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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什么时候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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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什么时候停】(21-25)(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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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黑猫

    2024/05/23

    21、入梦

    晚上七点一刻,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路上有要加班匆匆从写字楼下来买晚饭的社畜,有吃过晚饭走在江边散步消食的大爷大妈,还有在路边牵手接吻的情侣。

    只有那间黑暗的小房间里,压抑沉闷的喘息声不断。

    粗长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把那颗硬钝硕大的龟头塞进她的内裤里,顶住少女体外最暴露的致命敏感点——那粒肿胀挺立的小阴蒂。

    龟头和阴蒂两厢抵住,肉贴肉的快慰让人沉迷,女儿阴阜的绝美风光只有他一个人领略过,只有他才能将这么个可人儿送上顶峰,黄伟按耐不住心中的亢奋,俯下身,手掌撑在她耳侧,捕捉住她的红唇接一个黏黏糊糊、情色四溢的吻。

    他不敢太大幅度地动,她的身子是个极品,敏感得玩玩儿奶子就会绞着穴儿颤颤巍巍地泄身,更不必说是直接刺激最能冲击她的那颗小豆豆,万一等会儿玩儿失禁可怎么好……

    他本不是怕她失禁,相反地,越是想起过去做爱的时候,顶到她深处,把她给肏到两股打颤,再也控制不住哭着向他求饶,接着潮吹、喷尿的可爱又可怜的模样,他就越无法控制自己。

    他怕,他不能控制住的是自己,怕自己控制不住到那时会真的把她肏坏、玩坏,把她肏到奄奄一息也不会停手。

    她真的是个妖精。

    明明勾人的是她,引人犯罪的也是她,她却丝毫不慌张,徒留他一个人心慌意乱。

    身下的小猫又不快活了,嫌他给的少,动得慢,露出还没长齐的小奶牙咬他一口,央他快快动作,好伺候她舒服。

    大手掌住莹润白皙的双腿,不让她乱动,因着嘴里还给她含着唇亲着,声音也含混不清,只听得到大意是在哄女儿。

    父女俩的下身靠着一条内裤连接在一起,男人坚硬的龟头一次一次的顶撞刮蹭着女儿幼嫩的小核,有一层布料的遮挡,不能视物,能看见的只有那颗圆硕的头部把女儿薄薄的小内裤顶得变了形,他把腰往回抽的时候,那根肉棒也往回缩,自然而然地原来被龟头顶开之后的那一小块儿布里就空出了它的空间。

    “呼……呼,乖乖——唔爸爸、爸爸好舒服……”

    男人的叫床也好听,和女人的呻吟不同,男人在床上多数是埋头苦干的,连喘息也都压着,只有释放的时候实在痛快淋漓,抵抗不住腰眼发麻的快感时才会叫出声来,难得的吐露自己的感受的喘息会更加催情,也显得这场交欢有了宾主尽欢的美满。

    黄佳琪也十分钟意他的喘息,他感受得到,每次他毫无保留地给她反馈,表现出在她身上获得了许多快乐时,她的穴儿都会蠕动着收缩,像一个循环一样,却又带给他不一样的做爱体验。

    他的精量大,之前已经漏了许多前精,一爽起来,他愈发没了顾忌,大开大合地在女儿的腿心狠命抽插,似要把不能肏穴儿的欲火一次性泄完。

    娇娇被他顶得左倒西歪,一双饱满丰盈的奶儿荡来荡去,受不了他这么拼命的肏法,只能含着泪推他,脸上媚态尽显,眯着眼瞧他,鬓角也全被汗水打湿,发丝在动作中被撞散,扬到了唇边,被她微张的小嘴无意识地含住。

    龟头上不断溢出的前精把女儿的粉白色小内裤打湿,混合着她的淫水,齐齐流满了她整张小阴阜,湿哒哒的,肉棒一撞上来就发出肉拍击潺潺水流淫靡的声响。

    连床板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黄佳琪为这熟悉但无法抵抗的汹涌情潮感到恐慌,自腿心那被磨蹭撞击的一小点儿开始,电流的酥麻感扩散到全身,她下意识地害怕体内不可控制的痛感和爽感的突然来袭,为之感到不安,于是扬起汗湿的小脸蛋,闭着眼要寻求唇舌的安慰,嘴里嘟囔着:“爸爸……哼……”

    寻找和获得安全感是人类的本能,黄伟为自己是女儿每每在高潮时感到焦躁不安而寻找安全感的最终归宿感到欣慰和喜悦,甚至自豪。

    他当然不会放任女儿在这种恐慌中度过哪怕是一秒钟,迅速在她的小嘴没有开雷达找不准位置的时候,送上自己的唇,令她舔着。

    女孩儿这时像一个得了玩具的小动物,安静地、满足地在一旁玩她自己的玩具,不吵也不恼,在和他接吻的时候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爸爸亲着、亲着……”

    上面有多温柔缱绻,底下就有多狠戾粗暴,黄伟喉结不断滚动,好几次都差点儿顶进去了再也出不来,试问谁能在这种明明肉就在嘴边的情况下,还能忍住张嘴一口咽下的冲动?

    她的穴儿不断地流出淫水,穴肉也和那水儿一样温热、滑腻,汁水泛滥,不知是那龟头上长了鼻子,闻着肉味儿就要往里钻,这下巧了,小逼口的肉瓣也被棒身不停蹭开,在高速撞击下,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龟头顶开。

    “唔——”

    黄伟感受到她正在收紧的穴肉,此刻正强劲地吸住他的龟头,要把他往里拖拽。

    男人的眼尾都泛着红,真想不管不顾地肏进去,真真正正地享受女儿稚嫩小穴的侍候,可……

    她显然也感受到了有异物探访了她的小花园,难耐地皱起可爱精致的眉,还小口小口地呼着气,懵懂纯稚地看着他。

    他再一次地放弃了。

    这是个最娇气、最爱哭的小宝宝,要是一不如愿,就不肯再和他亲近,也不搭理他,任由他为她胡思乱想,小心翼翼讨好,她也不会再看他一眼。

    他哪里敢冒这个险,他无时无刻不想让她贴住自己,想亲她,想肏她,所以万万不能因小失大。

    男人调整好姿势,轻轻把陷入软肉里的龟头解救出来,肉洞和龟头分离时发出极细微的”啵“的一声,额上的青筋暴起,就只拔出这么一个动作就足以他动用所有的力气,因为没有人会插进去了还能从她的销魂窟里攒着一滴精水离开,没有人。

    小东西满意地躺平,根本不管他刚刚被她的武器怎样对待,此刻又扭着那把细腰,撒着娇要他继续。

    男人直起身,挺起胯骨,极速地抽插,遮掩住两人性器相接的那点儿布料已经被完全洇湿,湿到每次龟头顶上来的时候可以清晰地观察到龟头和棒身中间的冠状沟,肉棒几乎要把那层布料给顶破。

    “啊——啊爸、爸爸……慢点——慢点,我不行了!”

    这才插了几下就又要到了,女孩儿试图把手伸下来将那个推她入浪潮的罪魁祸首给揪出来,黄伟眼疾手快地钳制住她。

    他也不太妙,女儿因高潮正在快速收缩的穴口一张一合,像张小嘴一样在舔弄他的棒身,电流激窜,他不得已稍微使力控制住她,呼吸早已大乱,却仍然克制住哄道:“乖乖,别怕、别怕,爸爸在,我们一起……一起到好不好?哼……嗯?”

    女孩儿试图挣脱,却根本没有力气,只能高昂脖颈,以抵御即将到来的高潮。

    黄伟的腰像是装了马达,越动越快、越动越快,嘴里发出的声音也由低沉的喘息逐渐变为嘶哑的低吼,死命地抵住那颗小肉核狠蹭百来下,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嗯——”

    黄伟终于缴械,嘴里发出餍足的叹息。

    等平复好呼吸,怀里的香香的、软软的女儿已经累坏,躺在他的臂弯闭着眼睡着了。

    男人把女儿抱回他的房间,收拾好一切,把她带回来的烧鸭温着,回房看着她此刻酣然入梦的娇憨模样,低头在唇上落下一吻,拥着她入梦。

    22、宵夜

    晚上十点半,黄佳琪被饿醒,睁开眼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身体也被后面的人环住,即便还在懵圈,也大概明白了身在何处。

    安静的房间里唯一的响动就是身后平稳的呼吸声。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能看到窗外已经黑透,她试着动了动腿,下身很干爽,没有黏哒哒的感觉,想来应该是他擦过了。

    拉开那只搭在她腰间的手臂,从她枕着的另一只手臂上起来,他感觉不到她的动作,睡得沉。

    黄佳琪起身,看了看他睡熟的脸。

    她的确是他的孩子,每次她照镜子的时候都能轻易从自己的眉眼里看见他的影子,男人的眉目深邃,英气逼人,无故给人一种淡淡的压迫感,但继承他这双漂亮眼睛的女儿却不同,这双眼睛安在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没有半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凌厉,反而有柔和灵动的味道,袁莱就说过刚认识她的时候,第一眼就会不自觉地望向她的双眼,而不是其它感官。

    最后好友用了一个词总结:抓人。

    和黄佳琪在一起,不管是干嘛,说话也好、吃饭也好,只要是面对面,目光就会被她的眼睛吸住、带跑,和中了蛊一样。

    她不是美而不自知的人,相反地,她最懂得怎么利用美貌——这种少数人才拥有的增值资产,越是美,越是少有,越是诱人,越是有人买账,她庆幸也感谢自己是少数人中的其中一员……

    越想越远了,黄佳琪收回思绪,下床去觅食。

    房子不大,客厅里虽然黑,但她仍然可以靠着对这房子的熟悉摸黑走到家门口那里,把灯按亮。

    灯亮时,明适应带来的效应强烈,她下意识地眯了眼,睁眼时发现客厅里多了个四四方方的箱子,她估摸着应该是黄伟在工地上带回来的东西,没太在意。

    楼下种了一棵白玉兰,是好多年前住一楼的一个老画家种下的,听楼里人闲聊时听说,他是被一个女的骗了婚,那个女人拿着他给幸幸苦苦给别人画画像攒了十几年的老婆本跑了,他没钱交房租就去了别处讨生活,只有这棵白玉兰还在这里,如今十几年过去,这棵树已经长到高过黄伟他们家住的这层了,郁郁葱葱一片,翠绿的极讨人喜,到了五六月开花时香气宜人,老老少少都来树下乘凉,摇着扇子,把花香摇得更远、更沁人心脾。

    从阳台上往下看,几枝错落盘绕的树杈隐隐挡住了视线,底下宵夜摊、烧烤摊生意火爆,这时候连路边也摆上几桌,每桌都分布着几个打赤膊的男人。

    烧烤的香味从阳台飘进来,黄佳琪忆起孜然、炭火和肉的绝妙搭配,被馋得流口水。

    放学回来都没吃晚饭,还用了不少力,现在肚子已经被饿得叫唤,她是一顿都少不得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黄伟给换的睡衣褪下,穿上外出的衣服,拿上钱包黄佳琪就下了楼。

    初夏的夜晚还不算热,吹点儿风还有点冷,她极有先见之明地套了件开衫,迎着明黄色的路灯走到一家烧烤店门口。

    这家店是这条街里顾客最少的,店面装潢得中规中矩,不算脏乱差,也不算整洁。

    即便家住在宵夜街边,她也很少吃烧烤,因为烧烤是有些贵的,随便几串鸡翅、牛肉和一些素菜就得三十多块钱,其次就是她受不住热气,吃多了烤的、炸的就必会上火。

    黄佳琪进去店里,店里没有坐满,有几张桌上有人,但没有看见菜单。

    再往里走,看见一个中年女人正在穿串,猜想她或许是这家店的工作人员,便上前去询问:“你好,我想问一下有没有菜单可以看看?”

    不知那女人有没有听清她的话,没有抬头看她,只是随意地扔了一个篮子过来,然后就继续刚才的工作。

    “你……”

    黄佳琪知道她或许听清了自己的话,但是不想搭理她,可她也不是个会为了别人的坏脸色而检讨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对方生气,然后说服自己怀着歉意消费的人,她要问清楚这家店的均价怎么样,可不能花了冤枉钱。

    谁知道,她刚出声要再问一嘴,就被面前的女人狠狠瞪了一眼。

    女人的额头上皱起深浅不一的抬头纹,十分不屑地看着她,对着她语气也冲:“没有菜单!怕贵去吃别家!”

    黄佳琪这下知道这家店的生意为什么比隔壁几家要冷淡这么多了——既不明码标价,摆明了是胡乱喊价的,对待客人也凶神恶煞的。

    她也不是个多事的人,本来刚开始走来这家店也是因为这儿人少,不会太吵闹,但现在听这话也明白了这店估计不便宜,而且店老板也不是个好讲话的,遂放弃继续在这消费的想法,也不与这女人争辩什么,放下篮子要走。

    她一只脚踏出店门,就听见身后又响起了咒骂声。

    “吃不起就别进来啊,浪费我脸色!就一个爹不疼,妈也跑了的小祸害,还对着我摆脸子?!”

    另一只脚迟迟迈不出去,女人的话像一根手指头,像教训般字字句句指着她太阳穴用力戳。

    “谁知道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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