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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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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11-15)(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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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彼此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急促起来,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也迅速地升温,热意蒸腾着,像是在这黑暗的空间里,交织出一张情欲的网,粘糊的,暧昧的,丝丝缕缕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晚晚只觉得体内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她整个人口干舌燥,燥热难耐,忍不住想扭动身体,想碰触点什么东西,好减轻那股无名的躁动。

    这时,一只大手慢慢摸上晚晚的细腰,厚实的掌心带着烫人温度,贴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烫得晚晚都忍不住颤栗起来,那手臂试探性地往前移动,直到将晚晚的柳腰完全圈住。

    晚晚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一阵阵的发酥,在那有力的手臂圈上她腰的瞬间,她难以抑制地溢出一声接近呻吟的娇喘,“嗯……”

    这声又骚又撩的娇喘,让身后的男人身体瞬间绷紧,那偾张的肌肉蕴含满力量,蓄势待发。

    腰上粗壮的手臂稍一用力,娇小的晚晚就被拉进一个滚烫的怀里,两具身体瞬间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但一声比一声粗沉的喘息声,却暴露了两人此时的情绪,那是一种饥渴的,压抑的,见不得光的隐秘冲动,性的冲动。

    两人都只穿着布料很少的内衣裤,身体几乎是赤裸的,晚晚的皮肤一贴到爸爸的身体,就被他高热的体温烫得浑身酥软,晚晚忍不住想扭腰,丁字内裤被夹进臀缝里,她的臀部几乎是完全赤裸的,紧紧贴着爸爸的胯部,腿心被一坨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她知道那是爸爸的性器。

    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父女,两人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抵在一起,还有比这更荒诞的事吗?然而,不见光的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它能轻易掩盖掉一切肮脏的,堕落的,禁忌的东西,包括这帐篷内,躺在一个被窝,脱得几乎赤裸的父女俩。

    外面激烈的性爱还在继续,那对男女不仅不怕被听到,甚至还觉得被听到会更刺激,叫喊起来肆无忌惮,里面父女两的情绪,已经被挑拨到最高点,不知道是谁先动了,难耐地扭了扭腰,那两个还包裹在内裤里的性器,就相互蹭了蹭,瞬间蹭出巨大的爽感来,然后,一切就都失控了。

    晚晚的腰被捏着,将她的下半身紧紧压在爸爸的胯上,两人开始失控地扭动腰胯,让两个饥渴的性器不断地摩擦着,虽然隔着内裤,但晚晚却能轻易感受到爸爸的粗大滚烫,而她的骚水,也早就湿透内裤,沾染到爸爸的裤子上。

    两人始终没有出声,连呻吟声都没有,只有压抑的喘息和逐渐升高的体温,说明他们性器摩擦得有多激烈,睡袋里,甚至隐约传来几声闷闷的撞击声。

    晚晚一条腿放在爸爸腿上,腿心是打开的,爸爸那包裹在内裤里的性器,就这样抵在她的逼口,随着他的扭动,转着圈圈地碾压着她的逼。

    晚晚也不受控制地扭腰,像个骚浪的荡妇一般,一下下地迎合他的磨蹭顶弄。

    好舒服,小逼里像是烧着火,又热又麻,让晚晚忍不住想要更多,她咬着唇娇喘着,身上布满热汗,睡袋里的身体,不知疲倦地晃动着腰胯,翘起屁股,将自己的小逼更多地送到爸爸胯上,任由爸爸挤压蹭擦碾弄。

    两人明明在淫荡地摩擦着彼此的性器,又似乎都在努力地恪守自己的身份,爸爸的手始终握着她的腰,没有乱动,也没有乱摸,而晚晚,就算小逼再爽快,她也不敢呻吟出声,就像这帐篷里被施了魔法一般,只要她叫一声,魔法就破碎了。

    腿心的火越烧越旺,性器官蹭动的频率越来越失控,两人就像两只疯狂发情的野兽,忘记思考,只遵循本能。

    晚晚只觉小逼里的嫩肉迅速地收缩痉挛,骚水一股股地涌出,就在爸爸重重顶上来的瞬间,她闷哼一声,翻着白眼,高潮了……

    14,爸爸射了

    高潮过后,晚晚的身体越发的敏感,身上香汗淋漓,像刚泡过热水澡似的,下身骚逼一阵一阵地发麻,逼口湿得一塌糊涂,小巧的内裤根本兜不住骚水,流到腿根都是,湿热粘滑。

    爸爸显然还没射,仍捏着她的腰,不断地碾磨顶弄她的逼口,晚晚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性器的硬度和热度,一下下地顶着她,像是要冲破布料,操进她逼里一样。

    晚晚的心脏飞快跳动着,鼻腔喷出的气息又急又喘,杂乱无章,她一边害怕爸爸会不小心冲进她小逼里,一边又无比享受这种被爸爸顶撞颠弄的快感。

    隐约中,她觉得胸前的胸罩一松,像是后面的绑带被爸爸的胸口蹭松掉了,没了胸罩的束缚,两颗肥硕的奶子立时蹦了出来,然后随着身体的起伏,开始上上下下地晃动起来。

    如果这会有灯光,晚晚肯定能看到自己的模样有多淫荡,张着腿,弓着腰,晃着奶子,任由最亲的爸爸,在身后颠弄她,顶她的逼。

    是黑暗,给了他们最大的包容,让他们能为所欲为、无所顾忌地做着最下流的事。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晚晚,小逼很快又被蹭出感觉来,她仰起头,将后脑勺靠在爸爸的肩膀上,让自己的身体更密实地贴在爸爸身上。

    黑暗中,爸爸的脸很快靠上来,贴在她的脖颈处,鼻尖磨着她,浓重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皮肤上,激起一小片的鸡皮疙瘩,晚晚觉得痒,难耐地扭了扭腰,用后背去蹭爸爸的胸肌,那鼓胀结实的胸肌,蹭起来格外有感觉。

    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无声地耳鬓厮磨起来,直到晚晚感觉到一个温热湿滑的东西舔上她的脖子,象蛇一样灵活,湿漉漉地,不断地在她脖子上来回游走,晚晚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那是爸爸的舌头,他在用舌头舔她,这样的认知,让晚晚体内的情欲,瞬间到达一个新高度,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点燃。

    应该也是感觉到她上身的内衣带子不见了,这会是裸着上半身的,爸爸显得更加亢奋,下体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晚晚简直就像坐在一只打桩机上面,整个人被大力又迅猛地上下颠撞着,抛起又拉回,抛起又拉回,她的逼口不断被顶撞,后背不断被摩擦,一对大奶子在空气里快晃出残影了。

    剧烈的快感像威力巨大的炸药,猛地在她身体里炸开,让她直接爽到懵掉了,而爸爸在最后几次有力的顶撞后,身体也僵住了,然后有节奏地一颤一颤的,是在射精,只隔着内裤,在他女儿的腿心处射出浓稠的精液。

    晚晚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和脑子都是麻的,只有下面小逼一抽一抽地传来快感余波,而她身后的爸爸,情况也没比她好到哪去,他的胸膛还紧紧贴着她的背,早被汗湿了,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快速起伏着。

    快感的余波还在两人身上冲刷着,他们始终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失控的局面。

    沉默中,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经历了两次前所未有的刺激的高潮后,晚晚感觉身心疲惫,一阵睡意悄然来袭,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身边的人从睡袋里离开,窸窸窣窣的,又拉了拉链出去,然后就是打火机的声音,晚晚就在这样的响动中,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晚晚是在一阵欢快的鸟叫声中醒来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趴在爸爸的身上,而他们两人的上半身,仍旧是赤裸着的,她的两个大奶子就紧紧地压在爸爸的胸肌上,都被挤变形了!

    晚晚瞬间被吓清醒了。

    15,想看爸爸的鸡巴就直说

    帐篷外的天濛濛亮,太阳还未升起。

    晚晚借着这点光亮,看清了她和爸爸交叠着的赤裸身体,昨晚上两人摸黑做的下流事,很快浮现在脑海里,晚晚瞬间羞红了脸。

    是了,昨晚最后她累得睡着了,连松开的胸罩都没来得及系上,睡一觉起来,胸罩都跑不见了。

    她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想在爸爸醒来前找到她的胸罩,可她刚一动,爸爸就睁开眼睛了,眼神里一片清明,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晚晚僵住身体,尴尬的情绪立时涌上来,让她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爸爸,等发现爸爸的目光往下盯上她两颗鼓胀的奶子,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娇嗔道:“爸爸!”

    林潮生清咳一声,说:“你的内衣在睡袋外面,就你左手边。”

    “噢。”晚晚抱着胸钻出睡袋,背对着爸爸,跪坐在旁边穿内衣,那穿着丁字裤的白皙屁股,饱满挺翘,让林潮生看了就移不开眼。

    他想起来昨晚……

    不过,林潮生很快又将这个念头按回去,晚晚刚才尴尬的模样,他能看得出来,她应该是在不安吧,毕竟和自己的爸爸做那种事。

    林潮生收回视线,也从睡袋里出来,他动作比晚晚快,几下就穿好衣服裤子,又找出一袋湿纸巾让晚晚清洁,自己就离开帐篷了。

    等晚晚收拾好自己出来,天色又亮了一些,眼看就要日出了。

    见爸爸站在帐篷前抽烟,她红着脸过去,凑在爸爸耳边小声说了句话,“爸爸,我想尿尿。”

    林潮生叼着烟,朝他们帐篷后的树丛指了指,笑道:“就地解决。”

    晚晚:“……”

    五分钟后,爸爸拎着晚晚的画具,找到个最佳观看日出的地方,帮晚晚将画架摆好,自己就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抽烟。

    晚晚发现,早上爸爸抽烟又抽得有点凶,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这一猜测,让她有点无心画画了。

    云山的日出果然名不虚传,从天边一线金黄,到半边天云霞被染红,色彩美得像异世界一般,晚晚看得入了迷,也暂时忘记了烦恼。

    此时爸爸又点了一根烟,半躺在一块大石头上,不知道是在欣赏风景,还是在补觉。

    晚晚画了张风景的速写,等画完她才发现,画里的重点,居然是爸爸躺在石头上的侧影。

    她想,爸爸的身材比例,肌肉的匀称度,都是她见过最好看的!

    忽然她心念一动,对着林潮生喊了句:“爸爸!”

    林潮生叼着烟,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晚晚说:“我给你画张画吧。”

    “现在吗?”爸爸问她。

    晚晚摇摇头,红着脸说:“回酒店画。”

    明明是挺普通的一句话,说出来后,两人心情都有些微妙。

    不过这样一闹,刚刚起床时的那点尴尬,算是彻底消散了。

    两人随便吃了点干粮垫肚子,然后晚晚又继续画画,等她画够了,看够了,林潮生才收拾东西,带着她下山。

    回去的路上,晚晚问他会不会觉得无聊,爸爸有些感慨地说:“能陪你出来玩,是这几年来,最开心的事。”

    晚晚脸颊红红的,这种被珍视的感觉,真的很好,非常非常好。

    回到酒店,临近中午,两人吃过午餐才回房间,一通清洁后,晚晚就缠着爸爸要画画。

    她指着窗台上的飘窗说,“你就坐那,光线刚刚好。”

    林潮生听话地坐过去,随意地靠着墙,一条腿踩在飘窗上,一条腿自然放在地上。

    晚晚架好画架,看了看爸爸,说:“爸爸,你把上衣脱了吧。”

    林潮生挑眉,也没说什么,爽快地将短袖扒拉下来,露出壮实的上半身。

    晚晚在画纸上比划着,过一会又说:“爸爸,你把短裤也脱了吧。”

    林潮生抬眼看她,说:“再脱就剩底裤了。”

    晚晚咕哝,“又不是没看过,你就当是为艺术献身?”

    林潮生嗤笑,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不为艺术献身,我只为你献身。”

    这是什么土味情话吗?

    全身上下脱剩下一条性感三角裤的林潮生,感觉还是有些别扭的,他问晚晚:“我能抽烟吗?”

    晚晚想着画爸爸抽烟的模样也挺帅的,于是点头答应了。

    等爸爸找到个舒服的坐姿,晚晚也准备开始落笔的时候,她盯着爸爸的肉体,纠结几秒问:“爸爸,你能把内裤也脱掉吗?”

    爸爸楞了两秒,表情带着戏谑的笑,说:“想看爸爸的鸡巴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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