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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谁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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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谁的床】(1-8完)(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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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照片递给沙嫱。

    “这是昨晚咱们刚到k房时拍的,看看这帮男生把咱们挤得多严实。我看这张照片就起个名字叫‘两个女人和一群男人的故事’,如何?”

    沙嫱眼前一亮,赶紧拉着秦芙问:“人全在上面吗?”

    “全。不不,差一个,就是拍照片这位,不过他不帅,可以忽略不计。”

    “哦。那昨晚上送我去酒店的人是谁?”

    “我看看。嗯……有这个,还有这个,还有一个应该就是那个拍照片的。你看这两个人长得还不错吧,我特意点将让他们做了你一回保镖。看我安排得多周到,还不谢谢我?”

    沙嫱本来以为送她去酒店的人只有一个,没想到居然是三个,情况又变得复杂凶险了。

    好好端详了一阵照片上的这两个人,一个斯文儒雅,一个阳光美形,而且的确都可以算是帅的,沙嫱才算勉强为自己找到了一点安慰:虽然说是失了身,但总不至于是被一只癞蛤蟆吃了自己的天鹅肉吧。

    秦芙看她对着照片发起呆,噗哧一声笑了:“看上谁了?要是看上要和我说啊,我帮你牵牵线,不过要收中介费!

    呵呵。”

    沙嫱知道她是半开玩笑,趁机就问:“真的帮我介绍?”

    “当然是真的,还不相信我?”

    “唉,我哪能不信小芙呢。小芙,你怎么和照片上这些男生认识的啊,你的魅力都快辐射到火星了。”

    “呵,我魅力虽然大,但我可得声明,本姑娘从来没出去风骚,我和他们都只是普通朋友。像这些学校里的人,想认识还不容易?有的是大一时候社团里认识的,还有大二参加学生会搞活动认识的,还有些是放假回家同路的旅伴,也就是免费的挑夫,呵呵。”

    “哦。”沙嫱比先前放心了些,继续狐疑地问道:“那刚才你说的那三个都是什么样的人,你再和我仔细讲讲呗。”

    秦芙乐了,说:“呦,怎么这回这么上心,以前比这几个人不知道好多少的摆到你跟前你都不怎么搭理人家。是不是怕嫁不出去啦?”

    沙嫱听了红了脸,赶紧分辩两句,秦芙看了觉得更有趣了,“那难道是想当面向人家道谢?还是丢了什么东西要去捉赃?”

    把沙嫱说得心慌,不好意思地小声回答:“不是,他们放了东西在我这儿,我要问清楚是谁丢的好还他。”

    “丢了什么在你那儿?我帮你问问他们。”

    “不用了不用了,还是我自己问吧……顺便我也向他们道个谢。”沙嫱被追问得鼻子都有点发酸了。

    “他们可真是走了你的桃花运了,就因为送你一次而已,就受到你亲自回谢的待遇。这下他们可有的得意了。”

    沙嫱若有所思地听完,小心地继续发问:“那送我到了宾馆之后他们去哪儿了呢?”

    “那时候都快凌晨1点了,他们把你安排好之后还给我打电话汇报工作呢。

    刚好我们在k房的也散了,就让他们自己回去了。”

    秦芙本来还想再逗沙嫱几句,但是看到她今晚发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算了。沙嫱却没发觉秦芙的心思,继续拉着秦芙不住地问这三个人的来历。

    她这才知道在这三个人里,那个是白净斯文的是哲学系研一师兄白得志,沙嫱倒是认识,但因为对这种绣花枕头式的“风流才子”向来不感冒,所以也没什么来往;

    另一个是帅气的物理系大三生名叫齐士,外号“齐天大圣”,颇有女人缘,而且和自己都是校学生会干事,只不过自己是文艺部,他是外联部,难怪居然没见过;

    还有一个照片上没有的“摄影师”姓牛,也是物理系的,但是秦芙和他也只是那晚见过一面,据说他是物理系那位大圣的死党。

    秦芙说姓牛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底细,要是沙嫱想物色男友的话还是前面的两个合适。沙嫱赌气说,自己又不是没人要,凭什么看见一个帅哥就贴过去。

    但是抱怨过后,又把这三个人的手机,邮箱,qq号,反正只要是她能想到而且秦芙知道的都要了去。秦芙看沙嫱今晚一反常态特别热心,非常纳闷这几个质量并不特出的男生有什么好,难道真的是因为护花而受了感动?

    一边纳闷一边一脸认真地问沙嫱:“我问你,你要如实招来。二呆那边你现在怎么看。”二呆就是沙嫱的富二代男友。

    沙嫱听了摇了摇头说:“我们之间其实算完了。我承认我魅力不够,套不住他,他爱找谁就找谁去吧,我不管了。唉,早知道当初还不如找个平常点的男生算了。”

    秦芙看她说得动气,只能欲言又止,淡淡地回应:“其实人家也未必不想着你,他这段时间躲着你,说不定有他的想法。你真要放走他可别后悔啊。”

    “后什么悔?”沙嫱激动地说:“我算是看穿他们那种人了,追你的时候天天粘着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等到被他得到手了,看腻歪了,你就是打着灯笼满街吆喝也找不到他。那种烂人根本就是女人的公敌!难道除了他本小姐还没人要了不成。我也想通了,我明天就找个男人给他看!”

    *********

    (四)

    第二天沙嫱早早起来梳洗打扮,跑去上第一节的选修课。哲学系那个师兄沙嫱是见过的,更巧的是今年她选修的这门哲学系的课那个师兄也来旁听,而且每次都坐在教室第一排,所以虽然已经到了学期末,沙嫱也只见过姓白的侧脸而已。

    其实沙嫱早就偷偷在心里给选这堂课的所有男生评了相貌分,姓白的凭侧脸都能位居榜首,沙嫱有一阵子简直怀疑这人是个超然世外的美男子,直到有一次她有意坐在他侧后方观察这位书呆子到底是怎样上课,却发现他竟然以每三分钟两次的频率微微回头瞟着自己看,所以他给沙嫱的印象就是一个“闷骚”男。

    今天沙嫱先来到教室找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向外张望了一阵,快要上课时才看见白得志从一个楼后面转出来向教室的方向走,沙嫱赶紧跑出去,算好时间装作刚从女厕所出来的样子,正好在离教室十来步远的楼梯口附近与赶来的白师兄“巧遇”了。

    “白师兄,早上好!真巧,呵呵~”一号嫌疑人出现了,沙嫱努力抑制住紧张,故作乖巧状上前打招呼。

    白得志早上睡过头了,没吃早饭就肿着眼睛饥肠咕噜地赶过来,正为要迟到两分钟心急火燎,忽然转过一个楼梯口被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用搀了蜜糖的声音打招呼,差点向后仰倒载到楼下去。赶紧稳住下盘定睛一看,才认出来是前天晚上喝多酒的那个女孩,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从起初的惊愕迅速转换成堆笑。

    “呦,这不是沙同学吗,真巧,真巧!怎么样,身体恢复过来了吧,昨天休息得好吗?”

    “谢谢师兄那晚照顾,我都听秦芙说了。”沙嫱边说着,俏脸上微微泛红。

    那边白得志听了“那晚照顾”四个字,却立刻条件反射地在头脑里意淫自己会如何“照顾”眼前的娇娃。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两天还一直担心你呢!”一边说着,他眼睛里竟也立刻露出“担心”般的神色,眼珠儿像获得大赦一般从头到脚地使劲打量对前的美人。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让师兄担心了……”沙嫱说完,发现师兄还是对着自己呆看,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又不甘心这就转身走开,毕竟她苦思一夜的计划已经有了个不错的开头,在她弄清楚到底姓白的是不是那个“恶棍”之前,自己一定要挺住。但是就这样站着什么也不说的话,气氛实在非常尴尬,沙嫱虽然很少主动在男生面前寻找话茬,现在对着这个楠木脑袋的酸秀才却不得不搜肠刮肚起来。

    “那个,好像已经上课了呢。师兄怎么也迟到了?”

    “哦,我……”姓白的回过神来,“我路上遇见一个老教师提着很重的行李,就帮他拿东西来着,不然早就到了。”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树立自己的正面形象。

    “师兄真是好人!不过既然已经上课了,这位老师最讨厌迟到的人,总是说要么就别来听,要么就不许迟。我们两个现在进去不太好吧……”

    白得志听见说“我们”这两个字又是一阵耳红心跳,不暇思索地胡乱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是啊,迟到还不如不到好,这其实也是我的一贯原则。”

    “师兄说的有道理。”沙嫱赶快顺水推舟说:“可是还有几个星期就期末考了,这两堂课老师说是要划重点的……”

    姓白的听见里面似乎有文章,说不定有和沙嫱独处的机会,正好可以培养一下感情,于是正要试探。

    沙嫱却接着说:“对了,听说白师兄学哲学的,我们这些本科生的课程你一定很熟。师兄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讲一下老师的讲义,划一划重点呢?”

    “呃……好吧,”白得志心中暗喜,脸上却装作有些迟疑,然后又换出一副诚恳的表情对沙嫱说:“我今天出来的太急,讲义都忘在家里,不如到我家里坐坐吧,咱们好好谈谈我对这门课要点的看法怎么样?”

    沙嫱本来是想把他约到附近的自习室或者冷饮摊前慢慢盘问,没想到对方竟然大胆倒打一耙,足足沉默了3秒钟,让姓白的感觉好像过了3小时一样,最后沙嫱又想到忍耐二字,才一咬牙说:“好吧,那就打搅师兄了”。

    一路上姓白的努力和沙嫱套近乎,要沙嫱叫他“小志”就可以了。沙嫱觉得难为情不叫,后来妥协说:那就叫“小志哥”吧。

    白得志住在学校西门外的旧居民楼里,这楼就像他研究的学问一样古老。一进家门,虽然窗帘拉开着,但是由于窗子对面十几米远就是一座新建的小区住宅楼,所以把光挡得相当严实,大清早的这里却好像下午7点一样幽暗。

    小志哥拉开茶几上的一盏台灯,沙嫱这才看清楚,这里原来是一个单间,窗前是写字台,写字台旁就是木板床,要说能有些现代感的地方就只有那一个貌似是80年代生产的电视机,心想这师兄的日子过得还真清苦。这时候白得志已经在茶几上放了两杯水和两样零食,又张罗让座,沙嫱只好与师兄挨着坐在茶几后面窄小的旧沙发上。

    其实两个人都无心管什么复习划重点的事,勉强学了一个多钟头,沙嫱就说先歇歇在讲。于是两个人紧挨着坐着,白得志还是一副微笑的木讷表情,低着头对着沙嫱膝上放的书本,不是偷偷抬眼瞄上一眼沙嫱的脸。沙嫱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心里着急地盘算怎样开口问才好。白得志此时另有打算。

    原来他自己搬这里快一年,连个母蟑螂也没进来过,今天忽然来了个美女,他心里像猫挠一样,一边想着儒家的仁义道德,一边又点击道家的放浪形骸,经历了短暂儿激烈的心理搏斗之后他来了一个深呼吸,暗暗对自己说:“阿弥陀佛真主保佑!就顺其自然,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阿门!”

    于是他首先支吾着打破沉闷,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淡,中间穿插几个不好笑的笑话,沙嫱熟练地顺着他的话应承着,适当地投以甜甜的微笑,每当这时白得志就像是看着120瓦的灯泡。无聊的闲聊之后,两人又一次陷入沉默。

    这次沙嫱终于鼓起勇气,迂回地问道:“小志哥,前晚真的谢谢你。”

    “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总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当时醉到晕了,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搀着我到宾馆的。”

    “哈哈,他们俩一人架住一边,我先跑到前台开好房,他们正好赶到,就送一起你进房间了。”

    “然后呢?”沙嫱不假思索地追问。

    “然后让你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我就打了个电话跟秦芙交代了一声,再然后我们三个就走啦。”白得志不理解为什么沙嫱对这一段护花情节这样注意。

    “你们真的就那样走了?是三个人一起进去,然后一起走掉的?”

    “是啊。”白得志很纳闷了。

    “你和他们一起走的?”

    “是啊!”白得志很诧异。

    “锁好门走的?”

    “是啊……难道你早上发现有贼进来了?”白得志已经是扭过身子正对着她发问。

    沙嫱脸上一红,她怎么也不可能把采花贼的事抖出来,只好含糊说:“没,我随便问问。”却又忍不住问:“那你走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当时我什么样子?”

    她的本意是想知道当时有没有人对她留下动手动脚的痕迹。白得志却凭借多年研究微言大义的古书的经验,迅速把沙嫱前后的言语联系起来分析,也断定沙嫱绝对不会是随便问问那么简单。他的头脑这时像一部飞快运转的计算机,觉得可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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