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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与妹,怜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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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与妹,怜与爱】(2上)(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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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班施弄,曾皎似冰魄现如一摊凝冻的春水,越搔越软,越软越搔。此时,在片薄如翼的硬甲贴着她的足弓,想要在那糯软中搔开一朵花,霸道的绽开她的心灵……

    “我……我很怕痒的…不要…咿咿…嗯哈~嘻呜~哈哈哈~呵哈哈~哥哥~不要~”

    这种姿势,半束缚地将妹妹作地为牢,极其方便用上数根手指从趾肚刮搔至脚跟,妹妹若是企图用双手去拉扯阻止魔指搔动的行为,我便会凶残的用力趴抓足心,勾得怜芳心惧颤,不敢抵抗。

    笑声吟吟沁入我心,贴着幼女顺柔颈窝,淡淡的奶味糅合发梢间的洗发露的幽香让某种难言之欲变得凸显异常。

    足底软肉有着神奇的魔力,明明美妙异常,却令人只想着攀研索取,一究隐匿之弱嫩。心美善慈,怕痒异常,这便是我妹妹的特质。指尖上触感丝柔若拂过绸缎,略入轻纱,刚想继续享用时候,听到玄关处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男人女人交谈的声音越发近逼。

    爸妈回来了,急忙起身关上了门,在门边我远远地看着小怜,她衣衫不整,眼眶朦胧噙泪,要是他们进来了可就难解释了,这不是摆明了我刚刚欺负了小怜吗?虽说好像事实也是如此。

    正想着,爸爸的声音就由远而近传来:“关门在里面干啥呢?”

    慌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坐等脚步脚步越来越近,放弃抵抗准备挨打。老爹嫉恶如仇,奉行棍棒教育,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在他眼里,怜学习成绩优异,乖巧懂事,跟我这种毛头小子愣头青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要是可以他更希望怜是亲生的吧,这会我已经在想着是挨皮带抽还是衣架揍了。

    “爸爸,我正给哥哥辅导功课呢,哥哥说今天想好好地写一下暑假作业。”

    “好小子终于会提前规划了!值得表扬!麻烦了小怜,给这个笨蛋辅导功课挺累的。好,那不打扰你们学习了,小怜你可得多多督促这个臭小子,平时学习就不用功,让他多学学你。”爸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一会便远了,这才松一口气。

    妹妹刚刚的声音颤音沙哑,刚刚闹的过了,让怜遭了罪。怀着感激与愧疚看向怜,幼萝因刚刚的挠痒面潮如红,几条溢出唇角的口水银丝没擦干净,褐色眼眸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细且润的樱瓣微微张开,似语非语。

    绕着彩灯的林荫树,扬过爽瑟的夏风,哗哗喧过浓调的繁叶清脆,幼萝的脆弱内心中的夜色深沉,全然被搅成了缤纷的乱彩。强耐着受欺负的巨大委屈,都快掉下酸涩眼珠了仍护着搞事不断的哥哥,彰显着宽容到几近变态的性格。

    望着她的瞬间,想法依然不变。

    “答应我……”

    又近床边,又复的强硬,怜惊吓得小腿乱蹬着在床上后诺,身子没保持住平衡便顺势倒在了床上,我提着细嫩幼圆的粉腿,整个未长开的纯萝娇躯抬高,跪坐在床上,小腹顶着她的后腰,将小怜的两腿、双足都置于悬空的状态。

    “什么......哥哥你干什么……羞死人了.....放我下来!”小怜红着脸不断挣扎,刻意压低了声音,无疑是我下一步行动的信号,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不想着丢人这幅场景被家人发现,这点我已经难以探寻了。

    又抚上了小怜的裸足。

    “又来......疯……不怕我叫爸爸吗?他就在外面!”

    小怜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她知道这样做是徒劳的,他这个不讲道理又坏心眼的哥哥很快又要肆无忌惮的挠起她最最怕痒的双足。

    「指甲好长,挠得好痒,好会欺负女孩。」

    “嘿嘿,要叫的话刚刚让爸爸进来就好了,何必等到现在。”

    死心眼老好人,我老早就看明白了,我希望我的妹妹不要被别人欺负,至少...要欺负的话,只能是我!

    有些不忍心,可那种欲望,却不断驱动,一开始慢慢的趾肚抚似轻绒擦拭,抚着抚着便感觉有些东西在燃烧,指尖的燥热推着我立起指甲,朝着她的脚心吻去,又从前脚掌的下部开始,到脚心窝突然发力,快速划过后跟。小怜显然挺不住,哪怕她抿紧了嘴唇,还是不由得嘴边漏气,像是打气筒一样发出呲呲呲呲的奇怪声音。

    “噗呲……哈哈……嘿哈哈哈,为什么要一直弄怜的脚……哈哈哈……好痒……好痒……”

    小怜受不住痒,脚掌与脚趾自然的蜷缩起来,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只是残忍的将她的脚趾向后掰,掰到整个脚底没有一丝皱纹,接着便又招呼起她的脚底来。

    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怜惧怕笑声外露,死命的捂住她的嘴,不漏出一点儿声音。刚刚又再次传达了我的目的,希望她多多依靠家人伙伴,没有朋友就让我来做第一个朋友,做你一生一世永久衡长的伙伴,再被欺凌,请不要再善良、再软弱、再忍耐、寻求帮助,一定会有骑士替你出头。

    很坚决,哪怕怕痒到了极致,也依然忍着。足心由原来米白酥糯变得通红,象征着他的主人受到了多少的折磨,稍稍停下,小怜的颤抖通过接触着的身体传来,这是她的软弱。我俯身看向怜,两眼之间却充满坚毅,好像在说:“被挠痒死也全然不屈服。”

    就这么想被“欺负”吗?或许因为欺凌太久太过了,性格已经被改造扭曲得破碎不堪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样的妹妹一定会被继续不停欺负下去,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逃脱恶人的魔掌,若是不对这加以补丁与改造,可以预见不远的未来,每一寸肌肤都被亵玩溃烂至崩溃,内心的伤痕累累堆积到连灵秀的眼眸都失去光泽。那副光景,想想便会痛心疾首到心肺撕裂,也让冲动与欲望顿时膨胀至最大。

    羊角梳放在一旁,我的头发比较硬,早上起来头发总撑起来一个突角不胜其烦,必须使劲去给它理顺,我没有那种物归原处的好习惯,今早用完就乱丢在床上了,刚刚好,连房间都不用出就拿到了一件趁手兵器。看到我拿到梳子,无数梳齿的锋利让受折磨许久的妹妹瞳孔放大惊惧,幼女本性已经想着哀求求饶,求着哥哥不要用上这么残忍的道具在足底的软处,但酝酿许久对我坚定干脆就直接闭上了眼睛。

    “逃避是没有用的。”

    富腴嫩美的前脚掌上,长开了朵朵桃花焖红,梳子放在其上,像是切割分食一块水果奶油一样来的愉快。梳子跟怜的足相性不错,软硬相较,每次锯动,萝足鲜肉便会将锯齿的尖端吞没,以深深的凹陷拖行,留下一道长长深重的白痕转粉,脚底的数条痒筋并排成竖琴,由硬质梳齿拨弹,在早已不堪重负的萝莉脑海心房奏起潮水不停的杂乱痒乐。

    为了打开怜的心扉,做着的类似刑法般的匪夷所思。年纪小小不懂欲,只觉那样有种,就好像被鼻涕长久塞着的鼻孔刹那间疏通。

    “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对不起……哈哈哈”

    将梳子从脚掌的中心处移上,那是脚掌跟足趾的连接处,据说比较走神经。既然是这样,没有放过的必要。

    “没有必要对不起哦……只是小怜,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听话吗?在不睁开那今晚就别睡咯,挠你一晚,可不是开玩笑。”稍稍加重了语气,想要吓她一下。

    固于防守的内心裂开了一道薄纹,极不情愿的张开了因为泪水缠绕而变得沉重的眼皮,为什么要忍耐呢?难道这样一味的屈从会让足底的敏感缓解吗?还是说能饕鬄的我停下手来?不喊不笑不闹,这样的意志力,如果反过来有着我如此敏感的身体,被这样做,又当如何呢?

    但现在并不是换位思考,怜香惜玉的时候。这样的“坚忍”与善良无疑是一种扭曲,已非短时间内的善与温柔所能传达得到了。

    “怜,这里也是很怕痒的吧!”

    梳子轻轻一戳刚刚那个位置,怜娇躯猛颤,泪珠涟涟的星眸将幼女所有的哀怜氤氲而出,作着茫然的祈求。与那被欺凌时的故作坚强梦祷着的事物并无分别。

    “这儿怕痒对吗?那现在,就要狠狠挠............不对.......应该说是用这把梳子,用这把梳子,狠狠的锯那痒痒肉。”

    特意把话拉的特别长,手中挥舞着的羊角梳,仿佛像是坏人手里的烙铁。没错,我现在就是贪图享乐的坏人,不对,应该说是恶魔。

    “在哥哥面前,没有必要这样子的,把软弱隐藏着的东西留给我吧,所以不再需要逞强。”髫年幼学之际,幼弱的心灵到底要再经多少煎熬,眼泪簌簌的掉,就如盛夏天空中积攒数日的积雨云。

    “很简单的,你懂的...........”

    她还是摇摇头,眼睛睁的老大,嘴巴捂得更死了,声泪严合,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死倔牛,这就成全你!”

    梳子不由分说的锯在了那片交界的敏感,用力将梳子下压,直至梳齿稍稍陷入肉里,在将梳子慢慢地横向往前推,梳子慢慢的划过,本身尖锐的梳齿压下就能给小怜很大的刺激了,划过的梳齿则更甚,随着梳齿在脚掌上前移,梳齿则被越来越弯,当到达某个极限时,美妙的事情发生了。

    “嗯.............嗯呢.....”

    怜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下意识闭上了双眼,挤出了大滴的眼泪留在脸颊,那痒意几乎到了悲怆的程度,怜她没有机会抹去晶莹闪烁的滚滚垂泪,如不紧紧地捂着嘴巴,笑声便会不可抑地喷涌而出。

    现在想来我可真是一个挠痒天才,将梳子深深的下压,在往前移动,梳齿弯曲,积攒着的大量弹性势能,在达到某个极限后瞬间释放,密密麻麻的梳齿便会以最快的速度,狠狠地刮在前掌娇软,特别是在那个大脚趾往下凸起的那个地方,梳齿几乎全部打在了这上面,留下一道特别深的白痕,将所有藏匿于嫩肉深处的痒感神经煎熬一遍。

    “呵.......嗯.............嗯嗯嗯嗯~~!嗯~

    小怜几乎要崩溃了,原本漂亮的脸儿因为泪水变得凌乱不堪,笑声与“”咿呀”“呜哼”类似的奇怪声音不断产生,停不下来了,心里某处搔痒的厉害,不去用手去探索勾抓幼萝足底的弱敏,这番感觉似乎永远都不会缓解。

    原是为了健康的目的,少年小小的身体此刻却爆发出了大大的欲望,当梳子的每个梳齿都品味过足上寸寸香温玉软后,不给怜喘息的机会,手又抚了上去,脚心、脚掌、脚背,甚至于趾间的鲜粉红嫩缝隙也不放过。刮、点、戳、刺、揉、挠,无所不用其极。

    怜只是不停的打颤,全身仿佛融化的黄油似的瘫软动难动,手死死捂着嘴巴,象征着她最后的坚强矜持。

    “夜晚还长,暑假也还长,要是不答应我,那就每天如此吧,如果怜你愿意让别人取乐玩弄,那今后的对象只有我了,没错,你的哥哥,只有你的哥哥。”

    那时的我裹挟着气势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没有考虑别的,不去在意这句话的分量如何,性质怎样,将会生的未来与困难甩在身后,都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就又继续对着一双小嫩足操作摆弄起来。

    过了多久,感受美好与欲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没有空调六月的夏,一台电扇不了什么作用,汗流浃背,全身都濡着水晕,怜也一样,肉眼可见的阴影分布在她的衣间,胸口不停地起伏,湿淋淋的秀发四散于床,她的脚底早已被我挠的红彤彤,我提拉着她的小腿,她的双足无力的耸拉着。

    盛夏的暑热根本无足轻重,捧起她的双足,怜的脚也出了不少汗,现在整个足底便是又“红”又“润”的情况,薄薄地一层汗就像润滑油一样,挠起来只觉丝滑,想必刚刚也因为这些汗吃了不少苦头吧。尽管如此,味道蒸腾到空气中,反倒隐隐有股青芒的味道,将足捧近,味道更加馥郁甘醇,传入鼻腔,稍后甚至有股酸甜的感觉在口腔舌根蔓延。

    看着幼女娇嫩多汁,散着沁人香味的足底。当时同样年幼的我并没有想太多,伸出舌头便舔了一下。

    “噗呀.....嘻~不要..............! ”

    原本安静下来的小怜一下子突然躁动起来,水润的大眼睛不安地盯着我。

    “干什么,脏!不许…呜……生气了…不要这样!!!”

    “舔了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要舔,等下睡觉还要舔,暑假的每个夜也是一样。反正怜只会被别人欺负不反抗……哥哥给妹妹来个足底按摩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哪有哥哥舔妹妹的脚..........绝对不行,都欺负人欺负我一晚上了,放过……饶……”

    “怜,记住了,我是欺负你,但以后只有我能欺负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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