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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之国不为人知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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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之国不为人知的过去】(完)(逆推)(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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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琳娜,她那白金色的长发正随风飘扬,在阳光下闪耀着足可使万人瞩目的光辉。苍蓝的眼眸宛若一团被充分燃烧的火,有着与其颜色相反的无与伦比的热情。由于不喜盔甲,是故这位驻外部队的指挥官目前穿的是和巡逻女仆相同的超短女仆裙,缀有荷叶边的黑裙仅停留在大体上能遮羞的程度,致使脸嫩的小王子不好意思直视跟前的这副光景。

    “你这回帮了姐姐不小一个忙呢!”话犹未了,比小王子年长六岁的少女就抢在他说“不用谢”前飞身下马,然后开心地凑近并揽住他的肩膀。稀薄的血腥味令男孩马上察觉到两人间的“零”距离,在凡舍公国的女仆里也算有料的胸部亦毫无顾忌地贴在他的胸肩上,弄得他的小心脏怦怦直跳。

    男孩其实不反感对方的亲昵举动,甚至可说得上是喜欢。归根结底,亲身体验过类似待遇的他知道这是桑德琳娜表现情感的形式之一,对此大惊小怪就未免太过分了。他私底下也是称这名少女为“姐姐”,而不是打官腔的“小姐”。

    不过白金发女仆接下来的反应仍然远远出乎安德里亚的意料。

    拥抱不晓得在什么时候竟化成了将小王子束缚住的死结,领地扩张到极限的藕臂无言地强调着女性肢体的柔韧,悬于他头顶的鼻息亦渐渐变得粗浊。由此伴生的玫瑰精油气味则冲淡了腥气,且随时间的流逝徐徐地消减安德里亚的理性,令他神志不清,迷乱不已。

    “姐姐可要好好答谢你~”在少女的轻笑声中,温软的樱唇不紧不慢地向下挪去。吸嘬耳垂、舔舐脖颈、吮咬乳头、亵玩肚脐……阻碍她通往目的地的东西皆被预先剥去,她的口舌每迈出一步,安德里亚便会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呻吟。

    “别……”

    拒斥的话语还没说出口,止不住的羞耻感、青春期的妄想和欲求就一齐于男孩当下的头脑内冒了出来。虽然桑德琳娜的手因下移而解除了对他双臂的拘束,但女仆小姐转而锁住了他的腰。这位三刻钟前还英姿飒爽地在疆场上斩杀敌人的丽人现今正跪在地上,用水汪汪的湛蓝瞳仁盯着迷迷糊糊的小王子,而她的唇边是与身为主人的安德里亚的状态截然相反的“小鸡鸡”。

    “平常、平常没那么大的!”男孩即刻涨红了脸,过了好半天才小声憋出了这句辩解。他非是讨厌女仆小姐,只不过是不想在正式定下婚约前就做大人的事。

    理解了安德里亚视线的桑德琳娜微微一笑,而后俏皮地于他半露在外的龟头上留下了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如玉纤手在从小王子的腰部转移至其胯下后,也掬起了极为精神的小兄弟,并用伶俐的手指谨慎地拨开象征青涩的包皮。紧跟在后的舌尖则小心翼翼地顶弄着稍显狭小的尿道口,那湿软的触感教人很难不联想到可以自由改换形体的史莱姆,进而萌发出这条灵舌兴许会在流体化后侵入输精管的奇妙幻想。

    翻开包皮的细微疼痛须臾之间便为阴茎头传来的酥麻感所覆盖,带有少女体温的口水沿着翘起的茎体一路向下淌去,后来汇聚于精囊上滴落而下。粉舌没有选择驻足于马眼附近,而是不断地挑动龟头腹下侧的包皮系带,弄得肉菇像个活物一样连续抬头,暗示着不知是男方还是女方的性欲。

    待到安德里亚终于有心力去拉开女仆小姐之时,桑德琳娜反而先下手为强,用凡达琳方有的过人腕力把男孩的双臂紧压在他身体的两侧。本来还在给欲火添柴的樱桃小口则突起发难,将前面这根初见规模的香肠一口吃到了底。

    “唔……”火热狭窄的口腔立时夺去了小王子所剩不多的意志力,使初次同女人进行性接触的他大脑一片空白。而挺入口中的玉茎虽还不至于把嘴巴填得满满当当,可其大小亦足够让白金发的女仆大为惊叹。

    她一面笑眯眯地赏玩着安德里亚方今极其不堪的表情,一面策动自己那犹如初生小蛇般活泛的红舌缠上雄性下身最为紧要的器官,靠上玉杵的舌苔因而反复擦动茎身尚是幼嫩的表皮。收拢的脸颊肉不仅在悄无声息地加大啜吸的力道,偶而还会特意用暂缓收网的方式戏弄盘中的佳肴,再趁安德里亚肉体放松的时机猝然绞住阳具,迫使男孩不会那么容易就射在桑德琳娜的嘴里。

    新鲜的前列腺液已同少女的唾液搅和在一起,难舍难分,粗糙而又滑溜的美妙滋味则在“咕啾咕啾”的口淫声中传遍了男孩的全身。

    安德里亚却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他的两只小手的确在按着桑德琳娜的头,可是根本使不上力气。再者,比起阻止女仆小姐,它们更像是在显示女仆小姐的威风,因为小王子那副摇摇欲倒的模样只会让桑德琳娜愈加想要无微不至地“疼爱”他。

    顺着吞咽肉竿的势头,少女的贝齿每回皆轻缓地从棒身上刮过,再用舌头卷走牙上沾着的包皮垢和先走汁,认真得似是在精心打理自己的农地一般。而牙齿掠过时携来的酥麻感进一步麻痹了男孩的脊柱,这下他站都站不稳了,腰不由自主地微弯下来,配上放在桑德琳娜头上的那双手便构成了一幅“安德里亚在强迫凡舍公国的女仆为其口交”的奇特图景。

    大概是发现了这一点,桑德琳娜的柔荑随后再度摸上了安德里亚的左右腰,这令他看起来就跟被女仆小姐给举高高差不多。

    如今小王子两脚离地,小手也软弱无力,唯独尚未成长完毕的性器硬得像铁棍似的。女仆小姐因此加快了口活的速度,琼鼻一次次地撞进那片各方面还不能与成人相比的草丛里,且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在男孩的两条细腿荡来荡去的阴影下,脱落的绒毛与少女唇角漏下的涎水一并流到了地上,不时扬起、飘落的白金色发丝则将两人下方的景色尽皆遮去。

    “咕哗!咕哗!咕哗……!”桑德琳娜此刻眼内尽是欢愉之色,剧烈运动的粉颊亦因兴奋而染上了一抹酡红,还会依照安德里亚进出的节奏时鼓时瘪。痴迷于阳物的口穴贪婪地搜刮着能够搜刮的全部汁液,其所展现的劲力更使小王子难以抽身而退。

    男孩的躯体眼下只得在女仆小姐的操纵下前后摇摆。每当雄根被齐根吞进去的时候,受到撞击的他就会像受惊的小动物那样情不自禁地颤一下。而当肉棒被抽离的时候,他又会忍不住想用腿夹住对方的脑袋,只因桑德琳娜会特地在这种情况下作弄他的分身,譬如有意让玉牙猛地嵌进冠状沟里,再用香舌拨弄尚在分泌前列腺汁的蘑菇头。

    “哈啊……哈唔……”

    假若“请女性用小嘴服侍下体”这种事是男性人生中必服的解毒剂,那开给安德里亚的这副药的药性不可谓不猛。面对远胜自己不止一筹的白金发女仆,他全无还手之力,唯有任凭对方宰割,嘴中也只发得出一点气势都没有的无用哀吟:“哈啊……哈唔……不要……不要啊……小鸡鸡……小鸡鸡好难受……姐姐……呜呜……呜——!”

    “姐姐”这个称呼貌似正中这位姑娘的亢奋点,未经人事的阳根立马就一口气插进嘴穴的最深处。这下安德里亚再也憋不住了,眼泪和精种几近是同一刻从体内丢人地泄了出来,而且短时间内压根就看不见停下的迹象。涎液亦不受控地洒在桑德琳娜的秀发上,好似要将那头长发再给洗上一次。

    女仆小姐却毫不知足,在小王子竭力往她的食管、胃袋里喷射精浆时,她竟然轻咬住男孩的柱身,令其不能痛快地继续射下去。等安德里亚到达被之前的各种淫戏拉低了不少的临界点时,她就又松开了嘴,并以无数痴女都望尘莫及的技法吸走秽根吐出的每一滴体液:“唔……唔……唔……!”

    第二波、第三波……男孩交出种子汁的次数在稳定地上涨,吞含声中蕴含的愉悦之情则随之增长。小王子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何能产出这么多精子,也没有余裕去思考。

    他的力气刚刚大多用在了哭上,低吟声先变为饮泣声,往后变为哭喊声,其情绪在变为惨叫声时达到巅峰。所以这时候安德里亚的声音正处在低落期,一来是缺乏气力,二来是他的肉身已经适应了性爱带来的这份悦乐。当他的身体依据本能抱住对方的后脑勺,任由肉茎在女仆口中乱喷白汁的时候,教会他这点的“女仆小姐”也慈爱地接纳了他。

    “呜!”一阵急促的叫声旋即响起。结束最后一次冲刺的安德里亚但觉自己仅剩一具躯壳,内部空荡荡的,连一块灵魂的残片都没剩下。

    没过多长时间,瘦弱的男孩就从美艳的女体上跌落下来,栽倒在突然出现的被褥里。他的肢体当前和织成身下那床被子的棉布一样绵软,而那位“女仆姐姐”在满怀爱意地轻抚过他的面颊后,便意犹未尽地舔起了每根手指。

    眼皮……眼皮好重啊……

    小王子的思绪就在此处断了线。

    梦终有醒来之时。只不过咖啡色头发的小使者这次是猛然从梦中惊醒。

    忽地直起上半身的他睡眼惺忪地打量着周边的事物,和煦的日光透过窗面照在地板上,围绕着行李包设下的小机关未曾被触发。纵使吸去了满身的冷汗,新换的睡衣依旧如记忆中那样被穿在身上,盖着的薄被则整齐得跟睡前时相差不大。

    与闭眼前无甚差别的许多景物让安德里亚的心跳有序地平复了不少,只是仍有些地方叫他不能切实地安下心来。一只小手近乎是鬼使神差地摸向了其主人的裆部,最终借触觉给男孩回复了一个让他脸红心跳的答案。

    “不、不会吧……这也太多了……”遗精的现状很快引出了小王子对梦境的回忆,他的脸顷刻间就变得和那时一般通红,“我对……我对桑德琳娜姐姐居然有那等龌龊的想法么……”

    在现实里,安德里亚与那位凡达琳的首次会面并未发展出超越友谊的感情。抱是抱过,可两人没做过那种羞羞的事,更没想那么多。

    他们的感情是在后续驱逐兽人和野蛮人的收尾战役中一步步培养起来的。这亦搞得白金发的女仆直到安德里亚要去凡舍公国求援的那天,才到处疏通关系,想托人求两位女王允许立下大功的自己与浅苍王国最小的王子结婚。

    基于对自身的不成器的惊愕,男孩愣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要将穿着的这条胯间部分湿透了的睡裤换下,接着逃避也似地把它塞入自己的包裹内。心下惴惴的他简单地洗漱了一遍,且在似乎早就用过餐的茱莉亚的注视下火速吃完早饭后,就以“有事要向荣誉骑士交代”为由头连忙告辞了。

    往昔明敏的安德里亚却未尝注意到……从伯爵小姐擦拭丹唇的手绢中微露出头的那一两根毛发。

    但小王子也明显没那心思去观察这种细节。毕竟一溜烟地逃回庄园的男孩还是没能逃过终极的心灵拷问,他必须把那条沾有精斑的睡裤交给驻留在此的凡达琳女仆们清洗。郭其实倒不介意为他代劳,然而他见这名黑发青年身边常常有个叫英格丽的小女仆跟着,便没再动过请荣誉骑士相助的念头。

    “你这‘未来可期’真是非同凡响啊。”在听取了自家主公的述说后,自异世界而来的剑士以惯用的戏谑口吻如此说道,“我本来还打算去那个茱莉亚的府上一趟,看看你安不安全,没成想你招呼都没打就跑回来了。光看安德你那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我差点以为你偷了人家负责保管的机密资料呢。”

    “我连扛着你连夜逃出凡舍公国的法子都想好了,你知道么?”

    安德里亚自是晓得这名侠客刚才这些话大抵是些玩笑话,可是郭说得又有模有样的,再者他自己也逾越不了心中那道“性成熟”的门槛,狼狈之色立地显露在脸上。他以前不是没有翻阅过那些解析“梦遗”的书,不是没有做过亲亲嘴拉拉手的春梦,亦不是没听过眼前这位亦师亦友的人提点过的男性知识。不过在认定梦遗这一现象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的时候,小王子的心神总归是会受到动摇的。

    自己难道在第一眼看见桑德琳娜姐姐时,就萌生出想要和她做爱的邪念了?

    为这种“性成熟”的想法所苦的男孩只得低着头端正地坐在那儿,他对过的青年则识相地停止了说笑,且机灵地把话题修正到别的方向去:“嘛……现在再讲那么多也没啥用,反正你人抢先跑回来了。对了,你昨天有为今天定下什么行程吗?”

    “……我和茱莉亚小姐约好今日要将昨天没解剖完的课题给阐述完,她还允诺说要带我去设立在公国的大图书馆。”

    作为熟知小王子脾性的人,黑发的剑客随即明白了这名男孩想在凡舍公国多待一段时日的愿望。安德里亚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汲取更多知识的机会的。

    “那我等会儿替你去拜访那位小姐,就说今天的事项由于意外需要推到明天。”

    话音未落,郭便瞟了瞟主公裆间支起的那张小帐篷,继而颇为玩味地摸了摸下巴:“至于你嘛……今天姑且在这座驿馆里先歇上个一天,调理调理心情。遗精这样的事很正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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