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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奸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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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奸儿媳】(50-67)(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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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收敛?你早知道你儿子是同性恋,合起伙来骗无辜的羔羊,周新成你可真行阿,放纵你儿子骗婚。”

    白苏气得在发抖,声音尖锐极了。

    婚礼前,她在楼梯间看到周笙的伴郎一脸低落,而身为新郎的周笙竟很是有耐心地安抚,拥抱,甚至亲吻。

    白苏沉下心细想周笙和陈念惜的相处模式,察觉到了许多猫腻的地方。

    她一转身便看到了周新成,男人脸上没有半分意外,看样子周新成是早就知道了周笙的性取向,默许了如今发生的一切。

    “我会让他去外面代孕,念惜就在我们家,做我周家名正言顺的儿媳。”

    “好一个名正言顺,在你周新成眼里只有你儿子是人吧,你把念惜当什么了?”

    “苏,我没有办法,同性恋不是病,只是在这样的家庭里怎能允许阿笙光明正大地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男人扶额,他睡着了,半夜醒来往身旁一摸,果然又是空的。

    如果按照白苏的脾气,定是要给那人两耳光的,但那人是周新成,即使她再不满,也只敢不痛不痒地挠他两下罢了。

    “周新成你无药可救了。”

    (六十)

    周新成到了五十知天命的年纪,要是再觉着情感高于一切,追求忠贞不渝的感情,也确实不太现实。

    他爱白苏,有多爱?

    他的仕途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然后是表面上看得过去的婚姻、家庭,再才是对白苏的情情爱爱。

    这不能说他不爱白苏,只是到了这个年纪,又坐在这个位置上,情爱毕竟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

    他在外边,免不了有人会塞给他一些年轻又干净的小姑娘,他挑挑拣拣,也会顺了有心人的意思,睡那么几个,偶尔也会和有新鲜感的小姑娘维持一段时间的关系。

    但这些小姑娘嫩则嫩矣,却是怎么也比不上白苏的,不只是身体,还有人格魅力、个人能力、眼界等等。

    周新成很早就知道白苏和陈念惜的关系暧昧了,他非常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没有生出一丁点的愤怒、吃醋的情绪。

    他早已经过了争风吃醋,不是会把爱与占有交织在一起的愣头青了。

    他和白苏结婚四年,没有动过想要离婚的念头,但在婚姻中,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些调味剂的。

    至少陈念惜身世清白,人又单纯,好过外头那些来路不明的人精似的东西。

    梁博还是很难接受周笙和陈念惜结婚的事实,周笙没有像他那般弯得彻底,甚至是因为太过厌恶女人才喜欢男人的。

    周笙能对陈念惜有怜爱,会觉得她很可爱很单纯,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信号,因为保不齐哪天周笙就真的喜欢上了陈念惜或是别的女人那也是说不定的。

    所以他天天在”闹”,但不会让周笙厌恶的耍小性子、冷暴力,而是心机十足地用伤心低落,眼含泪水却故作坚强等一系列绿茶行为让周笙产生愧疚、亏欠,天天围着他转,哄着他。

    开启博士生生涯的周笙不仅要上课,做实验,要给博导做项目写论文,还得哄梁博,忙到飞起,实在是分身乏术,也就无暇顾及到陈念惜的状况。

    既然她提出来要住家里,那也挺好的,至少有人照顾,有人陪着,不必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待在新房里,周笙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的。

    可是陈念惜和对白苏的心结还没有解开,她越是疏离白苏,白苏就越是缠着她。

    而且自从知道了周笙的性取向,和陈念惜结婚的目的,以及跟周新成捅破了她和陈念惜的关系后,白苏在家里便愈发地肆无忌惮了。

    一只手按下门把手往下压,推开门的声音微乎其微,鹰似的锐利目光一眼便看到了原木衣柜夹着的一角白色裙摆,正因为主人的恐惧而轻轻颤动。

    精心保养的修长手指在镀银的门把手上轻点了两下,动作并不轻快,而是透着深思熟虑的考量。

    不需修饰的眼型也依旧漂亮得惊人,纤长的眼睫往下轻垂着,眼尾高高地往上一挑,妩媚又阴沉。

    不听话的小家伙匆匆逃跑又躲藏起来,真是让她好找。

    一步,两步....

    白苏猫似的走路不带一点声音,直到来到衣柜门前,躲在里面的陈念惜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还在双手合十默念祈祷。

    “囡囡,我数叁下给你机会让你主动出来。”

    白苏透着危险气息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陈念惜好似被电击了似的,差点弹起来了,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死死捂住差点尖叫出声的嘴,浑身战栗,她感觉衣柜都在晃了。

    (六十一)

    “叁。”白苏的声音冷冽阴沉。

    衣柜黑暗,空间封闭狭窄,充斥着木头的苦香味,陈念惜的心跳声响得吓人,她捂着嘴将目光投向衣柜门的那一条小小的缝隙,那是着衣柜里唯一的光源,从这里可以窥见到白苏的黑色绸缎裙。

    “二。”

    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陈念惜将自己缩得更紧了,她实在不向面对白苏,为什么白苏能找到她呢?她都躲到衣柜里了,有没有可能下一秒白苏就消失不见了呢。

    “一。”

    声音干脆利落地收尾,一时间世界安静得可怕。

    白苏看着那扇紧闭的衣柜门,脸色很是难看,散发的气压低到可怜。

    她越生气,就越是镇定,目光坚毅明亮,思绪转得很快,各种折腾人的法子一股脑全都冒了出来。

    ”吱呀”一声,衣柜门被一只纤纤素手推开了。

    露出一张苍白惶恐的脸蛋,下唇内侧一圈被咬得殷红如血,目光颤颤,纤细娇小的身体更是抖得厉害。

    很可怜,很惹人怜。

    但是白苏已经给过她太多机会了,小家伙依旧要跑、要躲着她,她没有办法了。

    白苏面无表情地弯腰,一点点地靠近陈念惜,陈念惜往里躲,直到无处可退,她瑟缩着,似乎将自己变小,小到可以掉出缝隙,逃之夭夭。

    那张脸明明是熟悉的脸,素颜清丽,可压迫感却极强,淡蔷薇色的嘴唇弧度很小地翘了一下唇角。

    陈念惜惊慌地看着,觉得心跳暂停了一瞬后又疯狂地跳动了起来,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即将沦落的处境了,纤细的手指神经质地在上了釉的光滑木板上滑着,发出十分尖锐刺耳的声音。

    胸膛剧烈起伏着,她呼吸中带着些喘,开始变得破碎了起来,眼神慌乱地瞟着,略微泛白脱皮的嘴唇颤抖,细弱蚊蝻的说着,“不要....不要过来....”

    纤长的眼睫在下眼睑处投下变形的扇形阴影,她眼睛黑黢黢的,好似两个黑窟窿,黑得那样彻底,连光也被囚禁其中,陈念惜不由得胡思乱想,也许下一个被囚禁在那深渊般的黑眸中的就是自己了。

    “很遗憾,宝贝儿你超时了,就非要惹我生气吗?”

    白苏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她今天扎了一个侧分贴头皮的低马尾,看起来很是肃冷严厉。

    陈念惜简直抖到痉挛,浑身的骨关节都在发出”咔咔”的响动,她缩在角落里,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撕破脖颈,鲜血井喷般喷溅出来。

    “救,救命....”

    浑身汗湿的陈念惜眼神空洞,嘴唇微张着蠕动,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苏因为陈念惜总疏离着她而生气,逮到了陈念惜就把她带到浴室,一言不发地就扒她的裤子,细长的输液管直直插入她紧闭的褶皱干净的菊穴。

    她要用灌肠的手段,以作惩罚。

    至于为什么用到了这种不入流的法子,其实也是白苏实在没办法了,下了重手她也不舍得,只得这样吓唬吓唬警告警告陈念惜。

    陈念惜在浴室哭得可惨,白软的身子在白苏怀里发僵、战栗,哽咽着重复、保证说”不躲了,不敢了。”

    白苏心软,只给她灌了一次便放了她,把哭得要碎掉了的宝贝洗净、擦干抱回床上,正打算抱着哄一哄时,却来了电话。

    公司上的事情耽误不得,她到阳台接了不到二十分钟的电话,一出来陈念惜就不见了踪影。

    她简直要气笑,气到想把陈念惜抓来打一顿,屁屁开花,这次她保证小家伙哭得再惨,求得再可怜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心软了。

    她下楼耐着性子问佣工少夫人出门没有,得到的答案是否时,又耐着性子上楼一间间房间去找。

    然后再这间客房的衣柜里,她找到了陈念惜。

    白苏圈着女孩纤细的脚踝,一点点把她拖出来。

    陈念惜害怕极了,清纯漂亮的五官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形,她蹬着腿,身体不断地往后挪,试图想把已经被拉到外面身子藏回去,仿佛只有柜子才是最安全的,可以保护她的。

    “不,不....放开我....”

    声音压着浓浓的哭腔,她已经在浴室哭过好一会儿了,这会儿怕又是要哭到浑身颤抖了。

    但她如此抗拒、排斥的态度,真的惹恼了白苏,眼色阴沉到了极点。

    她覆在陈念惜身上,眯着眼扣着女孩的下颌,声音冷冽。

    “这么喜欢这个衣柜?我会满足你的。”

    (六十二)

    白苏抱着陈念惜回了房间,从放道具的小箱子里挑了几样,又抱着陈念惜回了原来的客房。

    她赤脚走在深色的橡木地板上,黑色裙摆飘飘,在白皙纤细的小腿间缠绵着、穿梭着。

    她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冷着脸,却没有消减半分精致立体的五官,反倒为五官增添了一抹威严与圣洁,像神明,冷峻又艳丽,让人惊艳的同时又心生畏惧。

    陈念惜则缩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她咬着下唇,直觉自己今天闯了大祸。

    她真的把白苏惹发火了,她又怕又觉得委屈,她以为她和白苏纠缠的关系会因为她与周笙的正式结婚而告一段落,没想到的是白苏竟愈发过分,她躲都躲不掉。

    她既然是周笙的妻,又怎能和她年轻的婆婆搞在一起?

    可每当陈念惜向白苏强调这一点,白苏都会表现得极其愤怒,生气她背着自己偷偷领证,好似是她背叛了白苏似的。

    可她们明明就没有任何关系,但白苏的反应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抢走了,又或是自己的所有物出逃了。

    对周笙的愧疚和对白苏的恐惧不安简直像浸满了毒汁的海水,一股脑地涌向陈念惜,而她也被毒汁一点点侵蚀、侵害。

    下唇被牙齿肆虐得乱糟糟的,布满了错乱的齿痕,而且陈念惜在抖,上下牙齿在打颤,磕碰着发出”咔咔”的声响,她慌乱地看着走廊墙上离她不断远去的画,空气中几粒闪着金光的灰尘在阳光下翩飞。

    一切都安然无恙,遭殃的只有她,内心的不安被无限放大。

    周新成去西南地区出差,周笙也跟着导师去魔都参加研讨会了,为了保护主人家的隐私,佣工在上午搞完卫生后,就不会随意出现在主楼,准备餐食也只会在一楼。

    此时,诺大的二楼只有她和白苏两个人,白苏就更不会收敛了。

    客房的房门是打开的,那衣柜也是,简约北欧的装修风格让整个房间看起来很是别致,门锁”嗒”的一声合上的时候。

    陈念惜的心跳也漏了半拍,手脚发冷,身上的肌肉因为紧绷的时间过长,这会儿酸涩得厉害。

    白苏把陈念惜放下来,看着立刻爬到衣柜最里面并抱着膝盖一脸惶恐的陈念惜,她的表情阴沉着,浑身裹挟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宝宝,我一贯很宠你的是不是?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衣柜,那我们就在这衣柜里做一次吧。”

    她声音很轻,但陈念惜却被吓得要死,被汗浸润的潮湿脚趾紧紧抓着木板,一双葡萄眼惊惶地转个不停,眨个不停。

    她的眼睛在白苏和她手边撒了一地的道具上来来回回看个不停。

    地上有真空包装的大拇指般粗的按摩棒,有对于她来说尺寸夸张的双头按摩棒,还有椭圆形的像海螺底部一样的东西,还有两个小巧的,有锥齿,中间连着一根细细银链的东西,也是陈念惜以前没见过的。

    有些东西她虽然没见过,可预感那是用来对付自己的,正是因为这份不确定,才愈发放大了她的恐惧,陈念惜眼眶发热,鼻尖酸涩,都快哭出来了。

    瑟缩着,颤抖着,好似狂风暴雨下一朵伶仃的小白花,可怜极了。

    可是她的这份可怜却并没有引起白苏的怜惜,白苏又圈了她的脚踝,把她一点点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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