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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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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1-5)(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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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去贵厢嫖一次。」他兀自冷笑,看来他也对微薄的工钱十分不满。

    李燕,风月楼的主厨,天元宗火行堂堂主的次子,善烹饪,厨艺高超,刀法通神。

    宗此番开设青楼敛财,派遣他担任食厅总厨,管千人餐饮,职责重大。

    「你一个配媚药的,比我工钱多了足足十贯,知足吧。」巡花柳不甘道:「可是我身兼多职啊。」

    「谁不是呢。」李燕不屑。

    巡花柳闷口酒,郁闷道:「前几天楼里进贼,现在又惹上琼华派,楼主全部让我来处理,我好累啊!」「贼人大部分是风离师姐和楼主打跑的,你哪儿累了?」巡花柳权当没听见,接着倒苦水:

    「你不懂,她还毫无羞愧地说:此楼危急存亡之秋,拒绝给我涨工钱。你看我行医配药,审问俘虏,充当打手,炼制丹药,这都打几份工了?」李燕哭笑不得,「那是楼主器重你,忍忍吧,大家都一样。」「器重是一回事,我累死累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风月楼才刚刚开业,以后就没那么累了。」

    巡花柳叹道:「但愿如此吧。」

    「话说,你最近怎么看起来有些虚,晚上没睡好?」「我最近有些纵欲过度,肾虚…」

    李燕闻言一愣,随即大笑。

    「哈哈哈自己抓点药补补啊。」

    巡花柳仰头倒灌,将最后一滴浊酒喝尽,无奈道:「楼主总拿我泄欲,补不回来啊。」……

    霓漫雪的下身已经被侵犯得麻木,两只美穴都已被凌辱得红肿不堪,惯满白色的精液。

    又一声“叮当”声回荡,一根阳具塞入小穴,抽送起来。

    半日时间,她挨了数不尽的操,听了数不尽的言语侮辱,泄身多达五六次。

    这样的折磨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操自己一次,没想到只要一文钱。

    好贱的屄呢。

    ……

    短暂休息过后,巡花柳上浊厢扫了一眼壁尻,队列还是很长,但人数已比上午少了很多。

    他满意点点头,走回药房继续完善抑孕气锁,现在到了收官关头,工作比以往轻松很多。

    一个时辰后…

    「小森,起来吧。」巡花柳将玄黄金针仔细收起,钻研多日的抑孕气锁,终于大功告成。

    以后便能用此气锁代替抑孕药物,当麻烦的是要给楼里千余妓娼上锁,又是个繁重的工作。

    小森坐起身,面容清秀娇弱,云鬓散乱,乌亮青丝落在香肩,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身姿纤细,楚楚动人。

    她一手轻轻掩住酥胸,一手去拿叠整齐在一旁的衣物,裸露出来的肌肤似水般光润,但精致的脸蛋上,那对眸子却冰冷至极。

    巡花柳眼神柔和,等着她默默穿上衣物,才轻声问道:

    「要吃饭吗?」

    小森点点头,一言不发。

    有种微妙的苦涩窜上巡花柳心头…和这孩子的隔阂…要何时才能消失?

    ……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没有阳根来侵犯自己了。

    在漆黑的空间里,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只有源源不断的阳具和精液,来填满自己的小穴。

    霓漫雪被淫奸一整天,秘处酸麻胀痛,浑身无劲。

    忽然间腰身一松,卡住柳腰的木板从中间打开,刺眼白光照进狭小的黑室,霓漫雪不由半闭明眸。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出现在眼前,风度翩翩,相貌堂堂,目光锐利如鹰,剑眉星目薄唇,俨然是个潇洒少年。

    看到这人,霓漫雪心中一跳。

    巡花柳冷言道:「霓姑娘,到饭点了,想吃些什么?」她没有回话,紧闭住双眼,手指微颤。

    巡花柳冷哼一声,望向一旁石缸,漠然道:「姑娘真是努力,初次工作,便接了不少客人,这石缸都积半缸铜板了呢。」霓漫雪紧闭的双眼中又流下泪来,身子……脏透了。

    「我楼有幸得姑娘,真是蓬荜生辉,托姑娘的福,今日客人络绎不绝呢。」霓漫雪双手捂脸,呜咽起来,

    「姑娘,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吗?」

    巡花柳冷冷盯着她,目光寒如冰。

    在阵阵抽搐声中,一个字清晰传入他耳中——

    「滚…」

    巡花柳咂舌一声,冷酷的面容上出现一丝怒火。

    「小森。」

    小森从他身后闪身出现,型如鬼魅,她端出一份饭菜,稳稳放在霓漫雪脚边。

    「看着她吃完,再让她洗净身子,带至西房。」「我知道了。」

    小森点点头,仍面无表情。

    巡花柳余光扫向霓漫雪,淡淡道:「你要是不吃,我就往你嘴里灌三斤猪粪。」他丢下句狠话,便扬长而去,留下颤抖流泪的霓漫雪,和身姿纤细的少女。

    ……

    黄昏已至,残阳如血。

    西湖湖面泛起淡淡的薄雾,荷叶染上余晖,随风摇曳。

    但在那片细波粼粼的水面,翠绿荷叶之上立着一道白色身影。湖面如镜,映出如雪的白衣,宛若仙子凌波般优美。

    白衣女子玉容恬淡自若,长剑竖在身后,如静止一般,忽然她白皙双耳微动,脑袋移向某处。

    不多时,一个人影从远处踏叶而来,立在女子对面的荷叶上。

    来人正是巡花柳,他手握一把折扇,扇子上双龙盘旋,十分雅致风流。

    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的美丽身姿,甚是养眼,巡花柳忍不住称赞道:「风离师姐好强的定力啊。」风离神色不变,淡淡道:「巡师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是这样的。」巡花柳扬扬手中折扇,「前几天楼里进贼,乱战一场,我发现……我的武功有些拉胯。」「所以呢?」

    「所以,我想让风师姐指点我一下。」

    「你为什么不找李燕?」

    巡花柳眼神微移,有些尴尬,「打不过…你也知道,他练的是八极惊雷刀,走一刀流,和他对打于我无用。」「这样啊。」

    风离拢拢秀发,樱唇微扬,背手握住长剑。

    「那你出招吧。」

    巡花柳恭敬作一揖,暗中蓄力,待气势攀至巅峰时方才开口,「师姐,得罪了。」音落,旋即出手,折扇径直击出,点向风离香肩处的穴道。

    此扇名为御龙,扇骨钢铸,收时如刀展时如盾,砍、劈、削、架、挡、刺样样俱全,妙用无穷。

    风离手挽长剑,流霜般挥洒出夺目清晖,荡开来势汹汹的一击。

    巡花柳折扇攻势一斜,心中暗惊,但不惊不慌,握住扇柄顺势挥下,斩出半轮残月击向风离。

    风离长剑轻轻一点,又荡开折扇,身下荷叶不摇不晃。

    巡花柳暗暗心折,风师姐的武功真的好强。她本是天元宗土堂堂主的千金,虽为女流,却练就一身好剑术,巾帼不让须眉,此番宗门建楼,派遣她担任守门总卫。

    风月楼遭夜袭的那夜,她刚好在休假,第二日听闻消息后倍受打击,躲在这里好几日了。

    剑扇相击,巡花柳倒退三步,荷叶湿滑,差些就落入水中,他连忙施展轻功后跃,稳稳落在离一丈外的翠荷上。

    风离冷淡道:「别逃开,想练武功就不要怕死。」「啊?哦!」巡花柳靴尖在叶片上一踏,又飞身向前扑向风离,御龙扇张开,玄铁打造的扇面散发出迫人寒光。

    风离点点头,长剑出手,轻巧灵动,飘逸凌厉。

    她只使出半分力,便足以与巡花柳拆招对练,便有意手下留情,指出巡花柳的不足之处。

    风月楼上,水月楼主和紫衣少女远远眺望湖面上的激斗。

    「诶,小巡气血不足,出招都是软绵无力,他是不是肾虚啊?」楼主幸灾乐祸道。

    紫衣少女忍不住笑道:「楼主,他肾虚不虚…你应该是知道的。」水月楼主眨眨眼,也笑道:「话说小婷,要不你也去和小巡对练一下?」孙玉婷黑纱遮面,看不清表情,她略微迟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不要,我讨厌他。」

    水月楼主面上浮现一抹狐疑,她想了想后试探道:「那李燕呢?」「李燕…可以…」

    「诶?」

    「我说的是…和他对练。」黑色面纱之下的俏颜,似乎微微泛红。

    第三章 棋谱

    巡花柳生平所学尽数施展,御龙扇却连风离的衣襟都触不到。

    扇剑相撞,嗡嗡作响,和风离已对练三百余招,风离长剑轻巧灵活不减,出手迅捷如流星,而折扇却威风不复,一招一式略有虚浮,显然是已到极限。

    巡花柳连退三步,化解兵器相撞的余威,长袖斜袍,隐住御龙扇,粗声喘息。

    刚刚那一震,折扇竟然差点被击得脱手而飞,他惊诧于风离武功之高。

    风离白衣一尘不染,踏在荷叶上随风摇曳,白皙手指轻轻撩着秀发,另一手反握长剑,青锋指天,从容自若,浑然不似刚刚激斗完的模样。

    巡花柳自觉体力已尽,当下折腰抱拳,「多谢风师姐指点。」「累了吗?」

    「嗯。师姐,我来找你还有件事。」

    「说。」

    「楼主叫你去见她,遭夜袭是预料之外,你不要有心理负担。」风离柔肠百转,薄唇微扬,轻轻微笑,似在雪山之巅乍然开放的繁樱,温暖如春。

    「我知道了…时间、地点。」

    「今晚戌时,我的药室。」

    ……

    残阳终落,星斗初升。

    风月楼坐落西湖,此地繁华,商铺众多,灯红酒绿,巡花柳随意找家酒家应付晚餐,在街道上随意闲逛,只见游人如织,门庭若市,湖畔有无数人品赏美景,岸边柳枝随风荡,翠荷芙蓉细细摇,秋水澄湖,风光霁月。

    巡花柳已住西湖三月有余,但每次见此好景,都不由得定下脚步,细细欣赏。

    待到回过神来,离戌时只剩得一刻钟。他连忙回到风月楼,今日生意兴隆,客蜂拥至。一楼设有歌舞戏台,七位艺伎登其上,皆手持乐器,或琵琶或箫笛,共奏一曲霓裳羽衣。另有几名舞伎伴曲而舞,极展媚态,蛮腰娇扭,红裙旋转,似舞蝶翩翩,光润玉腿若隐若现,春光乍泄,直叫人挪不开眼睛。

    巡花柳视若无睹,绕过戏台,左拐右折,直奔地下,推开室门,药炉烧得正旺,药香扑鼻,正见两人坐在正室旁,执棋相对。

    其中一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身姿健阔,宛若古雕刻画,正是李燕,与他对弈的人,淡定优雅,身姿妙曼,仪态万方,乃是水月楼主。

    水月楼主听得声响,抬起头见来人是巡花柳,「哟,小巡来了。」巡花柳行礼,「楼主晚好,我已通知过风师姐了。」水月楼主点点头,扬扬手中黑色棋子,「那趁她还未到,我先下完这盘棋。」巡花柳才低头朝棋盘望去,星线上黑白交错,黑棋白棋对战正到激处,李燕眉头紧锁,举棋不定,迟迟才下出一子。

    巡花柳旁观者清,不由得小声叹气,这么明显的棋路,李燕居然没看见。

    果不其然,水月楼主重重叩下一棋,棋盘天元处纵连五只白子,宛若黑夜连星。

    「五子相连,胜负已分。」楼主盈盈笑道。

    李燕沉紧绷的神色立刻松垮,拱手道:「楼主好强的棋艺啊,再来一盘,我不服。」水月楼主嘻嘻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两人棋局又开,巡花柳找张木凳在旁坐下,观战他们对弈。

    在两盘棋后,恰好戌时,木门被推开,风离、孙玉婷两人人一同走进药室,行至楼主前一齐作揖。

    水月楼主微笑道:「风离,最近几天怎么躲着我?」风离道:「我愧对楼主…」

    「没什么好愧疚的,又不是你的责任。」

    「谢谢楼主。」

    楼主轻笑一声,指向一旁的东侧内室道:「都来齐了,我们进去再说。」巡花柳药室坐南朝北,其中东、南、西方都有一间侧室,西室关着霓漫雪,南室为寝室,隐藏着通往地下二层的入口,楼主所指的地方正是东室。

    五人依次进入,东室纵横三丈,不大不小,内置一间长桌。水月楼主坐于首席,其余人则随意坐下。

    待所有人坐定之后,水月楼主清清嗓子,面上容颜极其严肃。

    「各位都知道风月楼现正处于危难间,不知惹上了谁,遭到偷袭抢掠,今夜聚集起各位,便是要商讨此事,大家可有什么看法?」李燕道:「我一切听从楼主安排。」

    孙玉婷失笑,轻轻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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