返回

红楼黑羊传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红楼黑羊传】(1-5)(第7/9页)

首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目录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3.com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新暖才文学网网址找回安卓APP,防止网址丢失!

却只喊着,舌头也不晓得动一下。

    不过,于夏白而言,他初步的目的已经达到。这匹胭脂马不适合逼,只能顺着她的毛,用激将法激她。今日能够令晴雯口交也算达到了目的,做得差不要紧,只要有了第一次,之后慢慢的就能调教好。

    夏白指导了一番,晴雯才学会用舌头的去舔,才慢慢会吞咽。只不过到底是头一回,夏白也就没用深喉玩法,而这晴雯吃了好一会儿的肉棒,都没让夏白的阳具软下来,反而自己的口舌累得没法子继续,不得已,夏白只好让她改用手,夏白自己也不控制精关,才勉强射了晴雯一脸。

    也因为这一番折腾,穿个裤子的小事竟耽搁一刻钟,一旁给黛玉梳头更衣的紫鹃是全程看着的,不免的心里就庆幸,自己伺候的事林姑娘而不是林少爷,看着晴雯的眼神不禁就多了几分怜悯,可视线一碰到那根只是稍稍软了一些,勉强能够放进裤子里的肉棒,顿时心就急促跳了起来,却不好说心里到底是一番怎样的心情。

    紫鹃内里心思百转,却没想到自己因为分神,早就让黛玉看了个分明。黛玉却也不说破,前日她就瞧出来了,晴雯是个性子烈的,如烈马一般,得驯服了才能吃;而紫鹃却是个闷骚的,心思固然聪慧,但正是因为心思聪慧,故而心里总想得太多,什么事情心思都要转上三转,这样的性子,倒也是好玩得紧。

    “今日你且在这里歇息,我去东府走一遭,若有事了,去那儿寻我便是。”

    夏白体谅晴雯初次伺候,便让她留在房里侍候黛玉,自己离了道雪斋,往日在家中常跟随的几个性奴不曾伴在身边,他又不喜长随跟从,便孤身一人出了荣国府的后门,往东边的宁国府去了。这宁国府的门子见夏白是打荣国府出来的,身上穿的又是前后九蟒飞鱼服,如何还不明白是何等的贵客,一边忙迎了进去,一边又急遣人去知会东府的大老爷贾珍。

    且说这贾珍,今年不过三十来岁,老子贾赦当年也曾中得进士,算是个人物,奈何却偏偏迷信修道,弃了爵位官身去炼劳什子的丹药。而这贾珍自然早早的承袭了爵位,东府里又没个能管教他的,把东府翻过来也奈何不得。可这贾珍虽是窝里横,顶着贾家族长的名头好似威风无边,奈何却拿外头的人没法儿。昨日老太太差人来叫,他却不似贾赦敢推说什么身上不好的胡诌借口,赶紧的就去了西府。而见了夏白,也不敢拿大,须知单那特务提督的名头就拿捏的贾珍腿哆嗦,他这等勋贵纨绔,旁的不怕,最怕这等刑私爪牙,万一被拿了个把柄,恐是连祖宗的余泽都保不住自己,要是进了诏狱,更是惶恐不知终日。因而闻说夏白上门,连忙亲自出来迎接。

    夏白见了贾珍,客套寒暄两句,也无甚他话,只说住在道雪斋,与东府不过隔了几步的路,见东府梅花开的正好,便过来借花赏赏北国的景。贾珍听了,心下大安,如何不许得。本要让贾蔷作陪,可夏白却婉拒了去,只身去会芳院里走走便可,若是兴致尽了,一会儿也就自回府了。

    贾珍到底不敢违逆夏白,且这会儿心里琢磨不透这人肚里的喜好,也就随了他去。

    这东府里,如今正经的老爷自是贾珍,上头的贾敬只在城外道观修道,下头有两个嫡孙,一是贾蓉,即贾珍之子,如今因干系人命官司被遣去了金陵,已逾半载,贾珍倒也不挂念;二则是贾蔷,自幼亡了考妣,全是赖贾珍养大的。东府里的正经主子,也就此三人,加上贾珍续弦尤氏,贾蓉妻子秦氏便是了。

    且说这秦氏,方过门,贾蓉洞房都未入得,便被遣去了金陵,当今世道,不免有些许人闲嘴,说几句克夫相的话儿。这秦氏,又素来是个如黛玉一般多心眼的,旁人说一句恶话,都要在心里呕上个三日,这时日里听得那些闲言碎语,又如何不郁闷。奈何闺门女子,终日只不过被困在这金碧银粉玉雕栏的笼子里,出不得门,见不得人,无处发泄胸中郁闷,唯这会芳院里赏一赏梅,游一游湖,算是解个闷儿了。

    往日里自家院子,成日逛着也无不妥,毕竟是深墙大院之内,谁人嚼得舌头。可今日偏生来了个外客,秦氏也不知,可巧便遇见了前来赏梅游园的林夏白。

    秦氏乃贾蓉之妻,小了夏白一辈,见了这远了几服的亲戚,秦氏心里虽诧异,却也心思敏捷,礼节周到,登下便作了福礼,巧笑问候:“问林叔父安,如何到东府来了,如何没见到林姑姑?”

    夏白看着秦氏,生得袅娜纤巧,娇柔身段,前日在贾母处见到,便已知是天生淫荡,最是适合调教为性奴不过。而且此人才思慧黠,颇通文墨,玩起来更有几番情趣。

    “昨夜闻得梅香来,问了才知,这东府有一座会芳院。想着江南的园林我也是瞧惯了的,边想着来试看看北国的院子是何风光。”

    “林叔父是南省的人,苏州的园,杭州的湖,何处不是好景色,这会芳院要比起来,可就比不得了,小气的多。既然叔父想看,就让侄儿媳妇引荐一番吧。”

    夏白欣然同意,虽说早上晴雯口舌伺候了一番,但那等技法,如何泄得了夏白的邪火,正要拿秦可卿来亵玩。

    与秦氏游了一番院子,到了中午,贾珍还派了人来请饭,本不过是客气,却不成想夏白竟应了,叫贾珍真真纳闷,如何老太太那边都不去,偏爱赖在我这东府?可又没奈何,到底不敢赶这位爷,也就一道用了饭罢。

    席间也并无甚滋味,贾珍和夏白如何是一路人。虽说贾珍也是个纨袴膏粱,玩的女人做的恶事多了去,却怎比得过林夏白这黑羊教主,到底眼界不在一个面上,终究不过泛泛谈些,然后便罢。

    用完了饭,贾珍到底摸不透这特务提督的心思,看着夏白心里就发毛,便告了声恼,自去高乐,而夏白却好似游兴未尽,又去游园,秦氏虽有些厌了,但眼下公公不在,她若不作陪,便是失了礼数,只得继续陪着。过了午时,本是游兴昂然的夏白忽又乏了,告了罪向秦氏求个地儿歪一会儿子。秦氏寻思这夏白许是公子心性,兴致来的快去得也快,便请了他去天香楼一坐。然这夏白又推说自己听闻秦氏有几样古董宝贝,请求一观,没奈何,秦氏便请了夏白去自己闺房。

    那几样古董宝贝,便是所谓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秦太虚的对联、武则天的宝镜、赵飞燕的立盘、安禄山掷过的木瓜、寿昌公主卧的榻、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西子浣过的纱衾、红娘抱过的鸳枕,如是之物而已。

    夏白一一观看了,不时品评两句,看罢,忽对秦氏道:“昨日我送你那两匹苏锦,可还喜欢?”

    昨日夏白大方送礼,秦氏也得了数匹苏锦,心里也记得此事。不过回来细瞧了,却发现锦缎里竟还有两件衣裳,更叫人意外的是,这衣裳偏偏还与秦氏身材体量如出一辙。秦氏何等心机的人,发现了此事,昨晚夜里便辗转了千百回的思绪,翻来覆去的琢磨夏白的用意,今日兀的听了夏白说及此事,更是转瞬间脑海中百转千回,几多猜疑都浮了上来。

    “叔父送的锦缎自是极好不过的,侄儿媳妇欢喜得紧。”秦氏一边猜度,一边却又闭口不提那几件衣裳的事。

    可秦氏不提,夏白却偏偏要说。“喜欢就好。那几件衣裳呢,可还合身?”

    这话便有些唐突了,都是送锦缎让女子自裁成衣的,何来直接送衣裳的,若是送得成衣,岂不是说女子的身材体量都被外人知晓了去,当今世道,这与被人看光了身子有何异?

    因而秦氏为要保自家贞操,连忙回道:“叔父说笑了,许是叔父将林姑姑那几件衣裳误放进了缎子里,侄儿媳妇这就给拣了出来,好叫您带了回去。”

    夏白不慌不忙,坐到那寿昌公主卧的榻上,倚着红娘抱过的鸳枕,道:“既如此,且先拿出来瞧瞧,看哪个下人这般糊涂,乱放了东西。”

    秦氏狐疑,但还是遣瑞珠去取了衣裳,还细细整好,用匣子装起,手捧了送到夏白跟前。

    夏白从瑞珠手中接过匣子,兀自打开,扯了衣衫一抖,这衣裳大小,显然不是黛玉那般稚龄少女穿的,反合秦氏这样的身高体量。夏白展开了衣服,不做声,站了起来,忽的将衣服往身上一披,秦氏和两个丫鬟见了,都是一怔,不明白这位爷唱的又是哪一出。

    夏白拔了束发的簪子,披散了头发,好似懒起的美人,妖艳夺目。“你看若是我穿了这衣裳,可美得过你?”

    秦氏着实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纵她再聪颖,却何曾见过这样场面,从来只有爷们凌辱女人,却哪儿见过穿了女人衣裳比美的?可偏偏这夏白生得实在太好,冰肌玉肤、西子脸蛋,乍一看,秦氏竟真觉得面前之人比自己还美半分。恍惚之间,秦氏莫名的点了点头,夏白妩媚一笑,更夺去了她几分心神,边上宝珠瑞珠两个婢女更是不堪,全被夏白的万种风情眯了眼,似这妖娆公子勾一勾手指,她二人便会乖乖上去,自献罗裳。

    夏白见火候差不多了,寻思再这般挑弄,这秦氏也该回过味来,未免事情麻烦,遂启檀口,法力荡漾,妖冶的靡靡之音灌进几个女子的耳朵里:“两个丫头,怎还不来服侍更衣?”

    宝珠瑞珠被这酥糯的靡音搅得神魂颠倒,不由自主的上前,服侍着夏白脱去了身上的衣衫,竟忘了这是男子,黄花闺女的处子羞怯全丢了去。直到为夏白褪了裤子,那怒龙般挺立的肉棒玩意腾地弹起,这两女孩才大惊失色,略略回过神来,脑海里却还在疑问为何这美丽的女子身上长了这样一个可怕的玩意儿什。

    夏白倒全不在意自己春光外泄,抱着衣裳,回身一转,如隋唐时的胡旋舞一般翩翩圜转,那衣裳翻飞间披到身上,不一会儿,那身艳丽服装便穿戴好了。须知,夏白送秦氏的衣服,哪里会是一般人穿的正经衣裳,总是王熙凤的鲜艳服饰也比不得夏白平时玩的情趣。这衣裳自是用上好冰蚕丝织的透肌薄纱,织工细腻,疏而不密,隐隐透露着肌肤的光滑,又紧束着腰身,薄纱贴着身子,浑身曲线身姿展现得淋漓尽致。下身裙摆更是风骚,两边裙摆开叉,足提到腰间,如夏白这般翻飞起舞,又是内里一无所着,自不免泄露几分春光,看得几多美景。更不提那腰间、胸脯、手臂多暴露镂空花纹,女儿身子的美都呈现出来,却有偏不让人看个分明,才最是诱惑淫荡。

    这秦氏先前却不曾察觉这衣裳的奥秘,现在看了夏白穿在身,才晓得这根本是一件淫妇装,便是寻常妓女也不会穿的。而想到自己要是穿上了这衣裳,真真是见不得人,让人知了,更是死了都挽回不得名声的。但这会儿要她做一番烈妇姿态,却又觉得手脚酥麻,起不得身,张不开口,下身已有微微凉意,不觉间竟是湿了。平常弥漫处子闺阁幽香的房内,眼下只充斥着淫靡味道。原是夏白今早在道雪斋内,晴雯口舌侍奉之下,已然射了一回精液,此刻身上自然还有一股龙精虎猛之气,方才裹着衣裳自然不闻,此刻却褪遍中衣,一身罗裙外再无遮掩,自然不免弥散屋内,虽不及晴雯那般切切实实吃到了口中,可秦氏本是天生的淫荡媚骨种子,只闻得这股味道就动了情。

    秦氏已是面目绯红,眼神迷离,那边夏白却还不罢休,着宝珠瑞珠两个丫头给他上妆,竟是真想把自己打扮成个女儿模样。吻了胭脂,梳了发髻,点了红妆,妖冶美艳之姿就是青楼的花魁也羞赧几分。如此一个妖艳美人,却傍得秦氏身边,捧起她的手来,细声糯语地道:“听闻姐姐小名可卿,可叫得吗?”

    许是宝珠瑞珠给夏白梳妆时,用了秦氏平常用的脂粉,幽香并男子的淫靡味道混在一块儿,本是该呕的气息,这会儿却叫她觉着无比动人甜美。

    “叔父、叔父想叫便叫,爱叫便叫就是了。”秦可卿挨不住,几乎以求饶的语气说着,自己也不禁倚靠向了夏白。

    “怎的还叫叔父?”夏白挑起可卿的夏白,轻佻的用手指玩弄着那两瓣红唇。这红唇似要滴出血来一般的美艳,可卿的脸又如要挤出泪来一般的楚楚可怜,到了这时,可卿已然动情,阖身上下骨子肌肤里的本能情欲也全叫夏白勾了出来,夏白一根手指触摸着她的嘴唇,她自己个儿却像是闻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珍馐一般,主动伸出舌头,先小舔了一下这根男人的手指,然后又情不自禁,干脆将夏白的手指全含进口里,一段如蛇似水的香舌裹着夏白的手指,来回的舔舐吸吮。

    夏白不由笑了,果然是个天生的性奴种子,浑身的风骚,只是稍稍一勾引,便翻江倒海一般全泄了出来。探出手去,顺着可卿的衣衫往下摸,果然下身处已是一片湿腻,竟是被夏白一番挑逗就泄了身。秦可卿须是过了门却未破身的处子,未经过人事云雨,却能有得这般风情。

    到了此刻,还何来几多的顾忌,夏白挑逗可卿,自己也欲火高涨,下身的玩意儿隆得老高,偏偏有穿了一身艳服,好似花魁一般的女子,却有着这么大的男人玩意儿,又妖又怪。一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