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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在等你吃早饭呢!」
「你抱我一下,我才吃早饭!」
「你干妈可在等着你洗完再洗呢。」
「你抱我一分钟就可以了!」
我看她慢腾腾的,就只好从后面轻轻地搂住她。
「叔叔,你看镜子里面!」
楠楠说。
我抬头,看见镜子里的我和楠楠那情景,犹如恋人一般,心中一惊,就想把她松开,却被楠楠压住手。她轻轻地说:「叔叔,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一对小夫妻啊?」
「我看我们更像舅舅与外甥女的关系。」
我回答。
「不解风情!」
她嘟囔道,「那你看我漂亮吗?」
「这还要问吗,绝对是no.1!」
我只能哄着她。
「你对裴阿姨也是这么说吗?」
她顿了顿,又问。
我一怔,立刻说:「你裴阿姨倒没这么问过我,因此这种话我还是第一次说。」
「我可不希望叔叔把说给别人的话拷贝给我。」
她说,「我觉得我的眉形不怎么好看,你给我修修怎么样?」
我想给她修眉可能比这样抱着的好,就回答说:「好啊,叔叔给你修,不过修的不好你可不要埋怨啊!」
「叔叔给我剪光光我也喜欢。」
她说着就把压我的手松开。
我拿起她那精致的剪刀,就问:「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这样修眉化妆吗?」
「那当然,我还是偷着买的,你可不要告诉妈妈啊。」
「保密,一定!」
「我们班上女生这样的东西多了,香水、粉底、唇膏、眼影等等,一大包。」
「哦?这下我可是在楠楠这里长见识了。」
「以后我把我们班女孩子的秘密都告诉你,让你不断长见识,怎么样?」
其实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只是为了讨她开心,也就顺着说:「好啊,那以后有机会你就跟叔叔泄密泄密。」
我装作玄虚的样子。
「你带我出去的时候我就都告诉你!」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
看她的眼神我感觉头皮有些发麻,就说:「你再这样乱动,叔叔不想给你剪光可要剪光了。」
我知道她说的带她出去就是昨夜的话题,我好像答应带她单独出去的。
「楠楠,你洗的怎么样了,你干妈可在等你呢!」
处长在客厅大声说。
「就好,就好!」
她说着对我挤了一个媚眼,然后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虽然我是第一次给女孩子修眉,但是我在一些书上以及电视上学到的知识足以应付楠楠,所以经过我的修葺,楠楠最后以一个香吻热烈地报答了我。
等刘露进了卫生间,我才坐到处长的旁边。她就把登有刑燕文章的报纸递给我,说:「看看人家的文章,还是很有水平的,报道的情况和我们这边几乎相同。」
我拿起报纸,仔细看了一下。文章报道的是另一个部门改制的情况,暴露出来的问题看起来确实和我们那边差不多。看起来改制中的问题许多还是具有共性的,相信这篇文章我们部以及局里的人看了后,一定产生不小的震动,而且可能也会带有导向性,给我们那边的改制敲响警钟。
此外,这篇文章无论观点还是文笔都是一流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认真地读完刑燕的文章,对她的认知也更进了一个层次。
吃完早饭后,时间是七点二十分,离八点上班还有足够的时间。我就对她们三人说:「我还要回宿舍拿些东西,就先走一步了,你们慢慢准备吧。」
处长和刘露也知道,这个时期不能让大家知道我和处长的密切关系,所以都没有阻拦,倒是楠楠说:「我已经收拾好了,我和叔叔一起出去!」
「不要胡闹,你叔根本和你不走同一条路,等会你自己去!」
处长训斥道。
楠楠有些不满,皱了皱眉小巧的琼鼻。
「乖,让你叔叔先走吧,等会干妈和你一起走。」
刘露出声安慰。
我向三个人告辞后,就下了楼。
※※※※※※※※※※※※※※※※※※
第04章
来到路边,拦一辆出租,上了车便想到梦中和刑燕的〖奇遇〗,就给她发了一个信息「拜读了你的大作,十分佩服。简直堪称当代鲁迅!」
过了一会,那边传来信息「见笑见笑,一大早你做什么呢?」
我总不能告诉她我从处长家出来把,就回道:「早晨出来在马路边走走。」
「嗯,很好,以后就是要做领导的了,先把身体锻炼好。早饭吃了吗?」
刑燕回复说。
「以后做领导?」
我把这话在脑海中咀嚼了一下,心想刑燕既然能说出来,看起来自己的事情基本上是定下来了,就给她回道:「还没有吃呢,正打算去呢,有心情与在下共进早餐吗?」
「好,你告诉我在那边,我让司机调头过来。」
看了她的短信,我暗叫一声不好,我这不才吃了早饭,再吃不就撑破肚皮吗?原本以为是句客气话,哪知道她还真的顺着爬上来,但话已至此,没有反悔余地,只能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她。
说是在外面吃饭,实际上是在单位附近的地摊上随便吃一些东西。我一般解决早饭的方式有三种,一是去单位食堂,二是在宿舍吃些方便面或者牛奶面包,三就是到这个地摊。
这个地摊由母女二人经营,虽说是母女关系,可是两人却如姐妹一般的年轻,模样长得都十分秀丽。
听说以前有个企业老总想包养她们,结果被无情拒绝。虽然只是传闻,况且很多人私下把她们称作“西施姐妹”。
母女二人一者形象好,二则善于经营,把个人打扮的漂漂亮亮,桌台凳子碗筷收拾的干干净净,所以来这里吃早餐的年轻人人特别的多。想想既能解决温饱问题,又能养眼,谁还不来。
因为我是老熟人,所以两人中的女儿就过来招呼我。
她仍然穿着干净的白大褂,但这褂子已难掩那娇嫩的身姿。
看见我眼神有些不轨地盯着她,她有些脸红地问:「最近怎么不来了?」
我说:「哦,最近比较忙,有的时候就在亲戚家吃了。」
确实最近和处长以及刘露联系紧密,很多时候跟她们混饭吃。
她说:「那就好,那就好!」
我觉得她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就问:「什么叫『那就好』啊?」
她犹豫了一下说:「最近来这里的小年青都在谈改制,说什么要到企业去,要自谋出路等等。」
「那又怎么样?」
我问。
「我还以为你离开北京了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又显出害羞的神态。
原来她是为我担心,我就笑着说:「你害怕我走了生意就不好做了?」
她回答:「看把你说的多么重要,似乎没有你北京人都没有事做一样,只是认识时间长了,感觉有些失落而已。」
我开玩笑着说:「你不要担心,我以后肯定会罩着你的!」
她嗔怒道:「我要你罩干嘛?」
我还想和她说下去,看见刑燕挎着手提包风姿绰约地走来,就赶紧对她说:「今天和朋友在这边吃早餐,她来了。」
小西施也可能看见她向我走来,主动和我保持了一段距离。
我站起来,做出出去迎接的样子,到了刑燕跟前,抱拳道:「感谢刑大记者赏光,只是本人囊中羞涩,故而就只能在这里请你了。」
「嘻嘻,这个地方我也来过!」
刑燕笑了笑,说道。
「你来过?」
我略微惊讶地问。在我的想象中,只有我这样的外地人或者刚毕业的外地学生,才有在这里吃早饭的可能,想不到刑燕这样系出名门的人也来。
「我也是和我们单位新进来的姐妹一块来过这里,虽然就来过一次,不过确实不错!」
「这倒也是,请我们刑大记者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不过这样未免寒碜了一点,我可是没有办法才在这里请,别人怎能这样呢,对了,对方是帅哥还是款爷?」
「少跟我废话,那是一个小姐妹!还有,不要什么大记者大记者的,直接叫我名字就是!」刑燕故意摆起了冷脸,随后又笑了。
由于今天早晨睡梦的原因,我就多留意了几眼刑燕,觉得和裴湘柔比起来,刑燕倒是十分耐看,跟小勤(原行政事业处同僚)是一种类型。
她们和裴湘柔可谓两类人,后者属于乍一看很漂亮但越看越一般,而刑燕她们恰恰相反。
自从和刑燕认识后,她对我一直是本分的姿态,甚至有些尖酸刻薄,很难看见她对我微笑。所以她今天如此反常,倒让我感觉这早晨的时光变得美好起来。
「我脸上难道有什么东西?」
刑燕看见我扫着她,就问。
「没有,没有,觉得你今天特别好看而已。」
我慌里慌张地说。
这个时候小西施过来问:「请问两位要些什么?」
「我喜欢你们的萝卜丝包和豆腐脑,就给我来一个包子一碗豆腐脑吧。你要点什么,领导?」
刑燕边回答小西施边扭头问我。
「我?呵呵,看起来这真是“英雄所吃略同”啊,给我来两个萝卜丝包子,一碗豆腐脑!」
我笑着对刑燕和小西施说。
「好的,请两位稍等!」
小西施回答,走的时候她多看了刑燕几眼,在她转身后,刑燕也回头看了她几眼。
「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刑燕问。
「哪儿的事啊!」
我连忙回答。
「那干嘛刚才我老远看见你和她在一起?」
「她不是过来问我吃什么吗?」
「这么多人,干嘛她偏偏站在你这儿?」
「我经常来,所以有些熟悉而已。」
「既然你对人家没有意思,那还老跑人家这里做什么?小心我告诉湘柔。」
「老天,我发现你比秦桧还秦桧,我可是一个没有家的人,到这里吃点早餐有什么不对的?」
我笑着回答。
「我看你不是吃早餐,是『吃豆腐』来的!」
她也笑着说。
「你也不是叫了『吃豆腐』吗,看起来只要是『豆腐』,美女也喜欢吃啊。」
「你这就是心怀不轨!」
她嗔怒道。
「如果我心怀不轨,就先从你这边不轨开始。」
我笑着回答。
「你敢!」
刑燕说着就举起拳头,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发现她的手指滑嫩纤细,玲珑剔透,看着让人心动。
她还要挣扎,我连忙说:「你要是再动,那豆腐脑就不是你吃,而是你的衣服吃了。」
她低头一看,果然是刚才那女孩,在旁边端着包子和豆腐脑。
小西施有点神情不悦地放下就走了。
刑燕就问:「是不是我们刚才说话被她听见了?」
为防止她继续发飙,我就说:「应该吧,否则我们可没有得罪她。」
刑燕撇了撇嘴。
我闭着眼睛,低头闻了闻豆腐脑的清香,满足地说:「生活就是好啊!」
「看一碗豆腐脑把你就满足成这样了。」
她故意嘲弄道。
「我是个容易满足的人。」我说,「对了,湘柔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
「哪有你这样的人,向别人问自己女朋友的消息。」
邢燕吃了一口豆腐后,回道。
「她不是和你是铁哥们吗?」
我说。
「再铁的哥们也没有男朋友亲。」
「那你男朋友呢?要不给我介绍介绍?」
我问。
「我要做独行侠,所以才不想要什么男朋友。」
她说完后,在包子上小小的咬了一口。
「独身主义者?」
我追问道。
「也能这样说吧。」
「多好的女孩子,怎么能这样想呢。」
「那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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