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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黑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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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黑羊传】(1-5)(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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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迎春木讷,惜春年幼,于是探春便问道:“林哥哥带的礼物,定然是好的,只是哥哥刚才也说了,这东西中原少见,我们闺阁里面必然是没有见过的,还是请哥哥告诉我们吧。”

    夏白一笑,到底是敏探春,说的话妥帖,也敢说话。

    遂令小厮打开罐子里面,里面竟是一粒粒五角星状的白色物什,颜色质感到有几分像长安的雪花糖。

    “此物是东洋来的金平糖,据说原本也是南洋的红毛弗朗机人传来的,说起来也是寻常糖果,但味道独特。东洋穷困,皇室都拿来送礼的,但在咱们这种人家其实真算不得什么。”

    “诶呀,这哪里还不算贵重!”邢夫人连声叹道,“可听哥儿说的,那东洋人的国王也拿来送礼的,想必不是寻常能得的吧?”

    夏白微笑,并没细说来由,只是道:“于我还好,姐妹们若是喜欢,我让南边的人时常送些来。”

    王夫人也笑着对贾母道:“老太太,您瞧瞧,可见这哥儿也是个孝敬友爱的,难得又这般有能为,端的是好福气啊。”

    贾母也笑呵呵的,似乎方才对夏白的芥蒂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说着,夏白从罐子里拈出一粒糖果来,递到探春面前。“三妹妹可想尝尝滋味?”

    探春一怔,不免犹疑起来,虽说是兄妹亲戚,但也讲个礼法,若接了这糖,难免有男女授受之虞,平常那宝玉在闺阁内是不忌惮这些的,可眼前这位林哥哥到底不是宝二哥啊。纵是探春聪慧,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这逾越礼法的举动,自己是接还是不接,最后还是看向了贾母和王夫人,看她们的脸色才肯行事。

    要说夏白这举动,固然是让贾母等人吃惊,但心思如贾母王夫人者,很快就想到了别的地方。要说逾越礼法,夏白这作为是不妥,但贾母却想着,夏白这般做是不是对探春有意?要说夏白娶探春,那还真不算亏待了三丫头,反而算得上是她高就了,毕竟是庶出,且以林家的滔天权势,果真能亲上加亲,那实在再好不过。

    因想到了这一层,贾母也未呵斥,反而看了女儿贾敏一眼,见着女儿只是含笑,便道:“既是你哥哥的一片心意,就吃了吧,你们兄妹本合该好好亲近。”

    听罢,探春便接了夏白手中的糖果,自不免有所肌肤接触。这却是宝玉都没有过的,探春红了脸,略带羞的将糖果送进口,果然是好滋味。

    恰好这时,贾赦也到了,果然这位大老爷听到有好东西孝敬自己,便也不端那架子了。另一边宁国府,因贾珍是人“玉”字辈,更没得和贾赦这般同贾母端架子的能耐,便带了继室尤氏、儿媳秦氏,一并来了。

    见到宁国府的人,夏白左右看看,明知故问道:“听说珍大哥有一子,唤作蓉哥儿的,如何不见?”

    “那不成器的东西没福气,”贾珍看在夏白送上的好礼份上,笑脸相迎,他不过是在五军都督府有个闲职,纵是在宁国府能翻过天来,却可不敢在特务提督面前拿大,因此也不计较夏白以弟见兄的事情,反正本就是平辈,也没甚说法,“本来刚娶的亲,却不想方将媳妇接了过门,洞房都没入得,就因为牵扯到了官司,要做劳什子人证,自去了金陵,半年都未归。”

    夏白颔首,状若恍然,其实心知肚明。他看向一旁的秦可卿,生得袅娜纤巧,娇柔身段,以夏白的眼光,一看便知这是天生淫荡,纵使礼制约束出了一个温柔平和,但只要稍加调教,定是个最得意不过的性奴。因此,夏白特意给贾蓉找了麻烦,这等美人的处女红丸,怎么可以被贾蓉这样的玩意取走。

    说笑了一阵子,天色也见晚,贾母见这么些人都在跟前,如此热闹,最是高兴,便统统留了饭。

    众人移步贾母后院,安设桌椅,李纨捧饭,熙凤安箸,王夫人进羹。刚落了座,便听得外面丫头进来笑道:“宝玉来了。”

    夏白眯起眼来,这贾宝玉一来,满屋子的人都似在绕着他转,再看这众星捧月的公子,倒还真是个满月面孔,胖嘟嘟的大圆脸,脖子上系着一块玉,这面孔和这玉,大抵就是如此受宠的缘故了。尤其是那所谓通灵宝玉者,夏白一看见此物,便觉得隐隐不适,此物或有克制黑羊娘娘的能耐,因而夏白暗中起了心思,想寻机将此物给料理了。

    贾宝玉进来,同贾母王夫人等人见了礼,再拜见了姑母贾敏,然后双眼登时就瞧向了黛玉。宝玉看罢,因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贾母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宝玉笑道:“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贾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

    宝玉走近黛玉,黛玉自不喜欢有陌生男子近前,如今更不同这贾宝玉有什么似曾相识的情状,见他如此无礼,不由自主的便向一旁挨着坐的兄长身上靠去。

    见这林妹妹好似不喜自己,刻意疏远,宝玉好不失落,但却不肯罢休,问了姓名,黛玉答了,因着再问表字。夏白替黛玉答道:“妹妹小字颦儿。”

    宝玉见了夏白,虽是好颜色,他素来也爱男风,但却不知为何,看到这林夏白,他却忍不住的心生厌恶。倒是一旁贾政见了,发作道:“孽障,见了你兄长还不见礼!”

    宝玉素来惧怕老子,贾政这一喝,他心中再有厌恶也不敢如何,连忙问候,也问了姓名表字。

    夏白说了名字,又道:“因要办皇差,祖父临终前特遗赠了字,所谓‘雪台’者是也。”

    贾政抚髯颔首道:“雪且清白,台且挺拔,好字。”

    宝玉哪里在乎夏白好不好字,又追着问黛玉道:“妹妹可也有玉没有?”

    黛玉蹙着眉毛,冷淡答道:“不曾有玉。”

    宝玉听了,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摘下那玉,就狠命摔去,骂道:“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还说‘通灵’不‘通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吓的众人一拥争去拾玉。贾母急的搂了宝玉道:“孽障!你生气,要打骂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宝玉满面泪痕泣道:“家里姐姐妹妹都没有,单我有,我说没趣;如今来了这们一个神仙似的妹妹也没有,可知这不是个好东西。”贾母忙哄他道:“你这妹妹原有这个来的,因你妹妹之祖父去世时,舍不得你妹妹,无法处,遂将他的玉带了去了:一则全殉葬之礼,尽你妹妹之孝心;二则起祖父之灵,亦可权作见了孙女之意。因此他只说没有这个,不便自己夸张之意。你如今怎比得他?”

    一众人都在哄那贾宝玉,独夏白搂着妹妹冷眼旁观,好巧不巧,那玉正摔在他脚边。

    “素闻宝二弟有一样落草就带来的宝贝,今日亲眼见到,也算得日后谈资。”夏白开口,其余人等都不敢出声,只去看他,“恰巧后日正要进宫面圣述职,倒可将此祥瑞说与圣上知晓,说不得龙颜大悦,还会赏赐宝二弟一番。”

    听了这话,贾母欣喜得不得了,连连夸赞,反而是宝玉愁眉苦脸,不仅瞧不上夏白说的什么面圣、赏赐,反而见到他搂着那神仙般的妹妹,隐约起了股子敌意。

    但夏白如何会在意这个腹内草莽的混世魔王,他已打定主意,要让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贾宝玉,好生吃上一回苦头!

    第三章 勇晴雯香津做药引 道雪斋艳洗鸳鸯浴

    宴罢,诸人自是各自回去,贾敏随贾母一道,晚上也好多聊聊贴心话。原本贾母想将黛玉留在身边,但夏白哪里会肯。同这些人如此近,又如何好闺中快活,便谢绝了,转搬去临后门的一处院子,挨着梨香院的三间房住去了。

    而晴雯、鹦哥二婢既被贾母指与了夏白黛玉,自是一同跟了来,连着赐下的一干小丫头和嬷嬷,都在外间伺候。那些嬷嬷自不必说,夏白是不耐的,也用不着屋里伺候,小丫头也只备洒扫之事,在别处伺候的,唯独晴雯、鹦哥,确实要暖床陪寝的,兄妹二人要想做些什么,怎的都难逃她二人。

    进了屋,下人本已收拾好了夏白黛玉的两间屋子,但晴雯、鹦哥却是临时指的,夏白便道:“你二人且先自去收拾,待会儿再来伺候,我同妹妹说会儿子悄悄话,不用顾着这里。”又道:“今日舟车劳顿,晚间歇息前须得沐浴一番,去叫婆子们烧好了水,备一个大大的浴盆来。”

    鹦哥柔眉顺眼,自是无不从的,晴雯却是匹胭脂马,性子烈,不过眼下却也没什么不妥需她说嘴的,便都去了,留夏白黛玉独处在屋内。

    “有这两个丫鬟在,哥哥你晚上可耐得住?”晴雯鹦哥一走,黛玉便来使坏,舔着夏白的耳垂,故作诱惑姿态。

    “这有什么,不过是施些手段罢了,看我不将她们调教得妥妥当当。”夏白哪里是禁得住诱惑的人,素来又强势,当即抱起黛玉,上下其手。其实,黛玉而今不过稚龄,身上又有什么摸得适手的地方?偏偏夏白就好这一口,尤其爱摸臀,手伸进黛玉的裙衫,下头全无碍手的地方,揉着光滑柔嫩的肌肤,又弄了些勾拉捻弹的手段,不一会儿黛玉便娇喘连连。

    “那,哥哥,要耍什么手段?我可要好好瞧瞧。”黛玉一边娇喘着,一边继续舔舐夏白的耳垂。

    夏白稍一思虑,便有了计谋。“你且看着。”他取来了黛玉平素吃的人参养荣丸,和留着的一罐金平糖,一同摆在几案上。

    未几,晴雯鹦哥收拾妥当,前来跟前伺候,夏白黛玉仍并坐床上,同二婢说话:“老太太让你们来伺候,想来必是好的,只一条,我这妹妹自幼多病,身子娇弱,却不能像别家那样服侍。他人至多不过是侍汤喂药罢了,我这妹妹服药,却不一般,所谓体弱者,不可久消化、逢生猛,药丸须由人含化成了水,口对口的喂入,假使期间沾了生气,这药就吃不得了。”

    晴雯鹦哥面面相觑,却不曾听闻这样喂药的,而且女孩子的名节最是要紧,如何可以口对口的喂药?

    见二婢迟疑,夏白当即作色。“如何,做不得吗?若做不得,便自回老太太处去,我也不为难你们,须知,我疼爱这妹妹,便是天上的玉兔也愿意摘下来,做的有半点不好的,我定然不饶她!”

    晴雯性烈,最受不得这样激将似的话,立刻驳道:“如何做不得!”

    “好!”夏白颔首,他等的就是晴雯这句话,鹦哥妥帖,迟疑未决,他却不等鹦哥回话,接着便道,“那我且做一遍给你们看,然后学来。”

    说罢,便取了一粒人参养荣丸喂进自己口中,过了片刻,吻上黛玉,两人咽喉微动,似真是将口中药液并涎水渡了过去。

    二婢何曾见过这样香艳淫荡的场景,一时只顾羞,其余都忘了,鹦哥不由自主的掩面,不敢去看,晴雯也看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及想到方才自己应的话,更是面红耳赤,却偏偏性子执拗,不肯食言。

    半晌,夏白才松开了黛玉的唇,黛玉自是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唇分时竟还拉出了一道津水丝线,好不淫靡。黛玉察觉了,竟伸舌舔了,一并卷入口中,再品尝回味了一番。

    夏白开了那罐金平糖,去出一粒来。“你二人学来,将这糖当做药,喂入我口,做得好,我方准你们伺候,做不好,自回老太太处去罢。”

    鹦哥实在挨不住了,她自是个妥帖人,刚才见了那一幕已经羞怯的不行,如今又要同男子唇舌相接,她如何做得来。“爷,不是奴婢不愿,可毕竟男女有别……”

    “有什么要紧!”夏白厉声呵斥道,“你不愿做?”

    “奴婢不敢……”鹦哥吓得一哆嗦,倒是晴雯性子直,干脆地道:“老太太既指了我来伺候爷,本也是将我给了爷的意思,爷有意,做得做不得都是要当房里人的。且看爷这般爱惜姑娘,想也是会疼人的,奴婢就是身子给了爷,倒也甘心,只是一条,爷同姑娘须是兄妹,往日要好也就罢了,这等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做了,伺候汤药的事,奴婢来做便是了。”

    说着,直接张口吞了金平糖,还咬了夏白的手指一口。夏白也不曾想到,这晴雯如今勇烈,一时反应不及,已被她坐上身来。勇晴雯深吸一口气,似是死士诀别,然后便用力吻上了夏白的唇,只不过这晴雯勇则勇矣,却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不懂风情,只想着把口里已含化了的糖水渡进夏白口中,一味的用力,反而叫夏白半点也不舒服愉快。

    这丫头明明是要渡糖水,却因为处子初吻,一点都不晓得如何做,竟牙关紧闭,糖水如何渡的过来,反倒是因憋了气,面孔涨得愈发的红,气息都敛了,怕是这般下去得憋断气。夏白也被她咬人一般的吻搞得口舌不适,心中不免有些怒意,便抓了晴雯腰肢,重重的在她丰臀上拍了一掌,说来这晴雯生得好身材,腰肢纤细如水蛇一般,但却有丰盈的臀股,夏白一掌拍上去,臀浪涟涟,手感果然不比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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