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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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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女佣】(1-4)(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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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谦单独面对面说话,彤甄只觉得好累,累得连脚趾头都懒得思考!

    第三章

    做女佣,就要知道理,早早起来,晚晚去睡……但床实在太柔软,聂咏做的晚餐实在太好吃,所以彤甄睡到中午才起来。

    先从简单的工作做起,彤甄把衣服丢到洗衣槽,虽然她不谙家务,但身为天才,连使用说明书都不用看,只要看一眼洗衣机面板,她就懂得操作方法,洗碗也是一样,交给全自动洗碗机处理即可。

    然后她一手拿起聂咏留在餐桌上的蛋糕,一手拿着现榨柳橙汁,四处参观。

    聂证的房间墙壁贴满音乐人的海报;聂咏的房间一尘不染。!聂谮的房间书本乱丢,床上床下都有;聂诚的房间到处是爬虫类的笼子;聂谨的房间像玩具反斗城;聂诗的房间则被锁起来。

    至于聂谦的房间,墨蓝色系,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接着她走上三楼,只有一个门,打开一看,哇!里面像色情宾馆似的……不好意思,她常趁爸妈不在家时,偷看第四台,有一次不小心发现有锁码频道,基于好奇心作祟,她自行拆开电视外壳,动了一下手脚,消除锁码功能,刚好在演一个色情宾馆的片子,从此印象深刻……不过,她发誓她只看过那一次,但天才就是天才,什么都过目不忘。

    这是谁的房间?还是聂家兄弟带美眉回家时共用的房间?

    退出三楼后,彤甄将喝完的柳橙杯洗干净,然后开始打扫房间。

    第一次做那么多家事,她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又偷偷溜回她的房间睡觉,并把闹钟设定到四点,聂谨放学回家前半个小时的时间。

    只要在聂家兄弟回来时,装出一副勤劳女佣的样子即可,真聪明。

    四点半一到,聂谨一进门就把书包扔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此时,彤甄也分秒不差地坐在沙发上叠衣服……“聂谨,这些五颜六色的内裤怎么分?”彤甄问。

    “大哥穿四角裤,二哥最骚包,一定是黑色,三哥娘娘腔,喜欢粉色,四哥一板一眼,穿蓝色,五哥不爱干净,洗不干净的内裤就是他的,至于偶的最好认,最小的就是偶的。”聂谨眼睛盯着电视说明。

    “一回来就看电视,这是不好的习惯。”彤甄看不惯的说。

    “偶等大哥回来时再写功课,让大哥以为偶很用功读书,会多给偶零用钱。”这小毛头跟她一样假仙,彤甄无话可说,干脆跟他一起看电视。

    接着,聂咏回来,这贤慧的男人,一进门就自动围上围裙,自动到厨房洗米洗菜,准备今天的晚餐,彤甄不便太猖狂,跟着他进厨房……进厨房不是帮忙剥豆子,而是陪他聊天。

    没一会儿,聂谮出现在厨房门口,明知故问:“是谁动了我房间?”“我。”彤甄自认尽职。

    “鸡婆!”聂谮不让彤甄有反击机会,骂完掉头就走。

    “他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彤甄嘟嘴,满肚子牢骚。

    “过去他对女的、母的、雌的,一律有敌意。”聂咏耸耸肩,笑着说:“不过二哥说的没错,他对你有意思,你是第十六个到我们家工作的女佣,却是他唯一一个愿意说话的对象。”彤甄支着下巴好奇的问:“他对女性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敌意?”“他被他母亲抛弃,所以心理不正常。”“难道你不恨你母亲!”“我跟他相反,女的、母的、雌的,我统统爱。”虽然聂咏一脸笑意,但彤甄看得出来他的心其实在淌泪……他和聂谮的行为都不正常,好可怜,两个都是物极必反的表现,看在他帮她做饭,而聂谬是第一个开口留她的份上,她应该好好开导他们,但她最拿手的是数学,而不是心理学……再一次,彤甄违背不用大脑的诺言,为救他们两个而运转……天才毕竟不是浪得虚名,她很快就想通,聂咏和聂谮的问题并不难解决。

    他们缺乏的是——女性温柔的爱,聂证、聂诚和聂谨也都一样,但因为年龄不同,对女性的需求形成差异,聂证以滥情宣泄,聂诚养的爬虫类全是母的,而聂谨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完全是需要母爱的移情作用。

    那聂谦呢?

    咦!她的大脑怎么才两天不用就生锈了!

    聂谦那个猪八戒,她才懒得管他心理有没有变态……彤甄迅速地将注意力拉回聂咏身上,明明看他只有两只手,可是做起菜来却像有八只手,一面切,一面煮,一面炒……才半个小时,就做好五道菜,而且道道色香味俱全,令她忍不住食指大动,偷夹一块金黄色的橙汁排骨……“好不好吃?”聂咏关切地注视彤甄的吃相。

    “好……好吃得说不出话。”彤甄意犹未尽地吸吮指头。

    “大哥也是最爱吃橙汁排骨。”聂咏毫无心机的说。

    “呕!”彤甄冲到垃圾桶前,恨不得能将被咬成肉泥的排骨吐出去。

    “彤甄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太快,岔到气管了?”聂咏惊惶的问。

    “下次我吃东西时,严禁提到聂谦的名字。”彤甄郑重警告。

    “你跟大哥到底有什么仇?”聂咏小心探问。

    “不能说,说了我就没戏唱了。”彤甄抿着嘴笑。

    聂咏忽然握住彤甄的手,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求助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不能因跟我大哥有仇而提出辞呈。”“我答应。”彤甄叹口气:“就怕你大哥容不下我!”在这儿有吃有住,又有钱拿,虽然目前工作辛苦了一点,但聂家六兄弟,有五个迷恋她,利用这点,她有把握让他们个个像聂咏一样心甘情愿地为她做牛做马,到时她在聂家的身分,不是女佣,而是女王,所以她才不会主动离去。

    唯一的障碍物就是聂谦,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想到就心烦……更烦的是,她越是不去想他,他的形影越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眼前,害她午后的回笼觉,翻来覆去睡不着,张眼闭眼都是他……“你放心,有我们其他五人当你的靠山,大哥不敢乱来。”聂咏安抚地拍了拍彤甄的手背,然后放开她的手,转身拿起菜刀,将煮熟的鸡放在粘板上切剁,发出咄咄的声响。

    “聂咏你真好,不像你大哥……”彤甄大声的说。

    “我当然不像他,因为我们六兄弟全是同父异母生。”聂咏截断她的话,叨叨的说:“我爸爸有钱又风流,若不是他花太多钱在女人身上,我的遗产不止六佰万,少说也该有两、三仟万。”“照你这么说,你爸爸的结婚纪录可媲美玉婆伊莉莎白。”“不,他只结了两次婚,第一任老婆自然是大哥的妈妈,第二任则是聂谨的妈妈,至于其他,都是他在外面拨种的成果。”聂咏放下菜刀,压低声音说:“我们大多在一岁以前就住进聂家,对妈妈没印象,只有聂谮和聂诗,他们两个是龙凤双胞胎,在六岁那年才进来……”“那聂谦的妈妈和聂谨的妈妈,现在人在哪里?”“大哥的妈妈是因为受不了老爸风流,主动离婚求去,现在改嫁住在英国,聂谨的妈妈和爸爸出车祸,一起上天堂。”聂咏毫不在意家丑外扬。

    彤甄吁了一口气:“你们家好复杂!”聂咏同情地看着她。“比起你被舅妈欺侮的过程,我们是小巫见大巫。”“你怎么知道我和聂谦昨晚说话的内容……”“我偷偷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大哥,我们在‘窗外’偷听。”彤甄大笑,聂谦说在‘门外’偷听要挨揍,但在‘窗外’偷听不在此限。

    若让他知道弟弟们阳奉阴违,他就算拳头痒,也揍不到人……只能揍蚊子了!哈哈哈!

    ☆☆☆☆☆☆☆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星期眨眼即过去,彤甄在聂家已经驾轻就熟。

    说实话,她驾轻就熟的不是事,而是人,聂家五个对她流口水的兄弟,已被她训练得像乖狗,起床后叠被,吃完饭洗碗,到了星期天,巧遇聂谦到公司加班,由她负责指挥,五兄弟分工合作大扫除。

    日子过得如此快乐,使她一点也不想家,也不担心爸妈想她。

    其实,她太了解爸妈的想法,他们固然想找她,但绝对不会大张旗鼓地找她,一来是因为爸妈怕登出寻人启事让教授看到,影响到她拿博士学位,二来是他们相信凭她的聪明,不会遭遇危险。

    爸妈的做法,肯定是找数个私家侦探,私下暗访。

    所幸,三天前听聂谦说,介绍她来的老板娘,因为红杏出墙被他老公抓到,现在被禁足在家,而且老板一气之下结束介绍所营运,这下她可安全的很呢!

    只要不走出聂家大门,彤甄深信这种女王,不,是女佣工作,可以做到她白发苍苍为止,除非私家侦探瞎猫碰上死老鼠,拿着她的照片,在人海茫茫中,遇到聂家兄弟其中一人……不过她能在离家第二天就找到如此舒适的容身所,可见老天是站在她这边。

    就算爸妈请一百个私家侦探找她,恐怕也敌不过天意。

    但她这两天心情不太好,追根究底,都是聂谦害的,他这两天都十点左右才回家,害她……害她不能早点洗澡和睡觉!

    都已经十一点了,彤甄充满担忧的视线频频瞟着门口,但她却以埋怨的语气说:“聂谦怎么还没回来?”“你干嘛这么关心他?”聂证眼神咄咄逼人。

    “我才不是关心他,我关心我的洗澡问题。”彤甄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你尽管去洗,我替你把风。”聂证一脸黄鼠狼的模样。

    “谢了,我宁愿身体发臭,也不上你的当。”彤甄不客气的说。

    一旁跟聂谨在打电玩的聂诚说:“大哥打过电话,说今天晚上跟日本客户谈笔大生意,要很晚才能回来。”“太好了,我可以要求加零用金了。”“聂证,你没做事,又没读书,你每天都在忙什么?”说起这个花花公子聂证,彤甄对他只有一个评语:朽木不可雕也。

    二十三岁的男人,勉强混了一张烂专科的文凭,然后做了两年的大头兵,一退役就花三佰万买一辆保时捷,接着在十个月之内花光剩下的三佰万,家里的电话十通有九通是女生找他,另一通是聂谨的导师打来找聂谦。

    一想到聂证伸手跟哥哥要钱,彤甄不觉握拳透爪,恨不得海扁他一顿!

    “你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我是觉得你有手有脚,却不去工作,跟米虫没两样。”彤甄以一副俨然是大嫂的口吻教训聂证,令他觉得十分刺耳。

    “我有工作,我自组合唱团,再过不久我就会超越‘伍佰’……”“才五佰,你为什么不多赚点钱,以五万为单位……”“傻,五佰是台湾现在最红的歌手。”“原来如此……那我建议你艺名取一千,一听就知道超越五百。”“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聂证滔滔不绝的说。

    好无聊的话题,彤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视线自动自发地又瞟向门口。

    叮咚——叮咚——

    “我去开门。”门铃声来得真是时候,彤甄快乐地往玄关跑去。

    “跑慢点,当心把腿跌断!一聂证恶毒的说。

    “我是怕门开晚了,大少爷会生气。”彤甄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

    一打开大门,彤甄吓了一跳,地上放了一个篮子,居然有个婴儿在里面!

    “喂!你们大家快来看——”彤甄手足无措地大叫。

    “又发生什么事?该不会是狼来了吧!”聂诚第一个跑来。

    “门口有个小婴儿。”彤甄指了指地上的篮子。

    “是谁放的?”聂咏蹲下身,像个贤慧的母亲把婴儿抱起来摇。

    “打开门时就没看到人。”彤甄耸了耸肩。

    “二哥,是不是你在外面播的种?”聂谨瞪大眼睛。

    “少乱讲,我都自备保险套,保证万无一失。”聂证自鸣得意。

    聂谮跚跚来到,镇定的问:“快看看篮子里有没有字条?”彤甄一眼就看到篮中留有一封信,“这儿有一封信,署名聂诗……”“老天!我四处去找找看聂诗还在不在……”聂谮不顾穿着室内拖鞋和睡裤,急切地冲到屋外,边跑边叫聂诗的名字。

    “我也去。”聂诚也跟着跑出去。

    “我看看是怎么回事……”聂证弯腰拾起篮子,正要打开信——“外面风大,我们到屋里去,免得婴儿着凉感冒。”彤甄细心地提醒。

    进到客厅,聂谨迫不及待地问:“信里面写什么?”

    “聂诗说孩子是她生的,叫小伟,喝s26奶粉,她现在无力抚养……”聂证说到这里,聂谮和聂诚相继回来,聂证追问:“怎么样?”“我看到一对男女,骑着机车往山下冲。”聂谮难掩一脸失望。

    此时,小伟像是感觉到被父母遗弃,突然哭了起来,不论聂咏怎么摇,怎么哄,哭声仍然不止,聂咏忧愁的问:“小伟会不会生病了?”聂证继续读信:“信上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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