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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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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书】(1-5)(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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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到了一丝喘息,“不……”

    “不想?还是不要?”

    她握着他的粗长,虎口圈着肉棱撸动,手指轻轻刮着头部,马眼兴奋地分泌出黏液。

    有点腥。

    她用指腹刮出一点,含着嘴里吮吸,随后滑嫩的小穴抵着硬物坐了下来。龟头破开阴唇,里面是想象之中的湿软,但又比想象中的更紧。

    她上身软软地趴在身上,耳边尽是柔媚的细喘,“许辞……”

    他再也控制不住,捧着她的臀瓣挺腰插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尽根没入,她被插得高高仰起上身。

    还没等她适应,就开始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知道她可能会疼,会哭,但他理智尽失,完全顾不上其他。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后,抬高臀部插得更深更快。

    呻吟果然从娇喘变成了哭声,她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许辞,太深了……”

    他好像听不见,眼底欲色浓厚,只想操得更重。

    为什么?

    明明是她说想要,为什么哭着喊停下的人还是她?

    但是她比想象中的耐操,不一会儿又扭着腰把小穴送过来,求他再插几下。

    喊他快一点,深一点,还会咬他耳朵。

    “刚刚说不,是不什么?”

    她重新坐在上面,扭着腰前后慢慢地用小穴磨他的肉棒。

    阴茎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涨得又粗又红。

    他射了好几次,但还是不够。

    许辞抬臀,抵着穴口插进去,用吻回应她,“不够……”

    “宋黎,怎么都不够。”

    说了一万遍我爱你不够,在她体内抽插百遍千遍也不够。

    在那天相遇的那张沙发上,他在梦里做完了当时没有做下去的事。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他出了一身汗,被窝黏湿,勃起的下体还沾满了淫靡的精液。

    许辞不记得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了,但永远记得第一次遗精,也是因为梦到了她。

    第0003章 祸水

    第二天早上有庭审,许辞下午回检察院检查材料,出门时打好领带后才发现检徽不见了。

    许辞想不起来在哪里弄丢了它。

    昨天他出去走访,准备回去时遇到岳风,那是张仲勋带的徒弟。接到报案说长丰街有凶杀案,凶手刚跑,又正好在他走访的附近,于是跟着帮忙去抓人。

    走访群众的居民家、长丰街的拐角、以及往返的每一条路上,都可能是那枚检徽遗落的地方。

    许辞没有去找,直接叫小潘给他送了枚新的过来。

    和他一起出庭的是新人助理,有点紧张,看到许辞更紧张。

    他是榆市最年轻的检察官,27岁,听说本硕博连读只花了六年时间,一路过关斩将,毕业后直接工作。

    人长得帅,又年轻,能力突出,但是因为长相和性格都太冷,犯人和同事都挺怕他。

    结束之后,肖潇一边收材料,一边低声和同事抱怨,“我以为平时的许检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上庭后的压迫感更强,我腿都软了。”

    “是吓软的还是帅软的?”同事不怀好意地笑。

    “当然是吓的!我看到他都怕死了,哪里还去注意帅不帅,不过今天开庭来旁听的群众怎么这么多?我看位置都不够坐了。”

    每年有公开的庭审案件都会有群众来旁听,但许辞做公诉人时最多。

    “许检的庭哪次不是这么热闹?”同事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一半的人都不是为听庭审过来的。之前还传有一对情侣来旁听,回去后就分手了,说是两人三观不合,后来才知道那女的是看上了我们许检。”

    肖潇啊了声,啧啧摇头,“那许检还真是个男颜祸水。”

    “你要不要把他拿下?许检还单身,好多年了,在学校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说不定还是个处男。”同事看她走路虚浮,“到时候换一种方式腿软。”

    “程姐!”女孩娇嗔。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

    肖潇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脸皮薄,比不上她这种已婚妇女。

    “程予欢。”

    “我先不跟你说了。”许辞突然叫她,程予欢急匆匆地收东西走,“死神在召唤我。”

    程予欢一脸提心吊胆,但实际上许辞压根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只交待了几句就离开。

    出来后他接到许母的电话,无一例外又是在安排相亲。

    “我没听说过男人27就着急结婚的。”

    “你不着急,等你47、57、77了再着急吗?”许母说,“这次是你外婆给你介绍的,人很好,书香门第大家闺秀,现在开了家书店,也在榆市,人还大你三岁,会照顾人。你有空就去见见。”

    许辞说没空,许母着急了,她没料到外婆出马他也能这么不给面子。

    他带着材料回检察院时,面色冷得出奇,小潘看见后问随行的程予欢,“今天庭审不顺利吗?”

    “挺顺利的啊,怎么了?”

    “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小潘在脸上比划道,“你知道吧,就那种冬天已经来临,春天依旧遥远的感觉。”

    程予欢反问:“……许检有春天吗?”又认真地回答,“no,他一直都是冬天。”

    小潘想想那也倒是,心里顿时舒坦。

    许辞刚回办公室,小潘就过来敲门。

    “许检,刚刚有人来找你,说你落东西了。”

    “什么东西?”

    “检徽。”

    小潘拿出刚才女人交给他的东西,“说是你前天晚上落她那了。不过许检,这检徽别在衣服上,怎么这么容易掉?”

    那枚检徽还很新,完好无损,他衣服没刮破的痕迹,是有人把手摁在他胸口时不经意间取下来的。

    许辞皱眉,“她人呢?”

    “……啊?”小潘指了指窗外,“好像刚走——哎许检!”

    许辞忽然起身去追,跑得很快,走廊上的人都在给他让路。

    已经下午六点了,晚霞旖旎,烧红的橘色中混杂了紫色调,调和成一场做不醒的梦。

    宋黎把检徽送过去后就往回走,已经入秋,她还穿着高腰喇叭裤,抹胸加小西装外套,露出一截细腻的小蛮腰。

    嘴里嚼了颗口香糖,心情很好地和路过的老奶奶打招呼,还蹲下来抱了抱她手里牵的柯基。

    “奶奶,您这狗的屁股养得真好。”宋黎扬起红唇笑,“我看了都好羡慕。”

    她完全没注意到会有个男人从检察院追出来。

    路边的梧桐树落下大片叶子,她抱完狗后就上车,哈雷声很响,一骑绝尘。

    许辞气喘吁吁地冲出来,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宋黎——”

    她没听见。

    一如她离开的那天早上。

    他没有那么潇洒,说好不会去追,但还是跑了十公里的路,一声声地喊她的名字。

    可是声音穿不透厚厚的云层,也去不了莫斯科。

    ……

    许辞回去后就改了主意,主动给许母打电话,要相亲对象的联系方式。

    之后又联系岳风,“帮我查一下听雨书斋的店主。”

    榆市的秋雨已经停了,但城市上方的云层极厚,他像是被压在深海的鱼。

    渴望触碰,又一次次地潜入海底做着一场又一场虚无的梦境。

    不到十分钟,岳风就把听雨书斋的信息发过去。

    现任店长是陈雨繁,三十岁,榆市本地人,但背后的老板来自s市,姓宋,其余的信息不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了。

    陈雨繁接到电话时是晚上八点,许辞正在开车,路况并不是很好,道路拥堵成臃肿的死鱼。

    “喂,你好。”

    “我是许辞。”

    他戴着蓝牙耳机,侧颜倒映在车窗上,呈现出冷硬锋利的线条,“我找宋黎,叫她接电话。”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所说的宋黎。”

    “10月8号晚上七点三十七分,她在你的那间起居室。”他的声音短促而有力,“还要我说得更清楚吗?”

    对面沉默很久。

    陈雨繁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吃樱桃的女人。

    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的吊带睡裙很短,只遮到大腿根。

    宋黎笑眯眯地看她,“怎么了?”

    “许辞。”陈雨繁递给她,“接吗?”

    接啊。

    为什么不接。

    宋黎眼尾笑意盈亮,把手机放耳边,“喂,你好呀,许辞。”

    他那边风声很大,车窗下拉,冷风就这么随着她的声音灌进耳蜗。

    许辞抓着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

    第0004章 味道

    她的声音并没有多大变化。

    九年来,他只有在梦里听见过她这么叫他,每一声都模糊不清。

    一下子太过真切,反而会让人有幻听的错觉。

    那晚……不只是梦。

    等风把脸都吹得有些紧绷,神智清醒,他才关上车窗,“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几天呀。”

    “怎么不告诉我?”

    “在忙啊,”宋黎笑着,“对了,听说你当检察官了。许辞,恭喜你呀,当检察官是不是很忙?等有空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吧。”

    “我现在就有空。”

    他把车停在书店外,今晚没有下雨,夜色如水。

    许辞抬眸,仿佛要看穿三楼的那堵墙,“你下来。”

    以前都是宋黎追在他身后跑,从来没有让许辞等的习惯,但这次她磨蹭了十分钟。

    陈雨繁看她穿鞋出门,冷不丁地问:“不是说要冷他一段时间?”

    她还以为她能有多少耐心,结果一天不到。

    宋黎穿上鞋,回头靠在门边笑,“十分钟不算吗?”

    陈雨繁不置可否,用沉默让她自己琢磨。

    她磨蹭了十分钟,衣服却没换,秋夜寂冷,宋黎只在吊带睡裙外披了件薄衬衫,底下光溜溜的。

    如果可以的话,许辞甚至怀疑她连鞋都不想穿。

    脚下一双人字拖,莹白的脚趾露出来,许辞瞬间蹙眉。

    “过来。”他说。

    宋黎不动了,“你怎么不过来。”

    他僵直着不说话,站在那像棵树,高瘦、板正,受着夜里的秋风,坚韧且沉默。

    许辞从来就不是主动的类型,除了表白正式在一起,牵手、接吻甚至是做爱,都是她主动提出。

    宋黎不信他这样骄傲清高的人,会主动走出这一步。

    但是她猜错了。

    许辞脱下身上的外套,长臂一伸就把她裹在怀里,没等她反应,人就被腾空抱起,塞进了车内。

    他把空调温度打高,宋黎问他去哪。

    这个问题似乎把他问住了,因为他只是不想看她站在风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前天我们见过。”

    她有些诧异,“你看得见了?”

    没什么恶意,就是奇怪他的夜盲症治好了,她记得先天性的没那么容易治。

    “没有。”他淡声解释,“我记得你的味道。”

    她猛地怔住,侧头去看他。

    男人很专注地开车,目不斜视,眼底的情绪却浓烈到眼尾都藏不住。

    是啊,她的味道。

    以前许辞做过最柔软的事情,就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从身后抱抱她。

    做题累了要抱,没睡好要抱,吃醋了要抱,抱到时候还要蹭蹭颈皮,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

    后来许辞才说:“你身上很香。”

    很奇特的味道,她不喷香水,也很少用香味浓烈的沐浴露或者肥皂,其他人都闻不到,只有许辞知道这种味道有多迷人。

    “只是味道吗……”她低喃。

    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时隔多年,记忆中的人长相声音都容易被模糊,光凭亲一亲摸一摸,他未必能猜到那个人就是她。

    何况是更容易被模糊的味道。

    以前她在莫斯科,闻到人群中有冷冽的松木香,好像也会习惯性地回头张望。

    “还有摆设。”

    进到客厅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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