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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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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命名 第一卷 窃笑】(5-8)(母子,纯爱)(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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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事物的占有欲。

    我错误的将原身残留下来的情感,病态的扭曲成我所认为的爱意罢了。好在一切还不算太迟,没有铸成大错。自以为是的对我大逆不道的举动进行的全面刨析,仿佛这样能让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没什么大不了,我本来就是孤儿。无牵无挂的活过30年,没道理现在就因为这点小事要死要活。更何况,我和她只是重新变为普通母子,哪个方面来说都不算是坏事。

    “你失恋了吗?”

    梦依晨那张假面般的精致脸庞一如既往的平静,似乎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她关注。眼神冷漠,有种能看穿人心的错觉。

    有时候我很讨厌她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特别是在我还沉浸在巨大的失落中。

    你有读心术吗?我暗自吐槽。

    转过头,盯着窗外操场上跑圈的学生,当作没听见。

    强烈的视线让我浑身不自在,深知没听到答案对方不会罢休。

    “没有人告诉你自习课不要交头接耳吗?”

    “当然。”梦依晨说话没有起伏,活像个机器人。“那有没有人告诉你自习课是用来学习的,而不是用来发呆的。”

    “......”

    这家伙上一节课还偷偷看小说。这会儿觉悟倒上来了。

    我认命的从书桌里掏出一本练习册,摊开双手示意她转过头去,不要打扰老子学习。

    “......”尽管梦依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我莫名读出了她的无语。大约是因为这几天她找我说话的次数变多,多少习惯了她的处事方式。

    而梦依晨究竟为什么这段时间会频繁与我攀谈,我不清楚。唯一能肯定的是她绝不可能是喜欢上我,我不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笨蛋高中生,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以梦依晨的相貌,但凡她挥挥手,追她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学校门口,不过是碍于她家强大的社会背景,很少有人能鼓起勇气告白。她会对我产生兴趣的原因,按照她的性格估计又是什么“人类观察”之类的无聊理由。

    托她的福,最近一周我的学校生活并不太平。各种牛鬼蛇神出来要与我决斗,说什么抢了他们的女神。

    大哥,都2202年了,还来这套?大清都亡了100多年了。

    男高中生的幼稚程度远超出我的想象。只希望过段时间梦依晨对我失去兴趣,我可以回到平凡的高中生活。

    叹了口气,我翻开练习册,当中赫然夹着一封信。

    这是今天第几封挑战信了?他们没有高考吗?

    我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这回倒是挺有新意,给我整了个文言文,真有你的啊。

    我通读全文,发现写的还成。

    拿出一根红笔,在末尾写下“已阅”两个字。满意的拍拍手。

    做完这些,我依旧觉得无聊。杵着脑袋,盯着手中的红笔,想着母亲的笑容,胸口隐隐作痛。

    ......

    最近一段时间,回家之前我总会坐在小区附近的湖边,看着湖面冒出的气泡,在芦苇荡里产生一圈圈涟漪。

    据说它叫天鹅湖,有趣的是湖里没有天鹅,唯一与天鹅能产生联系的,只有湖中的人造小岛上立着个一人高的咬钱蟾蜍。蟾蜍表面金色的涂层氧化剥落,露出内里青黑色的真面目。常年的被水汽包裹,青苔野蛮生长,掩盖住它大半个身子。

    也许这里曾经是有过天鹅的,自从立起了蟾蜍石像,天鹅就都不来了,因为蟾蜍太卑污了,比粪坑里的石头卑污千倍百倍,高贵的天鹅便再不来了。

    我也一样。

    盯着那只丑陋肮脏的蟾蜍,升起同病相怜的感受。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发现经过这一个星期的磨练,心性坚忍很多。原身记忆对我的影响有消退的迹象,我想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正视王馨悦与我的母子关系了吧。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我心里默默的重复一遍又一遍。

    ......

    “咔哒”

    我打开家门,昏黄的夕阳照在室内,有种暮气。

    按下顶灯开关,环顾四周。不出所料,母亲还没回家。

    她这几天基本都是在我入睡以后才回来,早上先我之前出发,即使不小心遇见,除了基本的招呼,没有多余交流。

    毫无疑问是在躲着我。

    我没有丝毫办法,无论是哪一种立场我都毫无办法。

    寄希望于时间可以弥合一切外,不报任何希望。

    呆坐在沙发里,慵懒的将身子整个陷入其中,客厅里似乎还留有母亲清晨离开时的味道,我小心的呼吸,生怕吸得急了不小心驱散掉这股气味。

    我不明白这是否有助于自己快速面对未来即将到来的恐惧,但至少这一刻我是放松的。

    心情久违的平静下来,紧绷得神经放缓,失去知觉。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8点,挂在墙壁的钟摆均匀的摆动。

    刚清醒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昏沉沉的脑袋顶着时钟看了好久才辨认出现在的时刻。

    站起身来,不知道谁盖在身上的毛毯滑落到地板。我拿起毛毯,熟悉的水果香味,让我晃了神。

    “哗啦啦”厨房传来的水声,我不用转头就能确定。

    是母亲。

    我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走进厨房,安静的站在母亲身后。

    忙碌的身影一如既往的美丽动人,我目光扫视着母亲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抚摸过,她每一个角落的味道我都品尝过。

    我曾经淫邪的妄想过。

    不顾母亲的抵抗把她绑在床上,一次次在她的体内冲锋,蛮横的射进她的子宫。舔舐她那对诱人的双峰,折磨她的美穴。玩弄她、刺激她,让她跪在地上向我求饶,祈求我对她任意淫辱。

    我没有一天不这么想。

    满脑子都是她赤裸的样子,仅仅是想象就让我欲罢不能。

    于是,脑海中的她就这样,毫无防备站在我的面前。

    我本以为会失控的自己。只看了一眼,脑子就一片空白。

    我想抱抱她。

    我只想抱抱他。

    脑海中只剩下只一个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呢?

    某种的液体滴落到嘴角,又咸又苦。我感到奇怪,难道是天花板漏水了吗?

    抬起头,视线却变得模糊。

    再回头依稀看到母亲转身,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她是什么表情?眼睛因为泪水看不真切。

    “眼泪流的莫名其妙。”我用手背擦拭眼睛,想笑一笑,嘴角僵硬的不听使唤。

    “明明没有难过的事情。”

    明明觉得自己足够坚强了。

    “好奇怪啊。”我笑着说道,泪腺却崩坏了一样,眼泪不住的往外流淌。

    我替自己尴尬,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太难看了。慢慢倒退的走出厨房,想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个人呆一会儿就好,我想。

    脚步还没退出厨房,一个温暖舒适的胸怀拥抱住我的脑袋,手掌在我的头顶抚摸。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想回应母亲的拥抱,双手在距离母亲背部几厘米的位置迟疑了,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回身体两侧。

    我不知道母亲是不是会因此厌恶我,收回了手。

    这就足够了。

    我默默的想着。

    穿越以来,我久违的睡了个好觉。

    梦中母亲拉着我的手将我拥入怀里,她轻轻在我的耳边呢喃,温暖的气流吹拂着耳廓,青丝调皮的在我的脸上跳跃,明明近在咫尺我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着急的想要开口,身体不受控制的笑了起来,自作主张从母亲怀中脱离,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引得母亲捂嘴轻笑。

    我突然明白那不是我,他才是真正的古思源。

    醒悟瞬间,周围的画面诡异的消失,上下左右变成纯白色的墙壁。我矗立在片空间中央,面前是位身着白衣的少年。

    古思源。

    “我还活着吗?”我感受着这具不似实体的身躯,再三确认。

    滞涩的关节,酸痛的脊椎,掌心厚实的老茧,包括身上这套老旧的西服。一切都定格在我猝死那天。

    “我该走了是吗?”我并不害怕,人的一生本就是不断接近死亡的过程。

    我向老天借了不少时间,是时候物归原主。

    面前的男孩温和的冲我笑了笑,稚嫩清秀的脸庞和他的母亲有着五六分的相似,眼神中有着远超过他年龄的沧桑,此时我或许更像是那个晚辈角色。

    “ #¥%!”他欣慰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件经过多年雕琢的艺术品。嘴里却是说出一连串我听不懂的的语言。

    “?”我疑惑的看着他,感觉那些发音像是被什么强大外力扭曲过,传到我的耳中只有一片模糊。

    他一脸苦笑,旋即略显费力的伸手拍了拍我的肩。

    我感到莫名其妙,愣神的功夫,对方消失了,像从没来过。

    “这什么意思?”

    成佛了?我半开玩笑的想着。

    周围的场景再度变化,虚幻的身体失去知觉,脚下是无边无际的深海,身体不断像深处沉去。

    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眼前漆黑一片,温暖湿润的环境让我反应过来身处何地。

    “妈。”我恋恋不舍的将脸庞从母亲怀抱里抽出,母亲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白色衬衫,下身的紧身裙和黑色丝袜没来得及脱掉,就这样抱着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母亲轻哼了一下,皱着眉头,神色疲惫,但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手指在她眉间抚摸,想要抹平褶皱。可能是我的触摸起了作用,她露出极为舒服的表情,不自觉向我手掌靠近,脸蛋摩擦手背。水嫩的触感冰冰凉凉,丝滑的像上好的绸缎。

    像猫一样。

    将母亲悄悄的抱进卧室,盖好被子,关上房门。

    靠在房门口,我回忆着梦中的场景,记忆被不知名的力量吞噬了细节,只记得我好像见到了什么人,想要强行回忆,脑仁胀痛。

    我上下摸索,想抽根烟缓解头疼,左右找不到,还寻思烟放哪里了。

    好半天,反应过来。

    “这记性。”苦笑的骂道,我现在一个高中生哪来的烟?

    原身的影响近乎消失,我开始慢慢变成印象中那个自己了。

    “以后,就当个普通母子吧。”我小声自言自语。

    趁母亲没起床的功夫,我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不知道是初级厨艺,还是灵魂彻底适应身体的缘故。我可以比以往更加自如的掌控身体,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好事。

    手中握住平底锅,微微发力,煎蛋在空中翻了个面,精准的落回锅中。

    我本意是想做些不一样的,试试厨艺技能。奈何今天起来的太晚,只能做些简单的。

    煎蛋这种东西不需要太花时间,十几分钟基本就完活了,装盘呈到餐桌。

    站在母亲卧室门前,我小心的措辞。

    “妈,早餐我做好放在桌上了。你醒了就来吃,不然凉了。”我叩击房门,说道。

    听到屋内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母亲已经醒了。背上书包,洗漱完毕的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开门离开。

    动作迅速,像是在逃避什么。

    究竟在逃避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明明与母亲的关系已经得到缓和,内心却本能的拒绝这种变化。

    ......

    我心里总是萦绕着某种命中注定的绝望感,世俗给予我和母亲之间附上的这一道坚不可摧的铁链,越是挣脱越是牢固,此端的我怎样的疯狂,母亲总在彼端停滞不前。我前进一步母亲就后退一步,相互保持着安全距离。

    与其这样,不如索性连普通母子都别做了。

    我赌气的这样想。

    希望时间是真的可以治愈一切,好让我渐渐可以忍受失去母亲的时光。

    在上学的路上,我掰着手指数着从高中毕业到大学毕业的时间。

    5年零181天,我会用这些时间学会忘记和习惯。

    烦躁的情绪上涌,我条件反射的开始在衣服口袋里翻找。

    妈的,又忘了。我现在是个高中生。

    “你找什么呢?”

    从我的身后走来的梦依晨,看着我的举动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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