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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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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月】(番外5-10完)(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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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09-21

    番外五——分手篇 相片

    我手里拿着相机时,她是我唯一的主角。

    ……

    现在才知道周骐峪为她做了多少事,可那又有什么用。

    想见他见不了。

    找也找不到。

    不是没去过他的学校,而是她发现,周骐峪熟知她的课表,她上课的教室。

    而厮悦除了知道他什么专业哪个班,还有社团,其他一无所知。

    周骐峪付出的远比她想的要多,见不到他的每一晚都在失眠。

    那她还能如何,他们两个还能如何。

    他究竟要她如何。

    半夜醒来。

    厮悦忽而想起,两年前在古城,她给周骐峪拍过几张照片。

    他们两个没有合照,不是后来的周骐峪不肯入镜,而是她不愿意拍。

    相机没有电,她找出电池换。

    从古城回来后没再用过,开机时有点卡顿。

    缓存好后,入目便是她自己。

    她的每张照片都有周骐峪的手笔。

    可她没要求他拍的,他也拍了。

    相片下的日期,是在古城与他摊牌之前。

    没拍景,没拍物,只拍她。

    她在路边喂流浪狗。

    她蹲在台阶边,咬着奶茶吸管仰头笑。

    她在红豆饼店铺内填写邮寄地址。

    她对着店铺外的反光玻璃补口红。

    她在纪念品店挑小礼物。

    她去骑马,在马背上摸着小马的鬃毛。

    还有她因看导航找不到地方而去向当地人询问的样子。

    ……

    很多很多。

    每一张都是很明显的抓拍。

    厮悦清楚的记得她那天没让周骐峪拍自己,但他的镜头里都是她。

    翻到看日出那天。

    双手插着兜的周骐峪侧头,背光看向她。

    那天他在山顶对她说,还想再要一次。

    厮悦都记得。

    卧室暖灯开着,她盘腿坐在地上。

    她的坏习惯,每每这样时周骐峪就要把她拽起来,说地板凉,但到冬天他会专门给卧室铺上地毯。

    “给你惯的。”

    这是当时厮悦笑看他弄地毯时,他说的。

    四五张照片,她反反复复的看。

    泪水也止不住,模糊了视线。

    她抬手擦去,另外一只手下意识摁了下,相片再次往下翻。

    是她的。

    她在篝火晚会上跳舞。

    再按下去,基本每一张都是她。

    怪不得周骐峪那天插科打诨的,不让她再继续翻下去。

    按照厮悦当时的性格,加上与他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八成会气得把这些照片都删掉。

    厮悦感觉才分开一段时间,她已经快要把眼泪给流干了。

    周骐峪的行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渗透了她的生活。

    他这个人,也悄然在她心里留下一席之地。

    厮悦终于明白了,周骐峪面对她爱而不自知的感情时有多无力。

    也明白了他对于她的不坦诚有多难受。

    他的难受不比她少半分。

    ……

    与此同时。

    江景西给她发了一张截图。

    万年不发朋友圈的周骐峪更新了。

    分享了一首音乐。

    够钟——周柏豪。

    时间是凌晨三点。

    厮悦搜索出来仔细听了。

    所以,他也会因为她而失眠。

    会为了她黯然神伤。

    会为了她去听情歌。

    但从不会直面对着她说出自己内心的埋怨。

    这就是周骐峪。

    明晃晃的告诉她,还爱,但不可能了。

    番外六——分手篇 够钟

    要抽多少烟,喝多少酒,才能暂时忘记她。

    周骐峪每晚都在反复问自己这个问题。

    即便是搬离了公寓,在一个没有任何关于她气息的住所。

    他也还是会觉得,处处都有她的存在。

    酒醒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摸着上边皮面的质感,就想起她说过不喜欢这样儿的沙发。

    因为他总爱在那欺负她,背靠着很凉。

    坐起来点根烟,周骐峪开始回想两人之间的种种。

    他不小心打碎过厮悦的一瓶香水,后来赔了一个系列的给她,十几瓶送她面前。

    当时她要烦死了,说这辈子都不用买香水了。

    嘴上嫌弃,来公寓见他时却会喷上,周骐峪每回一抱她就能闻到。

    和她说很喜欢,让她以后都别换。

    两人在一起的第一年,周骐峪过生日这天,她买了件t恤给他。

    是他喜欢的一个设计师旗下的品牌,价格不菲。

    他那天挺开心,换上了。

    想和她在公寓里一块待着不想出门,但她怎么的都要把他推出去,非说他朋友一定组好局在等着他。

    周骐峪是出去了,可在局上时心不在焉。

    脑海里一直都是她,想着她一个人在公寓里会做什么,会不会无聊。

    最后寿星提前离场,回到公寓时却发现她在给生日蛋糕插蜡烛。

    刚插到第三根,开门声惊动她,藏蛋糕都来不及。

    吐吐舌,笑看他,"生日惊喜泡汤了。"

    那晚厮悦委屈巴巴的躺在他身下,说:“周骐峪我实在不会做蛋糕,这是我出去重新买的。”

    周骐峪吻了她一遍又一遍,说没关系,他很喜欢。

    周骐峪哄过厮悦给自己画画,她问画什么。

    他说画他。

    当时真画了,他就坐在她面前,任她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一遍遍流连。

    但她只画了他的一对眼睛便停下了。

    因为周骐峪实在太爱太爱,她目光专注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那天下午没忍住,大厅窗帘拉着,挡了一半的光。

    她的平板丢一边,上边是画好的他的眉眼,而她就躺在沙发上的那片阴影里,被他占了一次又一次便宜。

    厮悦去看过他踢球,就一次。

    当时下了大雨,他那场却踢得很尽兴,不止因为球,还因为她。

    厮悦也生过气,问他怎么就只会对她做那档子事儿。

    他想说喜欢她,但她一定不会信,所以只好做出来了。

    周骐峪单单只想她一遍,找她的冲动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但他不能找。

    找了就只会想问,你到底爱不爱我。

    最怕听到她那句不爱,他要怎么才能受得住她说不爱。

    ……

    烟已燃至烟蒂,烫到了周骐峪的手指,痛得他回过神。

    他拿起掉落在沙发边的手机,拨给江景西。

    “出来,喝酒。”

    “我他妈的,你又喝,你不要命我还想要。”

    江景西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周骐峪直接挂断。

    总不能不管他,江景西最后还是去了。

    一到地方便看见他在那反复打电话。

    几乎是刚按下拨通键他便给挂了,这样的行为重复十几次。

    江景西偷偷看了眼,再和自己通讯录里存的那个号码对比。

    厮悦的。

    这人也不嫌无聊。

    他摇摇头,不做任何评价。

    那天晚上周骐峪也喝了不少,但他清楚知道自己没醉。

    躺到床上时手下意识往旁边一搂,空的。

    第几次了?

    是第几次躺在床上搂她,却落空了。

    想她。

    那段时间,每一个抱不到她的夜晚,周骐峪都无比想她。

    即使是听了不知多少遍的够钟。

    他也做不到像歌里唱的那般死心了。

    ……

    番外七-笨蛋

    关系开始的第二年。

    临近过年,厮悦一直住在周骐峪这。

    她也不乐意,但某人用尽了办法让她乐意。

    除夕当天。

    早上醒来时周骐峪先问了句,“和我一块回去?”

    她刚醒,脑袋还不太清醒,没反应过来,“回哪?”

    “去我家,吃年夜饭。”

    ok,这下彻底清醒了。

    “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都没病。去不去?”

    “不去。”

    她一脸坚决,说完后扭过头,侧着身子背对着他。

    见劝不动,周骐峪便不再提。

    中午,厮悦将洗衣机内的衣服拿出来晾晒,周骐峪过来,让她边上待着,他来就行。

    她闲的无聊又去擦桌子,周骐峪晾完衣服过来又把她打发走。

    “周骐峪你是不是没事儿做?”

    怎么老抢她的活干。

    “我还想问你,是不是闲的,边上待着。”

    “……帮你做点家务。”

    “不需要。”

    厮悦被他三言两语噎回来。

    “你不用回家吃年夜饭了?”

    “明天再吃也一样。”

    她一向搞不明白周骐峪的脑回路,干脆随他来。

    吃了午饭,周骐峪又把她拖去睡午觉。

    “我不困,周骐峪你别抱我,松点儿松点儿。”

    一躺进来就被他搂得死紧,像是怕她走,勒得厮悦喘不过气。

    “陪我补眠。”

    “……你需要补什么,需要补的是我好吗?”

    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精神抖擞,把她按着做到半夜。

    “那就一起睡。”

    他说完,真的闭上眼,只是手上的力道未松半分。

    说也说不通,走又走不了。

    厮悦对着他翻了一白眼,吭气两声,睡就睡。

    只是怎么都睡不着,她生物钟这会儿正亢奋着。

    转不了身,她要么在被子里踢一踢腿,要么将腿伸出被子企图下床。

    刚将腿伸出去,便被周骐峪伸腿压着拖回来。

    这下真的手脚并用的钳制住她了,只剩脑袋还能转。

    他闭着眼,“老实点儿?”

    “我不困……”

    “那做点儿事。”

    “嗯?”

    “让你困的事。”

    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嘴先被吻住,双手也被压到头顶。

    亲得她发晕,亲得她没有抵抗力为止,才松开。

    周骐峪拉开边上的抽屉抽出条皮带,绑住厮悦的手腕。

    “……周骐峪,你还有这癖好?”

    “什么癖好?”

    他绑得专注,在试着怎么样才能绑紧又不让她手觉得难受。

    “捆绑play啊。”

    反应过来她在逗自己,周骐峪低头觑她一眼。

    厮悦知道他精力足,也懂自己这会儿走不脱,只能耍点嘴皮子功夫。

    “你还藏了什么小玩具?鞭子?蜡烛?”

    “你还玩sm呢周骐峪,你想当s还是m?”

    “江景西他们知道你有这癖好吗?”

    ……

    嘴硬的后果就是她叫到嗓子都哑。

    他不跟她顶嘴,但会把不满都撒在性事上。

    这会儿厮悦的身子被周骐峪调了个个儿,背对着,她上身衣服还在,只是bra扣被解了,下身光着。

    周骐峪压着她,手解了皮带,给她揉着手腕上的红痕。

    一次结束了,厮悦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但他还没够。

    他边揉,下身边挺入,就着她刚刚高潮的余韵。

    “操,周骐峪你出去点儿!”

    身后的力道顶得她脑袋几欲要撞到床头,她的话音则被闷在枕头里。

    他浅浅的退,接着重重的入,似要叫她知道有些话说不得。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漂亮吗,厮悦。”

    又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说了一句不着调的话。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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