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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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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36-40)(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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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空中又迅速收了回去。

    无论如何,即使是作为父亲,也应当离她远点了。温尧暗想。

    她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时候不早,女儿就先告退了。”她行了礼,便走了,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匆忙。

    温尧的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他摇了摇头,将这些纷繁的思绪消散掉。

    回到自己的院落,他没有太多心情回忆往事,而是简单洗漱后就躺上了床。

    头有些发晕,连带着他的灵台都不甚清明,浑身都有些乏力。

    他是真的醉了吗?可好像又不是。

    胸口沉闷,呼吸仿佛也变得困难,他有些撑不住,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在边塞这两年练出来的求生能力,还是该感谢那下药之人的心慈手软,即使仍晕着,但他还能依稀感觉到外界的变动。

    门帘外传来了轻缓的脚步声,那人的玉佩和帘珠相撞发出悦耳的清响,一缕暗香萦绕屋里。

    是个女子。

    那阵幽香似乎在哪里闻过,可他现在头晕得很,实在想不起来。

    那女子用丝绸一般顺滑的带子将他手脚束缚了起来,但很奇怪,并不是绑在一处,而是将他摆成了大字型,另一头绑着床柱,这让他莫名想到了车裂。

    她想干什么?是谁派她来的?皇兄的人,还是敌国细作?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也被她用布蒙了起来,之后那人便再无动作,但他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是等着自己醒吗?然后拷问?能如此不遮不掩地悄无声息下药迷了自己,莫非整个王府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良久,药力逐渐消失,他动了动手指,还是有些乏力,这般状态下的他,还真可能不是一个女子的对手,更何况自己手脚被缚,那人会不会武也未可知。

    他简直毫无胜算。

    罢了,且先走一步看一步。

    温尧试着睁开眼,果不其然,眼前漆黑一片。嗓子干的难受,四肢无力,心也往下坠,头还疼得厉害。

    “你是何人?”他开口问,声音沙哑至极。

    那人并不回答。

    他感到床往下沉了沉,那股暗香便愈发浓郁,呼吸声也愈发接近。有什么温软的物什触到了他的脸,是只女人的手,那人正抚摸着他的脸。

    他感觉自己正被人调戏,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实在有心无力。

    温尧倒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问她:“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谁的秘密?”

    她的手缓缓移到他的颈处,却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掐下去,而是抚摸着他的喉结。

    温尧有些疑惑。

    接着便感觉一股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脖间,他浑身僵硬,凸起处被她轻轻咬住,那灵活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喉结,他的身体竟有些微微颤抖。

    温尧知道她想要什么了。

    他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此次回京城不只是单纯的凯旋,以后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也未可知。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太多人与事,他做好了准备,但并不相信局势于他而言会更好。

    这个女人和她背后的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逼他上他们的船?

    “谁派你来的?”

    她还是不回答,嘴唇一路向上,含住了他的耳垂,又是同样的伎俩,牙齿还细细地磨着那块软肉。

    “你……”他的整个耳朵都红的发烫,被她撩拨得呼吸都不稳,“你不必如此,叫你主子出来见我。”

    她仿佛没听到似的,换了一边继续亲,手开始解他的腰封。

    他被她压在床上,看不见她的人,却无时无刻不在被她的气息所笼罩。她柔顺的长发显然没有绾起来,直直垂落在床榻,环绕着他,发间的香料气息清新宜人。

    他的衣裳被她扒得七零八落,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健壮的胸腹,指尖游走之处让他汗毛竖起,最后,她竟用力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

    视觉的暂时封闭让他的触觉变得十分灵敏,下体一凉的刺激让他稍微清醒了点,他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漠北,面前是凶狠的恶狼,背后是陡峭的悬崖。

    温软的小手带着点颤抖触碰到了那物,沉睡的巨龙在她的抚摸下逐渐被唤醒,她握住了他的阳具,之后却并无动静,像是在不知所措。

    “放手。”他冷冷地道,尽管命根子被她握在手里胀得难受,尽管心里竟还隐隐期盼着她有所动作,但他还是用嫌恶的语气道:“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滚!”

    她的手一颤,握住他分身的力道一紧,他闷哼出声,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温尧有些狼狈,虽然他此时看不见那女子的神情,但想来肯定是嘲弄他的。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她的轻笑声,仿佛在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于是她放过他的命根子,却十分坏心地坐了上去,一柱擎天的肉棒被她的娇臀压制着,摩擦着,逗弄着。

    他憋的厉害,却又释放不了,只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尧有些口干舌燥,下一刻嘴便被柔软的物体堵住,那是女子柔软的唇。

    他浑身一震,只想偏头躲开,却被她以不容拒绝的力气扳正了头,女子的柔软与芳香让他更加不安与狂躁。

    她舔过他有些干裂的唇,香甜的津液湿润着他。渐渐地,她不再满足这般浅尝辄止,丁香小舌便顺着他的唇缝钻进了他的口中。

    温尧被她吻得头更晕了,但还是死死地咬紧牙关,仿佛在守卫着自己最后的领地。

    这可比守城关难多了,他痛苦地想。她一人便敌得过千军万马,而他毫无招架之力。

    她舔过他一排排牙齿,舌尖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感受到他的抗拒后,腰用力一沉。他的阳具隔着她的裙子顶着她的腿心,又硬又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里汇聚。

    他现在受不得刺激,可她偏偏要这样折磨他,温尧没忍住,重重地喘息着。

    这给了她可乘之机,她趁势捉住了他的舌头,生涩地吮吸着,笨拙地与他共舞着。

    温尧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全部失灵,只余下口中的芬芳与下体的火热。

    两人的津液交融,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她见状便松开他的舌,又去舔走那金津玉液。

    在她主导的战争里,他约莫只有缴械投降这一个选择了。

    耳畔是她不匀的喘息声,他妄图掩饰他的落败,悲哀地用那些恶毒的话伤她:“下贱……淫妇……你爹娘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地来勾引男人么?”

    出乎意料地,他又听见了她的轻笑,带着点无奈和恣意。

    他心里一紧。

    他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四周的气息仿佛变得更加暧昧,那股独属于她的幽香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

    温尧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心跳声,紊乱而有力,他的血液似乎也被唤醒,气息交织,热流随着她的呼吸进入了他的心,他们的心跳逐渐同调。

    仿佛过去了地久天荒,终于,他感受到了另一种柔软,带着点奶香,富有弹性,光滑细腻,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的温柔乡。

    她抱着他的头缓缓下压,让他感受她因他而起的情动、迷恋、痴狂……

    他当然能感受得到,他已经分不清那是几个人的心跳声了。

    两年了,在冰天雪地、寒风冻土的漠北,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如此的温暖,这只属于江南的温暖。

    他想落泪,为这久违的、迷人的、禁忌的……

    可他再度被拉入现实……

    她解开了让他陷入黑暗、沉溺于虚幻的丝带……

    他不忍睁开双眼。

    小姑娘亲吻他的眼皮,语气活泼调皮,“你明明都知晓我是谁,还要自欺欺人吗……”

    “爹爹?”

    温尧睁开眼睛,正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眸子。

    呵,真是他的好女儿。

    江畔何人初见月下(h)

    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很多。

    就像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女子还是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小姑娘,甚至于是不是白日里见到的那位美人。

    温尧想说点什么,但又闭上了嘴。但凡她心中哪怕还有一丝纲常伦理、礼义廉耻都不会做出此等事来。

    公然下药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把他绑到床上,袒胸露乳地各种调戏他,占他便宜。

    这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温尧再度闭上了眼睛。

    他受不了她如狼似虎的眼神,而视线只要稍稍偏移就能看到她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的肌肤,可闭上眼后,脑海里她的轮廓反而更加清晰……

    香肩,锁骨,以及那双软绵的白兔,像是禁忌的果实,等待着他的品尝。

    “爹爹,你睁开眼看看我呀。”她去亲他的脸,用双乳蹭他的胸膛,挺立的乳尖轻轻地戳着他,在肤间带起一阵阵电流,让他心尖发颤。

    “为什么?”他轻声问。

    “我心悦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她在他耳边缓缓说:“你走了后,我才明白度日如年的感受,我想你想得发疯。本来还盼着及笄时见着你,可那时你没回来……”

    他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心里酸酸胀胀的,苦涩道:“你只是不习惯了而已……”

    “不,我想要你。”她伸手去掀他的眼皮,“我在皇宫库房里看到了好多册子,听说相爱的男人和女人都会做那事,我想和你做……”

    “不行,我们是血亲。”他颤抖着声,透出些绝望。

    温见月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他,而后垂眼,“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凭什么不行?没关系,我不会嫁人的,没人会知道的。”

    她的嗓音空灵优雅,又像是带着些决绝的意味。

    她起身,解开自己的衣服,完全露出她洁白诱人的胴体。

    他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顶部还带着半透明的前精。

    “爹爹,你很难受么?”

    她的手抚上龟头,一股热流也好似随之注入他的身体,从他的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

    身体热得发烫,心也似被灼烧,他的欲望直直地顶着她,在她手心里愈发坚硬和炙热。

    他浑身紧绷,呼吸加重,眼角泛红,脑海里她美丽的脸和裸体挥之不去。

    温尧意识到了不对劲,挣扎着问她:“你……还往那茶……加了什么?”

    温见月一愣,嗫嚅了半晌才犹豫着说:“合欢散……”

    他眼前一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也不想管她是从何处弄来这些春药以及撒了多少进去,他现在难受至极,下身硬得不行。

    温见月看他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暴起,咬紧牙关像是在极力忍耐,心里泛起怜惜。她回想着那些春宫图里女人的姿势,用自己的下体去碰他的肉棒。

    她有些羞耻,但还是摸索着摩擦起来,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流出了什么水,像极了每次来葵水时的感觉。她急忙往下一看,还好不是。她有些困惑,书上说要找到什么洞插进去,可是她找了半日也没找到。

    无法,她只好自己来摸索,平日里她很少碰那处,手指触摸上去时,竟有种奇异的快乐。身下的水好像流的更多了,她的手指缓缓来到了那出水的地方,她摸了摸,是条细缝。指尖深入,往里十分狭窄,她试着按了按,敏感的穴肉流出更多水来。

    快感仿佛电流般直让她头皮发麻,她确定了,那个所谓的洞应该就是这里。

    可是,这么小的缝隙能容纳他那么巨大的东西吗?

    温尧呆呆地看着她,她清纯的脸上满是天真和疑惑,可却做着近乎自渎般淫荡的行为。

    这样强烈的反差让他有些抓狂,但不可否认,大概是个男人看了她这模样都会发疯。

    终于,温见月下定决心。反正不管宫里还是府里的嬷嬷都说女子的第一次是会疼的,晚痛不如早痛,长痛不如短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握住他阳具的茎身,感受着他的热度,将穴口对准了他的龟头,缓缓贴合。

    但尺寸太不合适,他太大,而她太小了。她努力了半天也只不过将那道缝隙打开了个口,淫水流到了他的阳具上,刺目又淫秽。

    温尧毫无快感可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折磨着他,药效上头给他加了把火,他觉得全身乃至他的灵魂都在燃烧,爆炸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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