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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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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26-28)(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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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明日不见不散。”……

    木堂堂主小苑中。

    “幽姬为我定了一桩婚事……但是女方似乎对我有意见……”苑中共有四人,分别是风离、李燕、木堂主以及正在诉苦的巡花柳。

    他将今日与郁瑶短暂交谈后不欢而散一事说给众人听。

    听完后,李燕拍拍他的肩头,笑道:“这真不能怪郁师姐,嫁给你真是委屈她了,如果我是她,晚上一定会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你说得我有点伤心。”

    风离面无表情,清冷如雪,淡漠开口道:“笨师弟,你是如何看待郁瑶的?”“什么意思?”

    “你真心想娶她吗?”

    巡花柳思考片刻,“她是母上为我择的配偶……除了脾气暴之外,没啥问题……长得很美,胸也很大……嗯,想娶。”一旁躺椅上,慵懒仰躺着的木堂主缓缓坐起,巧笑道:“对于年轻人谈情说爱这事,我是很乐意指点一二的——你想让她心甘情愿嫁你,就得用些计谋!”巡花柳不明所以,躬身道:“堂主,请您细说。”“嘻嘻,我是恋之军师,现有上中下三策——上策悦之,投其所好,日久生情。”“中策舔之,无微不至,滴水穿石。”

    “下策药之,成则成矣,败则锒铛。小巡呐,你若选下策,万不可言与我相识。”巡花柳思索一番,展颜道:“那便选上策悦之吧,明日我出宗门一趟,上凤凰集买些胭脂送她。”他转头看向风离,“风师姐,我对化妆之事一无所知,能否请你陪我一程?”

    第二十八章 番外·花脸

    风离淡定饮茶,只是持杯手不经意间轻颤,悄悄洒落两三滴茶水,她故作镇定道:“师父说投其所好,你该去问郁瑶喜欢何色型,而不是让我帮你选。”“问不出口。”巡花柳尴尬摸头,“下午我才被她骂完,拉不下脸去问她。”“我陪你挑选,到头只会买到我的品好。”

    风离似心有不快,话里有话,“你追求的又不是我,让我陪你去做甚?”巡花柳哀求道:“拜托了师姐,你并非不知我人缘寡淡,除了你还有谁肯帮我?我总不能求木堂主吧。”木堂主格格欢笑道:“少年郎,我很乐意陪你的,不过我要告知夫君一声。”“万万不可,堂主请自重。”

    风离横他一眼,沉吟片刻道:“你怎不去找那小奴月莹栀?”“水月师叔怪我给月奴打上奴印,不许我二人相见。”这就又牵扯另一桩坏事,当年巡花柳盗得惑心宝鉴,月莹栀眼馋垂涎,心甘情愿给巡花柳当奴,献身换取这采补术。

    巡花柳不知从哪找到一奴印,在其阴道中烙下,掰开阴唇举臀朝天时,能在花穴内壁看到印记,永世不消,终身作奴。

    水月香主(彼时尚未经营风月楼,于水堂担任香主一职),十七年前闯荡江湖,犯了事遭削去武功充当军妓,从妓三年,怀孕后方得归还自由,挺着肚子回到宗门,生下野种月莹栀。

    因是从妓时生的杂种,水月香主对女儿并不喜爱,不管不问,任由她自生自灭。

    月莹栀不愧为婊子之女,天性诡媚,六岁便知男女情事,九岁破处,十二岁品屌无数,如今十四岁,已是人尽可夫的小贱畜。

    水月视而不见,就像不是她的女儿一般,她本也不愿管女儿被烙下奴印一事……但是巡花柳与月莹栀里应外合,偷偷给水月喂了强烈媚药,令其发情失智。

    下药后,巡花柳再装模作样地登门拜访,水月饥渴难耐,化身欲女倒推少年……事后,水月羞怒交加,却因是自己主动求欢,偏生发怒不得。

    她不情不愿地咽下这亏,再不许月莹栀与巡花柳来往。不过从此以后,水月每月都会私下偷会巡花柳,榨精以泄欲,性欲之强令少年痛不欲生,甚至后悔招惹这位艳妇。

    风离再找不到借口,只得无奈道:“你当真要我陪你?”“当真。”

    “笨师弟……”风离心情郁闷,让自己陪你去为另一位女人买胭脂,可真做得出来,她侧过头,无语道:“若非要我陪你,我便陪一遭罢。”“谢过师姐。”巡花柳作揖感谢,笑道:“明日早晨幽姬召我有事,那师姐,下午再会。”……

    第二日清晨,幽姬府中。

    “花柳儿,我有一喜事禀你。”幽姬容颜冷艳,眼眸却温柔似水,充满慈爱。

    她微微而笑,媚而勾人,这是她所练的媚功后遗症,虽在战时能勾魂摄魄,但日常生活中总会有意无意展露媚态,引人目眩神迷、心动情移。

    “我知道你要讲何事,你将郁瑶师姐许配于我了,她昨日下午有找过我。”幽姬有些意外,莞耳道:“你已知晓了……你对她感觉如何,你们相处如何呢?”“我觉得她人很美,但相处之间略有摩擦……”“你可要好好对她,莫要惹她不快。”幽姬语重心长地训诫,“瑶儿是我座下容姿最出色、能力最出众的徒儿,你本不配娶她,若非我求情,她怎甘心下嫁给你。”“孩儿谨记。母上,实不相瞒,我正要买些胭脂赠与她。”“如此甚好,你喜欢她我就放心了。”幽姬欣慰,轻抚他的头顶,温柔而细致,“你离及冠没几年了,马上就要成家立业、独当一面了,别像幼时那样荒唐,要学会顾家、学会体贴他人。”母子二人攀谈一番,大多是幽姬介绍郁瑶的身世与人品,诉说她幼时多么困苦、练武多么刻苦,又或是教导巡花柳处世之道、立身之理。

    巡花柳静静听着,待幽姬说完,二人分离道别之际,他忽然满脸堆笑,笑中藏淫,“母上,我观你神色不佳,满容疲态,近日是否忙于公事?”“嗯,很累喔。”幽姬疲惫伸腰,舒展筋骨,“宗主令主战三堂各自挑选「奇人」,这奇人都近三十年未传承了,忽然翻出来,不知他有何用意?”主战三堂,乃是承武的火土水三堂,「奇人」既为各堂挑选翘楚,授予强兵秘武。

    水堂的「奇人」为紫薇七星(贪狼、破军、廉贞等,以七星命名),土堂为奇兵六骑(风守、林魁、袭火等,以兵法命名),火堂为奇相五行(龙骧、虎贲、凤瑶等,以神兽命名)。

    “母上近日操劳,孩儿倍感心疼。正巧我近日在木堂学了一手推拿活血,愿为母上按摩一番以尽孝心,您意下如何?”巡花柳装得清纯,幽姬知他好色,但猜不到他竟敢打自己主意,只当这是好意,心中一暖,“算你有心,没白养你,我的肩膀好酸,就帮我揉揉肩吧。”此屋中恰巧有张椅床,是幽姬平日办事之余歇息而用,巡花柳指指小床道:“母上,您且脱去外衫,躺这椅上罢。”时值晚春三月末,天气微凉,幽姬想了想,方脱下外衫,衫下还穿着件单薄丝衣,薄不透体,保守有余,无丝毫不妥。

    她顺从地卧趴床上,挺直背脊,以便儿子推拿揉按。

    巡花柳的确有几分手法,先往母亲百会穴按去,一股热气从美妇顶门直透下来,美妇身子微微一跳。

    少年手指接着滑动,按到百会穴后一寸五分处的后顶穴,接着从强间、脑户、风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一路按挤下来,以温热的内力温润督脉各穴。

    美妇热流贯身,舒爽万分,嘤咛道:“花柳儿,你按得还蛮舒服,跟谁学的?”“木堂主教的。”此按摩手法确实为正经推拿,但经他的改造,已是大不正经。

    他从头顶按揉到颈椎、脊柱、腰椎,在尾椎骨处停下,幽姬以为他在避嫌,避免按到臀部非礼自己,心中愈加感动,殊不知这是他的奸计。

    督脉温养完毕,巡花柳双手开始发劲,在背脊肌肉上揉捏挤按,按压时胀痛酸麻,放手后酸爽舒畅,两手交替并行,美妇颦眉咬唇,身上渐渐腻出汗珠,随着少年揉按下推,按到楚腰附近,美妇再忍不住胀痛娇吟出声。

    巡花柳左手不停挤按,右手顺着脊柱滑下,为她活血排淤。由于未推拿尾椎臀股,淤气被积累在督脉尾部——会阴穴上。

    一脉按完,他令幽姬翻身,开始温润任脉的二十五处大穴、推按四肢筋骨,顺筋活脉,后在美妇腹部处推按,推宫过血,同将淤气汇于阴穴。

    约一刻钟后。幽姬倍感身体酸爽,任督二脉暖洋洋的,身体的疲惫都得缓解,就是汗水愈出愈多,衣衫都被打湿了。

    “母上,你出了好多汗,孩儿为您褪去衣物可好?”“嗯……”幽姬犹豫半晌,抬头观望巡花柳一样,见他表情诚恳毫无邪念,身上湿黏黏的确实也不好受,便道:“你帮我褪去罢。”她支起身子,令巡花柳帮她脱去上衣下裤,展露背心状的小亵衣,从胸部延伸到腿根,露出度极低,即使脱光外裳,也未赤裸多少肌肤。

    巡花柳倍感无趣,心道:幽姬明明练的是媚功,穿得却这般保守。

    “母上,你趴下吧。您说肩颈酸,我再为您捏捏。”“嗯呀。”幽姬微笑答应,转身趴在小床上。看着美妇背身,巡花柳嘴角勾起,淫邪大盛。

    他悄悄在手中涂上一些膏药,这是他瞎配的焚情高·丙型(甲型乙型配方有误,已成废引),有催淫之效,触身立即融化。

    巡花柳提气深吸,迅速用劲按压美妇娇躯,手中焚情膏瞬息融化,幽姬被按得吃疼,无暇他顾,更不及察觉,媚药得以瞒天过海,悄悄渗入肌肤之中。

    随着推拿,美妇渐感浑身火热,胯下瘙痒,小穴隐隐有些湿润,她心中存疑,明明是在按摩,怎地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直到巡花柳按上冲脉,她才猛然惊醒。此冲脉与生殖机能关系密切,亦关乎性器情欲,这兔崽子有诈!

    冲脉穴道每被按一处,幽姬便浑身一颤,情欲愈发高涨,小穴淫水也愈加泛滥,胯下的亵衣处浸出大片水渍,她大骂一声:“花柳儿!你个逆子,按冲脉做甚?给我住手!”巡花柳闻声手动更快,犹如蜻蜓点水快似闪电,着指之处,无分毫偏差,转瞬间冲脉十三穴全被按上,只剩最后一穴——会阴。

    幽姬脸红震怒,任督二脉的淤气都汇聚于会阴,掌管情欲的冲脉也差这一穴未点,若被他点下,自己会怎样她想都不敢想!

    她赶忙捂手去挡下身,却是为时已晚,巡花柳早就捏着剑指,以破煞讨逆之势直冲幽姬私处,气势如虹,势如破竹,一记惊心动魄的戳中会阴穴。

    霎时间幽姬浑身激荡痉挛,腰身高高躬起,三脉淤气齐泄,加之媚药催淫,竟是未操而高潮了,淫靡的淫水隔着布料激涌而出,足足喷了三丈远。

    “母上,孩儿按摩完毕,就此告退!”巡花柳抱拳拱手,道别后快步逃离,他再不走,可得有性命之忧了。

    “畜牲!畜牲,你个…你个孽子!”幽姬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久久不能平息。

    大约半刻钟后,幽姬缓缓起身,顿觉四肢百骸清爽无比,再无疲惫劳累之感,巡花柳确实有替她舒解疲劳……可他心怀不轨,拜他所赐,自己身下淫水滥溢,湿得乱七八糟,小穴还隐隐作痒,真是丢大人了。

    幽姬气得浑身颤抖,粉拳紧握,牙关紧咬,恨不得手撕这忤逆不孝、大逆不道的孽子。可小穴难受得紧,她忍不了发情瘙痒,迅速将衣物收起,躲进卧室中,三两下脱光亵衣,岔开腿自渎起来。

    她边扣挖着粉嫩处穴,边骂道:“畜牲!逆子!我要打死你!太过分了,居然这么算计你娘,还以为你终于有良心了,恩将仇报,气死我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当日下午,风离与巡花柳相约前往凤凰集,二人前脚刚走,郁瑶与闻人羽相继碰面,同是去往凤凰集。

    集市之中,街巷纵横,人声鼎沸,车马如流。商贩吆喝,此起彼伏,琳琅满目,百货纷呈。行人摩肩接踵,熙熙攘攘,或购物,或闲逛,或品茶,或观戏,各得其乐,热闹非凡。

    郁瑶与闻人羽凭肩游于长街,少年着书生装扮,手摇折扇,潇洒英俊;郁瑶精心妆扮,其发如云,梳精巧之姿,垂缤纷之饰,眉如新月,朱唇点绛,顾盼之间流光溢彩,熠熠生辉,身着锦缎三裥裙,绣花鸟之纹,翠绿如新撕柳叶,美不胜收。

    二人齐行,当真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引得路人纷纷为之注目。

    闻人羽看到郁瑶此等美貌,不禁欣喜若狂,数次向其搭话,可郁瑶一路垂头,言语甚少,态度冷清。

    忽然她开口问道:“大师兄,你是如何看待巡花柳师弟的?”闻人羽不明所以,“怎地扯到巡花柳了?”

    “你觉得他的品行、为人怎样?”郁瑶眼眸璀璨,闪闪发光,期待道:“你能和我说真心话吗?”“真心话…虽然不知师妹为何提起他…但恕我直言,若不是恩师宠惯,凭他这样的德行和武艺,早被赶出宗门了。”“恩师把贪狼星君之位给这小子,实在不能服众,说难听点就是以权谋私,他一个实打实的废物,岂能接手此等大任。”“师兄慎言!”郁瑶虽嘴上严厉,但心中却是连连附和,闻人羽所想与自己如出一辙,“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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