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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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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书】(16-20)(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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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检,你在里面吗?”

    许辞故意不说话,咬着她的耳朵用气音小声回答:“你猜。”

    宋黎感觉他要做坏事,提心吊胆地看着他,许辞眼底闪过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下一秒抽插声就变重。

    她流的水多,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自己的丝袜,还在他的裤子上沾了很重的湿痕。

    黏腻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在寂静的办公室清晰得像放大了无数倍。一墙之隔,宋黎却羞耻得像在陌生人面前被许辞大力地操干。

    “啊……不要……”

    许辞把她翻个身,宋黎无力地想要滑下去,乳尖压在门上,乳头被磨得很疼。

    许辞把阴茎插进去的同时捞起她的腰,在耳边低声道:“不想再被插得那么深就站好。”

    她点头,但这个姿势却被他更好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臀瓣被撞得发红。

    隔音还算好,但门外的保安还是听到了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不见人回答,于是准备掏钥匙开门看看。

    第0018章 是爱(h)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保安只见许辞坐在办公桌后。

    他的单眼皮狭长,不笑的时候看着本就冷淡,这一抬眸眼神像是冷得要杀人。

    “许检,你在啊。”保安露出歉意,“我叫了几声以为没人,刚才听到声音,以为进小偷了。”

    “我没注意听,刚才有野猫进来了。”

    保安注意到窗户开着,“原来是这样,那许检下次外出的时候把门窗关好。”

    他清冷的脸上泛着不太正常的薄红,她口技糟糕,牙齿磕到他是常有的事。

    但宋黎跪在他腿间,还是很认真地想口好他,粉舌舔着棒身,又去吸两袋阴囊,像吃棒棒糖一样舔他的龟头。

    许辞尚未纾解的欲火烧得旺盛,终于在保安关门离开后,他把藏在桌底下的宋黎一把拽出来,扔在桌面上抓着两条腿扯到身下便是大力操干。

    臀部像是装了马达,啪嗒声飞快,宋黎被他操得失神,“啊啊……太快了……啊慢……慢一点啊……”

    灭顶的快感让他彻底失控,丝袜被他撕碎,上身的衬衣也撕开了一大片,内衣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到脚下。

    他压在她身上顶撞,一遍遍地喊她名字,“宋黎,宋黎……”

    许辞压着她的手扣在桌上,阴茎在她体内抽动数十下后抵着穴肉射出了浓烈的浊精。

    宋黎张着嘴,还在慢慢拼凑被撞散的意识,过了一会儿发现他还在身上,体内的性器一抽一抽地还在喷精。

    她的软穴裹着他,性器有苏醒的迹象。

    宋黎赶紧推他,“你好重,快起来。”

    许辞亲她的手背,“累了?”

    就算是不累也不能在这里继续睡,“我可不想再被人敲门了!”

    宋黎瞪他,刚才她都快被吓死了,沙发上的水泽都没擦干,也不知道那个人看到没有。

    许辞今天没开车来,宋黎本想坐公交车回去顺便看看夜景,但现在这个样子连出租车都不好打。

    她怕第二天的热搜就是女明星衣衫不整吓坏了出租司机。

    助理接到电话后开车过来,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

    宋黎不想和他一起洗澡,但是许辞却突然坚持,他把她抱到浴缸的那一秒,宋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那份文件真的是他送过来的,硬盘里的东西他也看过了。

    “你其实不用……”宋黎挣扎着想起来。

    “黎黎。”许辞的手臂箍紧她,她被拽进怀里,浴缸的水花溢了出去。

    她的声音有点发抖,“视频你看了?”

    “嗯。”

    那些她洗澡的照片,自慰的录像,他都看了。许辞想到甘玕曾经拿这些东西去羞辱她,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人。他像是块被人摔碎的玻璃,边边角角都锋利得能刺痛人,扎自己的时候伤得最深。

    “我想着当时你宁愿一走了之都不告诉我,这件事在你心里的份量就不普通。”许辞压在她肩膀上,低眼看他捏着她的指腹,“心高气傲的你一定会回来,哪怕不是为了我,你也会回来找拍下那些东西的人。”

    甘玕被抓进去了,但拍视频的人不是他,宋黎当时状态不好,但她恢复之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太久了。

    张默知道怎么保全自己,等她回来,估计这些东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宋黎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其实以许辞的性格和脑子,只要他稍微想一想就能找到答案。

    她走之前他一直在照顾她,走了之后他有很多时间去一个个地找,一个个地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我赌对了。”他说。她还是要亲眼看着才解恨,她不在场,那么这一切就没有意义。

    把人捧到高位再摔下来,失去的痛苦才是加倍的。

    他是最懂宋黎的人。

    “那你觉得好看吗?”宋黎扭头看他。

    从记事开始,她听过很多不好听的声音,宋黎以为自己免疫了,但其实没有。遇到真正在意的人依旧会胆怯,怕那些羞辱的声音也从他嘴里说出来。

    那时她才十几岁。

    许辞没有回避她的眼神,“你要听实话吗?”

    他低笑,咬着她的耳垂厮磨,“我硬了。”

    胯间的巨物苏醒,一如现在这样硬邦邦地抵着她的腰,宋黎感觉被他贴着的地方一片酥麻。

    耳根都在泛红。

    许辞不仅咬她耳垂,还舔,像猫咪在爱惜自己的毛发。

    “很美,很好看。”尤其是看到她张嘴叫的还是他的名字的时候,“让人很想操你,不管你是跑到莫斯科还是澳大利亚,都想把你抓回来操。”

    “宋黎,对喜欢的人有性欲望不是发骚,是爱。”

    许辞把她吻得浑身发软,她几乎要溺在浴缸里,他扶着性器沉腰插进来的时候,在耳边低声亲她,“我爱你。”

    所以才想和你做爱。

    宋黎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湿痕是什么液体,她不准他咬人之后就很爱舔,像狼又像狗。

    下体涨得发疼,酸涩感又很快被快感盖过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体内律动,和他说“我爱你”一样好听。

    做完后浴缸里的水少了一大半,大部分都洒到了外面。

    他抱着她回到床上,浴巾仔仔细细地擦干每一滴水珠,确认完毕之后才给她吹干头发。

    他最喜欢的是她的头发,其次是脚。

    于是上床前他从头吻到尾,在回到她的唇角时,被宋黎嫌弃地推开,“你不要亲我。”

    “都是自己身上的肉不分贵贱。”许辞试图说服她。

    宋黎转了个身就背对他,“不要不要,我困了,要睡觉了。”

    已经凌晨,又是熬夜的一天。

    许辞也不闹她,把她收拢在怀里,鼻息都洒在她颈后。

    宋黎觉得痒,又不太困了。她动动脚,想起来什么,问他,“许辞。”

    “嗯?”

    他很困,但还在听她说话,哼出的鼻音有点黏,很柔软,莫名地觉得可爱。

    “你以前给我脚上药的时候不觉得丑吗?”

    她为了反抗,竟然想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招,虽然有点可笑,但也确实管用,至少姑父不再摸她的脚了。

    只是依然会晚上敲她的门。

    她有的时候跑得着急,会忘记穿拖鞋,她当时第一次去s市,哪里都没有熟人。

    只知道有个白衣少年会在巷子里喂猫,他的书包里有药,还有喂猫的火腿肠,眼神看着很冷,但手心很温暖。

    她想跑到他身边,只要待到天亮就好。

    许辞抱她的手臂紧了紧,“不丑,很漂亮。”

    “真的吗?”

    “嗯。”他从来不说谎。

    丑的不是受伤的脚,向来都是龌蹉的人心。

    宋黎翻身,和他面对面,黑夜中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看到她的黑眸亮晶晶的。

    “那你为什么复读了一年?”

    当年许辞保送的是a大的医学院,学的临床医学。宋黎知道他有当医生的这个情结。

    许辞沉默良久,随后才又轻轻揽住她的腰。

    下巴压在她头顶,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声音很轻,“因为当我得知你那时宁愿磨破脚也要跑出来的原因之后,我想的是,比起受伤,你应该更害怕坏人。”

    我的愿望和你的愿望一样,希望每个逃掉的犯人都能绳之以法,让合法的欲望不被诋毁,美丽的外表听到的是称赞,我心爱的女孩永远光明正大。

    第0019章 秘密

    半个月前宋黎去过一次听雨书斋。

    门口看着依然冷清,陈雨繁悠然自得地坐在窗边喝茶。

    外面倾盆大雨,她身上湿气很重,但衣服没湿,比起两个月前的狼狈,她这回幸运得多。

    宋黎把伞收到门口的塑料桶,进来讨了杯热茶喝。

    “我也不指望你能品出什么味道,即将继承百亿遗产的人,也不会管这家店的死活。”

    陈雨繁淡笑地问她,“说吧,来干嘛。”

    “来拿伞。”

    “你不是放门口了吗?”

    “门口那把是我自己的。”宋黎说,“我来拿两个月前许辞落在这里的那把。”

    过去八九十天了,一把五六十块钱的雨伞能让她惦记到现在,陈雨繁也是猜不透她的心思。

    “解决了张默,接下来会是谁?”

    宋黎问她,“你希望是谁?”

    讨厌她的人多,但真正得罪她的人不多,何况出国前宋祎已经替她解决不少,像张默这样的漏网之鱼只是少数。

    “我怎么知道。”陈雨繁只是她请的店主,她半开玩笑地说,“我总不能希望你把你的检察官也送进去,我猜你当时对他应该是又爱又恨的。”

    宋黎落在茶杯上的眼神很空洞,外面的雨下得畅快淋漓,但她并没有感觉到舒服。

    “我恨他什么呢?”

    “恨和爱一样很难找到理由,硬找的话也有,但基本上没有逻辑可言。你的心理医生应该也跟你说过,治愈不了的抑郁症患者会因爱生恨,也能为了减轻心里的恨意强迫自己去爱不该爱的人。但这两种情况都是痛苦的。”

    “你说的那不是抑郁症,是有点神经病了。”宋黎这时才牵起唇角,“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阿辞听了会难过。”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你好了我当然高兴。”

    宋黎看到她在看一本闲书,“这是什么?”

    “讲人格分裂的。”陈雨繁拿给她看,“前几天和那个小警官聊天,听说他们警局原本有个很好的苗子去当了卧底,结果第二人格出来叛变了。人生的轨迹大多时候是失控的。”

    宋黎不感兴趣,“你对这种奇奇怪怪的病症涉猎可真广。那个小警官是岳风?他怎么又来了?”

    想起几个月前他们闹得可是很不愉快。

    陈雨繁笑而不语,只语气悠然地开口:“谁不爱姐姐呢。”

    助理已经在打电话催,店员把雨伞装好拿出来,宋黎马上就要走。

    陈雨繁问她:“你不是说不希望他的爱是因为愧疚吗?九年过去,你的骄傲妥协了吗,也舍得这份爱变得这么不纯粹?”

    许辞迟早会知道这件事,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

    她不在的时候,他自己去查证,发现一件件她曾经自以为是掩护好的真相,都是她离开他的理由。

    如果非要深究,根本找不到对错。十几岁的她承受不住那些诋毁,他的青涩也没有办法替他证明那些埋在心底却汹涌的爱意。

    宋黎握紧了手中的那把伞又松开,唇角带笑,“那你就当我已经病得不轻吧,我现在只要他爱我,哪种方式都可以。”

    在莫斯科那年宋黎做过各种治疗,但没有任何效果。

    她是医生见过最不像有抑郁症的人,但也是最顽固的病人。

    宋祎带她换了五个医生,第四个是最有耐心的。每次去她的办公室都放着一瓶鲜花,每天都不一样。

    医生说那是她丈夫送的,他为她种了一片花园。

    “我的丈夫是生物学家,性格很闷,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大家都说他孤僻难相处,但其实他是个温柔的人,他甚至给收集的每一片叶子都取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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