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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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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1-2)(一部淫书/一幅春宫/三个女人)(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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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老师,我可以做什么养活自己?

    我乘势说,我有个想法,你先听听看。

    英文不是我的母语,能够写英文,但无法达到原汁原味的境界。我估摸,我写的小说因为成人内容,在华文世界的发行很受限制,在美国发行不是问题,希望引起较大的注意,英文的成色一定要好。我给她讲的想法是:帮我把关英语,前期给她一定的润饰费。如果小说的销路不错,我将追加费用。为此,我愿意请律师起草一份协议。

    她很感兴趣,说,可以。我本来就喜欢读小说,有关中国人的书倒是读得不多。我愿意帮助你,帮助你取得成功。当然,我知道,不管作家怎样努力,成为畅销书的几率等于中彩票。费用嘛,我们再商量。可不可以这样,你把写出的章节让我先读,我看看能不能胜任你的邀请。

    我说,谢谢。不过,有必要申明在先,我写的小时不是通常意义的小说。

    她问,灵异还是穿越?

    我说,都不是。我对灵异或穿越无法把握。我的小说,偏重情色,不知道你……?

    她喝了一口咖啡,平静地说,我完全没问题。我不是修女,坦率地说,我读过不少成人内容的书,打初中开始。坦率地说,好的成人小说少而有少。我希望,你的小说属于那部分的精品。ok,再加一句实话,你的长相恐怕能给销路加分。

    我大受鼓舞,差点跳下高脚椅,给她一个拥抱。美国女人就是好打交道,直来直去,不藏不掖,一杯咖啡定乾坤。

    我打开手提电脑,说,给我一下你的电子邮箱,现在我就发一章给你。

    她报了邮箱。我打开小说的文件夹,滑鼠上下游动。中文部分我写了二十章,英文部分写了七章。第一章是铺垫,第四、第五章进入主题,带有大量床戏。我掂量着,先给她发哪一章?她凑近,指着文件夹中的中文标题,说,那是汉字吧,真漂亮。可惜,我读不懂。

    我改变主意,说,你没带电脑,发过去一时读不到。要不你现在选一章试读?

    她皱皱眉头,说,这儿?就在这儿?

    我胆子大起来,说,或者,我们上楼,上我的房间?

    我们四目相视。她爽快地说,主意不错,为什么不?

    走到酒店的电梯边,她的手机鸣响,她打开,飚出一个脏字。她说,对不起,我临时有事,不能上去。你把文章发给我,我一定认真读,一定尽快给你答复。

    不等我答复,她转身,飞快走出酒店。

    我认为,她改变想法,编一个借口而已。我倒不十分沮丧。美国女人再直爽,再开放,有几个正经女人会随随便便跟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进酒店房间?虽然我问心无愧,虽然我并没有非分之想。

    吃过晚饭,街头闲逛之后,我想了又想,把第一章发给她。我不指望她会回复。简短的留言中,我提供自己的真实姓名和linkedin账号。我诚实待人,希望她放心。

    我坐在书桌边,写不出一个字。下楼到健身房走了半小时跑步机。洗完澡,躺床上,头一回觉得床太大,房间太大,一个人用近于奢侈。如果,有个温软的女人陪伴在侧,那会是何等境界?

    一位长相酷似斯卡亚的工作妇女飘进房间,旁若无人地脱衣服。先是上衣,后是乳罩,她弯腰脱裙子和鞋子,她的乳房自由地摆动。内裤褪下,她裸露的阴阜显露出来。

    她面对镜子,检视自己,发出低声的叹息。

    我想安慰她:你长得挺可爱的,叹息什么?

    她扯一块毛巾了擦身子,说,跟我来。

    我跟她走,她回身把毛巾递给我,拧开浴缸的水龙头,我先进去,她跟进,坐在我的双腿之间,背对着我。浴缸里上涨的水不够热,她各个部位的景致让我浑身发烫。

    她调整水龙头,然后靠在我怀里休息。我慢慢地抚摸她,她的乳头在我的手指下变得坚硬,我的阳具也在她的背部变硬。我还不着急采取行动。

    她突然说,你不觉得冷吗?

    我说,有一点。不过,我有办法让我们马上热起来。

    她回转身,灼热的眼睛恰似火炉,说,我也这么认为。

    她霍地站起来,带起的水花撞击了我的双眼。她说,跟我来。

    她冲向大床,我追她,不小心绊到什么,咚地一下跌倒,彻心地痛。

    然后,我醒过神。原来是南加一梦。

    第一章(下)

    我拉开房门,想出去走走,听到中庭院中椭圆形—更像一个吹出的大气泡—游泳池的喧闹。低头细看,池中有十来个男女,划水聊天,把小泳池填得满满。我改变主意,不出去,就在这儿看人,主要看穿泳衣的女人,白花花的肉体,不看白不看。

    我从房间拖出一张椅子,端着从小冰箱取的罐装啤酒,舒舒服服坐在护栏边。我住四楼,现在已过旅游旺季,这层楼的客人最少。戏水的人渐渐变少,一度只剩下两位女性。我在高处隔得远,仔细端详,可判定是白人,中年,穿老式连体泳衣。她们聊得热火。对面楼走出一位男性,中年,小啤酒肚,入水后,在泳池角落呆了一会儿后,他移步找她们搭讪,聊上了路,再移几步,紧贴着她们。

    不到十分钟,男人和其中一位女人走出泳池,转移到圆形的按摩浴缸,身子粘到一处。剩下的那位开始在池中游。她的基本功好,几个花式轮换,把小池当比赛场地,溅出好多水花。

    那对男女从按摩浴缸出来,向我这边的楼走。他们无疑对上了眼,下面就要真刀真枪。

    四楼走廊有些抖动,我往右侧看,他们朝我走来。女人金发碧眼,大腿细长,连体泳衣几乎要被沉重的乳房爆裂。经过我,我认出她,她和另一位女性同房间,房间在电梯边,我上电梯的时候碰过面,客套过几句。她们来自匹兹堡,结伴来加州度假,准备待一个星期。记得她们说过自己的名字,大众化的美国名字,我听了就忘。

    男的对我点头示意,我报以微笑,心里为他加油。女的一言不发,仿佛不认识我。女人掏钥匙开门。尽管隔得远,我能清晰听到门锁的“咔哒”声,短而急切,印证两个男女交战前的心情。

    出来玩,果然胆子大,认识不到半小时,他们就走到那一步。我自叹不如,一个人苦哈哈地宅在房间,苦哈哈地写什么情爱小说,写得再好,比不上人家实惠。刚才的一个春梦,还做不到美好的结尾。怎一个“惨”字了得!

    过了二十来分钟,另一位女人也从泳池起身,披上浴巾,朝楼这边走。她就是室友。她应该知道,房间紧闭,两个人在里面干好事。她能进去?赶走那个男人?加入,玩3p把戏?

    我激动地从冰箱再拿一罐啤酒。身为吃瓜群众,断定下面的戏码只会叠加精彩。

    走廊微微颤抖。深黄色的灯光亮起,给周遭增添暧昧的氛围。那个女人低着头,浴巾紧扣,悄悄从我面前走过。她的胸部大小适中,大腿粗壮,屁股圆润匀称,脚踝红嫩,冲淡了面相平庸的缺点。她走到房门前,解下挂在钥匙孔上的一条红带,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时僵在门口。

    等她回转,离我几步路的时候,我开口说话,进不去了?

    她身体退缩,望着我,冷冷地点头。我说,我是你们的邻居,我们见过面,在电梯里。你不介意的话,在这儿坐坐。

    她停住脚步,探头看看我房间内部,想了想,说,哈,对,我们确实见过面。你是个很友好的伙计。好的,谢谢。

    我从里面再拖出一把椅子,说,要不要喝一杯?水?啤酒?果汁?

    她说,水。

    她坐下,身体前倾,领口松开,露出大片乳房。她拧开水瓶盖,象征性地喝一口,用手背擦嘴巴。

    我们默坐。她伸直双腿,涂了红蔻丹的脚趾勾动。我忍不住,问,房间进不去?

    她叹一口气,说,红带挂那儿。

    我好奇地问,红带?

    她说,我们在匹兹堡当了快四年室友。我们有个约定,只要一方在门口挂红带,另一方不要进去,想办法到别处消磨时间。她比我更受男人欢迎,差不多每个星期带不同的人来,挂红带的次数远远超过我,尽管我远比她聪明。

    我说,绝大多数男人对聪明的女人非常恐惧。

    哦,是吗?她挑起一道眉毛。她接着说,匹兹堡在宾州算大城市,我们都有车,找到地方消磨时间很容易。来加州,没车,我现在能去哪儿?手机又没带,只能干耗在这里,等他们完事。

    我对那个男人的战力做最慷慨估算,说,你的等待不会超过半小时吧?

    她说,才不会呢。

    她笑了,嘴角的笑纹漾起。

    她接着说,我的室友特别能折腾,男人们往往兴冲冲上床,却很少回头。

    我问,怎么回事?

    她说,他们容易高估自己的性能力。

    说到这儿,她笑起来,胸部狂涌。我的下体发痒。我俩素昧平生,头一次见面就谈男女那档子事,可以想象,她跟我一样心情:此时不大胆,更待何时?

    我没话找话说,真安静,加州的夜晚。

    她说,没错,如果不被锁在门外就更好。

    我说,你自己没想过做点什么?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公平。她在里,你在外,当流浪人。

    借助夜色,大胆的事就该玩下去。由于紧张,我的脸有些发烧。她问,还有啤酒吗?我说,有。就要起身,她挥手制止,说,我自己来。每个房间的格局一样,我找得到冰箱。

    她拎着啤酒,喝一口,放在椅子下面。她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热?她解开浴巾,把浴巾团在脚边。她的泳衣已经半干,乳头凸现。

    我说,他们在里面享受。我们不能只喝酒。

    她叹了一口气,说,就是,否则太乏味。

    我果断伸出手,搭到她的大腿。她已有预期,往我这边靠,助我的手自动上移。我说,你可以比她做得更好。

    她说,是吗?怎么做?她的腿微张。我乘虚而入,口中窜出啤酒粗气。我说,我不知道答案,但是,我保证配合,让它顺利开始,圆满结束。

    我的手溜进她的泳衣下端,触到她如硬版刷毛一样的阴毛。我想拨开她的阴唇。她抓住我的手,说,停。我们难道不应该先讲清楚规则吗?

    我们两人的手停止不动,静等规则讲清楚之后再启动。我说,你的朋友也这么处理吗?

    她松开手,说,不是。我不觉得她比我认真。

    我拨开她的阴唇,说,我想也是。不过,门口挂红带是个创意。你有吗?是不是拿来挂在我的门上?

    她双腿夹牢我,不让我动作,问,你有套吗?

    我脱口而出,没有。

    说完,恐惧感袭来。写情色小说的男人,出门在外,哪有不随身携带套子的道理?该是标配呀。

    我说,我下楼去买?

    她说,等你买回来,他们可能完事,我可能回房间。我可能不再认识你。

    我只好说,好吧,你松开腿,我们就地继续吧。

    她站起身,朝我的房间里面走,丢下一句话,我太无聊。太多的能量用不完。我想我是疯了。

    我关上门,她拉灭房间的灯,拉开房间的窗。我们相吻。她的嘴唇温暖柔软,她的手先行一步,插入我的裤裆,对我耳语道,想操吗?我说当然。她说,可惜,我们不能。

    我抱紧她,感受她的乳房,拿出绝不放人的架势。

    她喘息道,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吻我,随便哪里。不过,我要面朝窗户,从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走廊的一切动静。只要那个男人经过,我们就停止,不管我是不是达到高潮。我不想让我室友误解。

    她的想法接近奇葩,她的室友更奇葩。她们之间哪有什么误会可言?匹兹堡的女人都这样?我被欲火攻身,无瑕与她论理。我说服自己:半杯水总比一滴水没有好。

    我问,我们怎么做?我的火焰随时为你燃烧。

    她笑了,我用一个深吻止住她的笑声。我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衣衫,脱掉她的泳衣,手指用力挤压她的屁股,她在我的吻中呻吟着。

    我们纠缠了一小段时间。我的阳具压在她的肚子上,她的屁股不安分的蠕动。我们不停地吻。我很快就迷失了自己,再问,我们怎么做?

    她说,我坐在你脸上。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我敢打赌,此刻,我的需求超过你的需求。

    讨论谁更有需求毫无意义。我乖乖躺下,地板坚硬,硌痛我的骨头,我执意不顾,双手接住她缓缓而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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