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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雪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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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雪歌】(66-70)(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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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

    “我才不要。”她还在难受,忍不住地把话顶了回去。

    “师姐,我真开心。”他勾住她的舌尖,舔了又舔,温热的呼吸都拂进了她的唇间。

    钟沁儿从他唇间闪躲出来,低低喘息,“我没有。”

    “没有什么?”容渊抚着她的唇瓣,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

    “没有吃醋。”

    她试图递给他一个冷冷的眼神,但眼底潋滟的波光却瞒不住他的眼睛。

    “是吗?”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如水的眸光不时在她的脸庞穿梭着,温柔地抚慰着道:“师姐,别担心,我什么都是你的。”

    她直视着他的目光,却是带着恼怒地指控,“你骗人。”

    他再次低头,湿热的唇往她的眼睛上落,她不由自主地阖上了眼。

    “给我时间,为你证明。”

    他的双唇掠过她的眼皮,舌尖舔了舔她细密的长睫。

    “师姐,叫我一声。”

    她心头一荡,声音低柔,“叫什么?”

    起初她的眼睫还能扑闪两下,后面直接被湿意蒙住,再也张不开来,只能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你知道的。”他吻到她的唇边,轻舔了舔她的唇角,长睫一扬,双眼张开来看她。

    “叫子期。”他声音已透出了一丝的暗哑。

    她抿唇不语,他也不再说话,双目微阖,眸色迷离,惩罚地轻咬她的唇角。

    她只觉得嘴边又是疼又是痒,他的吐息也是又湿又热,撩拨得人更是难受。

    终于是受不住了,才是轻轻地叫了一声,“子期。”

    容渊轻轻叹息了一声,整颗心都软了下来,眼神无比爱怜地扫过她。

    他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的发间,将她的后脑托得更紧,向上迎接着他火热的唇舌,深深的吻。

    这一声久违的称呼,仿佛穿越了漫长的百年孤寂,回溯到他们在魔域相互拥有彼此的时光。

    每一次,他不得不离开,与她短暂分别之际,她都会在他的唇间落下一吻,轻轻的触碰。

    “子期,等你回来。”

    第六十八章·赏赐

    一吻方休。

    四目相对,两个人低低地喘息着,唇瓣皆是水光潋滟,在幽暗的夜色中闪着波光。

    钟沁儿将脸转过一边,拿着他的发带在手间缠绕,低声说道:“我没有……”

    容渊轻笑了一声,“好吧,就当你没有。”

    想起在魔域的那一年,两人相互坦诚心意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急急地否认,但所有的表情和行动都透着不自在。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点也没变。

    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她抱在自己的怀中,让她的下颌抵在他的肩窝之上。

    低垂的藤蔓之中,两人的身影贴于一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都在加速。

    他在她的颊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师姐,我是在做梦吗?”

    钟沁儿感受着他的呼吸拂在耳边,心忽然软了下来,感受到他此刻有一丝的脆弱无助,真是不知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容渊的内心则是欣喜交加,就连他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想着不管她记不记得从前,就算在她面前他是个陌生人,久了她还是再度会喜欢上他。

    只要那人不再出现。

    他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一边低声说道:“当年魔界掳了一群仙门弟子,归……少宫主也在其中,那时她还年少,性子又倔,吃了不少的苦。我不能暴露身份,只得暗中帮过她几回,所以就这样认识了。”

    “不是因为喜欢才帮她的吗?”她咬住下唇,淡淡回了一句。

    “怎么会?”他撩开她额间的碎发,在她眉心烙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轻轻抚着她的面颊,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目光渐渐渺远。

    那时,我喜欢的人是你。

    那时,在我身边的也是你。

    那一年,钟沁儿为了来救这群弟子,不幸失手被擒,还好她掩饰了容貌,又捏造了一个身份,用的是她从前在凡界的名字,钟婉。

    长剑被封印,功力被压制,她几乎是毫无反抗能力。

    还好,他认出了她。

    从来不近女色的他,破天荒地向着当时的右使阎冥要人。

    阎冥生得是男生女相,媚态天成,在性癖之上也是男女通吃。

    阎冥以折扇轻抬起钟沁儿的下巴,对上她含恨的眼神,贪婪的目光在她面上流转。

    她这双眼睛实在是生得漂亮,所以他才把她从地牢中提了出来。

    谁知道,容渊这小子赶紧跑了过来要人,说是一早就看上了。

    阎冥的折扇沿着她的手臂缓缓向上,衣袖也被拉起,露出的皓腕莹洁如玉。

    他不由喉头滚动,“怕是还是个雏儿……”

    容渊淡淡地提醒着他,“魔尊大人说今晚会回来。”

    阎冥想着又要去伺候訾菰,如若被他知道自己看上了这女子,怕是又是一番生不如死的折磨,兴致顿时全无。

    他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罢了,难得子期也有兴致,你连日奔波,劳苦功高,就赏赐给你吧。”

    “谢右使大人。”容渊低头回道,紧握的手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这一夜,他忙完事务就赶紧回了房,见她已经被侍女洗干净了,光溜溜地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截光滑的香肩,一双眼正戒备地看着他。

    看着五花大绑的被子裹得她如一根粽子,他嘴角含笑地摸了一下,这根长长的粽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淫贼你笑什么?”

    钟沁儿狠狠地盯着他,这个小贼不知怎么有些眼熟,还戴着面具故弄玄虚。

    “淫贼?”容渊收了手,站在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说我吗?”

    “不是你还有谁?”

    “看来我不做点什么……”他慢条斯理地拉开衣襟,露出半边精壮的胸膛,“真的对不住淫贼这个称呼了。”

    钟沁儿赶紧闭上了眼,大声叫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过了半晌,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她又睁开眼来,只见容渊已换了一身里衣,慢慢转过身来。

    她咬住唇,眼底已透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容渊看着她,缓步上前,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还好……你遇见的人是我。”

    他抬手替她细细抚去眼底那一点盈盈的泪光,不料钟沁儿的眼神之中滑过一丝狠戾,一张口就重重地咬住了他的手。

    她这一口咬得极重,容渊紧皱眉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也没有躲开,而是静静地让她咬着。

    这样又惊又怕,鲜活生动的她,是他第一次见到。

    他之前偷偷跟踪过她和苏穆一些时日,见过她各种不同的面貌,对着外人的时候总是清冷如霜,持剑对敌的时候冷艳瑰丽眉眼飞扬。

    还有,对着苏穆的时候,柔情似水,深情缱绻。

    想到这里,他的心口又隐隐作痛,那是她刺他的那一剑。

    那时候,他就嫉妒得不得了。

    甚至在夜晚自渎的时候,都是想着她。想着有一日,要将她压在身下蹂躏,戏玩,各种淫戏,让她为他沉沦,等着她向他求饶。

    当那些浓烈的白浊喷射在他的指尖之时,他喘息着垂下眼去,甚至想着有那么一日,如何让她全部吃进去。

    可当他真的等到这一天的时候,又舍不得了。

    他默默地将手从她口中挣脱出来,看了看鲜血淋漓的伤口,皱眉在身上擦拭了一下。

    “发泄够了吗?”

    他的目光在那截光裸的肩头上停留了一下,又收了回来,“够了,就睡觉吧。”

    钟沁儿仍是杏眼圆瞪地怒视着他,容渊没有理会她的目光,侧身睡在床边之上,背对着她,慢慢阖上了眼。

    钟沁儿等了半夜,没料想会是这样的局面,她一直戒备着,可容渊依旧是一动不动。

    连日的疲意终于涌了上来,她才是受不住地沉沉睡去。

    当身后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容渊缓缓地睁开了眼,他转过身去。

    钟沁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别过来。”

    她嘴里叫着,却仍然没有醒过来。

    容渊忍不住地轻笑了一声,想要抬手抚一下她的脸庞,见到她紧蹙的眉心,还是慢慢收回了手。

    “你知道吗?其实,我应该叫你一声师姐。”

    他声音很轻很轻,看着她的目光也是极其温柔。

    烛火摇曳,光影交错,他的眸光慢慢变得幽沉。

    以钟沁儿的身手,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抓到。

    那么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里?

    第六十九章·魔域

    昏天黑地,暗无天日。

    魔域没有白天,没有日光,常年都是黑夜,只有一轮血月当空。月盈月缺,方可让人感觉到此地时间的流逝。

    魔域蛰伏在三界的夹缝之中,弥漫着有助于妖魔族修炼的浊气。这处浑沌之地被魔尊訾菰在机缘巧合之下所开启,因而成为了魔界的一处宝地。

    之后的每一日都是这般,容渊回来往往已是月上中天。他从不与她多话,沐浴过后上了床就是合衣而眠,并不碰她。

    过了些时日,他又让人不再绑住钟沁儿,但是给她下了禁制,不能离开他的住所。

    她手无缚鸡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每日把他屋子里的东西全部砸烂。

    容渊回来也不发怒,只是淡淡地扫视一眼,然后对下面的人说:“青鸾,打扫干净,再把东西再换过。”

    那名侍女抬首看了看二人,目光流转了片刻,才是低声说道:“是,堂主。”

    这时,钟沁儿方才知道他的身份,魔界四分堂堂主之一。

    两人关系出现转机,已是一月之后。

    那夜,容渊先去了净室沐浴更衣。回来的时候,屋子已经打扫过了,四下十分清爽。

    只见钟沁儿握着一角花瓶碎片,靠在床边已经睡着。

    此前,她所服掩饰容颜的丹药渐渐失效,已恢复了原本的面容。

    凌乱的发丝微垂,侧脸宛如新月般皎洁莹白,鼻梁秀挺,樱唇红润,双目此时已是紧紧阖拢。

    鸦黑的睫毛似鸽翼般纤长浓密,在白瓷般细腻的面孔映下如扇般的阴影,更衬出眼下的一片乌青,显然这些日子她睡得并不好。

    容渊感叹了一声,看来还是得把她藏好来,若是被人发现,暴露了身份就麻烦了。

    今日遇见阎冥的时候,他还在试探他是否已经玩腻了,看来还是得小心一些。

    他的目光转到她的身上,被一抹血色吸引住了,看着她流血的手掌,他微皱了皱眉,轻叹了一口气,缓缓上前,动作轻柔地取下了那块碎片。

    刚把她的手握住,她就清醒了过来,另一只手的袖子里还藏着一截尖锐的木头,见他不像往常那般避嫌,而是近在身侧,恐他图谋不轨,抬手就朝他的脖子刺了过来。

    容渊脸都没有转过去,长袖一拂,就将那截尖木卷入袖中,钟沁儿的手指拍到他的面上,将那张面具给扫了下来。

    面具被打翻在地上,滚了两下,耀眼的银光一闪而过。

    第一次见他真容,她不禁怔了一下,本以为他是因为面有缺陷才戴的面具,却没想到面具之下是一张年轻干净的面孔。

    他总是一袭黑衣,衬得面色更是白皙,五官锋利如刃。

    侧脸更是线条流畅,鬓角分明,鼻梁高挺,飞扬的眉间隐着一抹清傲。

    微抿的薄唇绛红似火,美人尖两侧垂下的几缕发丝,都为他的面容平添了一分绮丽。

    钟沁儿回过神来,只觉得指尖发麻,全身都动弹不得,但是还能说话。

    “你要做什么?”她鸦黑的双眸在眼眶之中不停打着转。

    容渊将她染血的手掌抬起,轻轻吹了一口气,淡然而道:“疗伤。”

    他细细打量着她的手心,见上面有不少细小的木刺,去门外叫青鸾取来药箱,然后小心地用银镊子帮她取出木刺。

    他的动作如此轻柔,仿佛她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瓷器,而他是个耐心的工匠,正在仔细地打磨自己的作品。

    夜黑风涌,一缕幽凉的夜风滑窗棂而入,拂动他轻薄的衣袖。

    他着了一身玄色里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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