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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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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墟】(31-40)(兄妹骨科)(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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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锁骨之上,面颊贴着她的心脏蹭了又蹭。

    他以温柔虔诚的态度对待她的疤痕,仿佛那是一个荣耀的勋章。

    程思予眨了眨眼,眼睫轻轻颤动。

    内心深处似有一角坚冰融化了,有细细的泉水潺潺流出。

    他小幅度地顶了顶臀,终于感觉到她夹得没有那么紧了,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腰身。

    手捧起她的乳尖往自己的唇间送,舔过滑腻的乳肉,吸得她两边的乳头又红又肿。

    程思予被胸口酸麻的感觉所吸引,暂时忘记了身下饱胀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地挺胸,将自己的胸脯顶进他的嘴里。

    沈之越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雪白的乳肉,将她的胸口全部染上他晶亮的唾液。

    他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边加快力道地抽插。

    坚硬的肉棒一挺一挺地向上插入,她的身躯被他顶得一耸一耸,他含住她的乳房又将她按下来。

    饱胀的插入感被摩擦的快意所取代,她花穴间的褶皱被肉棒给彻底展开,一蹭一蹭地榨出更多的蜜液。

    透亮的水液从他们下体涌出,整个房间都响彻起抽插时候的水声。

    程思予呼吸急促,开始发出细细的呻吟,眼角开始潮湿起来。

    他抱着她不住地上挺,也开始低低喘息,“不会再疼了是不是?”

    他怎么舍得她疼,她一点点的疼他都见不得。

    她咬住手指,边喘边答,“不疼了,就是好酸好麻。”

    沈之越轻笑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指送入她的唇间。

    “不要咬自己的手,要咬就咬我的。”

    程思予没有咬,只是含着他的手指舔了舔,又吸吮了一下,却惹来他的眼瞳暗了下去。

    如果她吸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另一样东西该有多爽。

    程思予哪里明白他看似沉静的表情之下,却有这样淫秽的想法。

    她被他撞得全身酸软,快意滔天,只得含着他的手指细细娇吟。

    火热的肉棒不停地插入,但仍旧没有顶到最深处,这样不尽兴的抽插让他无法满足。

    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开始用力地下压,猛地挺胯上迎,一下就深深地贯穿到底。

    程思予睁亮了眼,他的手指被她吐出来,她忍不住地惊叫,“哥哥……太深了……”

    沈之越侧首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吐进她的耳道里。

    ”就是肏得深才爽,你等下就知道了。”

    两只手开始抱着她挺翘的臀,五指陷入白嫩的臀肉,下身狠狠地向上撞。

    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用力楔入,上上下下地冲撞,将她刚刚开发的肉壁重重地顶开,直直地肏进花心的深处。

    程思予腰肢颤动,强烈的快感奔涌而出,眼角的泪水不停地溢出。

    “真的太深了……太深了……”

    她将手伸到他的后背,将他紧紧环抱。

    情动之时,指尖直接在他的背肌之上划下几道红痕。

    沈之越也深深地喘息,龟头被她的花心狠狠地吸吮,快感如潮水向他袭来。

    第一次体验如此强烈又刺激的情潮,他也到了忍耐的边缘。

    最后时刻,他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肢,重重地顶了数十下,将自己水淋淋的肉茎拔出来。

    淫靡的白液喷涌而出,直接射向她丰软的胸脯,红润的乳尖上都氤了一滩的精水。

    第39章十九岁的夏天

    “哥哥。”

    是程思予在睡梦之中无意识地呢喃。

    她是不是梦见了他?

    沈之越站在窗边想着,他一只手搭在窗户的边缘,两指之间夹着一根烟,正静静地看着床上睡着的程思予。

    在经历过刚才那一番激烈的情事之后,她就沉沉入睡了。

    他的眸光幽黑而深邃,窗帘不时被流动的夜风吹起又落下,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面孔晦暗不明。

    另一只手的拇指摩挲着食指的那个齿痕,轻轻刮动的时候带来的那点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压抑了这么久的痛楚和感情,只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完全破防。

    沈之越,我想要你爱我。

    他抬起手来掩住自己的脸,眉心紧蹙。

    当他梦里那些隐秘禁忌的爱恋,突然曝露在现实世界,他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感。

    程思予是他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然而他们的身份,却让他这些年不得不远离她。

    这世界上多的是爱而不得的例子,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悲惨,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孤独终老。

    既然他给了自己一个关于时间的约定,那就一直默默地遵守下去。

    然而程思予比约定的时间,提前出现了。

    她打破了他关于她的所有布防,以一种坦率的姿态进入了他的世界。

    无论是初夏夜晚的拥抱,聚光灯下挑动的领带,轻轻被勾起的小指,被舌尖舔弄的齿痕,

    还是那一句句将他诱入深渊的话语……

    那哥哥……亲亲它好吗?

    哥哥……不继续吗?

    ……还要拒绝我吗?

    他根本就无法拒绝她,因为他从始至终都对自己的妹妹,怀有一份特殊的情感。

    也许,是从他们相遇的那个夏天开始。

    是他十九岁的夏天。

    那一年的暑假,沈之越在学校打篮球的时候受了伤,流了不少的血。

    校医室假期没有人在,他被同学们送到了医院。

    伤口处理以后,就马上去照了x光片,幸好只是皮外伤,并没有骨折。

    沈若白接到电话就赶忙跑来医院,不准他立即出院。

    她跟急诊医生交涉,要给沈之越做个全面的检查,医生表示不解,却被沈若白拉出了门外。

    沈之越躺在床上,微阖着眼,想着沈若白刚才医生使的那个眼色,越想越不对劲。

    他下了病床,小心地移向门口。

    “他小时候得了白血病,我就是有些担心,害怕……”

    沈若白的声音颤抖,越说越低,“就趁这个机会给他做个全面检查吧。”

    “那我明白了,他是做了骨髓移植手术?”医生问道。

    “是的。”

    “这种白血病的复发几率并不高,只是当时找到合适的配型一定很不容易。”

    沈若白踌躇了一下,才说道:“是啊,为此我和前夫又生了一个女孩……”

    “所以用的是第二个孩子的脐带血吗?”

    “是的。”

    沈之越的整颗心都被提了起来,面上血色顿失,他慢慢地又折回了病床。

    他早就知道自己童年时候得过白血病,听说是骨髓库里一位与他基因配对相合的志愿者,最后给他进行了骨髓捐赠。

    因为志愿者的信息都是保密的,他一直都不知道他的那个救命恩人到底是谁。

    而沈若白与医生的这一番对话,完全推翻了过去她说予他的所有。

    那么他的那个妹妹,现在在哪里呢?

    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联系过?

    关于生父程岩的记忆,沈之越很模糊,从他懂事开始,身边围绕的都是别的叔叔。

    只有接近骨髓移植的那年,他才是有一段时间回到林溪,见到了程岩,还有奶奶。

    程岩是土木工程师,经常要跑工地,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看他。

    但每次来时,都会给他带来一些玩具,知道沈之越喜欢集邮,也会去搜罗一些珍稀的邮票给他。

    在沈之越的印象中,程岩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男人。

    只是那个时候,程岩和沈若白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沈若白一直尽量避免两人接触。

    骨髓移植的前夕,各种并发症来势汹汹,沈之越不得不在无菌病房住了大半年。

    那本一直伴在身侧的蓝色集邮册,自然也就不见踪影。

    回到江城以后,沈若白一直避谈着程岩和林溪的种种事情。

    很久以后,沈之越才辗转知道关于程岩的事。

    在他离开林溪的第五年,程岩在工地上视察的时候,一个不留意,从未完成的大楼边上摔落身亡。

    沈之越与林溪的唯一联系,就此彻底断开。

    原本,他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再回到林溪,直到他知道程思予的存在。

    第40章灵巧如猫的少女

    林溪的盛夏,炎热而潮湿。

    丰沛的雨水让林木疯长,浓密的树荫在街道的上空交织,延绵一片,只余地面斑驳的碎影。

    正值暑假,少年们的精力无处释放,纷纷把目标对准了绿化带上种着的果树。

    沈之越走在人行道的树影里,还得时不时小心着上面。

    因为每走一段路,就会看见旁边有少男少女拿着带钩子的长竹竿,在钩浓绿枝叶间的果子。

    绿的扁桃,黄的芒果,红的莲雾,也不管好不好吃,只要能摘到就好。

    这是沈之越来到林溪的第二天,他借口高考结束,要和同学一起去海岛旅行放松,瞒着沈若白一个人到了林溪。

    或许是因为医院的检查结果一切如常,沈若白心情大好,打了一笔钱给他,就没有再仔细过问。

    十九岁的沈之越,无论走在哪里,都是人群中最引人注目的那个少年。

    如玉的面孔,清浅的眉目,挺直的鼻梁,清瘦的身形。

    他笼在浮动的热浪里,却似一朵开在阴影处的白莲,任水光潋滟,也一直保有那一份的清冷禁欲。

    路边一直对他频频施以注目礼的少女们,就差没把水果砸到他身上了。

    此刻,他的心情却是说不出的复杂。

    他来林溪只有一个目的,见见那个为了他而出生的妹妹,程思予。

    临走之前,他从沈若白藏在保险柜的资料和书信,以及长他数岁的表姐那里,了解到了很多的事情。

    程思予是在他五岁那年所出生,沈若白是为了救他才假意与程岩复合的。

    因为沈若白的刻意隐瞒,他从始至终对这件事情都一无所知。

    但现在回想起来,并非是无迹可寻。

    奶奶在他做完手术后有来看过他,提醒他出了院就能见到丫丫。

    奶奶接下来的话,被沈若白岔开去了,但显然这个丫丫指的就是程思予。

    而他们的奶奶,正好是在这一年的春天去世的。

    沈若白收到了通知,却什么也没有说,一如她当年对待程岩的死。

    据说,程思予现在是被她的亲姑姑所收养了。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吗?她是否知道在江城还有她的妈妈和亲哥哥呢?

    但一想到沈若白的所作所为,沈之越从内心深处又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可能程思予什么也不知道,才是最幸福。

    他握着手机,跟着地图上的定位一直在走,这个地址是程家老屋,位于隐江的老城墙角下。

    越走越像进入古老的时空,长满苔藓的乌蓝色城墙,光滑的青石板道,两边的老旧小楼,一并延伸到了隐江的江畔。

    定位不太准确,到了附近就开始绕来绕去,老的小楼门牌也不全。

    他准备关了定位,仔细地找一找。

    刚刚把手机收好,走了两步,头就被什么给砸到了,疼得要命。

    他揉了揉脑袋,看着滚在脚边的东西,是一串暗黄色的龙眼。

    龙眼坠在坚硬的地面,迸裂开来,奶白色的汁液溢了一片。

    刚一抬头,又被树枝间漏下的阳光给刺到了。

    他伸出手试图遮住那些光线,但仍有丝丝缕缕的光芒,从他的指间漏出。

    光影恍惚间,他听到树上传来一个清亮悦耳的声音。

    “对不起啊,我没看见下面有人。”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深绿的枝叶间响起,一根碗口处的树枝吊下来一双腿,轻轻地荡漾。

    “为了赔罪,我请你吃龙眼吧。”

    他移动了两步,换了个方向,终于眼睛不再对着阳光,而是望进了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眸。

    少女笑了笑,从旁边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串龙眼,手拉着一根树枝,弯下腰来递给他。

    “给。”

    她没有穿鞋,脚底沾了一点青翠的颜色,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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