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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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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港区】(2下)(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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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好不好?......”

    美人柔媚的求欢信号勾起了男人基因深处那不可抗拒的悸动,本就享受着四周紧致淫肉那谄媚吮吸与蠕动的巨根,虽然刚刚才射精,连龟头都还一直浸在那漫溢的巨量白浊之中,可只需要她的一声娇呼,那永不满足的肉棒便瞬间恢复了精神,再次顶上了被冲撞到即将失守的宫口花蕊,引得怀中佳人一阵电击似的痉挛。

    #5

    “老公?......~啊~!???”

    啪的一声,腰胯狠狠撞上她雪白的肉臀,被爱人压在身下、用那根粗大长矛贯穿花心的酸胀与充实几乎瞬间便压垮了理智的承受极限,化为喉咙深处那失礼的淫乱哀鸣,雪白的鹅颈上已经满是细密的汗滴,螓首在快感的催动下拼命向后仰去,两排贝齿紧紧咬住口中的床单、无意识地撕扯着,几乎眯成了细缝的双眼之中,紫水晶般的瞳孔一点点上翻着,锐利的英气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迷失于爱欲之中的失神。

    连延不断的啪啪肉响之中,身下火热的娇躯已经近乎反曲,因兴奋而勃起挺立起来的两颗饱满乳珠,全都被他三指紧紧捏住毫不留情地玩弄着,雪白的乳峰更是在他的手掌之中如揉面团一样肆意变换着形状,每当他指尖揉捻着乳头向上狠狠揪起时,连带身下那多汁淫穴中的媚肉都会紧跟着一起抽搐起来,绞得那粗大棒根即使在无穷淫液的润滑下都难以继续抽插,可他依然拼命挺着腰,竭力肏干身下这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淫肉。

    因为,在被她咬住、拽起的床单之下,他已经看到了床底,看到了那一只熟悉的小臂。

    就像他现在眼前,勉强支撑着床以迎接他暴风骤雨般猛烈肏干的这支手臂一样,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不过,真正的企业,并非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

    他紧闭上了眼,不想看到身下柔软而熟悉的娇躯,也不想看到床下静静沉睡着的妻子,

    要是一切都只是噩梦就好了。

    可耳边那与企业那毫无二致的呻吟却那么真实。

    早点把她弄晕过去吧....

    早一秒都好....不要让企业再.....

    #5.5

    最后一缕残阳透过紧闭着的窗,照在床上两人的身上,闪熠着圣洁的金光,像是一个神迹显现。

    “指挥官?......”

    红唇在侧脸慢慢啄过,留下黏热的液痕,他却微微偏过头,以冷漠回应身下人那乞求一般殷切的亲吻。

    “我好爱你?.....”

    “可以了吗。”

    他垂着眼睑,轻声说道。

    “嗯?....亲亲我?....好吗??”

    她像是没有听到那般,依然在黏黏糊糊地索着吻。

    “我说!”他突然提高了音量,但没两秒就又低了下去:“你.....满意了吗.....”

    “嗯??”

    她终于凑上了他面前,软糯的唇肉互相挤压着,缕缕津液在流淌其中,她的小舌笨拙地闯进他口中,胡乱地搅着。

    他默默承受着眼前人连绵的吻,一只手却悄悄绕开她寻求贴合的掌心,撩开了床单下摆。

    企业背向他,侧躺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她好像在地上发抖。

    是地太凉了吗。

    一定.....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的....

    可他终归还是张了口。

    “企业?”

    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确定她有没有醒着?

    如果她真的知道了这一切,自己这一声又有什么用?如果她仍然在幻梦之中,这一声反而可能将她惊醒...

    可他就是这种人,总是去做这些明知道没有意义的事情,总是去自讨苦吃,只为求得片刻侥幸的心安。

    他还没有得到妻子的回应,眼前的画面便开始天旋地转:她再一次将他压到了身下。

    天花板昏暗无光,像梦一样朦胧不清。

    “老公?...”

    她轻轻舔舐坠断在他脸上的,那条晶亮的银线,急促的喘息火热地裹上他的侧脸。

    “我还要?.....给我?...”

    “别这么喊我!求求你了!”

    他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推开她的肩膀,面前转过身子,又要撩开垂下的床单。

    可她却再次挡住了他的视线。

    “你到底想干什么?真的,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在她身下挣扎着——这次格外顺利。

    “你们要我怎样都好,不要把企业牵扯进来,可以吗?我会听话的,真的!要我做一条狗都可以!不要再像现在这——”

    湿乎乎的唇堵住了他歇斯底里的话语。

    指尖擦过他涌着泪水的眼角,软糯的舌再一次探进了牙关,却没有像过往那样去强硬地镇压他的抵抗,而是试探性地触着他的舌尖,像是在安慰。

    “亲爱的,又做噩梦了吗?”

    夜色之中,她紫水晶一般的瞳孔反射着微光。

    “指挥官其实....经常说这种梦话的....没事的,我不是塞壬.....”

    手腕软软地环过他后颈,将他紧紧搂在怀中。

    “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害怕了,好吗?”

    湿唇慢慢分离,她睁大眼睛,真挚地注视着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们对你做的事情,我其实都知道.....没事的,真的没事.....”

    像是要躲避他那以及趋近与呆傻的目光一般,企业撩过鬓间垂下的一缕白发,俯在他身上一点点向下挪去。

    “我还没有帮指挥官舔过那里吧.....有过吗?”

    她试探着,轻轻含住了仍满是粘液的龟头,舌尖一点点触过,自己与爱人融合在一起的味道令她两颊绯红。

    “不...不是....不要!”

    他慌忙推开了胯间的她,与她那神情又带有一点委屈的目光对视片刻,便立刻躲开。

    女灶神在那里划的一圈记号还没洗掉.....

    而且....

    她到底是哪个企业?

    #5.6

    “我一直都知道哦....

    “塞壬她们之前对指挥官做的事....

    “甚至她们来到港区之后一直在做的事....

    “对不起,亲爱的.....

    “我一直瞒着你.....我以为这会让你好受一些.....

    “也谢谢指挥官,一直为我考虑,努力瞒着我....

    “但是,我没想到.....指挥官一直到现在都还活在她们的阴影里....

    “对不起,指挥官,我一直让你独自承受这些.....

    “现在.....话都已经说开了.....我希望能帮指挥官从那些事情里走出来.....

    “指挥官,可以.....原谅我吗?”

    “对不起,对不起....企业,对不起!对不起!”

    他紧紧拥抱住她,痛哭流涕地忏悔。

    “我是骗子,我是混账,我,求求你,企业...”

    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嘶哑。

    “原谅我,好不好,求求你,企业,求求你原谅我....”

    她一点点吻去他的热泪,却根本堵不住那汹涌的泪潮。

    “不,不止那些的,还有——唔——”

    带着泪水咸涩的柔唇再度压了上来。

    “不要说了,指挥官,都过去了。”

    两张脸贴在一起,轻轻蹭着。

    “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的话,就永远不知道好了——指挥官没有必要把伤口揭开的。”

    淡紫色的眸子带着宽容与温情的目光,像是为罪人洗除罪孽的天使。

    “以后,我会保护好指挥官的。”

    鼻尖轻轻地相互摩擦着。

    “指挥官,最爱你了?”

    她附在他耳边,声线轻柔:

    “我原谅你了。”

    #5.7

    “嗯??嗯?,指挥官???,轻,轻一点?啊啊啊???”

    支离破碎的娇吟在夫妻的小屋中回响,绷紧到反曲的娇躯被摆成了最淫荡的姿势,一次次承受着他赎罪般的冲击。撕破隔阂之后,夫妻间至深的情意成了最炽热的坦诚,两人激烈的喘息融在一起,化作连绵的热吻,一股股被肉棒研磨成白浆的爱液随着迅猛的抽插被带出膣穴,淌过她丰润的大腿与阴阜,浸洒在洁白的床单之上,可那炙热的巨根却依然没有丝毫停顿的意图,伴随腰胯与翘臀啪啪的碰撞声,打桩一样的肏干愈发猛烈。

    两团丰满的雪白峰峦被他一手一只按在掌心,白玉般的软嫩乳肉自指缝溢出,而那挺翘起来的两颗蓓蕾则都被紧紧夹在了指间,伴随着他激烈的肏干与揉捏美乳的动作而被扯来扯去。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剧烈抽搐着,棍状的狰狞凸痕在其上来回起伏,每一次都直顶花心,从娇嫩的子宫之中挤出一汪花蜜,为早就一片狼藉的交合处再添一抹白浆。平素脸上的英气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淫荡下流的啊嘿颜,紫水晶般的瑰丽瞳孔上翻到几乎消失,毫无羞耻可言的淫叫随着他的肏干而一次次提高着音调,直至彻底失声,只剩潮吹爱液四处喷溅的水声激荡。

    硕大的龟头已经被子宫口牢牢咬住,粗重的喘息洒上香肩,而体内那岩浆般滚烫的洪流也已经冲上了娇嫩的子宫壁,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可深深卡在淫穴之中的肉棒却未受丝毫干扰,甚至她那身体本能的挣扎反而撕扯了被撑开到极限的多汁穴肉,越来越多的淫液与源源不绝的浓精在子宫中黏黏糊糊地搅合在一起,白浊的混合液在小腹间聚成了一团无比淫靡的凸起,涨满的子宫本就已不堪重负,被高潮和内射的快感抽干了意识的她还未能稍稍缓口气,就又被他挺腰向前一压。

    “嗯嗯嗯嗯?要坏掉了啊????”

    浓郁的乳白浊液挤过粗大肉棒与仍在痉挛着的膣道间那紧密的缠绵,自交合处飙射而出,一团团近乎胶质的白浊果冻四处飞溅,黏糊糊地挂在大腿侧边。

    紧绷的玉足慢慢从他小腿上滑落,瘫软在床单上,微微痉挛着。

    #5.8

    “指挥官?....”

    被肏到失神之后的轻声呢喃。

    粉嫩的舌尖早已吐出了小口,无力地耷拉在一边,压在俏脸与床单之间,淌下一小团淫靡的湿痕,很快又被他轻轻含进嘴里,而高潮到直接丧失意识的她,已经无力回应指挥官的温存了。

    只有他背后那十道深深的血痕,默默诉说着她高潮的激烈,诉说着她那深沉的爱恋,诉说着此间的真相。

    不过,他丝毫没感觉到疼,而是近乎虔诚地轻吻着妻子的脸颊,继续着自己的赎罪。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仍有所隐瞒.....

    那些人,岂止塞壬一家.....

    对了...、

    床下....床下那个.....

    床单下摆随手指一起剧烈震颤着,他挣扎了许久,终于一咬牙向上撩开。

    空无一物。

    一缕傍晚的凉风自窗缝中吹入小屋。

    刚才,窗户应该是关好的吧?

    他突然一个寒噤,像是想起了什么。

    #5.9

    “乖?...........贱狗?......”

    她紧抱着焕然一新的床褥,轻声呢喃。

    #6流沙之上,大厦必倾

    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他,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命了。

    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

    思想为苇草赋予了韧性,行人一次次的碾压与蹂躏会使之弯折,会将之踩入泥地,但只有稍有空暇,即使已经被攥成了一团,他也总能慢慢拧回平常时的姿态,仿佛无事发生,只有那些细小的伤口与折痕默默诉说此前的不幸。

    但好在,他一直都把这些伤痕藏得很好——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苇草就这样随风摇曳,在夜色之中蜷缩成一团,默默忍受着一切,期待着明日的曦光与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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