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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闲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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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闲游】8-10(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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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哲心中暗笑,这杨腾格局还是小了,玉观音嘛……京中大户家里可不稀奇,

    陈哲他前几天才从工部尚书那里收到一对儿。

    杨腾接着手指向那韩杏儿背后身材高挑的穿衣女郎:「这一位,乃是吉平府

    同知的爱女,小字鹿竹,这位商司马在中试任官之前,家中累世行医,因而这商

    小姐身上颇有神异之处。」

    说着杨腾向陈哲使了个眼色,陈哲会意,对着那商鹿竹点了点头。

    商家小姐得了指令,当即一拉腰间衣带,解开外衣,双手抓着前襟左右一分,

    这外衣下面空空如也,商小姐大好身姿便如此展示在了陈哲眼前。

    「哎?」妙物当前,陈哲却是讶然出声,只见商鹿竹白嫩苗条的身子上自左

    臂到左胸左肋一路往下直至左胯左腿,全都纹着荷花与百合试样的大片花绣,同

    时,伴随商鹿竹解开衣襟,一股清淡的荷花混合百合的香气在凉亭之中弥散开来。

    「奴家自小浸泡药浴,这身上花绣亦是用药材入墨纹成,这体香有清心安神,

    去热养精之效。」商鹿竹出声自述道。

    「妙。」陈哲拊掌赞道,赞的不止是这具神奇的药躯,更赞那商鹿竹脸上不

    羞反傲的神色。

    「不止于此。」商鹿竹放下衣襟,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针,左手持针对着自己

    右手小臂处的几处穴道刺下。

    陈哲觑得清楚,那银针刺入的几处穴道都是主理血运的,几针刺过,商鹿竹

    收起银针,身上的雪白肌肤都开始慢慢泛起樱粉之色,少女再度拉开衣襟。

    神奇的一幕出现,随着少女血行加快,雪肌泛粉,她左侧身上的荷花百合花

    绣竟然都渐渐隐没不见,而原本素白一片的右半边身子,却浮现出艳红色的玫瑰

    与芍药花样,同时那阵阵飘散的体香也转做浓郁,香调由荷花百合转为玫瑰芍药。

    陈哲大为惊奇,商鹿竹则继续介绍:「这半边身子的体香舒筋活络,健旺精

    神,最利房中助兴。」

    「哈哈哈,好,好,好。」陈哲大笑,这女子果然神妙,他甚为满意,连声

    夸赞之余,抬手弹出几道真气,打在商鹿竹身上几道穴位,转眼间,商家小姐的

    身子又迅速转回白肤,右边玫瑰芍药隐没,左边荷花百合重现:「来来来,入座

    陪我,让我细细品品你这香香的身子。」

    陈哲显露了一手弹指神通,商鹿竹也是识货的,眸光中流露出几分崇敬,随

    手抛下外衣,上前入席坐到陈哲身边,把大半个身子依偎进陈哲怀里。

    杨腾笑吟吟看完这一出,待商小姐坐下,指着最后一女介绍道:「这就是小

    女金环了,下官家里既非世家亦不是杏林,只是个雕琢金银首饰的匠人出身,因

    而小女出阁,下官便只能尽心配一套首饰给她了。」

    杨腾话音一停,那杨金环也同商小姐一样宽衣解带,直接将身上的曲裾脱下。

    杨金环一身皮肉同样雪白,身材比商小姐和韩小姐都要丰腴饱满些,而关键

    之处,则是她身上那套纯金打造的首饰:杨金环四肢上臂小臂大腿脚腕处都戴着

    金钏金环,颈上腰间也戴了金链,更绝妙是一对乳尖,腹中肚脐、乃至胯下的玉

    珠樱瓣上也都穿了金环金坠儿,而这些金钏金环金链金坠不仅做工细腻造型精巧,

    两两之间还以细金链子相连。

    见陈哲看得目不转睛,杨金环走近两步,扭动着腰肢原地转了一圈,原来不

    止正面的乳尖玉珠,背面雏菊之中也塞着个柱状玩意儿,尾端同样有一圈小环与

    腰间金链腿上金圈以金线相连。

    待杨金环走进,陈哲又看出些机巧,原来她两处乳尖和胯下玉珠所穿金环上

    挂着的坠子乃是三把三分长短的小钥匙,而她那两片樱瓣上左右各穿着的三个金

    环也未连上细金链,而是以三把不到半寸长的小巧金锁左右扣合,金锁与樱瓣配

    合之下,将一个圆圆的物事揽在杨金环的仙人洞口。

    既然这杨金环站到自己面前,陈哲也不客气,上手摘下那三把小钥匙,打开

    三具小锁,杨金环花唇张开,把那含着的物事吐出,落在陈哲的手里。

    「这是……」陈哲看着掌心那嗡嗡振动的鸽蛋大小银亮圆珠,惊讶道:「缅

    铃?」

    「哈哈,正是。」杨腾丝毫不以女儿当面被亵玩为忤,反而颇有得色:「这

    东西如今全天下也只有四家珠宝匠人能做,我杨家便是其中之一。」

    别看这缅铃小小一个,却是珠宝精工机关术的集大成者,不见一丝缝隙的银

    色外壳内,包裹的全是极其精细的机关结构,只要这外壳受到些摇晃磕碰,这颗

    珠子便能在内部机关的支持下嗡嗡振动许久。

    陈哲手中这颗缅铃,若是在京城里,足可以卖出五百两银子,比杨金环身上

    那套繁复精巧的金器饰品更加昂贵。

    杨腾又指点道:「那一根乃是我杨家根据缅铃技术新制的上品,都尉可有兴

    趣鉴赏一番?」

    他指的是杨金环雏菊之中所插之物……大概是怕陈哲忌讳在饭桌边玩弄谷道,

    这才有所试探。

    陈哲倒是无所谓,想来这杨金环出来之前必定是把谷道浣洗干净了,说不定

    还提前断食,要不然在这待客的酒席边搞出什么秽物,杨腾估计是担待不起。

    闻言陈哲拉过杨金环,让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后稍稍研究了一下她雏菊处的

    机关。原来那带着一圈小环的金圈与中间的棒子乃是用榫齿啮合,只要按下环上

    两处卡榫,便可将那金环松脱,抽出中间的棒子。

    陈哲如法施为,松开卡齿捏住棒尾小柄,便将那棒儿抽了出来。

    没成想那棒儿竟然有半尺长,除了带着小柄的金色底托,通体银灰,在灯火

    下锃光雪亮。

    见那棒儿上沾着些透明的粘液,陈哲捏着柄把它送到身侧商鹿竹的嘴边。

    商鹿竹毫不抗拒,张开檀口将那棒子纳入口中,顺着陈哲的递送竟然昂起头

    把那半尺长的棒子整个吞入,然后几下吞吐,把那银棒儿嗦得干干净净。

    侧头香了口商鹿竹面颊以示嘉奖,陈哲仔细端详起了那根银色棍儿。

    这银棍同那缅铃一样,外壳上全无一丝缝隙,想来用法大概也是差不多的,

    陈哲于是把这棍儿在桌沿上轻轻一磕,那棍儿果然嗡嗡振动了起来,甚至放在桌

    面上都震得桌子一道咯咯响。

    「相比缅铃,这如意棒的振动之力与持续时间都要强出数倍。」杨腾在旁笑

    得颇为得意。

    陈哲不理他,拍了拍膝上杨金环的屁股,示意她起开,再对那韩家的玉观音

    勾勾手指。

    韩杏儿乖巧地走过来,按陈哲的吩咐坐在陈哲腿上。

    陈哲把韩杏儿搂在怀中上下其手一番之后,摸得她下身潮热、竖嘴微张,抓

    起桌上那如意棒,猛塞进了下体。

    「呜……」韩杏儿一声悲鸣,身子绷直,下身流出几缕血丝,宝贵的室女红

    丸就交给了一件淫具。

    见这一幕,无论是杨腾还是陈哲身边的商杨二女,都无动于衷,反倒是陈哲

    身后离得最近那位县衙千金吓了一跳,手中洞箫顿时发出一声杂音。

    陈哲回头对那县衙千金笑了笑,记得适才介绍,这位应当是广平府博东县县

    丞家的女儿,便对她招了招手。

    女孩有些怯场,放下洞箫走到桌边,陈哲问道:「小姐芳名怎么称呼?」

    「曹安。」女孩低声回道。

    「嗯,曹小姐平日里可有何擅长技艺?」曹安便是那身上只穿一条褶袴的。

    陈哲适才匆匆一眼就发觉这八位小姐身上的衣物也不是乱穿的,若是只穿上半身

    的,那必定有一对纤长美腿,若是穿了下半身,那胸口的丰腴必然蔚为可观。曹

    安便是如此,胸口一对浑圆饱满的妙物不在那日杜家精心雕琢的杜笙之下,更难

    得她身量颇高,身形颇为颀长健美,穿着一条褶袴的双腿也是笔直修长。

    「奴家平日里,擅长围棋和工笔花鸟,女红刺绣也颇有心得,再就是吹箫。」

    陈哲笑道:「不错,擅长吹箫,那便来试试。」说罢拉过曹安,把她塞进桌

    下,按在胯下,曹小姐虽有些羞怯无奈,却也只得顺从得换面前这支无孔萧来吹

    奏。

    到了这会儿,陈哲情欲已兴,顿时觉得席边那老头子太过碍眼,他并不太喜

    欢当着这等人的面风流快活。

    耐着性子又和杨腾一同吃了些酒菜谈了些风月,陈哲话锋一转:「今日与杨

    推府一见如故,在下颇为欢欣。杨推府与京畿南道诸位同僚的心意,陈某也是领

    受了。就如适才在县衙所说,这次的凶案牵扯到了江湖中的绝顶高手,指望诸位

    防备这等凶顽,着实有些强人所难。事已至此,我兄弟自会同朝廷禀明事情缘由,

    绝不济让诸位枉受这无妄之罚。」

    杨腾和他背后那些府县官员们愿意拿出女眷讨好陈氏兄弟,所求的最好结果,

    便是陈哲这般大包大揽。杨腾完全没想到陈哲竟然答应得如此干脆,不由得大喜

    道:「那便多谢陈都尉还有陈都堂了。」

    陈哲暗笑一声,这杨腾真不是个混官场的好料子,大喜过望之下口不择言竟

    连都堂都喊出来了,都堂的称呼起码得俭督御史才担得起,如有旁人在此恐怕不

    仅杨腾丢人,连陈咨都要惹些非议:「杨推府可别喊都堂,太早了。对了,敢问

    杨推府的座师是哪位?」

    被陈哲点出口误,杨腾本有些羞赧,又听陈哲问起科场师承,正要回答,突

    然福至心灵:「下官与今日凑份子的这些同僚俱是出自首辅老大人门下,不过近

    些年我等闲时也会诵读些文坛新作,对陈少宗伯的文采那也是倾慕许久的。」

    陈哲点点头,这憨货虽然回答得十分僵硬,想改换门庭也不必这么露骨,不

    过也算会看风向……心中一动,又说道:「嗯,他日几位进京述职之时,不妨来

    我家一叙,若是有机会,我便试着替几位引荐一番,也好当面同家父议论这文学

    一道。对了,这京畿南道官员既然大多是首辅老大人门下一脉,可有郑秋官的门

    人呐?」

    「自是有的,吉平府知府和京畿南道按察使便是大司寇门下,尤其是臬司,

    更是共王的入室弟子。」

    「嗯,我知道了。」陈哲又忍不住开口提点眼前这憨货:「共王乃是工部尚

    书……且臬司、共王都是前朝旧称,如今早已弃止,推府莫再用错了。本朝的刑

    部只称司寇或秋官,按察使便只称廉访。」

    杨腾面带讪讪,连声称过。幸好他没管陈哲叫粉侯……不然陈哲可能一耳刮

    子打掉他满嘴牙。前朝确有别称驸马为粉侯的,不过词意带讥,说的是那些无权

    无势攀附皇家的无赖子。

    本朝很少有人敢用粉侯来称呼驸马,大宁朝的规矩是:父辈三品以上者,考

    中秋闱解元或春闱二榜以上,可尚配公主。这一规矩,防的就是前朝那般父子同

    朝的权臣……只是后来范围扩大,连翰林、春坊中的储相之子也逃不脱当驸马都

    尉的下场,陈哲便是如此,陈咨则是运气好,春闱得中时,陈鼐在翰林院还是个

    小透明,还没人在意罢了。

    故而本朝的驸马都尉虽然大多依旧是闲职,却也没人敢随便讥讽。

    给杨腾喂下一颗定心丸之后,陈哲又道:「这次的案子虽有我兄弟出面担责,

    但尔等法司官吏依旧不可懈怠,须得尽心办好探查清扫等辅佐事宜。明日杨推府

    还需带我兄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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