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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倔,两人一来一回的对峙。
“放出来。”
“我说不放,聋了你?”
周骐峪低头,捏着她下巴迫使她张嘴,含住她的唇。
两人的舌头相触时,周骐峪还使坏咬了下。
钳制她的双手,压着她的腿,在无一人经过的楼梯边,吻了很久很久。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
那天周骐峪走之前,当面对着厮悦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24章 瘦了
厮悦摸着被咬破的嘴唇回到宿舍,果不其然被三个室友询问了一番。
“不小心咬破的。”她答。
“悦悦,你别是偷摸脱单了不告诉我们。”林可打趣她。
“不会,真的是自己不小心。”
她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打开还没完成的画稿,想要继续画,但脑海里怎么都是刚刚周骐峪的样子,还有他说的话。
忽然,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一个来电。
厮悦看到来电人时愣了下,江景西。
周骐峪那圈儿里和他玩得最好的哥们,也是个富二代,是周骐峪发小。
至于为什么会有厮悦的电话,是之前某一次,周骐峪搁外边喝多,手机不知道被他扔哪去了,拿的江景西手机给她打的电话。
打了两,她不接,以为骚扰电话,周骐峪就一直打,打了有十来个。
那晚是江景西把周骐峪送到楼下的,厮悦当时刚好去他那儿照顾卡卡,下楼接的他。
见到人时江景西看厮悦的那个表情,说不出的怪。有种终于抓到什么把柄一般,看上去还,挺高兴?
厮悦觉得江景西大概知道什么,他们那圈富二代什么没见过,这种事儿瞄上两眼就门儿清。
打那之后江景西时不时给厮悦发信息,告诉她周骐峪在哪,在干什么,饭局上有谁酒局上又有谁,他似乎把厮悦当成了自己人,时不时叫她“悦啊、悦儿。”
江景西说话都带点儿化音,听起来格外好玩。
后来这事儿被周骐峪知道后,拿厮悦手机把他拉黑了一星期,他就消停了。
思绪止步于此,厮悦按了接听,起身走到阳台。
但说话的却不是江景西。
是周骐峪,“你怎么还不把我放出来?”
这一问,听起来有点儿委屈,声儿还有点哑。
“······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我就让你放出来。”
“你再吵,我就把江景西一起拉黑,好哥俩一块待着。”厮悦怎么就不知道一男人那么多事儿。
“行,我还巴不得你拉黑他,我办十几张卡一个个号码给你打,我打到你换号为止。”
周骐峪还真干得出这种事儿,厮悦无奈,挂了之后把他的各种联系方式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五分钟后,江景西估计是拿回自己手机了,给厮悦发来一照片,周骐峪的。
他们俩在一块儿,约着打高尔夫去了。
周骐峪坐在沙发上,他身后就是高尔夫球场。
他低头,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留,另只手按着自己后颈。
这混蛋怎么就那么帅。
江景西:悦啊,你得治治他。
厮悦:?
过两分钟,江景西的账号给她回了个词:欲求不满。
厮悦刚要回,这时周骐峪给她发信息了。
周:今晚,看卡卡?
是询问,不是不容拒绝。
厮悦回了三字,看情况。
周骐峪秒回她:它想你。
这个它,厮悦总觉着说的不是卡卡,但她无从考证。
厮悦没再回他了,要赶画稿。
……
傍晚七点,厮悦穿好鞋,拎着包要出去。
“哎,悦悦,你要出去啊,又去兼职吗?”床位离门口最近的李佳嘉问她。
厮悦大一那会儿经常做兼职,偶尔还要上夜班不回来。
“嗯。接到一个,要夜班。”她捋头发,“明天回来路上给你们带好吃的。”
“悦悦万岁!”
厮悦笑着合上宿舍门。
八点整,厮悦打开周骐峪公寓的门。
灯是开的,他在家里。厮悦先放下包,到卡卡的小窝里抱它。
“卡卡,好几天没见怎么感觉你瘦了?你爸爸是不是没好好喂你。”厮悦一点儿都不觉得周骐峪能照顾好小狗。
“我怎么就没好好喂它了?”周骐峪忽而在她身后出声问她。
他刚洗澡出来,全身上下就裹了条灰色浴巾。
“因为它摸着轻了好多啊。”
“它今晚吃过了,这小胖狗。”
周骐峪捏着小柯基的后颈将它放回窝里,无视它奶声奶气的叫唤,伸手揽抱起蹲在地上的厮悦,“我看是你瘦了。”
一直打横抱她回房,中途厮悦屡次挣扎要下来,周骐峪都不让。
“你再蹭,我浴巾就掉了。”
把她放浴室门口,“去洗澡。”
“我没拿衣服。”厮悦推开他又返回大厅,拿了衣服往浴室走。
厮悦没选择泡澡,她对这个浴缸属实是有阴影,有一回周骐峪兴致起了,把她摁浴缸里做了一次,又让她趴浴缸边。结果第二天两人的膝盖、手肘磕得哪儿都青。
她正想着,浴室的磨砂门被拉开。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周骐峪来到她身后,手揽她腰往后压,使她靠在自己胸膛前。
“一起洗。”他轻声,对着她咬耳朵,手也从腰部游移至胸,握住一侧乳肉。
“人是瘦了,胸没小。”
第25章小狗作标记
厮悦感到脑内轰然炸开,“你不是洗过一次了吗?”她手往后推周骐峪,反被他握住,带领着扯下他的浴巾。
热水浇灌在二人身上,厮悦被周骐峪调转了位置,面对他。
周骐峪撩开她脸颊边的湿发,将她抱起抵在身后的墙面,“陪你再洗一次。”
说完,便就着淋浴花洒的热水,以及厮悦的动情,进去了。
厮悦真的很想告诉他,她不需要陪着洗澡,也不需要洗着洗着就被占便宜。
周骐峪这混蛋为什么浴室门就不能搞个带锁的呢?怎么就非要拉开式的呢?
她很想反抗,或者嘴上刺他几下,但周骐峪对她的行为太过了解。
整场性事下来,除了让她叫,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让她说。
“嗯……啊……周骐峪,你这泰迪狗!”又是洗手台,又是他站在身前抱着她。
“我不日天也不日地,老子只日你一个。”周骐峪平时极少说粗口话,除非是和她做的时候说上那么一两句,但也常常搞得厮悦面红耳赤。
厮悦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被他撞得整个人头往后仰,磕到镜子,又被他拉回来抱在身前,回到床上继续。
头发湿,浑身都湿,被周骐峪直接压进柔软的被子里,拖着她两条腿到床边,他站床尾。中途两人也没分开。
他俯下身与厮悦肌肤相贴,厮悦和周骐峪做了那么多次发现他是真的爱咬人。
他咬厮悦的耳朵,咬她下巴,咬锁骨,咬肩膀。
嘴唇流连到胸侧,咬一口,他还特喜欢挑逗厮悦的乳尖儿,把它从柔软变得坚硬,然后在她的胸部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厮悦把他这样的行为称为小狗作标记。
周骐峪泄了一次在她腿根,但还不够。
他蹲下身,手架起厮悦的腿,唇贴在她的私密处,伸出舌头轻轻舔。
厮悦脑袋是真的在要炸的边缘屡次徘徊。
她几乎是秒意识到,周骐峪,在给她口。
她伸手推埋在腿根处的脑袋,推不动,整个身子都发软。
周骐峪还在继续,他的舌勾勒出整个形状,浅浅刺入里边,厮悦哪里受得住他这样,高潮来得很快,液体尽数喷洒在他鼻尖和脸边。
厮悦被他弄得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好似鱼,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周骐峪给她清理,擦拭下体,她也不动,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细微地抖。
“很爽?”他居然还问。
“去死。”
“我第一次口。”周骐峪仿佛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
半夜,厮悦小腹疼,难受得醒过来,她在周骐峪怀里转来转去,把他给弄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生理期。”他立马开灯。
厮悦的生理期一向不准,她也不确定,而且还痛得说不出话。
周骐峪掀开被子看了眼,果然,厮悦睡的那个位置床单已经脏了。
他立马翻身下床,找卫生巾、热水袋、暖宝贴,又去厨房烧热水熬红糖,做好一切之后将厮悦抱到卫生间,把换洗裤子递给她。
“我在外面等你,没力气就喊我。”
厮悦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看他,还有力气说笑,“难不成你还想帮我换啊你。”
“快点。”周骐峪关上门,应她时没好气,声音都沉几分。
等着她慢吞吞换裤子的过程中,周骐峪又将床单换了条新的。
厮悦不和他闹,换好之后喊他一声,他立马进来把她抱出去,还端了红糖姜汤给她喝,把暖宝贴贴在她腹部,又把充好电的热水袋搁在上面。
“周骐峪……夸张了。”红糖姜汤就够了。
“还疼吗?”
“有点。”
周骐峪从房里出去,拿出药箱找到布洛芬。
江景西告诉过周骐峪,他那些女朋友都说过吃这玩意有用,所以周骐峪在公寓里备了好几盒。
掰出两粒给她,厮悦不解,“这是什么?”
“布洛芬。”
“你怎么知道吃这个会有用······”
“江景西。”
他一说江景西,厮悦便懂了,江景西鬼主意最多。她拿过药便吃下去。
厮悦把空碗递给他,周骐峪放到洗碗池里又回来,掀开被子上床搂着她,只留一盏床头灯。
手在她肚子上轻揉,那按摩手法还挺专业,厮悦被他按得缓解许多。
布洛芬的药效上来,她开始困倦,脑袋困得发晕。
抱着周骐峪迷迷糊糊说了句话,很小声,但他听清了。
她说,“周骐峪,你为什么会是周骐峪呢。但如果你不是,我好像也不会喜欢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