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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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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港区】(2上)(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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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这还只是她一人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特权....

    每次指挥官受伤生病的时候,自己总是会把他强按到病床上,告诉他需要静养....

    没什么好养的,没什么病是心智魔方治不好的....

    这一直都只是她的一点点私心而已。

    一点小小的,不为外人所知的,却也从不僭越的自私而已。

    当他为企业戴上戒指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难过....毕竟企业也是自己重要的伙伴.....

    可是...

    那一点不甘心,却成了永远不会消散的底色。

    温柔的吐息逐渐急促,愈发炽烈,吹拂着他的鬓发。

    指挥官的气味变了呢.....

    而且,掺杂进去的,还不止企业一人.....

    手心渐渐下滑,触上他紧攥着的拳头,过分的紧张泌出了汗水,被润滑过指尖,试探着钻进他指缝之中,慢慢掰开......

    直至十指相扣,掌心相按。

    呀....

    今天有点....越界了呢.....

    而且....企业就在旁边.....

    不知是又梦到了什么——亦或者,他只是想紧紧抱住身前柔软的温暖,就像怕黑的小孩子抱紧自己的玩偶那般,两人已贴得严丝合缝,相扣的手指也被紧紧夹住,像是怕她逃走一样。

    “企业....”

    这样啊....

    把我当作企业了吗....

    那....

    为什么还是皱着眉呢?

    “对不起.....对不.....唔...”

    两瓣水润的樱唇堵住了他那无人倾听的忏悔。

    #8.5

    她们都可以——有什么不行的呢?

    走廊,女灶神怔怔地抱着膝盖,小舌无意识地舔着唇,像是在回味什么。

    可是....企业就在...

    白天的时候企业也在啊!

    她们,她们那是不对....我和她们不一....

    哪里不一样?曾经缩在指挥官怀里,悄悄相依的次数,你还数的过来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

    你甚至比她们更早!早得多!

    我,我从来没有越....

    甚至可能有人比你更早!

    什.....

    你眼中不可逾越的界限,只是其她人脚下的尘埃罢了。

    不,怎,沾满。...

    自欺欺人,就算没有白天的那一切,你也早晚都会做出和她们一样,甚至比她们更过分的事情。

    我,不,不会的,我不会让企...

    刚才是谁在企业身旁亲吻她的丈夫!?

    热泪溢出了指缝,伴着凌乱的脚步与压抑不住的哭声,女灶神逃也似的离去,只留下一路逐渐干涸的泪滴。

    以及指挥官嘴角慢慢滑下的涎液....

    #8.9

    “唔,唔~?,指,指挥官,慢,?慢一点,不要再往里探了啊?咿?要,?受不了了.......啊?~要丢了?!”

    他像是没听到一般,仍专心地吮吸着,竭尽所能地将涌来的洪潮纳入口中、吞咽下去,直到身前的娇躯已然瘫软,那多汁的花穴仿佛都已被他吮净,他移开唇舌,向上一挑,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妻子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可爱红豆。

    “呼,?呼....”企业大口呼吸着,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只是无意识地揉着指挥官的头发,失焦的双目无神地望着那只有微弱星光的天花板。

    大腿根和蜜穴泥泞不堪,淫汁、汗水、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甜蜜与温暖。

    伴随悲泣般的呻吟,而瘫软在高潮之中的企业仍阵阵抽搐着,涣散的意识没能注意到,身下那大片的泥泞之中,还有着他的泪水。

    而且,这次可不是被爱液呛出来的....

    感受着脑后温柔的抚摸,他把头深深埋进妻子大腿根,埋进这甜蜜的囚笼,努力地呼吸、舔舐,感受着爱人的气味,只求尽可能染上爱人的标记,以掩盖污浊的自己。

    他在赎罪。

    可是....

    这还远远不够。

    他将妻子饱满的大腿轻轻放在床上,两手伸到企业臀下,向上微微抬起,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决心,舌头顺着蜜穴向下,直至遇到那一小簇粉嫩的褶皱。

    “?唔?!?”前所未有的刺激登时唤醒了仍浸在高潮之中企业,娇躯剧烈扭动着,脚尖绷直,一手死死攥住床单:“不,不要?,指挥官,好痒,?不要弄那里,好奇怪啊啊啊???.....”

    随着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企业完全瘫了,胸前美丽的两只白兔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右手也从指挥官头顶滑落,有气无力地触碰着丈夫的脸颊,整个人如水一般软在床上。

    他直起身来,看到了企业朦胧的眼神,看到了她脸上因兴奋流出的泪花,看到了她唇边探出的舌尖与涎液。他俯下头,想要给妻子一个吻,却突然一阵恍惚。

    自己还配吗?

    他回忆起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当时,一切还都是老样子,爱抚与深吻能让妻子兴奋起来,但真正的润滑,只能倚靠他在她两腿之间那一下下的舔舐,而他也乐于如此,会故意含住一股春水吻回企业口中.....

    那时候的他还是那么无忧无虑,竟然以为轻松愉快的日子能永远持续。

    因为当时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都还没.....

    不,当时埃塞克斯就已经疯了,她在这间屋子里有监控和录音.......

    对了,监控....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指挥官从回忆中唤醒。

    企业已经从高潮中恢复了一丝神智,水润的唇在向丈夫索吻,但他却不解风情地扭过头。

    即使潮吹之后的迟钝,企业也注意到了他剧烈的颤抖。

    “怎么了,指挥官?”

    企业有些不解,她一只手轻轻揉着丈夫的脸颊,动作轻柔。

    “不要.....脏....”

    指挥官勉强应付着,但“脏”的到底是企业的爱液,还是他那已经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索取过无数次的唇舌,只有他自己直到了。

    “亲爱的,没事哦。”善解人意的白发舰娘把丈夫的头轻轻扭过来,吻了上去,舌头探进丈夫的口腔,伴随着黏黏糊糊的情话:“只要是指挥官,只要和指挥官在一起,一切就都是好的。”

    纵横疆场的女战神,此刻的攻击却称得上生疏,软糯的粉舌在丈夫的口腔中笨拙地搅动着——一直以来,往往都是他作为主动的那一方。

    而这样笨拙而大胆的吻,恰好勾起了指挥官最黑暗的记忆,在他心脏那尚未结痂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粗盐。

    自己竟然....背叛了这样的企业吗.......

    那一夜后面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因为全都是由企业主动,伴随着她那生疏的动作,他被埃塞克斯蹂躏的黑暗记忆也一次又一次浮现。

    他只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沉沦,越陷越深,看不见一丝光亮。

    可看不见光亮,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至少,在沉郁的阴暗之中,企业就不会看到,他身上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两人写下的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

    至于那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记录着一切的摄像头...

    在太阳再次升起、将阳光洒遍大地之后,埃塞克斯无疑会在指挥官的办公室守株待兔——而这只兔子也一定会去,去接受埃塞克斯恼怒的惩罚。

    他哆嗦着闭上眼睛,用眼前与企业的深吻去逃避那些阴暗的回忆,与沉重的未来。

    明天,埃塞克斯她肯定.....

    可惜,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有一个亚利桑那上船分到了财宝,闪耀的银币就会吸引一万个亚利桑那跟上。

    #9

    他的恐惧阻碍不了时间的流逝,整宿的噩梦之后,太阳如常越过云层。

    港区还是那个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港区。从宿舍去办公室的碎石路旁,有青草的清香;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石榴花已经开放,香气袭人,若是一周前,指挥官可能还会学着那些言情小说里的样子,亲手摘下一朵,别在企业的耳畔。

    可现在,一阵清凉微风拂过,只从他的额头吹下几滴冷汗。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颤抖着,钥匙始终无法准确地进入锁扣。

    他想过逃走,就带着企业逃掉,可暂且不论他能逃到哪去,逃跑本身就是所有舰娘都不会允许的,他迟早会被找到,到那时候,可能所有舰娘都会和埃塞克斯一样,变成......

    他想过向企业坦白,但即使是在深夜,面对着熟睡的妻子,他也吐不出一个字来——他无法想象,更无法忍受深爱妻子脸上露出痛苦甚至失望的神情,那比杀了他更残忍.......

    他甚至想过跳进大海,一死了之,但随后他就被自己的懦弱气得笑了出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懦夫,自己舍不得企业,舍不得港区的大家,甚至对于埃塞克斯,他也怀念着曾经那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即使那一切都有可能只是伪装....

    不,不是的,她们不会那样。

    都是他害的.....

    他没有勇气去抛弃这一切他曾深爱的人,即使她伤害了他。

    混沌的思绪被打断: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一只手把他猛地拽进去,摔在地上。

    门被砰的一声摔上,宛如枪决犯人时的那声的枪响。柔软的地毯为他缓解了冲击,他趴在地上,努力地想用胳膊把自己支撑起来,却又被狠狠一脚踢在肩上,这一脚彻底摧毁了他挣扎的能力。他剧烈咳嗽着,钻心的疼痛使他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可黑暗却降临了——背后的人用什么东西蒙上了他的眼睛、又绑住了他的手腕。

    他完全放弃了无意义的反抗,只是蜷缩着身体,咬紧牙关,等待着新的暴行。

    但空气却陷入了诡异的宁静,指挥官战栗着,大口喘息着试图缓解疼痛,可额角还是迅速涌出了大片的汗滴。

    他不知道这是埃塞克斯的什么新的恶趣味,可他却突然听到了急促的,不正常的吸气声,听起来好像是在.......

    啜泣?

    他竟有些慌乱了,那可悲的恻隐之心不允许他继续沉默下去,强忍着痛苦,他试探性地问道:

    “埃塞克斯?你怎...”

    万万没有想到,这几个字竟直接点燃了身后的火药桶,一个耳光狠狠抽在他的左脸上,直打得他耳道嗡鸣,脸颊火辣辣得疼。

    “埃塞克斯,不....”

    话音未落,一只手就恶狠狠地捏住他下巴,扳正他的脑袋,给他的右脸又来了狠狠的一击。

    他几乎直接就丧失了听力,疼痛和委屈一起涌上来,化作泪水夺眶而出,他带着哭腔,嗓音嘶哑:“求求你,埃塞克斯,求求你,你要我怎样都好,我都可以的,不要打了,在脸上太....太明显,会被企业发现的....”

    “你......还有.......提企......”

    他感觉自己被拽紧领口,上半身被扯了起来,埃塞克斯好像在对他吼着什么,但严重受损的听力没办法让他听清楚全部内容,甚至连听到的声音都不像是埃塞克斯。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耳朵,是耳塞,现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一篇漆黑和耳边的嗡鸣以外,什么都没有了。他只能无助地接受一切,等待着,忍受舰娘的暴行。

    又是长久的沉默.......也可能不是,指挥官也不知道,因为耳塞,他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衣服被粗暴的扯掉,指甲在他的小腹上狠狠划过,留下发着烫的道道痛迹,在那里,是用黑色马克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大家的公狗”、“港区性处理自助机”、“请主人随意使用”、“人尽可妻的贱货”、“请录像留念”.....还有数不清的正字。昨天晚上,企业面前的指挥官还能用夜色掩盖这一切,现在,明亮的阳光让它们刺眼至极,这些黑色的字迹肯定都染上了红色——被指甲划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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