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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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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冷战】(31-35)(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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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酒满

    2024/08/17

    31、互相伤害

    凌云也在朋友圈晒了一张照片,帐篷里,一只屈握的小手覆在一只大手上面。

    那只小手凌朗当然认得,那个屈握的姿势他当然懂,在被大力顶撞或既难受又高潮来袭时她总喜欢这样抓床单或者直接抓他的手臂、肩背,他给她多少个高潮,手臂上便会让她抓出多少血痕,真是只恩将仇报的床上小喵。

    他久久看着照片上的小手。接受其他男人了?那小年轻能让她爽吗?多爽?喷水吗?他摔了一个杯子,被玻璃碴溅扎出一手血。

    这天晚上,他们都为对方和别人翻云覆雨心如刀绞。

    谁的心都极剧痛。——他的痛还含盖了多一层,一个父亲式的疼痛。他想,如果有来生,他一定不生任何孩子。背负太多东西了。

    他晒的那张照片,镜头没摄入的空间,赵龙和林行各揽着个外围,他依然一身烟灰色衬衣和黑西裤,连领带结都没歪半度,平时他极少打领带,强悍的他极不喜拘束感,但这天,他觉得拘束又风骚的窄版领带特别符合他的行径,极欲又极禁欲。

    其实他大可不必禁欲,就算不是王佳,也可以和个外围来事,甚至和赵龙或林行3p,林行那淫虫,几场3p下来,要贷什么款都好说,这种交情那是杠杠的。

    他对自己说是因为没兴致,但周遭淫声秽语,他鸡吧也在昂头了。只不过不想宝贝伤心罢了,明明炫给她看,要放下她,却在诡异的为她,不碰别人,真是疯了。

    照片里玻璃窗映射的模模糊糊的女人确实就是王佳,正站他背后,馋着临窗抽烟看夜色苍茫的他,这种在淫声荡语里一身深沉的男人,真该死的可、馋,她甚至有冲动想马上答应他那些别扭的“重要条款”,还是按捺下来,先把人撩上床了,或者怀上个娃?那些“条款”内容会调整、甚至取消。

    而凌云正望着小山湾远处的灯塔和天上的繁星,对蔡慕说别为她浪费时间,她不是他想像中文静、娇弱的女孩子。

    “你就知道我怎么想像你?”蔡慕浅笑,笑里有丝男人式的坏意和轻蔑。少女还以为男的会把你想像成朵单纯的纸花?男的当然想的是你床上娇弱可欺样。

    她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的意思他怎会明白,他想像力多丰富都想不来。

    那天她失态一路流泪,肯定因为感情问题,蔡慕确实有些失落,但他依然说:“别太快下定论,幸福就在一念间。”

    他起身去找王涵打牌,她走回帐篷,打开笔记本,p了张图,发了个分组可见的朋友圈,那个组里只有一个人,云宝爸爸。

    但这些把戏他们也没法玩多久,奶奶、姑姑和大伯还有她妈都来了。

    周遭一下子乱轰轰了起来,也不知谁教的,奶奶居然懂得要爸爸给大伯一些股份,每年可以分红,还可以过问、决定事儿,而且股份一定要比留给她的多,因为大伯是自己人,而她始终要嫁人,大伯的儿子或孙子过继给爸爸。

    妈妈要带她上国外,弥补这些年的感情缺憾。

    聪明的王佳,钻到了奶奶面前……

    32、乱嗖嗖的心机,乱嗖嗖的周遭

    不管是凌朗他妈、妹妹凌春、还是王佳,这些人在凌云面前活动和姿态都有一定限度和尺度,比如奶奶和凌春端着架子想指使凌云,凌朗绝对第一时间站起来化解,她是他的宝,这是他宣示的姿态。

    比如,奶奶总讥讽她只不过是个丫头,她终于沉不住气回了句您不也是女的?

    奶奶还没发作、他先温柔的斥责她:话多?还不把炖汤喝了?冷了又咕囔腥了,宝宝乖。

    ——明面看起来是斥责,可那付温柔嘴脸倒像是支持她。

    奶奶和姑姑瞬间黝黑沉默脸。

    她问他,奶奶想要她尽孝,那就尽呗。她的意思是,受点委屈没什么,她也不顶嘴就是了。

    他摇头说,她若疼你、你必须孝她,否则孝她便只是爸爸的义务,与你无关,我、无需用你的委屈来成全我的孝道!

    ——小时,她被她们唬骗得从二楼阳台上往下跳的事儿,对他和她都是一根过不去又无法报复的梗刺,而她们此番来,不过还是想折害她、要走属于她一切。

    王佳揣着目的带她们逛街,凌朗大方的甩出银行卡,王佳刷了几个限量包包,他眼也不眨。他当你肯拿钱最好,无拖无欠——当然,王佳不缺也不在乎这钱,她在试探他,她信奉男人的钱肯花在哪,心才会在哪,男人付出越多,放弃成本太高,也就只能搭在你身上了。

    一群人乱嗖嗖的耍着心机。

    正如他不甚明白她那句“你根本就不懂,”此时的她也忘了他第一次带她拍拖晚饭时说的那句“傻瓜,重要的不是她们怎么想,而是我怎么想。”唱戏只是为了拯救他们走上正道,此外、谁也不能伤害她!他的宝贝。

    她只觉得委屈,那个女人能不能原地爆炸?

    她和他的二人世界呢?他整天围着她转的那段暧昧又美好的日子呢?可不可以回来?

    ————————

    王佳到学校找凌云,教她怎么保住权益。

    她惶恐的看着笑里藏刀、挖坑设陷的王佳。她哪里是这女人的对手?她刚脱离整天刷题的高三不久!所有的聪明和坚强仿似都在怎么和爸爸冷战中消耗贻尽。

    这个女人不只要抢走爸爸,怕是要让她一个仔儿都得不到吧。

    蔡慕适时路过,搀走脸色苍白的她,问她要不要找个地方静静?校办的公寓式酒店环境很好。

    凭着一丝残留的清醒和意志,她说去图书馆吧,她要找些资料。

    慕眼神闪烁,搀着她并没有往图书馆方向走。

    她抓住路过的同学,说导员让他们过去谈话,扯着同学的衣袖急急走掉。

    拳头紧握,蔡慕不甘的看着她娇弱的背影消失。

    她算是第一个让他真正动心的女孩子,文静、娇弱,宜室宜家,却偏又蕴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致,眉底眼中时不时有水韵荡漾,和她过一辈子应该会很快乐,从心到身,他笃定。

    凭他的家境和个人条件,看上他的女生不要太多,偏偏在这个文弱小妞身上栽了,栽得不清不楚,对他有礼而冷淡,他就像被全盘否定掉。

    在王佳那不扛打的凌云,在她妈施蕾面前表现还算淡定。

    她探究式的扫了她妈两眼,不惑之年,风韵犹存,一袭紫红丝麻长裙,艳色作底的美,她庆幸没在她妈身边长大,要不整个审美会严重跑偏。

    三人在四哥的会所包厢喝茶,男人少有的承担起茶道,不擅长,屡被烫着手指。

    “这么多年还是笨手笨脚,叫壶花茶来好了。”女人在女儿面前,摆出付当家、还能嗔怪男人的模样。

    他乐得清闲,喊来花茶给女人,自己喝起啤酒,想了想,看向凌云指了指啤酒,凌云浅笑摇头,他也笑笑,瞥了她的小手一眼,心有点疼。

    知道她不喝茶,发微信给四哥,让人送来一小盅桂花梅子酒,亲自倒在梅花杯上,递给她,“上次你说好喝。”

    她抿了一口,确实是上次那种味儿,再次浅笑。

    两人默契、合拍得让施蕾眼热。

    “你手背被女人挠着了?”施蕾遥指凌朗贴了好几块创可贴的手背,故意下凌朗在女儿面前的形象。

    凌云眼角跳了跳。

    凌朗不满的看施蕾,没答腔。

    毕竟分开太久,当初襁褓中的婴孩和眼前的少女实在对不上号,施蕾看向凌云的眼神里并不全是母爱,也带着探究味儿,敏锐的嗅到了凌云身上不算轻淡仿似被深深疼爱、浸润的女人才有的宠欲味道。

    ——凌朗是深在其中看惯了,而且经手人就是他,对凌云的气质变化才没有多大知觉。

    “云云,在谈恋爱吗?”施蕾笑问。

    凌云垂眸思忖了会,微微点头。

    凌朗刚要拿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心似被蛰了一下。

    施蕾开始说叨对女儿的想念,说当时的日子多不堪,说这段时间一直跟她爸交涉,要她出国读大学,说她爸从中作梗,说还是得出国开拓眼界。

    这些话,有真有假,但凌朗不反驳,平静的抽烟。

    一是不想对曾经的女人口出恶语,一是不想在凌云面前和她妈对质吵架,两者都太不、男人。

    凌云并不欣赏他的美德,她把这些看成是前情未了。

    见父女俩出奇默契的沉默,施蕾白了凌朗一眼,“你也不帮我说话。”

    凌朗摇头,“我不说话是对你最大的相助。”

    “你霸着她到现在还不够,得还给我了,十月怀胎又不是你,你就一秒爽。”

    在凌云面前说这种一秒爽的话,太、难堪,他若辩解、讥讽不是我霸她、是你当初根本就不要她,对凌云更难堪。他也不愿摆出商场上那付冷凛气魄,沉闷看向窗外,不语。

    “爸爸,你的意思呢?”她想听他怎么说。

    “宝宝,”凌朗转头垂眸看着啤酒泡泡,一字一顿的说:“爸爸希望你幸福、圆满。”

    圆满?

    “嗯,知道了。”她淡淡的说,“我会幸福、圆满,你放心。”

    她似是给他打了支强心针,他并没预想中满怀欣慰,心只是剧疼,他错得巨离谱,又似错得完全无法回头。

    “跟着妈妈,才会幸福、圆满哟,妈妈给你在有几百年历史的大教堂里布置一场最盛大纯洁的婚礼”,施蕾夸张言笑。

    那天,没聊出个结果。施蕾仿似打了胜仗。

    回家路上,她在车上睡着了,他把喷着桂花梅子香甜鼻息的她抱回房间,偷偷亲了她,实在管不住自己。不管心里脑里想些什么,举止总是会做些背离的怪事儿。乖宝宝,香宝宝,他摸着她热烫的脸呢喃了两句才带上门走了。

    她是知道的。桂花梅子酒哪有那么易醉。又气呼呼的用力抹了抹唇额角和脸颊,他亲过王佳,哼!臭男人!

    然后,她瘪着嘴哭了,呜呜呜,他碰过王佳,呜呜呜……

    33、互相袒护

    奶奶不想住酒店,坚持要在家里养病,享受孙女的孝敬,她们坚信,必须把被宠得上天的凌云的火焰打下去,但凌朗没让,他告诉他妈,孝敬由他来。

    他妈问,为什么就不能享受孙女的孝敬。

    他问,为什么就不能由他来孝敬?

    母子俩绕了半天口令。

    接着,奶奶住院,爸爸很忙,他们过了一个兵荒马乱的年。

    春季校园十大歌手比赛决赛,蔡慕抱着吉他,在一票尖叫声中弹唱万晓利版的:

    凌云在台下哭成个泪人。为什么他怕呢?人就活一辈子这悠悠几十年而已啊。

    “送给我永远心怡的女生。”尾奏时蔡慕说。台下尖叫声更加疯狂。

    想起凌朗说的那句:我希望你活得幸福、圆满。她想,也许和蔡慕在一起,会幸福、圆满?会称他的意?是否应该把和他共白头的人生小目标修订为满足他的心愿?他开心就好。

    但她终究没办法做到,她没法牵别人的手、和别人接吻,更没法接受别人的爱抚和进入。

    ——说来可笑,就像一般人听到这种违常背德的事会一脸呕吐状,她想象和别人而不是和他做最亲密的事也会想呕吐,呵,她肯定疯了、不,她早就疯了。

    何况她也不该祸害蔡慕,不是吗?

    她问他,需要她去照顾奶奶吗?

    他说不需要,照顾奶奶是他的责任。

    他和母亲曹艳在医院进行了一场对话,当然,曹艳没病,他也不拆穿,当趁机为她做全身体检和保健。

    “她只是个女娃,将来总要嫁人,心里装的就都是她丈夫、儿女。”曹艳痛心疾首的说。

    “凌坤的儿子或孙子心里就都没有他们的儿女?全装的我?”凌朗晒笑。

    “那怎么一样,他们的儿女姓凌。”

    “姓凌上学免试?看病免费?吃完不拉屎?”——他其实真的是只大狗吧?

    “你百年后能给你捧香炉!”曹艳恼怒!

    “我不回老家办事,老家太远,我法力不够,连想保佑我女儿都没法,云宝将来在哪个城市安家,我选那最好的公墓,既能保佑她,她给我上坟也方便,您放心,我用不着谁给我捧香炉、办后事,和信托机构签个协议,到时自会给我办得风风光光齐齐整整哭得那叫伤心热闹唢呐不是吹大花轿就是吹常回家看看。”大狗凌朗老神在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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