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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风流录】（第七卷）(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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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我又拨通了裴湘柔的手机。在声声的呼唤后，仍是无人接听的提示。看来这次是真的伤透了她的心。我又试着拨通了刑燕的手机，还没等我说话，对方连珠炮般的就轰炸了过来。
我这才知道裴湘柔吃了闭门羹后，又遭遇了我没接电话的尴尬，那敏感的心就没有往好的方面想。她伤心地在大街上游逛，没敢回家，又去了刑燕的住处。
她把一肚子伤心向刑燕倾倒了出来，才换得了刑燕对我的炮轰。看来这次想得到她的原谅从刑燕那里也得不到通过了。
但知道了裴湘柔的去处，我的心也稍安了许多。无奈，只有靠睡眠来抑制内心的惶恐了。
※※※※※※※※※※※※※※※※※※
第05章
在半醒半睡间熬过了一夜，一身的疲惫充分写在了脸上。去食堂草率的吃了点东西，就匆忙地去了办公室。
孙中强正和柳之邦聊着，见我进来就不吱声了。我忙向他们道了声早上好，也没再多顾忌他们刚才的反应。
孙中强对我点了点头，就转身出去了。柳之邦接着就向我下了给书记安排专车的命令。
看来今天领导们又有大活动了。不该你知道的事，费心也无用，不想让你听的话，留心也枉然。
我问都没问，马上就给司机老周班打了电话，准备出车，方向待定。我想的最多的还是裴湘柔，心思都用到她身上了。想着忙完一上班的那点事就去问候她，没有再多考虑其它，不问闲事也是我的一贯处世哲学。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也已快十点了。办公室的人员都各忙各的去了，只有小王在那里打着我交给她的文稿。
我拿起电话，想问一下裴湘柔的坐标，但想了想，又放下了，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到了组织科，我还是第一次去她单位。裴湘柔不在，问一青年人说是陪领导出去了，陪哪位领导、去哪儿了当然是不知道，这是纪律，我没再往下问。
正当我准备回去的时候，迎面碰到了杨钊副局长，看来是摸档案的，我想。
「正好向成，我正要去找你，一会陪我出去一趟。」
他一脸的严肃。
「好的，杨局，去哪儿啊？」我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先在你们办公室里等我。」
他说完就进了组织科。
我确实有点纳闷了，这时我才把早上的一些事情串联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一会儿，杨钊局长就把我喊走了。到了那里，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部里要搞一次小范围问卷调查，重点是对这次改革的意见和建议，包括各部位的在此期间的作用和能动性。
其实意见和建议是虚，后一条才是真格的。范围是直接参与的部位主要负责人。我本不属之列，还是杨钊局长力陈让我上去的，说是在柳主任病住期间，我主持了长时间的关键部位的工作，更有尽义务的权力，这才免强争回了个份额，他回来就是亲自取我的表格的。
领导们都敏感的意识到这次活动的重要性，因为有了推选权，才能有被推选权，唯独我，还在被昨晚的折磨搞的懵懵懂懂。
裴湘柔的参加那是她工作的本份，我遇到了她，却正眼不给我一个，更别奢望说话了。我看到了处长，她很平静地看了我一眼，象陌生人一样。我又看到了书记，她勉强对我笑了一下，比不笑要来的还不自然。
又看到了陈奇，他好象没看到我的出现。另一边孙中强、柳之邦等人，均是一脸的严肃。
我知道，这里不是在开堂会，大家都不要感情用事。问卷也不讲时间，谁填完谁走。内容都是我很熟悉的东西，也没怎么思考，信笔而就。在后一栏中，我很客观的在五种选择中各做了注脚，当然是力足于前三，我不想埋没同志们的成绩。
在推选栏中，当然也有我的大名。填完后我不加思索的起身就想交卷，突然看到处长用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暗示我不要慌着交，等等他们。
原来处长一直都在暗暗的观察我，生怕我再出点什么差错。她这一暗示让我马上明白了过来。这次问卷是一次很严肃的事情，你慌忙草率的行为难免会让领导对你产生歧义，说我对事太不严肃。
我感到有些后怕，身上出了冷汗。果然还是处长好，总是在关键时候站在我的面前。我坐在那里，也暗暗的观察着动向，果然，各局的同志们，有的都先我答完了，也在等着领导和部里的同志们先交。
由于闲着无聊，我从斜侧面看着处长，她正极认真的审着答卷，可能是也答完了，在等着交卷。那神态很是迷人，外套可能搭在挂衣间了，只穿着一身素雅的休闲上衣，深灰色西裤，凸显身段的迷人。
从着衣上看，很是普通大方，但那迷人的身材却把衣服提到了很高的档次。和她坐在一起的是部机关的一中年女人，也是位权重人物，但那身材和相貌就相型见拙了。
可能两人投缘交好，不然的话，她们不会坐在一起的。女人都是这样，一般不会和比自己貌美的同性在一起的，除非关系很好。
我这样看着，想着，已有人开始交卷了，都是些部机关的领导和同志，我等处长他们交完后，才站了起来，看看周围，大多都是同年龄段同级别的。
为了保密，问卷是以投票的形式交卷，当我在人群中间投向票箱的一刹那，内心着实紧张了一下。
出了考场，我长出一口气。福兮祸兮，所依所伏就它去吧。我匆忙离开了那块高严之地，也没再等领导，正想打的回单位，身后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哈哈，老汪！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会议室我是真的没看到他。
「兄弟，去哪儿啊？」
他提着文件包，一脸的喜庆，正笑对着我。他喊我兄弟，哈哈，这还是第一次。我在处里时，小李是我的官称。
「回去啊，你呢？」
我笑着问。
「也正想回去，这不就碰到你了。时间还早，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去喝点。」他说。
「可以啊。你请客。」
我玩笑着说。
「那是当然，我还想请一位呢，你猜是谁？」
他故意卖关子说。
「还有谁，赵坤呗，是不是啊？」
我指着他，一脸的顽皮相，也是突然来得轻松。
「好小子，行！还没忘记哥们。」
他高兴地拍了我一下，哈哈，又成哥们了。
「赵坤走一个月了，还真想他。他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我总说去看他，也没去成，今天正是个机会，不如我们去他那儿看看，也正好在一起吃顿饭，好好唠唠。」
他的言语间都透着一副老大哥的样子。
「很好啊，我也想他呢。」我说。
他打通了赵坤的手机，正好他也在单位，说是强烈欢迎我们。快到他单位了，我心里有点犯琢磨，要是碰到刘露怎么办啊？赵坤那儿好说，可是对老汪怎么介绍呢？
正想着，赵坤给我打了电话，说在楼下等我们，催我俩快一点。好小子，这样我就不犯难了。一见面，我们都来了一个夸张的拥抱，纯是搞笑动作。老汪说：「去哪儿？今天我做东。」
「来我这儿怎么能让你做东啊，再说了，我还要感谢您对我的栽培呢，还有向成，也没给他喝感谢酒，干脆一锅炖算了。」
说完，他笑了。
「呵，好个一锅炖，刚到企业就会算经济账了。」
我也跟着打哈哈。
他把我们领到了昨晚我和刘露去的酒店，看来是在这片地区小有名气了。
一进店我就想起了『佛跳墙』，那种味道的确很诱人，吃后不忘。看赵坤是否能给点一个，我这样想着。我们也没要包房，就在大厅的一个拐角处要了桌，酒是52度的二锅头。
说实话，我们三人排场不起，也别奢望什么『佛跳墙』了。赵坤点了六个菜，老汪还嫌他奢侈呢，争执一番后，各自让步，改四菜一汤。这也是一种乐趣，有时感觉比山珍海味还来得舒畅。
正当我们喝的尽兴的时候，眼前一亮，刘露领着处长进来了。哈哈，真是巧啊，她们进门就看到了我们，很高兴的打着招呼就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摸一块儿了？」
处长笑着问。
「开完会，老汪就把我拽来了，过来看看这小子。」
我说着，拍了拍赵坤。
他俩也都慌忙站了起来，礼让着她们坐下。
「那好吧，我们就在一起吃吧，刘露再加俩菜。」
处长示意他们坐下后说。
「好吧，选日不如撞日，都是想请还不一定能请到的主，今天都碰一起了。」刘露高兴地说。
哈哈，有福之人不用忙，这回又吃到『佛跳墙』了。刘露肯定是听了我昨晚的话，邀处长来吃这一口的。
果不其然，刘露点了两个菜后，又点了一人一个『佛跳墙』，并装着昨晚没有发生事情一样，给我们介绍着这道菜，并说了特意请处长来回忆家乡菜的。
赵坤给她们要了一瓶红酒，处长推脱说下午有事，不便喝酒，并问刘露喝不喝？
「怎么不喝，给你到一杯，剩下的归我怎么样？」
刘露这女人倒是爽快。
处长也没再推辞，我们几个在小赵给刘露介绍了老汪后，又热闹了起来，丝毫没有一点从前在处长面前的拘谨，包括老汪。
看来主要是环境变了。处长品尝着『佛跳墙』不住的点头，连夸味道鲜美地道，说是正宗的绍兴做法。
老汪和小赵自然是附和着，也主要是他们也被鲜美的味道给征服了。刘露看着她们笑着，有一种很满足的成就感，就象是这道菜是她做的一样，并不时的给我飘眼神，好象是让我忘记昨晚，站到他们的起跑线上，一起来赞美。
这样的场合只有喝酒，谈天，不会再聊其它事情，所以也显得过的快。要不是处长的提醒，还都没有要结束的想法。
埋单自然就转给了刘露，小赵也只是谦让了一下，他知道那道菜的份量，在当时不是工薪阶层能消费得起的。不然的话，至少会吃掉了他半个月的薪水。
刘露用车把处长送走，我和老汪自然是打的回单位。由于昨晚没休息好，再加上那二锅头的冲劲，顿时觉得整个人晕呼呼的，就给司马大姐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放风，偷个懒回宿舍睡觉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食堂早关门了。我也没有饿意，只觉得喉咙发干，胃里灼热般难受。喝了一点水，躺在床上又想起了裴湘柔。顺手拿起手机打给了她，不接。再打，还是不接。
看来这次她真的伤心了。咳！这都是江波小子惹的祸，我不好受也不能让你轻松。我给他拨了电话「在哪儿啊？」
「陪老妈在一起吃饭，你在哪儿？我还以为你小子失踪了呢。」他说。
「你想的美，你小子想过肃静日子啊，没门。」我说。
「那就来啊，一起陪老妈喝点。」他说。
「不去了，你小子好好尽尽孝道吧，省得我去了，你再找理由逃避。」
我说着就挂了，已没了再骚扰他的兴趣。
咳，谁陪我呢？真成了孤家寡人了。裴湘柔在身边时，还不怎么觉得，一出这样的事，心里还真是很失落，看来她在我心中渐渐占据了重要地位。不知道和处长相比，哪一边更重呢？我琢磨着。
对了，处长，处长在哪儿呢？她回家了吗？她这段时间看来是够忙的，自从那次回家后，我再没接一个她的电话。她不会是在回避我吧？她会不会为了升迁什么都不顾了？不会啊，她绝不是那种女人。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越想心情越乱，越想心里越是难受。打个电话，很可能是处长还怪罪我不联系她呢。打吧，问问不就清楚了吗？要是她不在家怎么办？要是她们正谈着工作怎么办，那不就扰乱她心情了吗？打还是不打呢？我看了看表，十点了，可能也回家了吧？
我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不过没打她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可是没人接，楠楠也没在家吗？我又拨了过去，仍然没人接。正在我疑惑间，电话突然响了。处长打来的，「向诚吗，你在哪儿呢？」
「我在宿舍，你呢？我往家打电话没人接啊？」
我说「我刚散会，正往家赶呢，你现在就去我家，我有事找你。」
果真是想找找不到，不找自然到。我立即下床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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