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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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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爱意】(41-54完)(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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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平阳闻声想转头看她,却脚下一软直直跌进湖中。

    湖心亭离岸边较远,此时并未有人见到公主落水,呼救声也并未从水下传出,那么……

    不好的念头只出现一瞬,下一瞬那浅色身影便投进湖中去。

    平阳脚抽了筋,刚想高呼口鼻却被湖水堵住,原本繁琐华丽的衣裙此时成为困她最紧的枷锁,令人挣脱不得。

    救命!她还不想死!

    手胡乱地抓着,却不断抓空,绝望时胸前被人环住,身后那人拖着她向湖边游去。

    尽管脑袋发蒙,平阳撑着最后一丝气力想,若知晓是谁救她,定要重重嘉奖。

    费力将人带到岸边,洛嫣也呛了些水,双臂托着平阳身子将人推上去,而后素手攀住岸边,狼狈地想爬上去。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双乌金云靴骤然闯进她视线,洛嫣还没抬眸,就被人拎着后襟提上来。

    冷冽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听闻碧落湖正招捞尸人,真应将你送去。”

    平阳呛了太多水,此时已经晕死过去,洛离拧着眉,双手虚握成拳将人抱在怀里,转身对那浑身湿透的人道:“跟上。”

    夜晚湖边清风徐来,吹在人身上本是清爽,此时洛嫣牙关打颤,浑身冰冷。

    一时间竟分不出是身上更冷还是心里更冷。

    刚到湖边,那高大身影就被宫娥团团围住,洛嫣垂眸侧身自一旁小道离开,没走几步却被人撵上,抱进怀里。

    “冷不冷?”

    0050心死

    洛嫣眼底止不住地发酸,明明她总算从那过去中走出,他却不依不饶地来招惹;明明不喜欢她,却自私地将她囚在身边;明明已经有了定亲对象,却要让她做那见不得光的外室。

    大掌握住她有些颤抖的薄弱肩头,指尖将那湿发拨到一边去,“日后少同她来往。”

    平阳疯疯癫癫,想一出是一出,这样的人还是离她远些的好,殊不知这话落在洛嫣耳中却变了个意思。

    心中窝火郁结,病气就要缠过来。

    回了将军府的当夜,洛嫣便发起了高热。

    混沌中她看见他们曾经的欢愉,再接着,便是满目的红色,锣鼓喧天,喜庆又热闹,红绸装点的正厅站着紧握着喜锻的两人,红盖头随着拜天地的动作轻晃,露出那带着小痣的鼻尖。

    带着喜气的鼓乐骤然变换,音调刺耳绵长,悲天哀地,白绸挂满熟悉的厅堂,厚实沉重的棺椁就在眼前,压抑到极致时,就连呼吸都没了力气。

    原来一切皆是因她而起。

    怀中人睡得不安稳,眼角泪珠大颗大颗地滑下,喘气也是断断续续,洛离把她抱在怀中,手忙脚乱地擦去那坠落的泪水,她看起来痛苦极了,口中喃喃着什么,耳朵凑过去,这才终于听清。

    她说,“是我,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

    明明亲口说过要她痛苦,可此时洛离的心像是被人揉碎了似的,一种名为害怕的情绪占满心间,她就在自己怀中,可为何他觉着,自己要失去她了。

    已经过了两日,就连最先落水的平阳公主都已经苏醒过来,可洛嫣就是迟迟不醒,苍白着脸,毫无生气地躺在那榻间。

    “你们都退下。”

    伺候着主子喝药的侍女都退下,空荡荡的屋内只余下他们两人,洛离心口疼得发麻,像是回到得知她定亲消息的那天。

    “阿姐,为何不愿醒来?”长指描着她面上起伏的轮廓,那人就静静地躺在他怀中,额间是一滴晶亮的水珠。

    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前夜她孤身离去的背影,坚韧又决绝,他突然很后悔,后悔在湖边为何没先抱住她,后悔为何开口先是出言嘲讽,后悔为何任由她独自落在后面。

    往事桩桩件件走马灯似的自脑海中浮现,洛离突然发现一个令人震悚的事实,阿姐并不欠他什么,除了不爱他外,在别的方面都做得极好。

    最后的执念也烟消云散,他摸着怀中人发丝,迷茫的像是找不到家的三岁稚童,跌跌撞撞,逃似的离去。

    赐婚,对,他要去求圣上赐婚。

    洛嫣醒来时,屋内空无一人,就连侍女也没有一个,她脑袋胀得发疼,太阳穴也是针扎一样刺痛,喉咙干涩得厉害,喊人都没力气,只好自己摸下床去倒水喝,热茶湿润干涩的喉咙,身上气力逐渐恢复。

    她这是在哪?

    半晌才总算想起先前救了平阳一事,屋外有些刻意放轻的细碎谈话声,想来是下人间的窃窃私语罢了,洛嫣向来对这些话人长短的事无感,这时却生了心思想去听听,便赤脚踩在厚垫上靠近紧闭的木窗前。

    “哎,你说这位洛小姐可该如何是好?”

    “贵人的事儿,咱们怎么搞得清。”

    “那婚事应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吧?”

    “我看是八九不离十了,你看将军风风火火地入了宫,还能作甚?定是见那公主去了。”

    剩下的话她已无力再听。

    许是天老爷觉着她的前半生太过顺遂,这才琢磨出法子来叫她难过吧。

    嫩白的掌心中是些月牙型的红印,洛嫣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面上遍布泪痕,可是,她真的熬不过了该如何是好?

    洛离回来时欣喜若狂,袖中圣旨都被攥出指痕来,圣上应允了他和阿姐的婚事,只要等她醒来,另择良辰便可昭告天下,再挑吉日举办婚事。

    刚掀帘进屋便见着原本沉睡的女子静静地坐在窗边。

    “回来了?”她嘴角带着笑,被那人紧紧地抱了个满怀。

    “阿姐,阿姐,”长臂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眼角湿意蹭在那发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

    比往日更轻柔的声音响起,“带我出去走走吧,好吗?”

    0051新生

    苍岭山林木葱郁,野花开得正好,山顶处有瀑布落下,落泉湖由此形成。

    马车内洛嫣安然地被他抱在怀里,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这些曾经牵绊她的烦恼已经不足轻重,素手环住他腰肢,今日他好像格外话多些。

    “阿姐,”洛离下巴搁在她发顶,紧抱住怀中轻飘飘的人,“对不起,先前是我不对,不该那样对你,不该让你那般难过……”

    只听她轻笑一声,“说这些做甚?”

    “曾经总是你将事事摊开同我一一说清,如今也该我多说些……”

    说这些都太迟了,下了决心要做的事又怎会更改。

    夕阳西下,树梢、水波都蒙上一层碎金,站在这崖顶可以俯瞰大半个上京,洛嫣被他牢牢牵住,站在距离崖顶稍远处,微风吹起她额前碎发,由心感叹道:“好美。”

    “嗯,这里风景最好,”又将她身后披风往前理了理,“小心别着凉。”

    “往前走走可好?在这看着总觉着差些什么。”

    洛离犹豫了一瞬,但还是顺了她的意,牵着她又往前走了几步,“不能再往前,很危险。”

    指尖募地被刺痛,他下意识松了几分力道,洛嫣借机抽出自己的手,在那些侍卫和他要追来前将手中簪子抵住自己脖颈,“别过来!”

    “我,我不过来,阿姐,你,放下簪子,”尖利的簪子离她脆弱的肌肤是那样近,近得下一瞬就要刺出鲜血来,杀伐果断的洛将军慌了神,想靠近却不敢,几近乞求,“别伤害自己,求你,”

    “后退!”洛嫣以为自己足够冷静,泪水却还是没止住落下,握住簪子的手轻颤,哆嗦着,“你别过来,放过我吧,好吗?”

    “好,好,好,我答应你,你先过来,”藏在袖中的长指夹了粒金锭,下一瞬直直弹出打中那紧握着簪子的手腕。

    她手腕传来刺痛,震得瞬间失力,失手簪子掉落,眼见他飞扑过来,洛嫣嘴角绽开一抹解脱似的笑容,“祝你和平阳,百年好合。”

    月白色的身影落花般地坠下,有泪珠划落在空中,爹,娘,女儿来见你们了……

    近日上京人人皆称,屡屡立下战功的奋威将军发了疯,带人日日徘徊在落泉湖里寻些什么,不许任何人靠近。

    直至寻人告示贴出来,这才知晓,竟是那新封的清湘郡主失踪了。

    “大人,湖中并未见郡主身影,怕是……”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继续找,”他怀中抱着木盒,敞开的木盒里,静静躺着木制的护身符和几个荷包,“将玉露带过来。”

    平日里最注重整洁的少爷此时下巴已经长出青茬,颓唐地瘫坐在地上,怀里是小姐穿过的绯色衣裙,玉露低着头,行礼道:“见过将军。”

    “你说,她会去哪?找林落泉?”

    玉露实在忍无可忍,眼眶蓄满泪水抬头道:“小姐自始至终,心里只有您一个人,可您却总觉着她与旁人有染,纵是小姐心中再有万般气度,怕是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磋磨,”捏紧拳头,她一字一句道:“若是您知晓当年真相,还有底气觉着小姐对不住您么?”

    此时,尚书府内。

    “早知这厮竟敢如此对你,我就该领着人将你抢回来!”柳谨之气得牙根痒,一巴掌拍在木桌上,“怪不得有几次我去你府上都被人拦住,说什么郡主不见外客,气煞我也!”

    “我只是有些看不懂他,”见她比自己还生气,洛嫣抿唇笑笑,淡声道:“罢了,不提也罢。”

    “他莫不是脑中有顽疾?”柳谨之神色认真,而后摸了摸她瘦削的脸颊,“不过你还得在我这住上一段时日,外面寻人的告示遍地,若是你露了头,怕是立马就要被他捉回去。”

    “嗯,我知晓,或许等他大婚之日,风波便过去了。”洛嫣垂眸,待到他和平阳大婚那日,就顾不上她这失踪的外室了。

    “大婚之日?”柳谨之眉头一跳,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和谁成婚?”

    被她这眼神一瞧,洛嫣也有些不确定,问道:“平阳?”

    “你竟然不知?”当日她阿父正好被圣上召进宫,正好遇上那厮向圣上求赐婚,柳谨之心道不好,顿了顿还是如实道:“他进宫所求乃是你们二人的婚事。”

    不知是谁怔在原地,乱了心神。

    0052摒弃过往

    三年前,腊月初十。

    “嫣儿事事都听从您的安排,难道这还不够吗?!”

    “合着你心里怨气都积着呢?一封书信,便彻底让你藏不住了?洛嫣,我告诉你,既然你已应下这婚约,就容不得有反悔的机会!”

    紧捏着书信的手颤抖着,端正的小字整齐规范,林映雪说,宫中要开始选妃,还好自己已经定亲,不知今年又会选哪家的姑娘。

    选她入宫之事,竟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啊!”

    “是!都是为了我好,不知母亲心中是否就没有一点攀附之心!”

    “你!!”

    多年不参与经商之事的洛夫人破天荒地随了自己夫君去北边经商,偏偏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仍记着除夕当夜管家惊慌失措地前来通报,洛府红彤彤的灯笼高挂,落在她眼中却失去了一切色彩。

    若她没有同娘亲怄气,结局会不会不同?若是她彻底断了对洛离的心思,娘亲是不是就不会死?若是她不曾引诱洛离,洛家是否团圆如初?

    有声音自幽远处传来,都怨你啊。

    她娘的嗓音划破这噬人的寂寥,“莫回首,向前看”

    “嫣儿,嫣儿,醒醒!”睁开朦胧的泪眼,便对上柳谨之担忧的神色,“是不是被魇住了?”

    洛嫣心口跳得快极了,往日如泥沼般将她深深困在其中的梦魇此时竟然没有那么令人恐慌,“谨之,我没事,”反握住柳谨之的手,她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清明与开阔,“只是忽然想明白了些事。”

    “何事?”

    “我发现,困住我的不是过去,而是那个时时忏悔的自己,或许,我应该离开此处,去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那你,彻底放下他了?”

    “说实话,还没,但我打算和他好好谈谈。”

    “可若是他再将你囚住可该如何?”

    ……

    距离那日已足足过了半月,洛离日日都像是活在梦中,闭上眼是她,睁开眼也是她,恍惚得几乎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将军,柳尚书之女柳谨之送来拜帖。”

    “扔了。”

    抱拳半跪于地的小厮硬着头皮开口,“可那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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