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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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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11-16)(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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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亚子daze

    2024/04/02

    第十一章 冰蛊

    巡花柳和小森久未进食,肚中饥饿,虽是农家粗茶淡饭,吃起来也别有滋味。

    沐晴雪端着碗白粥独坐窗边,窗外皓月当空,少女遥望明月,怔怔出神。

    正发呆间,巡花柳忽道:「这里只有两张床。」小森问道:「两张床,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我们有三个人,有张床得睡两个人。」

    「男人睡一张,女人睡一张不就行了?」

    「不行。」巡花柳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这人下流,要抱着女人才睡得着。你们谁和我同床?」

    「在杭州时,怎么不见你这样?」

    「人是会变的。小森,反正你早晚要嫁给我,要不你陪我睡?」

    「我…我…我不要!」小森俏脸瞬间羞红,「你你你不要乱说,什么嫁给你…」

    「可惜,那我找沐姑娘与我同床。」

    沐晴雪手中白粥差点泼出,弱弱道:「我…我也不愿…」「由得你拒绝吗?」

    ……

    夜已深。

    「上床去。」巡花柳指着床道。

    此时灯烛已吹灭,视线昏暗,沐晴雪借着微弱的月光,不情愿地爬进床中,侧身躺下。

    「真乖啊。」巡花柳微笑,掀开被子上床,顺势一把将温香软玉搂住。

    「嗯——」少女嘤咛一声,羞耻得无以复加,心脏噗通狂跳,她从未被男人这般搂抱,而且还是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彼此肌肤相贴,发丝缠绵,自觉心醉神驰,半边身子都酥了。

    自己这是怎地?

    少女还未多体会这奇妙感觉,异变徒生!巡花柳一手握爪,搭在她咽喉,一手成掌,压在她胸口。

    身上命门突然被拿捏,沐晴雪惊诧,呆呆不知所措,「你…你干…」话音未落,她才匆匆反应过来。

    原来巡花柳……让我陪他同床……是为了防范我……像被泼了盆凉水,满腔温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沐姑娘,得罪了,总得防下你。」

    巡花柳当然不知怀中少女心绪百般起伏,声音平淡。

    沐晴雪沉默不语。

    ……

    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

    巡花柳睡眠极浅,天一亮便睁开眼,怀中少女睡得正香,娇躯软若无骨,依偎着自己胸膛,惹人怜爱。

    小森醒得桩,两脚与肩同宽,呈内八字站立,两腿微屈,双膝内钳,为基础马步中的“二字钳羊马”。

    「这么早就扎马步?」

    小森斜眼望去,语调略冷,话中带刺,「抱着温香软玉睡觉,睡得香吗?」巡花柳起身穿衣,活动筋骨,笑呵呵道:「要你陪睡你不愿,别人陪了你又不爽。」「就是不爽,哼。」

    小森收桩,提息运气,开始盘膝打坐,修炼内功。正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这功便是内功。

    修炼内功时,万万不能打扰,以免走火入魔。

    巡花柳被呛后还想言语,小森直接开修内功,摆明了不想与他说话,话到嘴边只得硬生生吞回肚中,他苦笑一下,洗漱后开桩扎马,锻炼下盘。

    一个时辰过后,太阳高照。沐晴雪方才悠悠转醒,这一觉睡得尤为舒适。

    说起来可笑,自从被巡花柳强暴后,便一直失眠,这几天来唯一一次熟睡,还是躺在他怀中。

    朦朦胧胧睁开眼,眼前巡花柳和小森正在拆招对练,两人相对而站,腰马固定不动,光练上盘功夫。

    小森站二字钳羊马,巡花柳扎四平马步,马步相顶,桥手互撞。

    「这是…咏春吗?」沐晴雪喃喃道。

    「你问小森打的拳?」巡花柳摆头否认,「猜错了,再猜猜看。」沐晴雪定睛细看,小森出招大开大合,沉肩落跛,刚猛雄浑,多走提、流、迫、直、分路数,并非咏春,而是——「是洪拳吗?」「正是。」

    天元宗武功很杂,聚集百家,八极、咏春、形意、八卦、洪拳、蔡李佛都有流传。

    「小森,停手,先不练了。」巡花柳后退一步,收拳整装,抖抖衣襟,「沐姑娘睡醒了吗?睡醒就起来了。时候不早,去看看寨主夫人。」小森突感一阵不快,闷闷道:「她一起床,你就不和我练了。」「啊——?」寻花柳傻眼,「你是掉醋坛子里了?」……

    小婢带着三人找到顾长歌,他向三人笑道:「三位昨晚睡得可好?」

    「很好很好,」巡花柳开门见山,「话说长歌兄,你昨日说寨主夫人身患怪病。」顾长歌无奈叹气,「嗯,是啊,夫人身患奇病。」

    「有请过大夫吗?」

    「请过很多了。」

    「他们怎么说?」

    顾长歌略微诧异,「巡小弟很在意此事?具体详情我也不知,不过这么多大夫,无一人能治好这病。」

    「其实在下略懂医术,曾在西湖风月楼行医。顾兄,能否带我去瞧瞧夫人?」顾长歌一怔,「巡兄弟会医术?我去问问寨主。」……

    寨主屋中。

    顾长歌向顾君临说明来意。

    顾君临仍是憔悴得不行,双眼布满血丝,「这位巡小兄弟,你是想为我妻子看病?」巡花柳道:「正是。」

    顾君临凄凉叹息,「多谢小兄弟好心。内人的病,十分古怪,我曾请过数十位高医,但没人能治好。」

    「寨主,看开些,说不定我能治好呢?」

    「那就…上楼试试吧。」

    顾君临为他引路,其实他心中不抱多少期望。

    顾长歌驻足不前,拱手告辞,「寨主,我还有事要做,就先失陪了。」……

    二楼卧室,门窗紧闭,纱帘遮光,昏昏暗暗。

    室中一张简朴木床,一位美妇人卧躺其上,身盖厚重棉被,双目轻闭,容姿绝美,冰肌玉骨,细眉红唇,宛若雪山的白莲般高洁冷艳。

    美妇听闻脚步声,艰难睁开眼,「夫君——」,声音气若游丝,虚弱无力。

    顾君临快步走到妻子身侧,用手轻抚冰美人的脸颊,「烟儿,我又叫了大夫为你看病。」冰美人惨然一笑,「没用的,请过这么多了,我这病没法治的。叫他回去吧。」巡花柳略显尴尬,咳嗽一声,「额,那个,夫人,不妨让在下把个脉试试?」顾君临柔声劝慰道:「烟儿,让他看看吧。」

    「诶,」美妇叹气,朝着巡花柳道:「大夫,您请吧。」巡花柳躬身向前,「夫人,不知怎么称呼?」

    美妇应道:「妾身姓苏,名烟轻。大夫贵姓?」

    「我姓巡,请让我先号个脉。」

    苏轻烟艰难探出手腕,巧手纤细修长。

    巡花柳意外道:「夫人手脚还能动吗?我听顾长歌兄弟所言,还以为您四肢瘫痪了。」美妇轻轻摇头,「不…不是的,我身体好冷,冷到全身都僵住了,只能这样微微动一动。」「原来如此。」巡花柳伸手搭在脉上,肌肤相触,入手一片寒冷,他面上平静,心中暗惊。

    待按脉细查,更为心惊,他生平从未见过这般脉相,血液流动极慢,几乎凝固,脉络相隔良久良久,才缓缓跳动一下,与活死人无异。

    「真是半脚踏进鬼门关啊…」

    顾君临关切问道:「巡大夫,能诊出什么吗?」「夫人血太僵太冷了,诊不出来,可以把胸口被子挪开点吗?」苏轻烟道:「大夫…我…冷…才盖的被子。」

    「这样啊,」巡花柳手腕一翻,倒扣住苏轻烟手腕寸关命脉,提息运气,将自己体内的内力真元渡给苏轻烟,「夫人,我试着帮你暖暖身子。」真元流转苏轻烟全身脉络,先穿四肢后贯体心,苏轻烟只觉身体血液流速忽快,四肢百骸逐渐升温,身体寒冷顿减。她并非会武之人,并不知是引渡真元抵抗寒气,只觉是巡花柳医术高明。

    顾君临倒是看出其中不易,这并非医术高明,而是内力运用精妙,真气游走周身,汇聚丹田,既可稍微抵抗病寒,亦可探寻病因,只有对人体经脉了如指掌,且内力深厚之人方能做到。

    这位巡小兄弟,也许真有些东西,他心中又惊又喜。

    巡花柳细心体会内力流转情况,苏轻烟病患的寒源病根,大致在主体躯干。

    他缓缓掀起被子,「苏夫人,现在你还冷吗?」苏轻烟身体暖洋洋,敬佩道:「好很多了,大夫,您怎么做到的?」

    「哈哈,秘密。」

    被子掀开,美妇身着浅色绸缎,四肢无力垂放,腰身细软,身姿修长,病恹恹的模样惹人心疼怜爱。

    巡花柳顺着她的纤细手臂,一路向上按压道穴,到肩窝处停下,在肩髃穴点下,「夫人,疼吗?」苏轻烟摇头,「我没有感觉。」

    「肩髃穴主属阴阳大肠经,看来病根不在此处。」他手腕一折,以上乘点穴手法一路按压胸口道穴,点下璇玑、华盖、玉堂三穴,「这几处呢?」

    「这里也不痛。」

    「看来也不在心、肾、脾。」

    巡花柳手指来到苏轻烟小腹处,在丹田腹中道穴按压,点下檀中、气海二穴,「这呢?」

    「没感觉。」

    「那这呢?」巡花柳手腕翻折,点下腹下三阴交处子宫穴。

    苏轻烟瞳孔骤然放大,腰肢急颤,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惨叫声中,巡花柳喃喃道:「找到了。」此招名为,诱使毒病发作,以查病源。

    他用手心轻轻推揉小腹子宫穴,苏轻烟疼痛立减,张着小嘴痛苦呼吸。

    待她疼痛暂缓,巡花柳问道:「夫人,刚刚你发病时有何感觉?」

    「像是被刀…刀子…捅了一样。」

    「具体是哪里疼?」

    「肚…肚子…下面一点。」

    「巡大夫,你可有眉目?」顾君临心中关切,询问道。

    巡花柳欲言又止,「尊夫人的病…很奇怪,是有一些眉目,但还要继续细查。」

    「那请大夫再继续!」眼见巡大夫医术精妙,爱妻重病有救,顾君临面露喜色,但巡花柳并未着手下步,矗立不动。

    「寨主,我有些难以开口。」

    「嗯?」

    顾君临疑惑片刻,旋即了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巡花柳估计是要商量酬劳。收钱出医治病,乃是天经地义,「巡大夫,你随意开价,银子我们有的是,千万要治好烟儿。」「你误会了,」巡花柳摆手,「苏夫人病发的部位是子宫。」「子宫?」

    「夫人体内寒气汇聚此处。若要细查,便得细探子宫。」

    「大夫,那你查呀。」

    「细查子宫,那就得走阴穴了。」

    顾君临一时没反应过来,「阴穴是哪个穴位?」

    「咳,」巡花柳尴尬,「交合时的那个阴穴。」夫妻二人一时愣住,半天说不出话,顾君临望着妻子,满面纠结,「烟儿…」当时南宋时期,程朱理学盛行,女主贞操观念空前强盛,苏轻烟是万般不愿,「夫君…你…」巡花柳心思细密,当下拱手作揖,「您二人先慢慢考虑,我们兄妹三人去楼下等待。」……

    「有点低估你了…」沐晴雪讷讷道,她一直认为巡花柳是淫荡的禽兽,手段卑鄙的小人。没想到也会有这般正经的一面。

    巡花柳笑道:「现在刮目相看了?」

    小森扯扯他的袖子,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我看不是病,是被人下毒之类的。」

    「当真吗?」

    「不能保证,但绝对是他人所为。」

    二女欲要详细追问巡花柳,但他只是摇头不答。半柱香时间后,二楼响起脚步声,顾君临探身出来,「巡大夫——」

    「寨主,考虑好了?」

    ……

    苏轻烟俏脸红透,用丝巾罩住眼睛,「大夫,请吧,我实在太害羞了,不敢看。」巡花柳点头,「没事的,可以理解。」

    顾君临解开妻子裙带,褪下裤裙,白嫩的玉腿宛若一对青葱,腿型唯美,修长笔直,丰腴圆润,纯白的素色亵裤裹在股间,腿缝中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顾君临略微迟疑,才将双手搭在小亵裤上,缓缓下拉,苏轻烟连忙抓住他的手,羞怯道:「夫君,我实在害羞,能让大夫点了我的晕穴吗?」巡花柳应道:「当然可以。」

    毕竟苏轻烟是良家少妇,不是风月楼的浪荡小妓,隐密部位从未给丈夫外第二人看过,即便是医生行诊治病,也难以放开。

    于是点下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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