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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风流录】（第四卷）(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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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前说：「我是故意逗你呢，小坏蛋，这还听不出啊？你的心思我能不明白吗？有你在我担心什么啊？凭你和江阿姨的关系，她能亏待我吗？不然的话，你也不依嘛。」
一句话说得她到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刚才气红的脸现在更红了，那是羞辱的反应。
「坏蛋！坏蛋！大坏蛋！」
她笑骂着雨点般的拳头就朝我打了过来，在我面前也不再装淑女了。我承接她拳头的同时，伸手紧紧抱住了她，迈出了我们关系的第一步。
她开始想摆脱我的拥抱，但在我强大的臂膀中无能力摆脱，娇羞地说了声「你坏！」
鼻翼在微微的喘息中煽动着，浸出了细密的汗露。那吃了一半的苹果也在刚才的挣脱中掉在了地上，那攥紧的拳头也在我有力的大手中酥软地伸开了。我低头在她的鼻尖处吻了一下，她用手回应地打了我一下，我又吻了一下，她又打了一下。来往反复也把她逗笑了，精神上都有了放松。
我猛然一口亲到了她的唇上，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没再躲避，两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撬开她的樱唇，将舌头伸入与她那温热而滑软的香舌交缠，那种香甜爽得我的心也开始变得激动。
热血在脑海中升腾，我的两手也开始了游走，摸上了她那馒头一样的乳房。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也在加速。但她似乎还没失去理智，狂吻中说了句「轻一点。」
我已不满足于隔衣挠痒般的抚摸，从衣服下面侵入，摸到了她那光滑的肌肤，并直接抓住了那对尤物。她稍作反抗，就允许了我的肆意妄为。那白嫩的肤质和处长的毫无二致，我的另一只手忍不住开始在那凝脂般的美臀上轻揉。我膨胀的下身逐渐坚硬，顶住了她的下腹。
当我向下运动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用手死死地抓住了我，再不让我进一步的动作。我明白只能到此为止了，便停止了动作，放开了她。
裴湘柔的呼吸依旧有些急促，看来她一时还没缓过来。我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她整了一下衣服，嗔道：「坏蛋，真没想到今天会这样。」
「还不是你让我突然来了激情，弄得我那么难受。」
我指了指还在凸起状态的下身，倒打一耙，故意埋怨她说。
「哼，那还是我的不是了。」她瞄了一眼我下面，打了我胳膊一下，愤愤不平道「坏蛋！什么理你都想占，欺负了人家还说难受，在你面前真是没有公理了。」但那眼中的柔情还是给了我足够的温暖。
我整了整衣服说：「在我面前只有公吃（尺）没有公理（里）。」
「越说越坏了，不理你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她说着站了起来。
「别回去了，今晚在这儿住吧？」我开了句玩笑。
「哼，哪敢啊，还不被你公吃了啊。」她倒是很会借话。
「好吧。我送你回去。」我们说着走出了房间。
临走前她说了句「别忘了我给你说的话，好好地想想，必要时和你们处长沟通一下。」
「谨记教诲。」我打了个立正。
她嗔了我一句「就是一个不老实。」说完笑着走了出去。
她在前面走，我紧跟在后面。看着她那修长苗条的身段，心里别有一番滋味，但更多的是幸福感。
把裴湘柔送回家后，我就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把裴湘柔给我说的情况向她作了汇报。她问我刑燕是否是那位新华社的记者？我说是。处长「哦」了一声，然后就转移话题，问我和裴湘柔谈的怎么样？好象对我给她说的情况丝毫不感兴趣。
我告诉她裴湘柔很关心我的进步，其它方面没怎么深聊，现在刚把她送回家，正在回单位的路上。
她问我是否还回酒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回去了。
她说那好吧，赶快回去休息吧。我刚想给她道晚安，电话那边传来了楠楠的声音。
「叔叔，今天是不是去处对象了？」
「是楠楠啊，还没睡觉啊？叔叔没有处对象，是去和同事谈点事情。」
「别骗我了，刚才妈妈都告诉我了。」
「好了好了，别再和你叔乱说了，快让他回去睡觉吧。」
还没等我回答，就听到电话那边处长对楠楠的呵斥声。
「叔叔，再见...」楠楠声音小了许多。
「楠楠再见！」我把电话挂了。
回到宿舍，我才想起我换洗的衣服还在宾馆里，想打个电话问一下吧，又怕影响了处长休息，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念头。处长一定会给我收起来的，这点我深信。
※※※※※※※※※※※※※※※※※※※※※
第06章
第二天，领导们可能进入了工作程序。处长告诉我江黎书记找她谈工作，刘露去了她的办事处，楠楠和北碚去科技馆了。看来只剩下我这个苦行僧，也只能呆在办公室继续我的值班任务了。
进入办公室，我程序般的做完了清理工作，接着给家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在北京过年的情况。
话筒中，听得出父亲很是高兴，母亲则骂了我一顿。我心里既觉得安慰，又觉得不是滋味，边听着母亲骂，边贫嘴的和她逗着乐。因为我知道，只要我高兴，母亲心里比我还快乐，只是难为了她老人家对我的挂念。我又何尝不想念她们呢？
我挂上电话后，心里一阵酸楚，眼泪流了出来。信手在纸上划了几句「儿行千里母担忧，世间难读是乡愁，守家尽孝母不笑，乐儿远飞挂春秋。」
就这样，我一个人度过了这漫长的一整天。也是假期的最后一天。
次日，我早早地来到办公室。新年假期一结束，机关里又开始热闹起来了，人们相互道着祝福。我们处的人也早早到齐，处长先到我们办公室向大家问了好，同事们也高兴地向处长道福。
今天的处长和往日的着装基本没什么变化，还是那透着职业习惯的装束，显得干练清爽。
可稍微用心会发现，处长的衬衣不是以往的常穿的那种，而是一件小立领叠花衬衣，在那高贵的气质里又凭添了些许妩媚。我看了心里很是舒服，我想其他人也是如此。
老汪也不避大家，拿出一袋红枣对处长说：「处长，老家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们那儿最有名的特产，有滋补养颜的功效。」
说着递到了处长手里。
小勤看到后说：「好你个老汪，在大厅广众之下向领导行贿啊，真是过年过大胆了。」
大家听了都笑了。处长这时说：「枣是好东西，我们大家一块吃吧，都谢谢老汪。」
说着就把枣袋递给小赵，示意他给大家分了。
老汪忙上前拦住说：「处长您放心，有您的也有他们的，不然他们还不把我吃了啊。」
小赵这时说：「看来老汪也没给领导送过礼，要送也要亲自送到领导办公室啊，还是我替你代劳了吧。」
说着提着枣送到处长办公室去了。
老汪也没理会，又从他办公桌下拿出几袋说：「一人一份，这是你嫂子对你们的心意，全是一颗一颗的挑出来的。」
小勤也没客气，拿出一袋就拆开了。挑出几颗给了处长，自己吃了一颗，又抓了一把送到我手里，嘴里不利索地说：「吃－吃－吃。」
处长看到，笑说：「你们先忙，我去别处看看，给同志们去拜个晚年。」
等处长走了，老汪顺势用书本敲了小勤一下说：「就你会出老哥的洋相，现在好了，多给你的那袋宣布没收，充公大家一块吃。」
大家聊得很高兴，几天不见都倍感亲切，相互间都多了一份真挚的友情。不然的话，是不敢直接跟处长开玩笑的。
大伙分头都把春节前收起来的各自管理的文案材料整理出来，恢复到节前的办公状态，卫生也来了个彻底大扫除，窗明几净。在打扫卫生期间，老汪就示意我去打扫处长的办公室，结果小勤自告奋勇地去了，我也懒得跟她争。
倒是小赵感觉到了小勤的反常，对老汪说：「自从小李来到咱处以后，这还是小勤不多见的主动请樱啊。」
老汪边擦着窗子边说道：「你没看到小勤一上班就很兴奋吗？这个春节看来是过的很滋润。」
一会又说：「就苦小李了，春节替咱值班，也没能回家过年。」
我一听忙说：「千万别这样说，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人不饿的单身，无牵无挂的，应该做的。」
小赵偷偷问我道：「值班期间，和那位裴湘柔联系了没有啊？」
我楞了楞说：「没，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哪能看得上咱啊。」
「别逗了，自从那次我们聚餐后，我们就看出了其中门道，书记处长都有意撮合你俩。」
小赵声音大了一点。老汪也听到了，在旁附和道：「是啊是啊。」
「那只有我没看出门道，到现在也没有人给我提啊？」我故意表现出一份急切的心情。
老汪拉长腔调说：「别急，别急。书记和处长保准有一人会做大媒的。」
小赵来了兴致，怂恿老汪道：「她们不做你做怎么样？到时让向诚在给你候一桌。」
「我做不合适，我看这件事这样办。一是我给处长提一下，二呢，让小勤去找柳之邦，他们是老同学好说话，裴湘柔不会不给她领导个面子吧？是不是？」
老汪很认真地分析着说。
「高见，姜还是老的辣啊。」小赵赞成道。
我在旁边听了直笑，心里也感谢两位大哥的关心。也为能生活工作在这个集体中感到高兴和欣慰。如果我和裴湘柔真有那一天，一定会认真讲给她听。
到了下午，处长召集我们开了个短会。一是通知我们部里明天召开改革动员大会，参加人员是机关全体和各基层处级以上干部；二是就改革的简要情况的通报。会议虽短，但有恳谈的性质。大家一致表态说听从组织安排，服从改革大局。
处长要求对下面的科室及基层也做好工作，由老汪具体安排。散会后，处长把老汪留了下来。
我们回到办公室，小勤偷偷拽了我衣袖一下，开始我没明白她的用意。等她出去了，我跟了出来。一直走到了档案室，她打开门让我进去后，就神秘的把门关上了。我被她的行为搞得也有点紧张，问她什么事啊，那么神秘？
「小李，你很精明，也很实在，我相信你，但你要给我保证，我今天给你说的事要替我保密，永远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
「好的，到底是什么事？」我察觉到事情的严肃性。
「我们这次改革是国务院人事改革的试验点，上面非常重视。人员要提一批，留一批，走一批，退一批，学习一批。听说江黎书记将来我们这个局正式主持工作，处长并不在提一批之列，而是在学习的一列，下一步可能要调走。改革可能对她不利，我真为她担心。」
她声音虽低，但语气很重。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啊？可信度如何啊？」我小声地问。
「这你就不要问了，我也不敢说可信度是多少，但要相信无风不起浪。就算不是真的，传出去对处长也不好啊，要让她有思想准备啊。」
「你为何跟我说啊？应该告诉处长啊？」
我似乎也觉得问题的严重性了。
「我开始是想给她说的，在她屋里打扫卫生时没等到她。后来我想我跟她说怕引起她的误会，就想到了你。你是处长比较器重的人，看得出她对你的成长蛮关心的，关键时候你也要帮她一把啊。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处长受损失啊，只是你千万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那样会影响她的判断的。」她说的很诚恳。
「你说的怎么会影响她的判断啊？」
我真的搞不明白了。
「总之，你也别问了，就说是听人说的。她若问是谁说的，你就告诉她是朋友就行。」
说完她就让我出去了。
我想着小勤的话，有点魂不守舍地走到了办公室。小赵和老汪可能去下面安排工作去了，室内空无一人。
我坐下来，分析着事情的可信程度。这和我原本设想的内容大体相紊合，但这个「学习一批」对处长的影响就不得而知了。看处长当初说的去党校学习的情况好象并不是这样，难道是处长也没判断出领导的真实意图么？
但书记过来主持工作已是事实。从这一点看来，小勤话的来源是有来头的，也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小勤的社会人际关系我虽不怎么了解，但也知道她没有很深层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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