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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与妹,怜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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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与妹,怜与爱】(2上)(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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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七步华

    2024/06/30

    第二章、夏——媚色魅怜妹恋·暮色回忆/告白初夜

    晨曦祥和微光划破天际,在都市的玻璃幕墙上烂散开,候鸟就在这晕光中飞行,咿呀的几声清脆中宣告这白日的到来。城市机器还未运转起来,正处于酣睡中的大多数人,我非其中之一。毫无睡意,清醒万分。

    那样的事,可能睡着么?和怜度过许多年岁中,面红耳赤的争吵,连绵数月不断的冷战。原因繁多,鸡毛蒜皮,碎屑零星不值一提的占大多数,但也有刻骨铭心,难以忘怀,可刚刚发生的事,已经超越了伦理与道德的框架,她,怜会怎么想,要是她知道我一直对她怀有不洁的欲望,她还会原谅,还会接受这个愚蠢龌龊的哥哥吗?

    总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在暧昧中一点小小的肌肤之亲就能让我这个极度妹控得到巨大的满足,理所当然得认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进行下去。

    半小时前。

    “你是谁?”几乎是强压着愤怒压着声调,为了怜的安全,无法理解,超乎常识的超自然现象,激怒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大概不是好事。

    “吾名为琉璃,厉害呀!摆脱我压制的人,少见,得夸奖夸奖你才行。”青蓝色盈光的眼睛打趣似的盯着我,似乎洞穿了一切。

    “魅魔?”

    大脑快速运转,天性淫糜,以男人精气为食物的形象自然而然地被联想了出来。完美重叠,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那种那么低级的存在......不过”

    “不过什么?”

    琉璃使着怜纤弱嫩长的手指交错,打出一个往日手拙的她不可能作出的响指。瞬间,房间便被水晶玻璃般的色泽萦绕笼罩,娇躯鎏上神圣的胴光,似身披透色轻纱,绝妙可作洛神之女。

    “必须跟我做爱,这点倒是没差。”

    高挺耸立的鼻梁下,轻灵的声音响起,妙语连珠中裹带恬淡与不可拒绝,青蓝色的眸子深邃神秘。

    “不行!快从怜的身体滚出来!没有理由跟你做这种荒唐的事。”美丽曾见过的赤裸胴体片段在脑内排列组合,澡后仅披浴巾的香艳,曲线腴绕的美背蛮腰,犹如羊脂美玉的肌肤生出辉华,任何处都是完美,拿出十分的勇气才回绝了这份极度诱惑性的提案。

    不可以这样,那是怜,在某刻下定决心保护到底的人啊,牵动的手,掌心的温存,怎能被如此亵渎。

    “……她不愿意的吧,不能这样去伤害她。”

    “明明有这个意思没错吧,真拿你没办法,五指相绕为依恋,十趾相缠则为欲想,你真是一点都不懂呢。”

    “换个说法吧,我跟你的宝贝妹妹可是共生共存,相互依附的关系,没有我,你妹估计早没了吧。”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证据?仔细想想吧,从前一直作为药罐子,呆在病床上的小怜吊着一口气的,连活着就已是难事,为什么身体会发生决定性的好转的?无法解释吧?你自然而然的想,疾病缠身的妹妹身体突然好转,是上天给予的怜悯,是奇迹。”青蓝不可捉摸的眼瞳散出寒光,她顿了顿,继续说。

    “而我,就是奇迹本身。”

    “至于为什么要你和我,哦....不,是跟这幅躯体做爱。希望你明白,奇迹并不是免费、无偿的,向你索要一些代偿,跟生命而言算得上什么呢?”

    刚想说什么的我,被她强硬地打断。

    “我喜欢饱尝思欲,撮合姻缘,以此为快,你不必跟我讲那副伦理纲常的论调,人类的伦理跟我何关呢?当然了,我也不会强迫你....你不跟我做这种事,也会有其人来代替。”说罢,为了再次印证她力量的存在一般,不可思议的力量将我推开挤到两侧。她回到了怜的房间里面。

    “怜的身体好转并不是奇迹吗.............”也是,那种病突然好了,再怎么说也太奇怪了,还以为是我的祈愿得到了上帝的垂怜。

    后来一想,其实没啥分别。

    不安催促着我,稍微冷静了些后,又轻轻敲响了怜的房门

    “在吗?我们好好谈谈......怜...奇迹大人。”

    希望和她谈谈,她能救下怜,而怜至今也安好,并非把她当成容器,她有她的目的,而我还没有理解,与其说是魅魔倒不如说是妖精,或是怪异,既然可以交流,说不定还有别的回旋的余地,还有希望能够保留住哥哥的身份......吗?可对怜到底是何想法,是欲望?现如今只要一想起怜那双妙足,阴茎便会立马勃起....

    房间里面没有一丝回应。

    “那我进来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

    “这么短的时间,去哪了?”

    “你不跟我做这种事,也会有其他人来代替。”

    那句轻描淡写的话浮现在眼前,没工夫犹豫了,剧烈的恐惧满上胸腔,胃也绞痛起来,妹妹的清白要紧。哪怕现在的我说那样的话有些许滑稽。

    今天该是上学的日子,一宿没睡好,加之又是这种情况,课是肯定得翘掉了。不停的给怜打电话,石沉大海,没有应答。在外面瞎晃,去尽能想到怜会去的所有地方,也完全没有任何踪迹。

    不过也是,她不是怜,怎么会按照怜的行为模式行动呢?现在像个没头苍蝇般乱撞,只是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罢了,也许只能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太阳高悬于空,盛日烘烤下新修的柏油路发出难闻的味道。汗流浃背,口渴难耐的走进了路边的一家超市,结账时前面排着几个人,玩手机打发时间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呆痴痴的看着前方,余光所及,收银机旁边货架上摆着的商品映入眼帘,犹豫再三,还是顺手拿上了。

    街边的长椅,默默的等待。拿着那盒小小的东西,看着车水马龙的马路街道烟尘喧嚣,生活的实感被抹去了大半。不知过了多久、多久,只有心中默念祈祷、哀怨填充着我内心的荒芜。

    怜她对我实在太重要了,我这才真实认知到这个事实是如此不可质疑。

    手机在不觉中微微震动,废死许久的躯体在希望的感召下重生,重燃希望急迫的从裤袋抓出手机。是怜,就一条信息,上面给出一个宾馆的地址,同时也给出了楼层与房间号。赶紧叫了一辆计程车,快马加鞭的赶向宾馆。

    在不断催促下,计程车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宾馆。那窄窄小小的宾馆破落,像是匿于下水道沟渠的废弃垃圾。

    大步流星,狂奔而上,心急如焚的我转瞬就到了怜说的房门前。核对了一下房间号,没错,就是这。调节压下因为奔跑而紊乱的呼吸,敲响了房门。

    “谁?”

    是一个低沉而沙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大脑像是炸开了般滚沸,来晚了?里面是个男人,难道怜已经,难道怜已经。不敢多想,掐着嗓子赶紧回复道:“服务员,来清垃圾的。”

    “没有垃圾”男人在房门回话。

    我越发着急,继续用力敲着房门,原本稍稍缓和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心脏快要从喉头跳出来一般难受。不管如何,哪怕是强迫的,就算是纵火也一定要逼他开门。

    “都说了没有垃圾了,来了来了,别敲了,烦不烦。”男人语调上沾上不耐烦的味道,我能敏锐的感到,他的声音在走近。

    我稍稍平静下来,快速思考因为着急而忽视的对策。

    “干啥呀,打扰我好............”

    房门的握把轻轻扭转,露出了一点小缝。

    就是这个瞬间。

    飞起猛力一踹,在房门踹开的瞬间,男人也被门撞到重心不稳的岔倒在地,我这才看到中年的男人模样,肥胖、四肢浑圆,一脸油腻,法令纹明显得几近将两边的脸皮耷拉下来,青黑色斑显著,一口黄牙,脸上胡茬蓬乱杂布,猥琐低劣,让怜与他共处一室,就足以让我怒火沸腾。

    同时我也看到房间的大床上,怜,不对,该说是琉璃穿着一件水手服,白色制服的光亮,与影子成为对比。蓝色领子,火红的缎带蝴蝶结,青黑色的包臀百褶裙,相映出的是面无表情的精致,衣裳整齐,流发未乱。她青蓝色的眼睛看着我,到这,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还好,还不晚。

    “怜!”我大声喊道。

    “干什么!是她什么人!来打扰我好事吗?我打死你!”男人大喊,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男人虽胖,但是不矮,因为胖,体型也大,像堆厚重肉山浪潮。必须马上制服他,不然我和怜都会有危险,事情闹大的话,怜也会受到影响。趁他还没完全站起,我冲上前去,一脚踢在他的裆下,侧身疾速一记扫堂腿使他身体彻底失衡。

    “啊啊啊啊啊!”男人因为剧痛倒在地上捂着裤裆不停的翻滚。是男人,大致欲望如一,弱点也如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该。但思来想去,我也只是恰好遇到失落天鹅的幸运青蛙罢了。

    男人杀猪般惨叫声大的几乎轰鸣在整个楼层,在引起别人注意之前,连忙抓住怜的手,将她从宾馆房间拖了出来。拉着她以最快速度离开了宾馆。

    天空缝上名为夜的幕布,人们结束一天的工作,下班的人,放学的人,不同的五官不同神色带着不同的疲惫,各自有着各自的烦恼。

    走在漫长的回家路上,都市的霓虹如琉璃一样十彩交汇,琉璃折射出的片薄光芒我抓不住,但我至少现在能够紧紧握住她的手。哪怕她的灵魂可能被禁锢在深处,也希望丝丝温情能够透过隔阂传达给她。

    “哥哥,能走回去吗?”

    感触到清泠空灵嗓音所蕴含的感情,回首望去,黄褐色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苦涩含笑。

    “好的......”

    不假思索的答应了她,哪怕有很多问题想问。

    抬头,民航客机掠过紫与浅红烂漫的昏霞,天空一分为二,思绪沿着裂缝穿越对我而言并不遥远的时空。

    怜,我的妹妹。初见她就是一个脆弱敏感的人,我们年纪相仿,在她妈妈与我爸爸组成新的家庭后,我们转到了同一个小学,班级不多,恰好也是同一个班。对待学习,她一丝不苟,勤恳努力,学习成绩很好,因此也曾被老师给予重职。她率直而不善交谈,不懂通融,这样的性子让她的人际关系极差,遭人反感。

    在小学的班级里,自然而然的形成各种各样的小团体,小怜性格如此,自然而然会被排除在外,她很孤独。不止如此,伴随而来还有无尽的欺凌。小学生,做事考虑的少,欺软怕硬是他们的一大特点。

    恰好怜是一个软弱且善良的人,对于欺凌,她不敢于反抗,默默的承受、容忍。但她又不告诉老师与家长,不想给让妈妈担心,她在很小的年纪就能理解妈妈辛劳,在之后她重提这些陈年老事时,悲怆的同时心生敬佩。同样的,她也未向其他任何人求助,包括已经成为她哥哥的我。

    不翼而飞的铅笔、被涂写乱改、撕烂破碎的课本、试卷、校衣,难听低俗充满恶意的绰号话语。甚至于不怀好意碰撞、以及可能造成严重后果肢体的推搡。她的处理方式......无言的默默整理,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坚强撑起身子站起来,装作没事人毫不在意。

    可这份坚强并没有什么大的用处,仅仅是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让欺凌变本加厉。这世界有时就是如此扭曲,全无理解与换位思考,残忍与冷酷变得理所当然。

    那种东西,那些恶意,到底跟随了她多久呢,到底给她留下了多长多深的伤疤?

    那时候的我?没错,我跟班上的人一样,对于欺凌坐视不管,冷眼相待,独善其身。

    没有向我求助,关系还未拉近仅仅是名义上的妹妹,更没有主动保护她的义务,她是我妹妹这件事班上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作为班上小团体的一员,擅自出手的话我也会被孤立,甚至同样的遭到欺凌,我也有恐惧,也有害怕。能做的,只是让欺凌不太过火罢了,没错,冷血、自私自利,只在意眼前转瞬的苟且。

    能撞到妹妹在学校无人的角落呆滞,静静呜咽抖着肩膀,任泪珠飘落脸颊。发现了我的身影,会立马站得笔直,小小胸膛挺起,在脸盘上乱搓乱抹,转过身来伸出一根手指置于唇上,示意我噤声不要外传,好像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可那凌乱的泪痕又是什么呢?泛红的眼角又是什么呢?宁愿自己满身疤痕疮口,也不愿将自己弱势的一面暴露开来,明明是让人揪心到无法置之不理的存在。

    我也是懦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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