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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惹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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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惹云烟】(番外1-3)(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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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铜浇铁铸的魁伟半身,又从墙柜里取出眉笔和砚板,大跨步地凑到美人面前盘腿坐下,果然见得美人若有若无地向自己的两块硕大胸肌投来视线,又悄悄往下移动。即便其故作淡定矜持,刹那间的香颈起伏也没能逃过柳啸渊的双眼,似乎可以想象涎液滑过喉头的情景...

    呵,色女人。

    柳啸渊勾起嘴角,却是先将笔砚弃置一旁,就着美人跪坐的姿势卧倒在她柔软的膝枕上,像个小孩子闹脾气一样来回蹭动,炽热起伏的腱子肉反反复复剐蹭触碰着冰凉爽滑、吹弹可破的肌肤,将美人撩拨得掩嘴娇呼,眉目含春。

    男人心头微热,抬头盯着美人粉红的桃腮,小腹一阵邪火涌上,急急撑起上身抱住这香腻的小妇人一阵胡乱啃咬,粗壮手臂环住娇躯上下其手。

    “嗯...啊...不,不可以...”

    “轻点??...嗯嗯...”

    朦胧香雾环绕周身,小两口耳鬓厮磨好一阵,男人粗厚有力的大掌带着暖流覆在珠宫玉脐处轻轻按揉,李姮萱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男人顿觉魔音贯耳,胯下粗长硕大的肉具早已憋得硬如坚铁,大手顺着香艳无比的曲线往女人并拢夹紧的丰满腿缝中探去。

    李姮萱这才从满室旖旎中惊醒过来,理理碎发毫不留情推开赖在怀里的男人。

    瞬间被冷落的柳啸渊面色复杂,一时间又是难耐又是恼怒,还隐隐有些委屈的意味。

    房间里又是一阵拉拉扯扯。

    “警告你啊!仔细点描,不许再动手动脚...”

    “那有白干活的道理?过来让爷捏捏奶子...他娘的,奶头硬成这样了还装?”

    “老实交代,把爷叫进来到底是描眉还是想要了?”

    “呀!说了不许乱动!...谁...谁想要,明明是你方才...”

    “哎哎?!你抢我坐垫干嘛...”

    “瞧瞧湿了没,湿了现下就办你。”

    “...”

    “嘻嘻,瞧清楚了吗?还真没湿呢,气死你!”

    “彳亍,你就嘚瑟。”

    “略略略~”

    “别急,晚上有你发大水的时候...”

    “我呸!”

    ...

    冬日休沐,前日雍州大雪,银砂琼屑漫天飞舞,现下天刚放晴,暖阳高照,京城的街角巷坊到处都在滴滴答答淌着雪水。

    古都的雪景美不胜收,正是冬宜密雪,黛瓦红墙、梅枝招展,有碎玉声。

    这时节和军中同僚外出纵马狩猎,落脚乡野小店,寻来上好的烧刀子,就地点亮火把、小板凳围成一圈,简简单单架起野味烤来吃,壮年汉子们口吐热气、豪饮烈酒,酒肉下肚暖进胃里,谈天说地好不痛快。

    如此美事,柳啸渊常常是积极张罗,最后却无福消受。

    今日柳侯爷依旧拗不过自家夫人,毫无意外地放了同僚鸽子。众人对上司的爽约行为早已见怪不怪,只调侃他艳福不浅,又同夫人花前月下去了。

    精心打扮过的李姮萱一席沧浪青的贴身裘袍,裘袍以雪白绒朵染边,波纹般的深墨绿天鹅绒点缀袍身,腰侧坠一支小巧的白玉葫芦,做工质地皆是上乘;裹覆全身的云白蚕丝内衬自领口探出,边缘的淡青勾纹恰巧至锁骨齐平,长条状的雪狐围脖披于香肩,尽显雍容华贵。

    美人生得高挑丰满,圆润的鹅蛋脸精巧细腻、线条柔和,再看那凤目开扇、鼻梁高挺,则是另一番大气风华。此番打扮下的绝代佳人,任谁都要叹一句上天眷顾。

    柳啸渊则是一身朴实无华的天青色常服。

    他也无法,美人虽不喜珠光宝气,整整三面墙的衣裳饰品却是五花八门、浮翠流丹,他能挑出件颜色合适的配这败家娘们儿已是颇为不易。

    好在衣裳宽松合身,将柳啸渊宽肩长臂、高大威武的身型衬得更加阳刚硬朗。瞧了瞧铜镜里意气风发的自己,柳啸渊心念一动,索性用护腕捆紧袖口,脚踩厚底革靴,又取佩剑系于腰间,凌乱张扬的墨发用绷带随意扎起,蓬松的马尾高高束于身后,在融雪暖阳中随风飘逸。乍一看去,整个人潇洒干练,却不似平日那般成熟稳重,反而多了几分大侠的气派。

    “嘶...好冷,刚出门就想念屋里的地暖了。”李姮萱轻轻呼着热气,望着消散的水雾喃喃道。

    “冷就多喝热水。”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姮萱闻言,回头看向“大侠”柳啸渊。

    “夫君这是甚么打扮,要去闯荡江湖?可能捎带上我?”李姮萱挤眉弄眼:“夫君就没一丁点觉得,咱俩这打扮八竿子打不到一处去?”

    “怎地,难道不俊?”柳啸渊伸手轻捏娇妻粉润可爱的耳垂,自信满满道。

    开玩笑,他堂堂柳家家主的风采。

    李姮萱吐吐舌头:“确是俊得很!其实夫君最初留给我的印象便是这般威风凛凛、狂放不羁,又有些随性散漫,完全看不出是大世家的贵公子呢。”

    后来还发现这人低俗下流,和那些糙军汉一个臭脾气,不过这话她才不说。

    “哦?那夫人喜欢么?”柳啸渊笑问。

    “喜欢呀!”李姮萱大大方方侧过身望着他,意味深长道:“若非你后来故意冷着个脸,对人家爱答不理,说不定咱俩早成了呢。”

    柳啸渊闻言一阵心虚,默默揽过女人香肩,两人靠得更近了。

    出了内院还有外院,两人婚后的御赐府邸着实是极尽奢华。

    “老爷夫人万福金安。”

    端方清丽的侍女早早两列排开候在外头,声音整齐悦耳。

    柳啸渊目不斜视,语气威严道:

    “都退下吧!今日不必留人侍候。”话音刚落又指了指牵着缰绳整装待发的汉子。

    “那谁,车夫也走,都走。”

    “是。”

    侍女们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对老爷赶人见怪不怪,齐齐福身,又齐齐离开。若是细细观察,便能发现这些侍女步伐轻盈稳健,皆是训练有素之人。

    作为当今圣上赠与妹妹的陪嫁之一,其充当侯府之门面,清一色的相貌端正,整齐划一的高矮胖瘦,且无一不是生怀技艺,堪称仅此一家。

    “行了!上车。”四下空旷无人,柳啸渊照着那裙袍裹覆的丰臀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彻院落,打完还手法色情地在圆润臀瓣上用力捏了两把,柳啸渊觉得手指几乎要隔着布料陷进他爱不释手的骚浪软肉里。

    “坏人!”李姮萱身子一软,睨他一眼,眉宇间风情无限。

    柳啸渊下意识去搀扶,却被她轻巧地避开。

    只见李姮萱素手负于身后,足碾薄雪,轻蹬车辕一跃而上,而后颇为得意地俯视着方才轻薄她的男人。

    “好功夫!”柳啸渊看乐了,赶忙颔首称赞。

    之前被她纠缠着教了些功夫,小女人在武学方面虽是毫无天赋可言,甚至称得上愚笨,这么多年总归还是学到了些皮毛,比如...咳,不用手就可以上马车。

    不过她的仪态确是万里挑一,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在她这里仿佛都有些仙子般的韵味。

    李姮萱站在马车上得意忘形:“那是!可惜本公主自小深养宫中,未能打好根基,否则以此等天姿,当朝第一女将哪轮得到她萧雯青来当?”

    “...”柳啸渊嘴角略微抽动,转移话题道:“记得下回莫要穿长裙这般跳,仔细扯着裙摆!”

    英姿勃发的男人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马车徐徐前行,里头载着衣装华丽的女人,只见她时不时掀开帘子向外张望,又时不时眼睛一亮,向车外吆喝一声,马车便稳稳停下。

    珠宝店、成衣店、胭脂铺,糕点铺,柳啸渊扛着大袋小袋一股脑丢进车里,雪地的车辙一路朝皇宫的方向延伸而去。

    临近皇城道路愈发宽阔,楼宇也愈发富丽堂皇。与雍京著名的十二街不同,这里的店面门槛较高,往来多是达官贵人;又因属重要地段,街道上也不许摆摊吆喝,反倒是少了几分烟火气。

    美人在自家夫君的搀扶下款款下车,两人面前的酒楼庄严屹立,其上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可谓气势磅礴,碧瓦朱甍间夹杂些许尚未消融殆尽的皑皑白雪,在暖阳下闪烁着琉璃微光。

    “是这里吧。”柳啸渊抬头望着金光灿灿的巨大牌匾,若有所思,“临渊楼,这般大的酒楼以前怎没印象?一个酒楼起这名儿...”

    进出的顾客还不少,瞧着是生意红火。

    “嘻嘻,酒楼近日落成,名字嘛...之前兴许有些不搭。”姮萱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现在不一样了,确是临了‘渊’了。”

    柳啸渊:“小娘皮,调戏你家夫君?”

    李姮萱仍是笑眯眯的模样,俏皮的小酒窝仿佛要荡漾进人心里。她带着香风往男人身上靠,柳啸渊很自觉地伸出胳膊让她挽住,两人一道往里走。

    “东家!”门口迎出来一个穿着棉袄的俏生生姑娘家,约莫碧玉年华。

    东家唤谁?柳啸渊一脸莫名。

    “东家好久不见。”姑娘微笑施礼:“今日宾客众多,请东家与客人随奴家上二楼小憩片刻。”

    只见这姑娘一张瓜子脸上带着些许雀斑,小麦色皮肤,端的是神采奕奕,李姮萱笑吟吟道:“甚好,冉妹如今也有些派头了呢!”

    “承蒙东家关照。”姑娘俏脸微红。

    「临渊楼原是这小财婆新开的酒楼,这就不奇怪了。」

    柳啸渊心想。自家媳妇在这方面倒是颇善经营,仗着资产雄厚,又是响当当的关系户,如今名下产业众多,这么些年过来竟也稳赚不赔。和京城长月公主的金山银山相比,柳家那点资产着实不够看,他也逐渐习惯了吃媳妇软饭。

    “东家,大人,您二位这边请。”那姑娘双手交叠身前,领着夫妻二人往里走。

    这酒楼的大厅称得上富丽堂皇,因着方才门口的动静,已有不少视线投射过来。店里不乏雍京当地的达官贵族,熟悉二人的亦不在少数,立马有人起身相迎:“殿...”

    话音未落,李姮萱挥手打断。

    “诸位——”美人拉长了尾音,声音响亮悦耳:“诸位客官且吃好喝好,妾身今日做东,打烊前全场菜品半价?(^_-)”

    她笑呵呵地福身,再不理会众人,莲步轻移带过一路香风,经过柜台时和一位打扮同样贵气、擦拭着酒杯的年轻女子对了个眼神。

    那掌柜女子妆容精致,报夫妻俩以微笑:“小冉,招待好贵客。”

    眼见佳人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宽敞明亮的大厅这才重新变得热闹,有外地人聚在一处窃窃私语起来。

    “好靓的美人儿...”

    “穿得也忒好看了吧!”

    “艹了,原是觉着这‘临渊楼’的酒水茶点略贵了些,现下瞧见这么标致的老板娘也算值当...”

    “这是酒楼的东家?风韵十足啊...旁边那小子应当是侍卫?”

    “不好说,瞧着挺亲昵,啧啧。”

    “你懂什么,此处乃是京城最贵的地段,你再瞧瞧这酒楼盖得多霸气?那老板娘少说得是个家缠万贯的豪门贵妇...听闻京城的大人们玩儿得开,瞧那男的打扮倒不像个当家老爷,还又高又壮的,许是老板娘养在外头败火用的小情人!”

    “哈哈哈...哎!来个伙计,这桌加菜——”

    旁桌认识柳啸渊的官员已经暗自为几人捏了把冷汗。

    这位乃是攘外安内,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谁人得罪得起?饶是几人方才压低了声音,他也默默挪远了些。

    却说小冉领着夫妻俩落座二楼最里的雅室,这厢有条不紊的张罗一番,又呈上冬季特供的菜单,便安安静静候在一旁,水灵灵的大眼睛若有若无地向姮萱投去视线。

    柳啸渊用余光瞧得一清二楚,动作大喇喇地将媳妇揽入怀中,伸手翻起了这“临渊楼”的菜单——只见上面除了酒楼主打的奢侈菜品外,竟不乏一些平价家常菜,价格也与寻常小店无异,对于这一地段来说颇为难得。

    「还挺会弄。」柳啸渊心想,不知这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大人自个儿吃没吃过这些菜。

    “这个涮肉瞧着好吃,夫人意下如何?”

    “夫君随便点,我请客。”

    “...好。”

    又过了一阵。

    “蒜蓉粉丝虾可好?”

    “哎呀随便!说了你点...”

    “小东西,每回这么说,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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