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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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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3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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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亚子daze

    2024/06/19

    第三十二章 番外·碎天元

    「注:本章纯剧情,因为亚子最近想冲就冲,根本积累不了色欲,h情节都是以前性欲高涨的时候写的,现在全天贤者时刻,所以只能写正经剧情了,就当为上岸练笔,果咩纳塞(哭)。」

    “牵好我的手,我们向前深入。”巡花柳目光坚定,伸手邀牵。

    郁瑶回握住手,怔怔出神,心底泛起一阵惭愧,沉默半晌后道:“师弟,今天我被大师兄牵住手,你心里定然不舒服——是我做错了,对不起。”共历险恶,她已看清巡花柳并非彻底的废物,只是未经雕琢的璞玉,稍加培育,定能成为独当一面的男子汉。

    况且他乃恩师的独子,子凭母贵,有幽姬的母荫庇护,巡花柳在天元宗的政途一马平川,不说权倾宗门,威镇一堂也是绰绰有余的。

    巡花柳只要不好色、不贪玩、不练淫功、不乱说话,也算挺好的,最主要的,嫁给他不需违抗师命。

    利弊权衡之下,郁瑶着手补救与巡花柳的关系,遂主动低头认错。

    后者闻言微惊,旋即得意淫笑:“知错能改,我好欣慰,但郁师姐,我不能轻易原谅你。”“咦咦?”

    “被戴绿帽这种大亏,实在太耻辱,你要十倍补偿我。”郁瑶狡辩道:“我才没有给你戴绿帽!这是…误会…”“我不管,你必须赔偿我。”

    “……”

    “赔偿!”

    郁瑶拗不过他,只得无奈答应,“我依你了……你要我赔偿多少?师父断了你的月供,我知道你很缺钱。”她完全会错意了,只道巡花柳是想要经济赔偿,便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我虽然是大师姐,但每月零花也不多,就一起共用吧,记得省着点花。”“我是这么贪财的人吗?”

    巡花柳淡然摇头,严词拒绝,“我要的是肉欲补偿——比如说,你与我共洗鸳鸯浴!”郁瑶如雷击顶,呆愣原地,三息过后,无端发笑——被气笑的。

    “我真的好心累,你太离谱了……风离生死不明,仇玉尚未诛灭,你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是想怎样呀?!”先前身陷危难、死里逃生时,她已隐隐有些倾心,但这厮非得做些不雅之事、说些败好感之话,惹得她退婚之意频生。

    巡花柳仅听半句,“是喔,风师姐还未获救,等救出她,她便欠我大人情。到那时——让她也共浴。”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遇上邪人命悬一线,看似倒霉,实则走运。

    仇玉之目的在于禁地,自己恰巧来过禁地,占有地利,可靠地形胜之,此乃一胜;人数比仇玉多,占有人和,可靠围攻胜之,此乃二胜;我二胜,仇玉零胜,此乃三胜。

    胜算很大,优势在我,若能凯旋而归,风离与郁瑶各欠一命,共经生死,羁绊更深,那同时把她俩都娶了,岂不美哉。

    少年天真地幻想着一棍二鲍四奶的荒淫场景,便觉浑身疲劳尽失,身体充满了力量。

    可现实哪能常如人意,世事无常,时运难齐,以结果论,他一个都没娶到。

    郁瑶听闻淫言,倍加失望,身体宛若置身冰窟之中,炽热的心飞速冷寂,嫉妒与委屈在暗中滋生。

    自己和闻人羽仅是两手相牵,便让巡花柳记恨于心,多次嘲讽指责。可他当着自己的面,直言让二女共侍一夫,无一丝一毫避讳。

    这是否,有些不公?

    ……

    仇玉指尖绕银丝,操控着人傀在此阵中活动,人傀畅通无阻,进退自如,没有被阵法束缚。

    “生人会受阵法限制,傀儡则无所谓吗?”

    仇玉若有所思,用余光扫了眼身旁打坐的风离,发觉其正在破锁,遂劝道:“小姑娘,百傀天锁精妙绝伦,非人力可解,时辰一到,自行解开,何必白费力气。”风离半睁眼眸,不置可否,“不试试,怎么知道?”“那你便试试罢。”仇玉有恃无恐,“至今为止,我未见一人能够破解天锁,若你能破开,算你——有本事。”对话毫无营养,风离重闭双目,内视丹田。

    说实话,她相当勉强,仅以身体肌肉抵抗阵法重压,内腑脏器都如翻江倒海般剧烈震颤,只怕在被仇玉灭口之前,就会被这阵法压死。

    少女握紧双拳,指甲几乎陷入掌中,压抑忍受着痛苦,但脸上不见任何异色,依旧是一副淡雅自若、平静如水的模样。

    ……

    踏入生门中的另外二人,同样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郁瑶与巡花柳走至半途,面前景色忽变,光秃秃的石室化为开阔山谷,天花石板化为无边苍穹。

    幻境翻覆,他们身处之境瞬息而变,从石壁长廊置身于荒谷山道。

    天空之上,一轮血月高悬,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尸臭气味,烈火狼烟四起,山石间埋葬着烧成灰烬的尸体,少说有千具之多。

    碎石间,散落着各式内脏器官,大肠、心脏、眼珠、脑浆等物混杂各处,入眼处一片血肉模糊,引人反胃作呕。

    周围散落着种种兵器,或戈或戟或枪或刀,皆为军队常用武器,都像被巨石锤击过一般弯曲变形。

    伏尸百里,血流成河,宛若罗刹地狱般惨烈,郁瑶眼前一昏,胃液上涌,当场弯腰干呕。

    巡花柳轻轻拍拍她的脊背,柔声道:“这些都是幻象,躲在我身后,不要害怕。”郁瑶将臻首埋在少年背心正中,手指扯着衣裳,随他缓缓朝前移动。

    忽地巡花柳身形一滞,停步不行。

    郁瑶担忧道:“怎么了?”

    “地面……变成刀了。”

    眼前的道路凭空塌陷,一把把竖起的刀锋探出地面,若想继续踏前,必须脚踏寒刃。

    巡花柳短暂乍惊,很快便镇定内心,提脚向前,轻轻一踏,踩在刀锋之上,顷刻间血花飞溅,强烈的刺痛贯穿脚底。

    “我靠……好痛。”

    他痛骂一句,强忍着剧痛,将另一只脚也踏进刀刃之上。

    刀刃贯穿脚背,鲜红的血液涓涓流淌,疼得他龇牙咧嘴,心里将建造这阵法的人祖宗十八代臭骂了一遍。

    “这幻象真是操蛋。师姐,你受伤了,我背着你过去。”“等等师弟,这儿有字。”

    郁瑶突见地上平放一碑,上刻着两行小字,眯眼辨认,逐字念出:“非志向明确者,不可跨越刀山;非毅力坚韧者,不可跨越火海。”“单是刀山都够麻烦的,还有个火海?”巡花柳倍感头大,心起退缩之意,“算了,我们…给风师姐立碑吧。仔细想想,就算抵达了禁地,也没把握诛杀仇玉。”“喂…你怎么退怯了?”郁瑶推推少年背脊,鼓励道:“你不是妄想让风离…陪你共浴吗?同袍有难,你要坐视不理?”“当然不……你说得对,我尚未摸过风师姐的大腿,定要将她救出。杀千刀的仇玉,害我遭这等罪,等死吧。”巡花柳坚定「双飞」志向后,强振精神,躬身半蹲,示意郁瑶上背。准备完后,抬脚踏出,刀刃拔出脚底,再刺入皮肉,反反复复。

    少年紧咬牙关,前行十余步,血液迸溅,蔓延一地。再行五十余步,脚底已被扎得血肉模糊,凄凄白骨裸露。

    郁瑶看着心疼,又无能为力,只能温柔轻抚巡花柳的发丝,给予微小的安慰。

    ……

    踏刀行约百步时,幻境终有变化,无尽的寒光刀刃破碎消散,红莲业火于远处陡然升腾。

    郁瑶从巡花柳背上翻下,撑扶住他,关切道:“辛苦了,你感觉如何?”“疼痛都消失了,终归只是幻境,不碍事。”

    正说话间,先前被刀刃贯穿的伤口,开始缓缓缝合,洒溅百步的血液倒逆回流,尽数归于少年体内。

    巡花柳忍不住惊叹道:“这阵法,当真鬼巧,实乃玄妙。”“师弟,地上又有碑文。”郁瑶眼尖,一眼看见躺地小碑,走近辨认,发现仅刻两字,“符——离——原来这里是符离。”“符离?地名吗,什么意思?”

    “师弟……说真的,你要多读点书。符离战场,这应该是孝宗北伐时的一场战役。”符离之战,对孝宗北复中原,是个沉重打击。此役过后,在求和派压力下,宋孝宗不得不派使臣向金求和,割地赔款,称侄献银,轰轰烈烈的北伐宣告失败。

    环顾四周,满目疮痍,骸骨遍地,郁瑶心生悲凉,“符离之战,大宋惨败……我们天元宗,很多同门前辈,死于此一役。”天元宗隶属皇室,忠于大宋,但这几年日益式微,门派忙于救亡图存,赤子忠心渐渐埋没,只有宗主朱邪策一脉,依然热衷于北上中原、收复失地,一雪前耻、封狼居胥。

    郁瑶双手合十,长长叹息,为先辈简单哀悼片刻,呼唤道:“师弟,往前走吧,当务之急是穿过火海,救出风离。”……

    巡花柳与郁瑶双手相牵,两肩相靠,相互支撑,于火海中前行。

    火浪炙烤着皮肤,全身都蔓延着灼烧之痛,重雾熏得鼻腔窒息,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极端痛苦。

    虽然很折磨、很煎熬,但郁瑶心里,感觉有些甜蜜:与婚约之人手牵着手,踏刀山闯火海,共赴险地,相扶成长,这样的感觉——不坏。

    巡花柳脑中所想,尽是风离的大腿、郁瑶的胸部,他将「色欲的幻想」当作信念,苦苦在火海中坚持。

    二人一直向前深入,从未停下脚步,时间缓缓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走到尽头了。

    ……

    红莲业火、符离战场化为虚无,消散破碎,二人从幻象中解脱,回归到窄小的石室中。

    成功跨越刀山火海,郁瑶与巡花柳长吁一口气,纷纷力竭仰天倒下。

    休息足够后,巡花柳撑地而起,兴奋道:“时隔两年,终于又来到天元禁地了。师姐,起来吧,就差最后一步了。”郁瑶扶墙站起,打量起四周,正见身后为无尽的黑暗长廊,左右为墙,前方为门,前门紧闭,门上有一圆形凹槽,似乎可以镶嵌一物。

    “最后一步,应当做什么?”

    “还记得仇玉拿着的那枚象棋子吗?那枚棋子是最后的关键。”巡花柳敞开衣襟,他的脖颈上,戴着一枚吊坠项链。

    那吊坠形状奇特,共有两层,呈圆柱形:上层为木,刻着「将」字,显然是枚象棋棋子;下层为玉,雕刻着镂空的鸳鸯。

    此玉材质古朴,碧绿如瀚海,剔透如苍穹,充满着王霸之英气,应为天字一等上品良玉,可惜那鸳鸯……雕得十分粗糙。

    “我说过,他这样的棋子,我也有一枚。”

    巡花柳取下吊坠,平举在少女眼前。

    郁瑶凑近观察,发觉诸多异样,“你的棋子,和他的不一样诶,底座是玉做的。”“不只是玉做的,还会发光。”

    巡花柳抬起玉棋底部,展露全貌。

    这刻着鸳鸯的玉里,竟然深藏玄机,一大一小两团光珠,在玉内盘旋闪烁。

    “还能发光?你是如何得到这枚棋子的?”

    “不知道哦,听说是出生时含嘴里的,反正幽姬让我妥善保管,棋在人在,棋亡我死。”“师弟,我一直好奇…你的身世。你究竟是何人所生,拜入宗门前又是被何人所养育?”郁瑶眼中,巡花柳确实相当神秘,幽姬门下孤儿众多,他同是孤儿,却被收养为唯一义子,受幽姬倾心培育。

    两年前巡花柳擅闯禁地,当时不知细节,知道是其顽劣。如今亲临禁地,才知禁地凶险万分,若非有高人指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怎可能独自闯入?

    巡花柳手握禁地之钥,是谁给他的呢?他知晓这么多禁地的秘密,诸如「奇门阵」、「风火道」、「子母蛊」,又是谁告诉他的呢?

    巡花柳摇摇头,“不知道,我没有被姬姐姐收养前的记忆。”“失忆了?”

    “不是,我不记得有失忆过。”

    “…你记得那还叫失忆吗?”郁瑶捂额,“那你…可对亲生父母有印象?”“嘶——不知道,没有印象,我也不在意亲生父母是谁,别再问了。”巡花柳不愿回答,他的外貌带着金人特征,疑为胡汉混血,若是深究,必然绕不开「杂种」一词。

    况且方才在幻境,见到自称是他生母的女人,正处混乱之中,自己尚不知晓身世,如何告知她人?

    “啊,抱歉,是我逾越了…”郁瑶自知失言,老实道歉。

    “我真的不知道,我若知道,自会告诉你,你是我妻子,不必道歉。”闲聊告一段落,巡花柳举起玉棋,对准石门上的凹槽,轻轻按下。玉棋不大不小,恰巧被凹槽容纳,听得轰隆几声闷响,巨门朝两边缓缓张开,露出门中秘道。

    从门外向内看,漆黑一片,宛若深渊巨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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