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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之国:后浅苍王朝艳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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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之国:后浅苍王朝艳情史】(完)(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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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技的桑德琳娜的视线,于十几分钟前为主人的精浆所注满的秘缝到这时还是湿漉漉的。偶然途经此地的女武神部队指挥官却以为自己的这位同僚是在忙里偷闲,于是像往常那样跟她打了个招呼:“这不是玛缇娜么?你那边情况如何?”

    “差强人意吧。毕竟考虑到现实情况,姐姐的要求不是太高。”主管文官考试的茱莉亚既亲自进入密室,那就说明她早已完成了考核工作,明了当中关节的次女自是对答如流,“桑德琳娜你也是,不要太勉强那帮男人啊,他们又不是凡达琳。”

    “在这场考试里被刷下来,总比在战场上丢了命来得强。”言及此处,白发的女仆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叹,之后便开口对玛缇娜陈说浅苍王国的新兵及军官有待改进之处,想来是指望这名上司的同母异父妹妹能在自己外出巡查时跟伯爵小姐阐明那些问题。归根结底,她所统领的这支女武神部队所要巡逻的不止是浅苍王国的国土,还有与之相邻的漫长的边境地区,所以近些日子同未婚夫聚少离多。心怀愧疚的她期望能做些什么,好提前减轻夫君将来治国时的负担。

    疲于奔命的未婚妻小姐历经千辛万苦方能回来一次,殊不知在和自己只有一墙之隔的室内,她那年幼的丈夫正承受着她的上级和同侪的榨取。

    茱莉亚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两只手则扶在门板上,方便亲爱的弟弟卯足全力,用后入式狠狠地肏干她。尽管曾经生育过一回,不过这对少女的体态影响甚微,倒不如说,由于爱人的滋养,她的胴体反而变得愈发完美了。雪玉般的丰臀更具肉感,成熟的果实内充盈着甘甜的乳汁,得到适度扩张的阴道足可把小王子的巨物整根收纳进来。

    艾蕾夏亦不曾闲着,躺在地上的她埋首于小王子的股间,樱桃小口正对着那两颗不停晃荡的春袋。在男孩费力地抽送着自己的肉竿时,她就会瞅准时机,亲上鼓鼓的阴囊,给予这两个小东西适当的刺激。这一举动令安德里亚抽插得极慢,但每次挺入皆势大力沉,宛如攻城用的火炮在击发其威力无匹的炮弹。

    “啊……怎么样……啊……姐姐的身体……主人用得爽……吗……呃啊……!”

    美人香汗淋漓,肉体相撞的“啪叽”声无比响亮,遭到凶猛冲撞的桃臀在缺乏光照的室内透着幽微的水光,乍一看就像是一块牛奶布丁在微微地摇晃。而这布丁里边其实却灼热得不下于岩浆,滚热的春潮几欲将男孩的分身融化,隐含脉动的内褶则犹如数不胜数的小触手,无微不至地抚摩着茎身的每处皮肤。

    只是穴壁没过多长时间就围拥而上,贪婪地挤榨着幼弟的命根子,柔和中带着霸道。较低的室温让小王子能清晰地接收到伯爵小姐的温度,偏冷的环境叫他迫切地去寻找可以取暖的地方。盘在柳腰上的手掌频频摩擦着女仆小姐娇嫩的冰肌雪肤,玉茎想要插进花宫的欲念一回强过一回,从而使男孩不自觉地逐个卸下道德和理性的枷锁。

    “姐姐……茱莉亚姐姐……好舒服……好温暖……哈啊……”不知门外发生了何事的男孩气喘如牛,只知奋力挺动自己的腰部,湿热的气息时断时续地喷吐到少女的玉背处,挠得她心痒痒的。

    “对……!就这样……就这样肏姐姐……!”

    随着安德里亚力道的增大,茱莉亚的玉体被干得前仰后合,摆荡的奶球亦在毫无隐藏之意的浪叫中漏出了乳汁:“啊……大鸡巴弟弟……最会肏姐姐惹……”

    依靠消音的法术,伯爵小姐的淫叫固然没能传入桑德琳娜的耳中,可抵在暗门上的素手仍旧把姐弟乱伦时的动静传导到了门上。离得最近的玛缇娜便能清楚地感应到小主人的撞击所造成的震动。她先漫不经心地瞥了尚在做总结的白发同僚一眼,再通过隐形门颤动的节拍,幻想着自己再一次同那名咖啡色短发的殿下翻云覆雨的场景。

    “我说……”女武神部队的指挥官貌似也发觉她的同事没在用心听她发言,“玛缇娜,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当然有啊。你刚刚不是说到王国军制的改良么?”

    鉴于玛缇娜并未答错,桑德琳娜只当是自己因长期在外奔波的疲劳而搞错了,于是疑虑尽消,继续讲了下去。倒是玛缇娜忽然领悟过来,为什么自家的长姊要说那两个“特地”了。

    这个时候的茱莉亚自然无从得知她的二妹在想什么。在爱弟的肏弄之下,她目下已没有多余的气力将手搭在门上,而两人性交的体位亦变为和狗相近的交配姿势。小王子伏在她的背上,一味地拱动着自身的腰杆,无事可做的艾蕾夏则将大姐的臀瓣分得更开,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这场悖逆伦常的大戏。

    “弟弟老公……呜哦……要……要飞起来了……!”

    蜜液“噗噗”地外泄,阴穴被干得粉肉翻飞,女仆小姐的肥臀却越翘越高。男孩打起桩来因而愈加得心应手,完全不知道心上人就在门外的他此刻是全心全意地想要喂饱身下的这只母狼,无论是基于想保护未婚妻的爱,抑或是对亲姊肉体的沉迷,方今只有“二人痴缠在一处”这件事才是真实。

    与此同时,由于暗门不再震颤,不能接着妄想的玛缇娜只好不情不愿地听完了同僚的请求,并表示自己会整理一份文书交给长姐。不过她还是建议桑德琳娜自行向茱莉亚回报更详细的内容。

    “还有什么事么?”以防万一,纵使对公务感到厌倦,女孩仍然问了一下。

    “别的倒没什么,就是……”白发的女仆指了指同侪的右脸,“我在报告的时候就很好奇,那根头发是不是你掉的?”

    头发?玛缇娜习惯性地用手摸了上去。

    “……可能是我这几天过于忙碌,对头发疏于保养了吧。”察觉到真相的她当即轻轻一笑,攥着的“头发”转眼间便被魔法之火烧尽。

    于门内苟合的男女也在同一时分抵达了高潮,伴随一阵低沉的吼声,粗硬的长矛强势地穿透了柔嫩的子宫颈,且直接往肉室里灌注能叫雌性受孕的子种。

    “多亏我们的殿下足够‘能干’,分担了大伙不少的工作,不然我会更加狼狈。不得不说……”

    在玛缇娜各种意义上的赞美声中,低吼旋踵即逝,可是阳物仍在射精。安德里亚就这么因虚脱倒在茱莉亚的背上,眼泪簌簌而下,于重力的牵引下打湿了亲姐的背脊。

    “姐姐……姐姐您满足了么……?”

    恰在此时,玛缇娜别有用心地补完了那句客套话。

    “……承蒙殿下关照了呢。”

    在茱莉亚的主持下,浅苍王国花了足足五年的时光以初步确立新的统治体系,并把反对伯爵小姐的豪强各个击破,为后续的改革扫平了障碍。女仆们的影响力于目今的王国领地内已随处可见,不拘是在王宫中侍候王族,代替其发号施令时,还是在指挥重新简拔出的本地官吏与军人时,女仆的存在都是不可或缺的。

    是故,国王的权威日渐衰退,而他本人亦乐得如此。毕竟每天皆有绝色尤物在旁,麻烦的事情还有别人接手,什么活都不用干便能使国家安如磐石,这样的日子谁会拒绝呢?

    然而这位君王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纵然后人想指责他或为他辩解说,此乃他年轻时犯下的过错,可在有幸读过他的弟弟安德里亚王的传记后,那些人则会发现,“年轻”仅仅是个借口罢了。有些事是不能仗着年轻来胡作非为的,纵欲过度的他眼下就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桑德琳娜?凡达琳正奔走在王宫的回廊里。

    先前还在城外训练新兵的她刚一得到国王驾崩的消息,便急匆匆地冲向王宫,佩戴的武器都不及卸下。虽然守护王位唯一的继承人确然是一大要务,但是相比于政治意义,白金发的女仆此行实质上是情感因素占上风的结果。那位浅苍王族仅存的王子曾经叮嘱过她,假若现任国王薨逝,男孩希望她能在那一天不理会旁人的非议,径直去其居住的宫殿中。

    具体理由对方没有交代,说是“到时候会演变成何种情况,我也猜不到”。不过正是这种不确定的说法才让桑德琳娜尤为忧虑,在问过某个路过的陌生女仆安德里亚的去向后,她便义无反顾地跑向了据说请了小王子前来奔丧的国王寝宫。

    凭借淡薄的记忆,女武神部队的指挥官试图找出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人声渐远,她亦愈发孤单。自己分明身处辅弼至今的国家的宫廷内,心中却有着与单人突入敌阵的决死战将相似的孤独感,叫她心神迷惑。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份困惑,哪怕离终点只差一步,她还是选择了在寝宫的门前止步,从而幸运地躲开了被当场杀死的厄运。

    “……桑德琳娜,你在干什么?”

    桑德琳娜从没听自己的长官用过这等冷冰冰的语气跟人讲话,就像是……在和死人对话一般。而于战阵中锻炼出的直觉在拼命地提醒她,勿要激怒对方,否则当真只有死路一条。

    白金发女仆缓缓地扭过身来,但见诸多舍绮尔和凡达琳各自从过道两侧涌出,且以茱莉亚为中心组成合围的阵势,将桑德琳娜进攻的路线尽皆封死。在望见参加包围的人里有女武神部队的成员后,“原指挥官”只能摊开双手,以示自己全无敌意:“茱莉亚大人,我是来找小……安德里亚殿下的。”

    “找安德里亚殿下需要来陛下的寝宫找吗?”伯爵小姐的笑在桑德琳娜眼中已变得极为渗人,“而且这里是宫闱禁地,没有旨意,外臣不得擅闯,携带武器更是严厉禁止的。”

    “听闻陛下驾崩……”这回桑德琳娜唯有硬着头皮把话说下去。

    “那就奇了怪了。”

    黑发的女仆小姐笑意依旧:“陛下驾崩之事,连我都是刚收到通知。在城外营地的你又是如何得知,还能抢在我前面到达的呢?”

    “擅闯内宫”的犯人还欲辩解,只是艾蕾夏下手更快:“禁锢。”

    无需咏唱的魔术霎时便制服了这名在战场上英勇果敢的女杰。四肢被定住的她随后就失足跌倒,继而被铐上受到魔法加持的手铐和脚铐,佩在腰际的兵器也掉在一旁。桑德琳娜这才意识到这是个圈套,怎奈为时已晚。

    在给自己的老部下追加了消除声音的法术后,茱莉亚故作惋惜地连连摇头:“真可惜啊,桑德琳娜。都是快要当王后的人了,何苦亲自动手呢?”此话明摆着是要把桑德琳娜当成刺杀国王的凶手给处置掉的意思,即使在场除开桑德琳娜外的人都知晓,国王是死于马上风而非刺杀的这一事实。

    “等等——!”

    就在众人准备进行最终的收尾工作的那一刹,一声女仆们绝不会耳生的大喊声从她们摆开的阵型后面传了过来。那位17岁的少年则使出了吃奶的劲挤开人群,气喘吁吁地冲入阵前的空地,回过身来,伸开双臂护住歪倒在地上的未婚妻。

    “桑德琳娜姐姐……是我叫过来的!要罚就罚我吧!”

    当安德里亚了解到心上人的去向后,他就觉得大事不妙。他之所以让桑德琳娜选在国王去世的权力真空期来找他,是因为在他从小到大生活的那座小宫殿里藏有一条密道,年轻的王子打算借助这条秘密隧道和心爱的人一齐逃出浅苍王国。他非常明白,就算自己的异母姐早晚会支配这个小国,可是,只要他的哥哥仍坐在王座上,茱莉亚的统治便存在着能为外力所撬动的支点。而这位策士是一定会优先消去这一不稳定因素的。这亦是他和桑德琳娜最后的获取幸福的机会。谁知……

    “罚你?”伯爵小姐妖艳地笑了起来,“是啊,当然要惩罚你啦,我的好弟弟。你不会认为你的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吧?”

    ——谁知这个计策反而被她利用,导致自己和桑德琳娜被一网打尽了。

    黑发的宫中宰相反背着手,悠哉地踱至尚在众女仆眼前强撑门面的幼弟前面:“地下通道的事、你有异心的事……姐姐我啊,可是全都知道的哦。也不枉我花费一些心思修改原定的计划去诱导桑德琳娜来这儿。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只需逮住她,你就会自投罗网。还是老样子呢,真可爱。”

    对她来说,不论安德里亚成长到多少岁,这个男孩永远是她心目中那位逞强装大人、帮她搬运棚梯的可爱弟弟。

    “让我想想,我们该怎么惩治你呢?”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对争斗失败的下场很是了解的少年咬了咬牙,一想到未婚妻会被送回凡舍公国的监狱里当生育机器,内心的柔软之处便叫他不能对此坐视不理,“但是……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桑德琳娜姐姐,不要送她回去。她是被我操纵的,她跟这些事都没关系!”

    “好啊。”美艳的王室私生女不假思索地应承了下来。

    “……您说什么?”

    “我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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