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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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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来寻】(19.1-19.3)(父女H)(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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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两人共处一车也不过几天的时间,情境却是大不相同。

    车里十分安静,沈来寻以为宋知遇是太累了不愿说话,可她看了一眼,发现他神色并不疲倦,低垂着眼眸反倒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沈来寻心思敏感,想起刚刚赵子萱的话,便怀疑宋知遇是不是因为这个又起了犹豫之心。虽说前天晚上两人已经敞开心扉消除隔阂,但是作为被推开过一次的人,沈来寻难免产生心理阴影。

    此时此刻,她越想越觉得宋知遇的神情,和当年跨年夜他抱着她坐在车里时像极了。

    那时宋知遇决定要送走她,面上也是像现在一样,不显山不露水,将她傻傻地蒙在鼓里。

    这么多年过去,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被动隐忍的小姑娘,也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沈来寻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些,在下一个路口的红灯时踩下刹车,扭头看宋知遇:“在想什么?”

    宋知遇随口答:“没什么。”

    又是这样。

    过去伤痛的记忆被他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唤醒,多年累积起来的压抑和不甘让沈来寻有些不受控制。

    她咬了咬牙,面无表情地盯着红灯的倒计时,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都微微泛白:“宋知遇。”

    陡然被点名的某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都坐直了一些。

    沈来寻压着情绪:“你是不是又因为赵子萱的话动摇了?”

    宋知遇显然是被她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搞蒙,还没来及说什么,沈来寻便又开了口,语气决绝又隐含着几分愤怒:“我和乔尚青已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他早就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宋知遇,你的放弃权已经用完了,再次推开我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她从没有用这样蛮横霸道的语气和他说过话,再怎么说他也是长辈,抛开血缘关系不谈,他也是年长了她十六岁的人。

    可是怒气冲冲地说完,沈来寻只觉得解气。

    红灯转绿,沈来寻还带着余怒,油门狠狠一踩,车子就飞速飙了出去。

    宋知遇刚要说话,就被这突然的加速怼回了椅背上,他凭借着车速就能感受到沈来寻的怒气值。

    被她劈头盖脸地吼了一番,他实在是冤枉。但是心里也清楚,她这不是无缘无故地发火,是自己当年做得事情让现在的她没有任何安全感。

    一直是她在勇往直前,而他退避三舍。

    是他的错。

    也该由他来弥补。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宋知遇只能做一件自己并不怎么擅长的事情:哄。

    他笑着提醒沈来寻:“路上车多,别开这么快。”

    见他嬉皮笑脸,沈来寻好像更生气了,车速不减反增。

    宋知遇:“……”

    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叛逆呢。

    为了两人的生命安全,宋知遇默默闭了嘴。

    一直到回到酒店,沈来寻都木着一张脸。

    宋知遇跟在她身后,进了门,在沈来寻想要去开灯时,他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关了门,顺势将她抵在门板上。

    房间里漆黑一片,两人都没有适应黑暗。

    沈来寻语气冷硬:“干嘛?”

    宋知遇说:“哄你。”

    沈来寻不说话了。

    宋知遇温声道:“还在生气?”

    她依旧沉默着,黑暗之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宋知遇能想象到她的神色。

    他轻叹了一口气,搂着她的腰,惆怅地说:“即便是在法庭上,罪犯也有自我辩解陈述的权利,我这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给我定罪判刑了?”

    沈来寻沉默。

    “我刚刚……确实是在想赵子萱说的那些话。”宋知遇说完,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绷紧了些,他安抚地挠了挠她的掌心,“但我不是在后悔,也没有想要推开你。就像你说的,我的放弃权已经用完了,除非你想离开,否则,我再也不会推开你。”

    沈来寻终于出声,言语之间已经没有愤怒,只有笃定:“我不会离开。”

    宋知遇渐渐适应了黑暗,外头的夜色透过房间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沈来寻明亮似星辰的双眸之上,他情难自抑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坦白心迹。

    “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遗憾?我没有办法给你一段正常的婚姻,更没有办法给你一个正常的家庭。”

    甚至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无法正大光明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只能像今晚一样,在黑暗中共舞。

    他虽然没有过婚姻,却见证过婚姻。

    虽说自己父母的婚姻是不幸的,可更多的婚姻,是美好的,譬如周遥和timo,许恒和万宜。

    作为嘉宾,他目睹过他们婚礼上甜蜜的笑容。作为朋友,他也见证着他们幸福的家庭。

    而他和沈来寻,不会拥有婚姻,更不会有爱情的结晶。

    他爱她,却无法给她美好的一切。

    在这场感情之中,不仅仅是沈来寻会患得患失。他失去了她七年,也会患得患失,会留下阴影。他会害怕一觉睡醒只是一场美梦,更害怕将来沈来寻会后悔。

    沈来寻默默地听他说完,抬手按开了走廊上的灯。

    暖色的灯光落在两人之间,他也更加清楚地看清了她的面容。

    沈来寻目光澄澈而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我不会遗憾,也不会后悔,这句话我从前能毫不犹豫地说出口,现在也依旧能毫不犹豫。”

    她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宋知遇感受到了掌心之下,她跳动的心脏。

    “这里是心脏,全身的血液都会流经这里。”沈来寻说,“它证明着,我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亲人。”

    她又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额头上:“这里是前额叶,控制着人的情感。它证明着,我可以把你当作我的爱人,也可以把你当作我的……丈夫。”

    最后,沈来寻说:“我们早就有家庭,也可以有婚姻。只是比别人要特殊一些,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宋知遇神色怔怔地看着沈来寻,内心巨震。

    是,他也已经将她当作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妻子。

    他们早就是一家人,只是特殊一些,只是和别人不一样而已。

    只要他们都不在意,就没有任何关系。

    宋知遇珍重地将她抱进怀中,轻抚着她柔顺的黑发,不由得感叹:“涟涟,你是我见过最聪慧透彻的人。”

    沈来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抱住他:“遗传吧。”

    宋知遇轻笑起来,心中却想着,她可比他聪慧透彻太多了。

    他如今才明白过来的道理,她在十六岁时就已经想明白,且奋不顾身了十年。

    她不仅聪慧透彻,且勇敢坚韧。

    -

    月明星稀,幕色低垂。

    房间里暖色的灯光昏暗幽深,浴室中却明亮如白昼,男女情难自抑的喘息时起时伏,从门缝中溢出,伴随着黏腻又沉重的拍打声,将空气都灌满了情欲。

    她半坐在梳洗台上,一条腿撑着地,一条腿已经被他挂在了臂弯里。他搂着她的腰,唇温柔缱绻地舔舐着她的耳垂,胯下的阴茎却毫不温柔地抽插顶弄。

    沈来寻也不知道怎么卸个妆,就卸成了这个样子。

    两人推心置腹地说完那一番话,沈来寻进了浴室卸妆。

    宋知遇后脚就跟了进来。

    “我帮你卸。”对上她询问的眼神,宋知遇说。

    “你会吗?”沈来寻不由得质疑。

    “嗯。”

    正在她将信将疑地把卸妆水递给他时,他揽住她的腰,低头就吻了下去。

    不像以往唇舌入侵,他只在她的唇面上徘徊吮吸,灵活的舌尖扫过她柔软的双唇,将她唇上的色彩吃抹干净。

    数分钟后,他们分开。

    宋知遇伸手擦拭过她已经略显红肿的嘴唇,手指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说:“看,干净了。”

    她的嘴巴倒是干净了,他却因为亲吻而沾染绯红。

    宋知遇本就白净,红唇映衬得他那深邃的眉眼越发浓黑如墨,勾人心魄。

    沈来寻仰头就冲着他那沾染了自己口红的唇咬下去。

    于是两人自然而然就纠缠在了一起,演变成眼下这个局面。

    两日前一夜疯狂的痕迹还未来得及消退,宋知遇看在眼里,湿热的唇舌从她的脖颈舔舐而过,一路向下,含住那挺翘的红粒,大口吮吸,舌尖灵活的搅弄,含得沈来寻乳尖都微微发麻。

    他抚摸着昨夜留下的红痕,嘴上说着“这次我轻点”,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客气,换着角度往最深处肏弄,噗哧的水声不绝于耳。

    她已经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他倒是还衣冠楚楚。

    沈来寻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宋知遇也不躲不避,只是胯下顶弄得突然急促起来,叫她登时手脚瘫软,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只有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才能勉强站稳。

    这人真是!

    沈来寻羞愤无比:“宋知遇!”

    宋知遇气息沉重,抵着她的额头,眼中是忍不住的笑意,动作缓下来了一些,低沉的嗓音混杂着浓厚的情欲:“别叫这个。”

    沈来寻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

    宋知遇在床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到了床上却是个浪荡子弟,总是爱听她说一些难为情的话,叫那不该叫的称呼。

    有时她被他操得实在是难耐,又或是有意要撩拨他时,也总会用这两个字来刺激他。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有奇效,叫那向来隐忍克制人一听便丧失了理智。

    “爸爸。”她顺从地开口。

    身前的人果然呼吸重了几分,连深埋她体内的阴茎都好似肿大了一圈,她忍不住想要往外抽离,却被他牢牢禁锢住了腰肢往下按。

    他声音喑哑,却摇摇头:“也不是这个。”

    沈来寻不解。

    在床上,她对他只有两个称呼:宋知遇、爸爸。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该叫什么?

    她再问,宋知遇却偏偏不肯答,只是攥着她的腰,顶弄得更深了。

    “自己想。”他说,“怎么才说过的话都不记得?”

    淫水从她体内流出,泄了洪似地往外冒,地板上滴落了一片。

    沈来寻颤抖着到了高潮,宋知遇没射。

    她还停留在余韵之中尚未缓过来,他又将她翻转过身,从后面插了进去。硕大的滚烫挤进还在一张一合的小穴,沈来寻头皮一麻,腿就软了。

    他勾着她的腰,几乎是提着她在往里肏,动作凶狠却有耐心,对她的身体过于熟悉,次次都在她难以忍受的位置上。

    沈来寻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所刺激,直觉告诉她,今晚她要是想不出来应该叫他什么,他是不可能放过她了。

    可沈来寻现在哪里有精力去思考。

    她被他操得再次高潮,汗水浸湿长发,凌乱地搭在她的脸颊上。

    他轻柔地整理她的碎发,短暂地从她体内退出,她的小穴因长久的抽插已经成了形状,那洞口一张一合,汩汩往外冒水。

    沈来寻满面涨红,扫了眼宋知遇胯下忍着久久不射的阴茎,高高挺立着,又粗又长。

    她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挪开。

    这怎么插的进去的?

    刚刚故意使坏不让沈来寻脱的衣服,被宋知遇自己脱了干净。他将她从洗漱台上抱起,重新挤进去。

    一分一寸都被填满,沈来寻觉得自己要被他贯穿了,眼角忍不住冒出生理性的眼泪来。

    宋知遇的眼眸被情欲浸满,声音也哑得不像话:“还没想出来该叫什么?”

    他就这么插着,抱着她进了淋浴间,走一步就往里嵌进去一分,三四步的距离,他们交合处已经一塌糊涂。

    沈来寻无助地看着他,泪眼迷离:“我想不出来……爸爸……好难受……”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出,将二人笼罩。

    显然宋知遇也不好受,额头青筋鼓胀,双眼猩红。

    沈来寻仰起头艰难地喘息,同时回想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她问他会不会卸妆,他说会。

    应该不是这个。

    再往前,他夸她聪慧透彻,她说是遗传。

    应该也不是这个。

    再往前呢?她说他们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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