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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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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秘史】第七章 司理理(下)(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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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痛,跟着便是一根滚烫的东西捅进了自己阴户,瞬间涌起的高潮席卷了司理理的全身,此刻司理理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范闲肆意凌虐。

    范闲后挺起下腹向前猛插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伴随司理理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

    终于享用到了醉仙居头牌姑娘司理理的初夜了,范闲抽出肉棒,一看上面果然落红染染,鲜艳欲滴,逛个青楼嫖个妓,居然拿到美人的红丸了。

    范闲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司理理的体内,他奋臀猛捣,粗茁的肉棒在司理理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美人阴道内每一寸嫩肉,直把司理理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

    楼船内没有语言,只有烛火的跳动,只有身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出入小穴的声音,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司理理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司理理只觉整个腔道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手支撑身体,用力向后挺起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司理理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激烈的晃动着,惹得范闲用力的抓捏。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的好慢,司理理感觉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范闲的奸淫一直持续着,而且越来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体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像肉体已经没了,全身轻飘飘的,连灵魂都已远去了,没有了一丝力气。

    现在她被范闲翻过来覆过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的肉棒,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奋力扭动身体,让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体深处顶去,然后身体又被无尽的高潮抛上无限的天空。

    过了不知多久,司理理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 范闲又猛烈的插抽了几下,才从司理理下体抽出了大肉棒,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大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司理理轻轻撑在床上,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提醒了她已被强行破处了,她一阵长长的呻吟,看到那小色狼脸上带着满足的淫笑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

    ※※※     ※※※       ※※※

    花舫停在岸边,靖王世子站在舷旁,微笑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那几个人,怀里抱着袁梦姑娘,袁梦好奇问道:“范公子这是做什么去了?”

    世子点点她微凉的鼻尖,笑骂道:“在我面前,还要装单纯?”袁梦甜甜一笑道:“不论范公子去做什么,但他也没有避着您,倒是司理理姑娘,只怕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避着我,说明他聪明。”李弘成微笑道:“我只是他拉来的一个挡箭牌而已,但如果要我心甘情愿,就不能瞒着我。”他忽然问道:“你看范闲对司理理姑娘是个什么看法?”

    袁梦看样子与世子特别熟稔,想了想后应道:“这位范公子好像很喜欢理理姑娘,只是想不到范公子是个欢场悍将,干了这么久,还有力气去做别的事情。”范闲与司理理刚才的盘肠大战被隔壁船上的二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日后多与理理来往,说不定范闲以后会常来醉仙居。”李弘成皱了皱眉头。

    “是。”袁梦像下属一下答应下来,虽然有些好奇世子为什么对范闲这么感兴趣。

    李弘成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一把握住那团白腻软肉大力揉捏着,袁梦轻唤一声,身子都险些软了,不甘示弱也将手伸入李弘成的裤裆套弄起来。“你知道范闲是谁吗?”

    “是户部侍郎范建大人最疼爱的私生子。”袁梦答话的声音像小猫儿一样,眼睛却十分清亮,“属下明白了,爷是想拿住庆国的钱粮命脉。”

    李弘成笑了笑,摇摇头:“我没那个野心,只是单纯觉着范闲是个值得一交的朋友而已。”这话有几分实在,但也有些事情没有说明白,李弘成知道范林暗中联姻的事情,所以他很清楚,那个叫范闲的年轻人,将来有可能会管理皇家背后那庞大的商业系统。

    如果二皇子要与太子一争高低,那银钱,就是其中最重要的武器。

    郭保坤今天在诗会里落了下风,心情非常不好,所以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一番,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心情,一想到家里那个老古板的父亲,心情又变得不好了起来,正筹划着明天该给太子弄些什么好玩的东西进宫,却发现轿子停了下来。

    他一时间没有准备好,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头有些昏沉,额头撞到前面,撞的生痛,大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怎么抬的轿子?”

    没有人回答他,轿外一片安静,郭保坤有些狼狈地从将要倾倒的轿子里爬了出来,发现街道上一片安静,正是回府前必经的牛栏街。

    围着轿子的有三个蒙面的黑衣人,而郭府的轿夫和护卫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郭保坤以为是遇着沿路抢劫的贼人,吓得半死,心想这京都治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哆哆嗦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牛栏街一向安静,尤其是入夜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郭保坤也有些绝望,根本不指望高声叫喊能喊来人救自己,所以声音很低。

    有一个清清柔柔的声音回答道:“我是范闲,我想打你。”

    郭保坤愕然回首,却发现一个麻袋迎面而来,套住了自己,所以没有看见范闲那张可恶的笑脸。

    麻袋里有幽幽清香,却让郭保坤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只是这样一来,却更加凄惨些,因为紧接着便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痛揍,拳打脚踢,竟是毫不留情。

    范闲看着藤子京几个人下手,心里微觉快意,他只是想让别人知道,不要轻易尝试来撩拨自己,另外还存了些别的念头。郭保坤堂堂尚书之子,何时曾经受过这等屈辱与痛苦,但他知道下手的是范闲,权贵子弟争斗,向来没有下死手的可能,自忖不会送命,所以犹自放着狠话:

    “姓范的小杂种!有种你就打死我!”

    范闲听到这话,怒上心头,挥挥手,让一直默不作声锤着的藤子京几人让开,走了过去,蹲下身来,先是一顿痛揍,再对着那个不停滚动的麻袋轻声说道:“郭兄,你知道下午为什么我会写那首诗吗?”

    范闲的力气大,麻袋里的郭保坤早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呜呜哀鸣着。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你欺我两次,我便要打的你哀、悲、多病,不如此,怎能让我痛快。”

    话音刚落,他一拳头已经隔着麻袋狠狠地砸了郭保坤的面门上,也不知道深夜之中,隔着布袋怎么会如此精确的准头,竟是狠狠命中了郭保坤的鼻梁。郭保坤只觉一阵痛麻酸痒直冲脑际,鲜血流淌,终于忍不住痛哭惨嚎起来,开口不停求饶。

    范闲看着地上不停扭动的麻袋,这才发现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似乎慢慢要从这些年的掩饰里挣脱出来了,犹自不解恨地朝麻袋上踹了几脚,才一挥手,领着身后那三位打手撤走,遁入夜色之中,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郭公子恨不能不相逢。

    半天之后,郭保坤才从麻袋里钻了出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身边那些护卫轿夫还躺在地上,不由痛骂无数句,用脚将这些人踢了起来,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手下是中了某种迷药,但那可恶的范闲,居然在麻袋里放了解药,打的自己痛不欲生。

    护卫们捧着昏沉沉的脑袋,看见自家公子居然被人打成一个猪头,吓得半死,赶紧上前扶着,连轿子也不坐了,直接背回了郭府。

    当天晚上郭府闹翻了天,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派人赶到了京都府,将状纸直接递给了吏部侍郎兼京都府尹梅执礼,痛诉昨夜惨剧,誓要将那些范府杂种治上重罪,更不能放过那个胆大包天,敢在京都当街行凶的范氏私生子,如果连他也治不了,这堂堂尚书的脸面往哪儿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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