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暖足慰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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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刚好遇见你

    2024/02/17

    2013年冬，晋阳，万柏林区。

    寒冷的北风呼啸着吹过城市的街角，行人步履匆忙，不在这寒冷的街道上作

    一丝一毫的停留。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却丝毫阻挡不了霓虹灯闪烁五光十色，

    阻挡不了那些建筑物中的人歆享这不夜城的夜生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距离我从家乡独自一人来到晋阳这个省会城市打拼，

    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晋阳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也是个一座充满古朴与现代气息的城市。这里虽

    然没有北上广深的繁华，却更多了一份恬静和安详。

    唐风晋韵，锦绣晋阳。

    北方的冬天总是如同粉末沙砾一般，呼到脸上硌得生疼，凛冽的寒风如同刀

    刮一样。

    转过街角，我冒着寒风朔雪走入一条漆黑的小巷，这是回到我出租屋的必经

    之路。

    虽然这些年晋阳城的治安好了不少，但这种阴暗的角落一般人晚上还真不愿

    意走，不过我就住在这附近，便是不想走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小巷外边的街道灯红酒绿，小巷里却漆黑一片，只有几盏年久失修的路灯发

    出昏黄的光芒。

    一年的打拼，我并没有赚到多少钱，不过运气还好，起码没有欠下债务，日

    子倒也勉强过的下去，这也算是唯一值得宽慰的地方了吧。

    「大哥，要得服务不？」就在我快要到租的屋子附近的时候，路口站着一个

    长发的女孩，操着一口云州的方言冲我问道。

    路灯下的雪纷纷扬扬，飘落在女孩柔顺纤长的秀发上，女孩穿着一声淡黄色

    的棉衣，蓝色的紧身牛仔裤，梳着斜刘海，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长靴，身子后边

    斜挎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嗯？」我愣了一下，之前喝的酒也醒了三分。

    见我愣住，女孩咬了咬嘴唇，朝我近了一步，问道：「大哥，要服务不？我

    很便宜的。」

    「服务？」我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姑娘，这姑娘长得也就一般，像

    是农村的姑娘，皮肤有些麦色的黑，一脸的痘痘和雀斑，唯一可圈可点的，大概

    就是五官还算端正了，起码没眼斜嘴歪的。

    「小姑娘，你在开玩笑吧？这么晚了快回家去，别让你家里人担心！」

    把这姑娘上下扫描了一遍后，我微微笑了笑，冲着姑娘说道。

    女孩脸红红地，鼻孔冒出白色的热气，有些腼腆地捏着衣角。

    「大哥，我……我……就是……你不懂吗？」

    「啊？」看她这样子，我的酒又醒了一分，有些无奈。「姑娘，你才多大啊？

    就……嗯……干这一行了？」

    「大哥……我也是无奈嘛……」女孩咬着嘴唇。「你就是说你到底要得不？」

    我被她这一口子云州方言逗笑了，随后也用云州方言说道：「你这豆大点的

    小女女，也学人家出来干这行？快点早些回去吧，晚上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不安全。」

    「我莫得回家车票了。」姑娘低着头，声音小了一点。「钱没挣够，让人赶

    了出来，现在连住酒店的钱没得。」

    见我用惊疑的眼光看着她，女孩也有些急了，她跺了跺脚，轻声说道：「大

    哥，我没有骗你，我等了好久才在这边等到人，你放心，我很便宜的……」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一下。

    「我也倒不是怀疑你，那行吧，你这服务我接了，累了一天了，也享受享受

    吧。」见女孩眼角的泪花，我苦笑着，心软了一下，我生平最怕姑娘哭了。

    「嗯好~ 」女孩点了点头，露出温和的笑容，嘴角露出两个圆圆的酒窝。

    「那你随我去我家吧」我笑了笑。

    「嗯嗯！」

    看着女孩乖乖跟在我身后的样子，我暗暗苦笑，这姑娘好天真啊，怎么一点

    点警惕心都没有，这也就是碰到我了，要是碰到个不好的人，她这下场就很难说

    了。当然，我把她带回去，也是挺胆大的，大哥不笑话二哥。

    我带着女孩回到了我那间狭小的出租屋，只有不到20平，屋子里摆设很简单，

    一张床，床旁边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油盐醋之类的调料，和一口带蒸笼的电锅

    以及一个电饭煲。床脚就是一个马桶，马桶旁边就是洗手池，连个遮挡都没有。

    「大哥，你就住这里啊？」女孩眨巴眨巴眼睛，四下里打量了一下。

    「嗯。」我点点头。「是啊，外出一个人，能住的开这地方就不赖了。」

    「我也是外出一个人。」女孩点点头，坐到了我的床边。

    我那床上满是黑色的污渍，都黑的发亮了，真难为这小姑娘不嫌弃。

    「我这里有点乱哈……你不要嫌弃。」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事没事，我不嫌弃。」女孩笑了笑。

    「晚上吃饭没？」我问。

    「没有。」姑娘摇了摇头，神情有些落寞。「我得罪了线长，被轰出来了，

    走的时候被单都没带，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工钱也全被扣了，哪有吃饭的钱哦！」

    「你是这附近工厂流水线上班的？」我问道。

    「嗯，是了。」女孩点点头。「大哥你也会说云州话，你哪的人了？」

    「哈，我北阳的。」我笑了笑，从床底下拉出一箱方便面，取出两袋方便面

    放到桌上。「这大晚上的也不好出去给你买饭了，就先吃点方便面将就一下吧。」

    「嗯嗯，好，谢谢大哥！」女孩点了点，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一晃晃的。

    我给锅里倒了些水，插上电，打开开关等着电锅把水烧开。

    我坐到姑娘身边，问她：「你既然是厂里做工的，咋还干起这种营生了？晚

    上兼职了？」

    听到我的问话，女孩咬了咬嘴唇，随后低着头捏着衣角，把事情的前因后果

    缓缓道来。

    「我因为人比较老实，总是被宿舍里的排挤，线长也因为我老实能干，经常

    叫我加班。后面宿舍里那几个女的和线长混熟了，就偷工减料不干了，她们不干

    的事情线长全交给我了，我经常加班，有时候十一点都下不了班，累的腰酸背痛

    的。」

    姑娘叹着气，缓缓地说道。

    「今天下午我们宿舍一个女的，让我给她洗衣服，我不洗，她就把拖鞋打到

    我脸上……我气不过，就跟她打了起来，抓破了她的脸，然后……她就恶人先告

    状，告了线长，那王八蛋线长也不是个好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轰出来了，

    连收东西的时间都不给，害我只背了一个包，连工钱都被扣了。」

    「出来了，没地方住，也没钱买车票回家，最后……想了想……就……就想

    ……就想用我这身子换回家的钱……」

    「我等了一下午，才等到大哥你一个人……」

    说道这里，女孩声音都有了哭腔，眼圈也红红的。

    听了这姑娘的话，我也没说什么，沉默地坐在床边，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

    来，只有锅中水烧开的声音。

    「唉，没事，先吃饭哇，吃点东西垫一垫。」我对女孩说。「吃饱了再说其

    他的。」

    「嗯嗯，谢谢大哥。」女孩擦干泪水，点了点头。

    我撕开方便面的包装袋，把面饼和调料一起放进去。

    过了一会儿，面煮好了，我把面盛出来盛在碗里，放到女孩面前。

    「吃吧，趁热吃吧。」我笑了笑。「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沦落人。咱

    们其实都一样，我也是漂泊的打工人。你说的这些我都理解，也感同身受。这人

    啊，谁都有个落魄的时候，坚持着好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嗯嗯，大哥你真好……」女孩点点头，眼圈红红的。

    我把筷子递给女孩，看着女孩小口小口很文雅的吞咽着面条，笑了笑说：

    「小姑娘，不用这么腼腆，放开大胆点，大口大口吃，哈哈哈。」

    「大哥你真会说笑，我一个女生多少得注意点形象吧！」或许是吃到热乎乎

    的食物让她很满足吧，这女孩也倒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了，居然也笑着挪揄起

    我来了。

    「你叫个啥，多大了，哪的人？」我笑着用方言问正在吃面的女孩。

    「我叫刘慧娟，今年十九了」女孩吞下面条，回答说。「云州定襄的。」

    不一会儿姑娘就吃完了面条，摸了摸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吃饱了吗？」我笑了笑。

    「嗯，吃饱了。」女孩点点头。「谢谢你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我没有说话，只是冲她笑了笑。

    「大……大哥……你……你还要服务不得？」女孩脸红红的，冲我问道。

    「当然要得，今一晚上多少钱？」我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

    「不……不多，二百就够了……」女孩低着头，用细若蚊丝般的声音回答道。

    「逗你的，我现在要服务那不是趁人之危吗？」我笑了笑，自顾自地从裤兜

    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来。

    我这烟是红塔山，7 块钱一盒，虽然我有烟瘾，但平日里一直克制着，除非

    实在憋的难受，才会抽一支。

    「话不能这么说，大哥你是给钱的，我也是给你暖被窝的。」女孩的脸此时

    都已经红的要滴出水了，牙齿轻轻咬着嘴唇。「这是公平交易，怎么能算是趁人

    之危？」

    「而且……你不要我服务……我难道白拿你钱？我良心上也过不去啊，俺虽

    然穷，不是没良心的人。」

    「嗯，有道理。」我点点头。「那好吧，我这确实也只有一张床。」

    「嗯……那……」说着，女孩就弯下身子去拉自己脚上白色靴子的拉链，抓

    着靴底轻轻一拉，脱下了那白色的靴子，露出一只白色棉袜包裹的小脚。

    一股淡淡的脚汗味从靴筒里飘出来，弥漫在屋子里。

    「那……那个……不好意思哈，大哥。」女孩脸红红的，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我脚有点臭……」

    闻着空气中弥漫开的女生柔和的脚汗味，我愣了半天，随后而来的便是一阵

    狂喜。

    现在着重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个气味系的靴足控。

    「没……没关系……」我被这年轻女生特有的脚汗味刺激了一下，说话都有

    点结巴了，还好低着头看着自己脚的女孩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还以为我是被

    熏到了。「你不都没介意我床上脏嘛，哈哈，我也没必要介意你的脚……哈哈哈。」

    「嗯……那……大哥我们……」女孩的脸更红了，活像一只煮熟的虾，尽管

    她长相并不漂亮，但此刻腼腆脸红的样子还是让我觉得她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当然，那只小巧的白袜脚也是加分项。

    女孩拉下靴子侧面的拉链，把剩下的一只靴子也脱了，屋子里的味道更浓了。

    看着脱了鞋坐到床上的女孩，我的内心莫名的涌起了某种冲动。

    「对不起……我这双鞋穿了好几天了，也没时间洗……就……就臭了一点

    ……大哥你不要介意……」

    「哈，没事，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坐到了床上，

    看着那双摆在床上的白袜小脚。

    女孩的袜子显然是穿了很久了，袜底都变黄了，袜尖五个指头顶着的地方已

    经变成灰黑色了，脚掌上沾满了灰尘，脚底有些地方颜色较深，显然是被脚汗浸

    透了。

    「额……那个……」我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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