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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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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这地方】 0-11(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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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傍身,妹妹以后要如何自处?哪怕只为自己打算,帝王的宠爱,还是要挣上几分的。”

    宁敏幽手中的动作不停,笑道,“姐姐想多了,哪怕我再不想争宠,不想侍寝,这也不是我说了算。”

    慕华淑也伸手帮她收拾,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一声轻笑,“也是,听说妹妹是带来一个嬷嬷进宫,想来也无需我来操这份心。”

    宁敏幽一挑眉,抬眼就对上慕华淑意味深长的眼神,这话可不是反讽,而是告诉宁敏幽她能得到的消息,别人也一定能得到,并且都会以为靖国侯为了女儿争宠送进一个嬷嬷帮衬,毕竟有时候一个年长的嬷嬷可比年轻的小丫鬟有用多了。

    “看来姐姐是知道我带了一匣子棋谱进宫了。”宁敏幽佯装不舍,“这次姐姐想看上哪本就自己挑吧。”

    慕华淑端住名门淑女的架子,好不容易才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苦口婆心的一凡说辞,难不成就贪图你一本棋谱?”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这么大方,那我也不跟你客气就是了。”

    宁敏幽哑然失笑,话语虽然不舍,动作却利落的很,一转身慕华淑就见她手里多了一个红木箱子,“自己挑吧。”

    慕华淑上前不客气的翻看,惊讶道,“竟都是孤本?你也当真舍得?”

    “姐姐说笑了,既然拿出来了,自然是舍得。”宁敏幽笑道,“不过有些是我幼时手抄,字迹潦草,姐姐不嫌弃就好。”

    “哪怕是手抄,这也价值千金了。”慕华淑着实被惊讶到了,原本没有收礼的心思,此刻竟然也动摇了。

    “姐姐挑吧。”宁敏幽没说自己基本都背下来了,这话平白说出来有些自大了。

    “本本都是精品,哪里用得着挑?”慕华淑直接就拿了最上面一本,“那我看完了再还你。”

    “都说了送你,妹妹怎么会食言?”宁敏幽道。

    慕华淑摇摇头,“这礼太贵重了,我只当借。”

    宁敏幽不再坚持,问道:“姐姐可要留下来用膳?”

    慕华淑捧着书爱不释手,“有它在哪还用的着吃饭?”

    宁敏幽失笑,起身送慕华淑出去。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竹林中,脸上的笑意也一点一点消失,听见身后有声响也不动。

    “小主大可不必如此。”敬嬷嬷说道。

    “哦?皇上不满太后外戚势大还不够明显吗?”宁敏幽面上笑意不在,看上去竟然和老太君年轻时的样子有几分相像。

    “老奴只知道凭借二小姐的手段,自然是能薄得皇上几分怜爱,小姐此举是取巧了。”敬嬷嬷换了对她称唿。宁敏幽幼时就展现了不同常人的聪慧,老太君为此遍寻名师大儒,为了瞒住消息逼得靖国侯在家做出埋头苦读的样子,外人只以为是当时还是世子的靖国侯不想承祖上庇荫,想考取功名,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后来老靖国侯突然暴毙,世子匆忙承袭后也不能参加当年的科考,要不然京中怕是要平添一个笑料。府中知道这件事的老人大多都被送到庄子上养着了,如今府上也就老太君和身边的几个贴身嬷嬷知道了,敬嬷嬷恰巧是其中之一。

    宁敏幽转身直视敬嬷嬷,目光凌厉有如实质,“凭借手腕夺来宠爱又能延续几时?嬷嬷又何必如此逼迫?”

    敬嬷嬷对上宁敏幽的目光,“是小姐自己逼迫自己,走入死胡同了。”

    “难道当年祖母倾力请来名师教导的成果只能用在这宫墙里薄取男人的几分怜爱?”宁敏幽红了眼角,“嬷嬷,为什么?”声音隐隐带了几分哭腔,是为自己明明有不亚于任何一位男子的才学却只能拘泥于这四方的天而感到委屈。

    “小姐学富五车,满腹经纶,是这世道不容有才能的女子。错的不是小姐,是这世道。”敬嬷嬷叹了一口气。

    宁敏幽闭眼,一行清泪顺着白净的脸庞流下,“祖母可曾后悔当年一番苦心?”

    敬嬷嬷摇头,“不曾。”

    其实,若宁敏幽是男子,老太君反而不会如此费心力教导。如此天赋再有大儒教导,只要他不出自靖国侯府,这样的男子登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只是迟早的事。这样的道理宁敏幽不是不懂,只是或许有才学却不能施展才学的人都会有如此不甘的时候吧。

    第七章 妖艳欲滴

    晚膳过后,焦娇就被带去了紫宸宫,一番梳洗打扮后内侍就全部退下。穆成礼还在批阅奏折,焦娇等得有些无聊,便悄悄熘去了书房。

    屋内只有卫德庸随侍,焦娇躲在帷幔后对卫德庸打手势,卫德庸多精啊,立即悄然躬身退出去,内心思量这位焦婕妤怕是要小心对待。

    焦娇放轻脚步走到皇帝身后,素手抚上皇帝的额角轻按。其实皇上早就发现了她,只不过那会儿还在对着吏部的折子沉思,焦娇走近后,皇帝就合起奏折随意的放进旁边的格子里了。皇帝抬手捉住白嫩的柔荑,将人拉进怀里,“怎不好好在寝殿里等着?”瞧瞧渣皇帝,这仿佛爱人间亲昵的语气,谁会信明明他早上还在问“她是谁”。

    “臣妾等得无聊,便想来看看臣妾今晚的夫君。”焦娇歪头躲进皇帝的怀里,不知是害羞还是自知那声“夫君”太过僭越。

    穆成礼把人捞出来,低头深深看着她的眼睛,捏捏她的脸,“夫君也是你能喊的?”语气里丝毫没有追究的意思。

    “皇上自然只能是皇后一人的夫君,但是对臣妾而言,今晚只有焦娇陪着皇上,皇上也只是焦娇一人的夫君。”焦娇抬手搂住穆成礼的脖子,眼睛紧盯着他,说的十分认真。

    听到这样的话,皇帝似乎十分愉悦,语气都沾染了糖丝儿似的,“好,那朕今夜便只做娇娇一人的夫君。”

    话音落下便抬起焦娇的下巴落下一吻,轻轻触碰后又抬眼看着焦娇的眼睛,看完继续亲,此情此景,两人仿若深爱的眷侣,眼里便只剩对方一人。

    屋里静的只剩下亲昵的咂嘴声,皇帝的手也伸进了焦娇的肚兜里,手指极富技巧的轻拢慢捻,焦娇受不住轻喘,“皇上~”本就软糯的声音,此时带了丝丝情动更是诱人。

    穆成礼放开被蹂躏的红唇,故作不知,“嗯?怎么了?”

    对上那深情又带着一丝坏笑的眼睛,焦娇仿佛听见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倾身抱住皇上,“臣妾很欢喜。”

    穆成礼轻笑把人往怀里压,低头去用牙齿解焦娇脖子后面的绳结,吻悉数落下,从颈后移到耳后,又咬住她的耳垂,“那爱妃有什么表示?”

    热气唿在耳朵上十分酥麻,焦娇轻轻一挣,含羞带怯的看了一眼皇帝,手绕过背后,手指勾住背后最后一根绳结,手上放缓动作,轻轻一拉,焦娇还保持着挺直的身姿未动,胸前的束缚滑落,一双浑圆的娇嫩映入眼帘……穆成礼眉目舒展开,口中念道:“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他的手还配合的握住,掂了掂。

    焦娇红着脸问道:“比之陶才人和慕姐姐如何?”

    “怎么一点没有女儿家的矜持?”狗皇帝话虽这么说,反手却把人压到书案上,低头噙住了红缨缨的“梧桐子”,舌尖逗弄,手指揉捏。焦娇的手指插入穆成礼的发间,放肆呻吟。

    寻常的大家闺秀都是循规蹈矩、克己复礼,哪里敢在帝王面前这般放肆?对这种一板一眼的名门淑女的做派,穆成礼虽然也谈不上讨厌,但是闺房之间总是容易败兴,他之所以会耐着性子给后妃们做前戏,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征服欲,享受这些大家闺秀被情欲侵蚀后的羞却难以自控的面庞。如今遇见焦娇这么一个妙人儿,可谓是对极了他的胃口。

    穆成礼直接用内力碎了焦娇的绸裤,扶着硬挺对准那处娇嫩,尽皆没入。此时焦娇身上唯一一件外衫还半搭在胳膊上,胸前娇软一个被皇帝叼在嘴里,一个落入皇帝的手里把玩,场景香艳至极。

    焦娇内里紧致,春水潺潺,除了破身时的疼痛,此时也感受到了男女情事的妙处,一声声的吟哦丝毫不受控制的传出,放肆又令人情热。

    穆成礼干脆将人抱起,一步一顶弄,焦娇直接软成泥摊在皇帝怀里,好不容易走到床前,焦娇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被人直接放到床上翻了个身,男人粗硬的分身还停留在体内,这一下仿佛撑开了深处的褶皱,酥麻自尾椎流向全身,汹涌的春露随着一声高亢的莺啼喷涌而出。

    穆成礼停下动作享受着女人高潮时的阵阵紧缩,再次耸动身子,里面是温热紧致又滑腻,“爱妃无处不美,无处不娇,与爱妃的名字倒是极为相称。”话音伴随这沉重的喘息,情动非常。

    “皇上对着陶才人和慕姐姐也是这般说辞吗?啊~”焦娇冷不防皇帝一个深顶,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有些受不住。

    “怎如此爱吃醋?”皇帝面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光裸的上身汗珠滚落,性感的要命,“还感受不到朕的宠爱吗?嗯?”声音断断续续,动作愈发凶勐。焦娇连话都说不出,受不住皇帝的动作,不断的向上缩,无奈被皇帝的大手狠狠掐着腰,刚缩回一点立马就被拖回来,这一来二去的动作反叫皇帝入的更深。

    皇帝感受到内里熟悉的阵阵收缩,快速耸动腰臀,最后金风玉露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事后,皇帝也不急着抽出来,留着分身享受着里面时不时的收缩,舒爽至极。俯身圈住眼眸半睁的焦娇,手自背后再次摸上胸前的软嫩揉捏,“爱妃怎生的这般好?”

    焦娇被耳边的热气吹的一哆嗦,回头娇娇媚媚的嗔一眼皇帝,说道:“皇上也是英勇非常人能比~”

    “爱妃如此放肆,朕可要好好惩罚一番!”皇帝起身将人翻转重新搂入怀里,身下物什再次抬了头,就着之前的春水玉露再次耸动身子,又是一轮巫山云雨。

    屋外的卫德庸听着里面动静,自登基以来皇上可许久没有这样的兴致了,看来这里面的焦主子以后可得小心伺候着。

    听箫馆里,宁敏幽捧着新得的棋谱看入了迷,抬头松泛一下脖子,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的话,再过一刻就寅时了。”旁边侍候的伶儿答道。

    宁敏幽心下惊奇,难得敬嬷嬷没来催,不过也无心再看了,便命伶儿去打水洗脸。

    等到宁敏幽快要安置的时候,敬嬷嬷却在外间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宁敏幽有些奇怪,挥退了伶儿,允了敬嬷嬷进来。

    敬嬷嬷躬身行礼,压低了声音道:“小主,太后那边传来消息,紫宸宫夜里闹到了四更天才叫了水。”

    宁敏幽有些尴尬,没想到敬嬷嬷说的要事竟然是男女敦伦之事,不过,如此看来,太后竟然对皇上的后宫关注到这般地步了吗?宁敏幽皱眉,问道:“太后对皇上盯的这么紧吗?”

    敬嬷嬷有些愣神,小主的重点好像放错地方了。

    宁敏幽看见敬嬷嬷的表情笑出了声,她又不是皇后,何苦为了一个受宠的妾室而烦恼,当即说道:“该为这件事烦恼的是皇后娘娘而不是我,大家都是妾,又有什么可争的。只是太后盯的这般紧,怕是不利于我们行事。”

    “本来皇帝就不满外戚势大,封才人也不过是给太后和祖母一个下马威,太后姑母要是再不收手,他们博弈的棋子——也就是我接下来怕是会更不好受。”

    敬嬷嬷点头认同,受宠的后妃哪朝哪代没有,只不过后妃斗的再厉害也不过是妾,皇上的妻子永远只能是皇后,“那小主准备怎么办?”

    “争宠这事还真急不得。”宁敏幽轻笑起身,走到窗边逗弄宽口瓶里养的金鱼,“嬷嬷之前是不是以为我亲近慕姐姐不过是想借慕姐姐得几分恩宠?”

    敬嬷嬷点头,她确实是这么以为的。

    “不错,慕姐姐家世清白,父亲更是两朝元老,当今皇上的启蒙老师,只要慕姐姐不犯什么大错,此后的日子哪怕不会一帆风顺,位分也绝不会低,和慕姐姐交好确实是一条捷径。嬷嬷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慕姐姐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这样的法子太耗时间,而且主动权也不在我手里。”宁敏幽转头看向敬嬷嬷,再次收回目光时,娴静的外表下隐隐露了几分锋芒,“既然是谋事,事情当然要在我的掌控之下进行。劳烦嬷嬷先给太后姑母传话,皇上那边的眼梢要慢慢收回,不必全收,否则皇上会起疑心。”

    夜已深,考虑到明天还要早起去给皇后请安,敬嬷嬷得到吩咐就退下了。宁敏幽熄了屋内的烛火,看着床边翻飞的帷幔发呆。现如今,她身处既定轨道,已是无法脱身,与其在这后宫悄无声息的老死,不如争一争。她不贪图权势富贵,但也不愿亏待了自己。宁老太君怕是早就算准了,才会如此坚持将她送入宫中。宁敏幽叹息一声,强制停止脑内混乱的思绪,静心凝神,准备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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