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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之国:后浅苍王朝艳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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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之国:后浅苍王朝艳情史】(完)(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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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再度关闭的声响,屋内仅余姐弟两人。而女仆小姐仿佛对玛缇娜刚才的说笑并不在意:“那小安迪,你觉得那两个问题有什么好问的么?”被迫和异母姐独处的安德里亚如坐针毡,他茫然地看向茱莉亚,完全没想到对方清场居然清得如斯之快:“我……我不知道。”

    “那就让我们以最亲的人的身份来谈谈心吧。”

    眼见弟弟鲜见的迟钝反应,黑发的女仆忍俊不禁。趁着这个时候,她的纤手悄然握住了心仪之人的小手,而后引导着男孩摸向她的小腹。小王子只觉那处透着一股连衣物都无法遮掩的鼓动,可除此以外,男孩便一无所知。

    “某种意义上说,如今坐在王座上的那个男人不只是你的兄长,同样是我的。”牵着安德里亚右手的柔荑转而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使得他难以把手抽回,“作为他的妹妹,我的确该去向他进言。但是啊,我现在仅仅是一名女仆哦。”

    “女仆会为主人打理家务,会按照主人的需求去传授礼仪课程,去做一些体力活等等,在特定的情形下还会负责性教育的工作。这些皆是女仆所要负担的义务。然而这些义务当中,可不包括向主人直谏。你明白么?”

    “他垂涎美色,我就将小安德你用过的二手货借给他。”

    “他想对抗兽人,我就接管他的全部军队,为他代劳。”

    “我是女仆,我只要给予‘主人’他所渴求之物就可以了。”

    正说间,16岁的少女便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拨过爱弟的小脑袋:“你则不仅是主人,还是我的弟弟,更是我的配偶……以及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那我为什么不能跟随你来这儿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女仆小姐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瞬间就把尚处在总角之年的安德里亚给整懵了。他晓得男性最早12岁即可使女性怀孕,亦晓得“肚子里的孩子”是何等意思,可是当它们一并串联起来还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却发觉不出任何的现实感。

    小王子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早就当父亲,于同龄人中显得突出的早熟在这个重磅消息面前全然不值一提。他稍显浑浊的眼睛凝望着不远处那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星眸,重读的话语里有着不可置信的震惊和本人都未尝意识到的颤抖:“肚子里的……孩子?”

    “没错。”茱莉亚笑意盈盈。

    “是我们乱伦。”她嘲弄也似地望了一眼王宫所在的方向。

    “通奸。”说到这儿,伯爵小姐的蜜穴不由自主地淌出了少许的春水。

    “乱交。”黑发女仆兴味盎然地将她的恋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所孕育出的,爱的结晶。”

    她的玉手仍扣在男孩的右腕上:“小安德要不要学学我,去猜一猜迄今为止还留在这个王国里的凡舍族人有多少人的肚子是被你搞大的?除了桑德琳娜以外,大家都没有做避孕措施喔。”

    去陪寝的四位凡达琳便是另一码事了。频繁受宠的她们确然吃过防止受孕的魔药,然而她们全是在和国王行房之前服用的,为的正是遵照茱莉亚的指示,令国王这一系后代断绝。当然,目今的王室私生女小姐自是不会把这事告诉她的弟弟的:“或者说,我们亲爱的安德里亚殿下难不成想装作对这一切一概不知,然后举国上下开开心心地举办你和桑德琳娜的结婚典礼?”

    “虽然我暂且没有搅局的想法。”少女边说边优雅地起身,径自将小王子连人带椅拖转过来,面朝自己,接下来强行坐在安德里亚的腿上,“归根结底,你和她结婚,关我们什么事呢?”话音未落,她的红唇就凑上爱郎的耳畔:“结婚前,姐姐会给你生小孩;结婚后,姐姐依旧会给你生小孩,世界不会有多少变化。乱伦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无数次,通奸、乱交也都是如此。以为和别人结婚就会变回原先的清白吗?你、这、小、淫、虫。”

    “我不是!”在茱莉亚饶有兴致的目光的注视下,男孩的倔强终于爆发了出来,即便十分像是小孩子在发脾气,“我从来没想过用结婚来显示清白,我是真的很喜欢桑德琳娜姐姐的!姐姐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但是我绝不是为了什么清白才和她结婚——!”

    正当安德里亚一改平昔的聪慧面目,绞尽脑汁地编织出戆直的言语来反击之时,女仆小姐笑容如故,眼神却骤然冷得似是降低了好几十度。

    “你要不要看着我的肚子再说一遍,小淫虫?”

    “我不是!”

    他用尽最后一丁点的气力和勇气做出了回击,只不过,名叫事实的高山着实令他无力逾越。和喜欢的人做过约定后出轨是真的,把姐姐干到怀孕亦是真的,随便给凡舍公国的女仆播种同样是真的。

    “我不是!我不是为了什么清白……我知道的……我已经没多少清白可言了……呜呜……”最初是为了捍卫真心爱着的人而抗辩,之后是基于自知之明的自白,再往后是抑制不住的忏悔和歉意,渐渐地,渐渐地,力竭的小王子便如他的同辈人那般哭了出来,“对不起……桑德琳娜姐姐……茱莉亚姐姐……安德里亚是小淫虫……安德里亚是坏孩子……呜呜……”

    就算是伯爵小姐,看到自己的亲弟哭得这般难过,说自己没心软过一秒肯定是在撒谎。只是安德里亚的表现也让茱莉亚坚信,她的这位弟弟已绝无可能逃出她的掌控了,况且,瞧着正在哭泣的小王子,她的心中竟没来由地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鼓励着她去将整个浅苍王国化为手中的玩物。

    要让心爱的弟弟连同那些他意图守护的人、物,都变成任凭自己主宰的东西的愉悦感。

    “知道自己是小淫虫的话……”

    黑发的女仆引诱着男孩的手,摸向她那空荡荡的裙底。

    “那就过来和我一起吧~”

    “我还寻思着为什么和我的会面时间被推迟到这个点了。”

    厚重的宫门被轻而易举地推开,细碎的脚步声犹如蜻蜓点水,迅捷而又不会惹人留意。接着不出三息,那名来客便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先前玛缇娜曾坐过的扶手椅上。

    “荣誉骑士”郭,他是茱莉亚今日要见的第二位客人。

    这位同样留有黑发的剑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盯着与自己仅有一桌之隔的绝色娇娆,讲出来的话却不是很好听:“没成想伯爵小姐您刚刚才解决过生理问题,这反倒是在下的不是了。”言毕,他的鼻翼就微微扇动了几下:“鄙人自然不是想对您的生活作风评头论足,说到底,凡舍公国本来就是能设计出‘圣女节’的地儿。不过我仍想忠告您几句,下次做完之后还望您记得收拾收拾。不然怪尴尬的。”

    女仆小姐倒亦不以为忤,她以左手轻抚左颊,展露出叫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劳您费心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您此次来访,是决意要离开浅苍王国了?”说着这番话的少女貌似对此举不甚赞同,借势前倾身子,且调整了一下坐姿:“我觉得陛下和安德里亚殿下依然对您有所倚赖。陛下姑且不论,安德里亚殿下和您相处多年,他定然舍不得您离去,您当真不再考虑考虑?”

    听到茱莉亚的发言,郭不禁皱起了眉头。一方面,他深知这名凡舍公国的大使所言不虚,今天特意来拜访对方也是由于预先得知小王子会来这里,想利用比较中立的地区跟那个咖啡色头发的男孩商量这件事;另一方面是,他万万没想到茱莉亚在和他商讨正事时,竟还有闲心玩男人。别人也许看不出,他这种见多识广的浪客终归是能感知到黑发女仆坐姿的异样的。

    “正是因为考虑到了您说的问题,所以我才会来谒见阁下。”纵然窥见了佳人俏脸上泛起的不自然的酡红,浅苍王国的荣誉骑士还是秉持着剑客应有的修养,内心静如止水,对此视若无睹,“正好在下想向您请教一下,安德里亚殿下现在何处?”

    “安德里亚殿下嘛……”

    在为自己重新倒茶的同一时刻,伯爵小姐的玉体陡然颤了颤,明显是在夹紧双腿:“……他在我这边没待多长时间就走了,估计还在烦恼自己该如何让陛下听从他的忠言吧。可惜我是公国的使者,否则我很乐意助他一臂。”

    “那您为何在初抵此地时,二话不说就赠予陛下四名侍妾呢?”

    郭索性追问了下去。他固然不擅长政略,可这不意味着他是个傻子。平常选择不说的原因纯粹是他那明人不说暗话的性格,倘使他决定把话挑明,他只会将属于他的那份真实像撒豆子般一股脑地倒出来。

    “因为我除开使者的身份外,尚且还算是个女仆。”茱莉亚文雅地端起茶杯,并浅浅地啜了一口淡淡的红茶,“唔……为主人服务是女仆的义务。我无非是稍微懂一点察言观色的技巧,抢先一步满足了陛下那没有胆子开口提出的可悲愿望罢了。”

    “可悲愿望,哈哈。您的嘴可真够毒的。”青年只能苦笑着耸了耸肩。

    “先生谬赞了。”

    对于郭全无矫饰的语句,女仆小姐轻笑着把它们当作夸奖尽数收下,其雍容的仪态极易令人联想到泱泱大国的公主,而不是她谦虚自称的“女仆”:“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陛下自即位以来便没有订婚,连侧室都无暇收纳。而大臣们时常向桑德琳娜的下属抱怨这一关乎国之根本的大事,并期望能将自家的女儿送入宫中。王国危如累卵,急需宗主的支援。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不介意当一名刀子嘴豆腐心的毒舌女仆。”

    即使是鲜少主动参与政局的荣誉骑士,亦必须承认茱莉亚精准地描述出了浅苍王国那时的状态。事实上,城里的贵族和豪商以前就三番五次地找过他,想依托他与王室之间的关系,向国王或安德里亚引介家里待嫁的女性。在伯爵小姐赠予国王四名凡舍公国的女仆后,为卖女儿来找他的人便少了许多。这一手除开于明面上确保国王血脉的传承外,还向王国内的各阶层充分展示了公国的两位女王对现任君主的支持,可说是一举两得。

    “哈啊……总而言之,陛下沉迷女色这件事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也无从置喙。”

    精美的瓷杯被娴静地放回桌上,黑发的女仆则像放下了心事一样松了一口气:“外国的使者对别国内务指手画脚显然不太妥当,而女仆不当在未得到主人指示的条件下插手其他事务,因此还请您记好我当下的身份。”

    沾有水珠的樱唇有如清晨的鲜花那般娇艳欲滴,白里透红的水嫩肌肤同案上的素雅茶具相映成趣。端坐着的娇躯在做着不仔细观察便会忽略掉的细微扭动,雪颊上的晕红时隐时现,轻启的唇瓣偶尔会吐出微不可察的短促呼息,进而为议论国事的字符所掩去。明明躯体被女仆装裹得严严实实,这些在不经意间呈示出的细节却致使丽人的一颦一笑都在肆意散发着勾引人的女性魅力。

    “身份啊……阁下刚好点出了鄙人要离开王国的缘由。”剑客的身心仍旧不动如山,“如果说您兼有公国贵族和女仆这两个身份的话,那在下便是挂着‘荣誉骑士’名号的侠客。先王和安德里亚殿下的恩惠我自是铭记在心中,不过我的性子让我很难在同一处地方待上太久,而且那帮大臣实在是太烦人了。”

    “我个人对此表示理解。”礼仪性的笑容立刻出现在少女的脸上,她的双手则收到了桌下,可能是在按着给她口淫的男人的后脑勺,“毕竟,每个帮助主人挡驾的女仆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方面的烦恼……嗯。”

    何况女仆小姐现下就在为她的“主人”“挡驾”呢。

    茱莉亚眼角的余光旋即朝长桌之下瞟去,原来躲在那儿的小王子正以女仆服的长裙为掩护,偷摸着给自己的亲姊做口交。衣裙上那因男孩的头而凸起的部分在顺着他前后摆动的势头不住地起伏,稚幼的小舌头亦于湿润的洞口周遭舔来舔去,且不时会搭住内里的阴蒂,继而细心地去吻、吮、啃。

    这是安德里亚头一次主动给女性舐弄生殖器,纵使在郭抵达别宫时已经对着姐姐的牝户舔了大半个小时,他还是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既怕自己和血亲的禁断关系暴露在敬慕多年的荣誉骑士面前,又怕异母姐认为自己的服侍不够周到,因而借题发挥,得寸进尺。左右为难的他只好拼尽全力,用自己那生涩无比的舌技,去讨好这位终有一日会掌握浅苍王国的十六岁女孩。

    大约是把握到了自家幼弟的心态,伯爵小姐这才有意延长和郭交流的时间:“只不过这份理解之心也仅限于我个人而已。不管怎么说,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是我们不想做,但又不得不做的。在女仆的眼中,替主人排忧解难几乎高于一切。”

    误以为有外人在场的异界剑士对这番言论没有多谈:“我不太懂你们女仆的忠诚心,你说的或许是对的,奈何这非是我们这个下午要谈的内容。我只认为那些权贵太过聒噪。先王的恩情我以助王国防守王都的形式偿还了,安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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