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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七绝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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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七绝荡】(1-9)(第10/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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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环境,却更让她清楚听到背后的靡靡之声。

    随着肉棒全根进入董夫人的花径,一声满足的轻吟下,楚缘中指的第一根关节也没入缝内,被子里蹙眉的她嘴里发出不可闻的一声轻呼,右手食指上一排较为清晰的牙印,还有一条短短的津丝。

    “唔~嗯!哼……”

    董夫人从未感受过如此充实的感觉,仅仅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却好比三个与老爷行房的晚上那么长,娇躯已经筋疲力尽得挂在刘飞令身上,任由他开耕自己的肥沃土地。体内已是波涛汹涌,快感像惊涛骇浪般拍打在花径上,处处痒筋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刮蹭得酥麻爽利,檀口香津悬挂,仰着头跟随着节奏摇晃。

    刘飞令又抽插了百棍,看面前的美人已是神态迷离,便不做技巧,松开守识,精门大开,托起肥厚的香臀,微蹲着身子开始急促的挺动着腰部,已经细腻可闻水沫撞击破裂声,董夫人又紧紧抱住男人,埋头进胸膛之中,声音如娇似啼,臀下一团沉重的肉袋噗噗的击打在菊眼之上。

    只觉体内肉棒处处挑在肉环之中,次次便要破门而入。董夫人自觉骊关不保,便嘤嘤诉道:“死了……死了…要丢了~”刘飞令也是蓄势待发,终于腹间狠狠抵在蚌口之下,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龟头突过肉环的封锁,楞肉被紧紧箍住,前端进入了一个灼热紧致的腔室,龟头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拥簇,终于马眼大开,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白汁。

    董夫人被破关而入,灼汁一淋,终于掉进狂风骤雨的深海之中,牙齿狠狠咬在健壮的胸肌上,眼角溢出了泪花,却也觉得如登仙境。

    被子里的楚缘也听到了二人满足的呻吟,搅动的指尖一颤,玉豆般的脚趾突然绷紧,喉间急促的两声轻息,泥泞的胯间倏得从浸湿的裤间飚出两注清澈的蜜汁,悉数落在床榻之上,冒着淡淡热气。

    缓缓拿出股沟间的已经湿漉漉手指,一条晶莹的黏丝拉长后又从中折断,楚缘水雾弥漫的双眼微微张开,瞳孔深处那淡淡的粉红光芒消失不见……

    第九章:暂歇

    屋内如胶似漆的二人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刘飞令低头含住董夫人的檀口,下体有节奏的抖动着,粗大的棒身下,筋脉喷张的细管一点点得运送着灼热的液体,穿过紧致的花道,浇注在嫩粉的花房之中。

    董夫人眼含秋波,今夜是她从未尝试过的快感,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满足不断冲刷着灵海,娇躯无力的靠在英俊男子的怀中,默默地品味着。

    久饷,刘飞令缓缓抽出肉棒,一刮一磨间又惹的董夫人低声娇吟,待通红的龟头终于退出蜜穴,“啵”的一声轻响,黑暗中的泥泞蚌口漏出一丝灼热白雾,混杂着淫糜的气息,而后一缕白浊沿着蜿蜒的水径缓缓留下,待即将落下之际,穴口又逐渐紧闭起来,滴水不漏。

    董夫人已经筋疲力尽,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并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更何况是第一次尝试极致的交合,一番云雨下来,竟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刘飞令替董夫人批好衣物,扎好了裤子,口头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一动不动的被子,嘴角有些玩味的笑了笑,便抱起董夫人,轻轻推开门后关门离开。

    楚缘听脚步渐远,终于唰的一下掀开被子,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黏着发丝的额头接触到空气,清凉的感觉顿时让楚缘冷静了下来,手背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又感觉到脸上一股湿意,抬眼一看那手指间,还留着一圈晶莹的水渍。

    “唉……”楚缘啪的一下放下了手,微汗光滑的胸脯开始慢慢的起伏着,正面躺在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也不知思绪飘到了哪里…董知县的房门被轻轻打开,刚进门就听到了熟睡的鼾声,刘飞令轻手轻脚的抱着董夫人回到床边,放在床榻之上。

    董夫人睡在一侧,望着床边的男子,心中竟有些不舍。

    刘飞令埋头又亲吻了一下,董夫人也深情的回应着。

    待房门悄掩,月光下的身影消失不见,董夫人心中五味杂成,思绪间眼角溢出一滴泪花,慢慢侧身靠近董知县,玉手覆在腰间,垂首埋在肩边,紧紧靠着老爷睡了过去。丝衣下的丰臀间,粼粼水光沿着大腿流下…刘飞令出了院落,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既交战了一次水鬼,又交战了一次夫人,着实也有些疲惫,还好烟花巷的姑娘们都会推筋按摩,走到门口见到刚刚差点发现二人偷欢的家丁又再打瞌睡,心想要不是这小子推波助澜了一下,可能推倒董夫人还没这么顺利,便感谢的拱了拱手,走出了衙门。

    院墙的阴影下,一个人影正在观察着院落内的一举一动,待房内再无动静后,便悄声离开了,朦胧的月光下,深灰的院墙上,几注白浊在壁上流下几道水痕,不久便凝固附着其上。

    ……

    月落日升,一抹朝阳透过枝缝,打在纸窗上,晕和的阳光映在楚缘脸上,白皙精致的面容显得柔和又惬意,轻轻推开窗户,清晨的清芳空气顿时清凉了楚缘的脑海,于是深吸了一口气。

    眼角又瞧见了屋外那一簇灌木丛,想起昨晚那看不清的两人做的荒唐行径,楚缘心理一阵郁闷,两腿不自觉的又靠近了一分。

    “你在干嘛。”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令楚缘小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快速说道:“没、没干嘛。”柳叶舟从窗叶外探出身来,看着有些惊诧的楚缘,只道是自己打扰到她的思绪了,并未注意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董知县派人备好了早点,咱们一起去吧,之后还有要紧事要谈。”楚缘点了点头,“在外面等我一下。”说着掩上了窗户。

    下人已经把烘好的衣物放在了桌边,楚缘提起篮子,桌边还有些淡淡的水渍。摇了摇头,又四下打量了一下门和窗户,便换起了衣服。

    佩好腰间的墨绿凤鸟玉佩,楚缘检查了一下脖间,无其他异样后打开了门,柳叶舟正在屋外等候,因为旧衣服已经被水鬼抓烂,他换上了一身方便行动的劲装,黑色的衣杉干净利落,脑袋背后高高扎起一小簇马尾,鬓角两缕黑发搭在耳侧,修饰着坚毅英俊的面庞。

    见柳叶舟转头,楚缘忙看向别处,走下台阶说道:“咱们走吧。”用过早膳后,董知县等一众人已经在堂前等候了,主簿引二人到位置上落座后,董知县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一只手背在腰上轻轻扶了扶,说道。

    “人都到齐了,昨晚镇外的变故,大家应该都知晓,二位少年豪杰挺身与那怪物搏斗,本官深表钦佩,不知二位何许人是,还请二位将昨夜的情况一一道明。”柳叶舟看了一下楚缘,示意由她来讲。

    楚缘只好硬着头皮,朝董知县拱了拱手说道:“大人,我俩都是南云门弟子,身负师命,正要前往京城。夜间途径镇外,见林间异响,便循声查看,就看见那怪物正要对那老人家行凶,便出手相助。”“哦。原来二位是门派中人。”一旁正喝着茶的刘飞令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

    楚缘知道此人曾帮助过自己,自然回敬笑道:“正是。不知前辈是…”“呵呵。”董知县接过话来,踱步走到堂中央,为楚缘介绍到:“二位少侠,这位是京城六扇门的刘飞令捕头,人称“捕神”,是总管手下的第一能人。”“原来如此。见过刘捕头。”楚缘没想到此人竟是“捕神”,起身抱拳道。

    “叫我刘兄即可,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刘飞令挥挥手说道。

    “晚辈姓楚,单字一个缘,这位是…”

    没等楚缘说完,柳叶舟也起身抱拳对诸位道:“晚辈柳叶舟。”“哦?”“哦?”

    董知县和刘飞令都把目光移向了站起身来的挺拔青年,连埋头书写的主簿都抬头仔细瞧了瞧。

    隔了好一会,还是董知县率先打破了沉寂:“哈哈哈,江湖上也曾广为流传“荡剑”之名,仰慕其者,更是多如牛毛,光是本官见过同名同姓的,五根手指都数不过来了。”“是啊,想当初“荡剑”孤身提剑入京城,是多少人想为而不能为的,我小时候也经常听人讲着故事呢。”刘飞令也圆场道。

    柳叶舟也借着话苦笑道:“父母起的名倒也是让我碰到不少麻烦。”“呵呵。无妨,我们言归正传。”刘飞令收回打量柳叶舟的目光,继续说道:“我急忙赶来石门镇,也是有原因的,过去一个月,京城周围陆续出现无头死尸,死者皆为女性,而且无一例外尸身倒在河边,或者漂在河中。”刘飞令拿出之前给董知县的文书说道:“六扇门接手查明此事,经过多番查探,目前可得知的情报,便是此怪物依水而生,六扇门沿着河流分支分头行动,终于在大凉河发现了它的踪迹。”“我和同伴和其交手,削掉了它半张脸,但怪物还是借着水河优势逃了出去,我同伴受伤先返回了京城,我研究了大凉河水势,虽然分流众多,但还是石门镇是最近的分流,所以特批了“明案令”,来此处办案。”“不错。”董知县接着说道:“如今得知那怪物停留在石门镇之外,确实是个剿灭的好时机。”柳叶舟跟着说道:“知县大人如何得知怪物仍停留在此,它为什么不顺着河流离开呢?”刘飞令接过疑问回答道:“它需要头。”

    柳叶舟和楚缘对视了一眼。

    刘飞令继续解惑道:“从主河追到分河,一路上它造成多起命案,每一具无首尸体附近,都找到了一颗头,毫无例外,全是上一个受害者的。”“所以我们推断,一颗活人的头是它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的“食粮”,等到了目的地,接来的头多半已经开始腐烂,不得不更换新头。”董知县说道。

    刘飞令又朝向柳叶舟说道:“昨夜我们合力重创了那怪物,那颗头几乎损坏,想必它迫切得需要换一颗新头。我已派人在河边严防死守,就看它耐得住几时了。”楚缘听到这怪物还要继续换头,好奇得问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人。”“是人。”

    柳叶舟和刘飞令同时开口道。

    “哦?”刘飞令饶有兴趣得看着柳叶舟,“看来柳兄弟有些推断了。”柳叶舟回答道:“传闻南蛮一地奇人异士众多,强盛一时,其中有一部落更是其中佼首,战无不克,开国皇帝也未能将其降服。皆因此部落拥有一门邪法,可让自己借他人之身重生,可谓越战越勇,渐渐得来兵就敌众我寡了。”“此邪法曾被称之为“移花接木”,自斩首上花,接木再逢春。”楚缘听的新奇,忙追问道:“后来呢?我怎的从未听说过。”“我也是看到了一些古籍记载,”柳叶舟回答道:“毕竟是开国皇帝时的事情了,而且那个部落,多半是收受了天谴,天地怎能容忍违背天理重生之事。一夜之间那部落也就消失不见了。”刘飞令点了点头:“柳兄弟博闻,我也是翻阅旧案牍才查出点眉目,这个怪物很有可能是有人“移花接木”所变,无论是行为、方式,都和曾经的记载如出一辙。”“那这怪物为什么接了老江头孙女的头之后,不赶紧离开,还要在镇外行凶呢?”董知县也好奇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那南蛮部落消失的原因吧。”刘飞令摸着下巴呲牙道:“前面几次命案,能顺利找到它潜逃的方向,也是因为它冒险出河,寻上了新头的亲人。”“啊?为什么?她要是拿了头,一直潜在河里,说不定早就远走高飞了吧。”董知县问道。

    “大概是本性吧。”柳叶舟说道:“即使是挂着一颗死去的头颅,其主人的记忆和情感,却跟着影响到了怪物自身。冤死的头颅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最爱的人,而怪物被这种奇妙的牵绊勾引,潜意识的就找了上去。但怪物不懂得爱,它只会杀戮。”刘飞令点了点头:“大概那部落,皆是灭于自相残杀吧。”楚缘听得背脊发凉,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丧尽天良的邪法。听了来龙去脉,忍不住开口问道:“能将它捉拿归案自然是好事,但是刘大人,不知为何将此事特地告知于我们,我们不过途径此镇罢了。”刘飞令和董知县相视一眼,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和同伴与其交手,都没能留下它,那怪物招式古怪,还有很多未解之谜,昨夜观柳兄弟身手不凡,眼下石门镇能正面应敌的能人并不多,为此我很希望二位能协助我将此物捉拿归案。”“可是…”楚缘正在思量,从小师门以正道自居,自然不能对邪物坐视不管,但此行的目的是尽快找到师叔,让楚缘纠结不已。

    “我们帮。”柳叶舟这时回答道:“但我们有一个要求。”“但说无妨。”刘飞令笑着回到道。

    柳叶舟转头示意楚缘,楚缘回过味来,心想对面可是京城的名捕,人际关系想必广阔,于是对刘飞令说道:“我想向刘大人打听一个人。”……

    柳叶舟和楚缘回到院子里,已是日上三竿,小院里鸟语花香,倒是令人心旷神怡。

    “刘大人会托人为我们打听,想必很快就能见到师叔了。”楚缘盯着道旁一株盛开的艳花说道:“你呢,到京城了要回家吗?”柳叶舟静静地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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