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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奸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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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奸儿媳】(50-67)(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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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腿间脆弱柔软的部位被外形裹着硅胶的物什轻拍着,挤在双唇间摩擦、轻蹭,盆腔深处传来难以抑制的搔动、酸涩,抽搐着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进入。

    陈念惜抖得厉害,下意识地要并拢双腿,夹住的却是白苏的臀腿。

    “别急,宝贝,待会儿就喂饱你。”

    女人暧昧地轻笑着,尾音带了些喘,还故意压重了些,按摩棒将丰润的蚌肉压得扁扁的,然后用顶端撞在她阴蒂上。

    陈念惜猛地抖了一下,下腹抽搐得厉害,阴道深处也酸涩地卷了一下,随后暖暖的热流便从阴道一路滑下。

    不知道白苏从哪儿变出了根按摩棒,相比之前的,这根格外粗长而且沉甸甸的,拍在她穴上除了会有黏叽叽的水溅声,还有晃动的沉闷水声。

    “今天的按摩棒会更大一点,有突起,也会喷水,囡囡和我一起上天堂好不好?”

    白苏俯下身咬她的耳,故意将热气喷进她的耳朵里,看她瑟缩着肩膀躲着,身体簌簌发抖的模样,下腹那股子血气一下子冲上了脸,成熟女人的脸色殷红一片,艳丽到惊人。

    听她的描述,还有双腿间的真实接触,陈念惜只觉得那是个怪物。

    “不好不好....”

    陈念惜怕了,蹬腿摇着头,拒绝的扭动更剧烈了,试图从白苏身下逃走。

    可她白花花的身子在深色的床单上扭动着,手腕在挣扎中被白苏锢得浮起了道道红色指痕,配上她哭得水汪汪的迷蒙的眼,有种凌虐的摧残美,看起来格外情色,在白苏眼里是一道诱惑极了的美景。

    她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情动的眼睛那样湿,眼尾脸颊泛着欲色的潮红,叫人怎忍得住放过她。

    白苏吻了吻她被泪水沾湿的眼睫,沉腰将大家伙一寸寸挤了进去。

    刚进了个顶端,下体就仿佛被劈开般,饱胀到撕裂的疼痛如同电击般袭击了她,陈念惜拧紧了眉头,五官有瞬间的扭曲,被吻得红肿的嘴唇颤抖着,嘤嘤哭泣着。

    (五十三)

    “呜——好粗,出去....”

    支起的白腿僵硬着不敢动,绻缩的脚趾泛出难耐的青白色。

    白苏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哭腔全吞进肚子里,抱着她结结实实肏了一顿,按摩棒比平常的粗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苏存心了要折腾她,罚她冷落了自己。

    小小的可怜的宝贝被按摩棒折腾得哭哑了嗓子,哭红了眼,本来就被顶端密集的突起摩擦得差点失禁。

    后来不知道白苏动了什么,强有力的水柱直直射在了她的花心,她这才知道原来快感强烈到一定程度是会带来相同程度的痛苦的,更是在白苏怀里抖着腿翻着白眼哭到哽咽。

    她高潮了,白苏还不放过她,沉腰提腰,按摩棒像活了似的在她软乎乎的穴里顶撞着,旋转着,往浅浅的g点上磨,往被撞开了的宫颈上顶。

    于是高潮的余韵被无限拉长,陈念惜浑身汗湿,犹如高烧的病人一般双颊绯红似血,目光空洞而恍惚。

    “不哭,多舒服啊,今晚我的宝贝是水宝宝,眼泪蜜液一直流个不停。”

    白苏吻着女孩湿漉漉脸庞上苦涩的泪,可是她尝着她宝贝的泪,却不觉得苦,反倒是甜滋滋的。

    一次显然是不够的,抱了香软汗湿的宝贝翻身到上位时,白苏可以一边欣赏着陈念惜脸上动人的情色,一边被深入的按摩棒填得满满的。

    精神、身体得到的双重满足的感受实在太好了,她失了节制,等到陈念惜被肏到只会咬着拳头流泪,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时候。

    她才拢了一把汗湿的发,将浸满了两人蜜液的按摩棒抽出来,细细安抚她的宝贝。

    她几乎吻遍了陈念惜全身,在大腿根和腋下的位置留下的红紫的吻痕,可见她是有多喜欢这两个地方,刚消下去一些的乳头又被吮得红肿硬挺,绵软的双乳如同白兔般颤个不停。

    可是等陈念惜恢复过来,等到的却不是她软着声音抱着自己撒娇,而是......

    “别在房间做这些了,我感觉很不好。”

    富有神采的黑白分明的眼看也不看她,只是低垂着将目光投注在被单上的纹理,漆黑眼睫像关上的帘,沉默的封闭、抗拒。

    明明她身上才刚留下了那么多欢爱的痕迹,明明近在咫尺,可白苏却忽然觉得她离自己好远。

    这是第一次,陈念惜明确地拒绝她,坚决的、果断的,带着冷意,带着距离。

    情热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寂寥孤寞,白苏眉眼间秾秾的笑意凝住了,很快裂成无数道碎片掉落了下来。

    她好似不小心吃了莲子芯,绵密的苦从四周汇聚至心脏,苦到皱眉,却又无可奈何。

    “囡囡,我感觉你最近对我好冷淡,是发生什么了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绝不是因为这次性事,一定是更早一些的时候,白苏眯着眼,思绪快速回顾之前的记忆。

    双臂一环,她抱住了纤细娇小的宝贝,却被陈念惜挣脱了,她看着自己垂下的双臂,忽然觉得很失真。

    陈念惜没有看她,只是摇头,被吻得红肿的唇鲜艳却无情。

    “导师催得紧,最近我都要赶论文,比较忙....我们,还是少些见面吧。”

    “你嫌我了?”

    白苏的脸色也完全冷了下来,她的身体比月光还美,白净无暇,大大方方地坦露着,任由光线贪婪地舔舐着。

    “没有。”

    是你从来也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当玩宠一样玩罢了。

    陈念惜攥紧了拉到胸前的薄被,一想到这个,她的眼眶便发热、发酸。

    凝成一簇一簇的眼睫扇动着,投下的扇形阴影破碎地晃动着。

    白苏心有不舍,脸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下来,唇边柔柔地绽开笑来。

    “到底怎么了,突然闹别扭,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道歉,一定改正,好不好。”

    她又环抱住了陈念惜,抱着她轻轻摇晃着,像是在哄着一个小宝宝。

    这次,陈念惜想挣脱就没挣脱掉了。

    这次,就连白苏低声下气地哄她,她也只是咬紧了牙关没有任何反应。

    白苏近段时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烦躁,阴沉着脸色,烟不离手,气压低得吓人,公司的员工在强压下个个苦不堪言。

    期间白苏找过陈念惜几次,她的反应都是平平的,问她话也问不出来,白苏很是挫败,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就被判了无期徒刑。

    (五十四)

    6月中旬,陈念惜去学校参加毕业论文答辩,论文答辩顺利通过,随后拍摄完毕业照,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看着随风飘扬的红旗,知道自己是彻底告别大学生涯,从今往后就是职场人而不是学生了。

    周笙的答辩时间晚她两天,在如此紧要关头还是叮嘱她答辩技巧,陪她答辩,再陪她拍摄毕业照,不过中途他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是他导师要他去他办公室一趟。

    是周笙答应了要陪她的,也订好了晚餐的餐厅,计划被打断,但陈念惜不是无理取闹不识大体的女孩,十分善解人意地让周笙走了。

    临走前周笙拥着她的肩,吻了吻她的发,有些不舍。

    “走吧走吧,你导师等急了就不好了,你总说他脾气不好。”

    陈念惜笑着推了推他,刻意隔开了些距离。

    周笙走了,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陈念惜也被要好的同学拉着去拍照了,只不过刚刚站好,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在马路岔口拐角的地方,只见周笙最好的朋友梁博好哥们似地搂上了周笙的肩,周笙也稍稍偏了一点头笑着,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陈念惜突然心生出一股很奇怪的感受,可没等她多想,身旁便传来了催促的声音。

    “念惜,看摄像头啦,我们要拍照了喔。”

    “哦哦。”

    陈念惜应声道,将无端的怀疑抛到脑后,转过头去对着摄像头扯了唇角,尽量露出个笑来。

    散伙饭早在上个周末就吃了,因为不少同学已经在工作,只临时请了个假回来参加论文答辩,拍完毕业照再吃散伙饭也凑不齐人。

    陈念惜早就从宿舍搬了出来,别的同学拍了照还了学士服是往宿舍走,她却往校门口走。

    刚迈出校门就接到了白苏的电话,她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通了。

    “囡囡,过来,我在槐树底下。”

    陈念惜朝郁郁葱葱的槐树望去,只见白苏摇下了车窗,笑着朝她招手。

    “恭喜宝贝毕业。”

    一上车,白苏笑着递过来一大捧的白玫瑰,还有一个橙色的袋子,里面装着一只爱马仕的白色康康包。

    花香扑鼻,每一朵都热烈绽放,娇艳欲滴,可陈念惜却没有欣赏的心思。

    她拿着这只包,如同拿着一块烫手山芋。

    她父母都是高中老师,对这些奢侈品向来不感兴趣,但往来的亲戚、朋友还是会有买豪车、奢侈品这些的,于是她在还没上大学的年纪就知道了奢侈品的价格是与平常人家的消费能力脱节的。

    “这....太贵重了,我实在不能要。”

    陈念惜目光惴惴,身体发僵。

    白苏却闲适地把着方向盘,神色如常。

    “就一个背着装东西的包,我觉得适合你,你不收下我可要伤心了。”

    凡她想送出去的礼物,没有退回来的理。

    对于白苏这种年龄阅历还有身份地位的人来说,奢侈品的品牌效应是降低到最低程度的,只是她去逛skp进到店里看到好看的包、衣服、手表时随手拿去柜台结账的商品而已。

    陈念惜只好呐呐地说谢谢,随后偏过头,默默地看着车窗前不断倒退的绿化。

    又是无尽的沉默,白苏尝试过用各种方式,都没能够能让陈念惜松口说出疏离她的原因,明明她离自己这样近,可白苏却觉得两人之间横亘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白苏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恨不得往方向盘上狠狠砸上几拳,方能一解心中的憋闷。

    两人各怀个的心思,而车行进的方向是完全背离周家的,倒是去白苏最先买的那套高档小区住处的路。

    漆黑眼睫轻颤,陈念惜明知白苏要带她去哪,但转过来的脸上还是一副纯真的迷茫。

    “去哪?不回去吗?”

    开着车的白苏轻轻瞥过来一眼,但眼眸中的深意却让陈念惜下意识地低头避开。

    “去我那儿,我们好久没待在一起了,也好久没去那儿了。”

    纤细的手指攥紧了花束华丽的外包装,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赶走了车厢里如同死穴一般的沉寂。

    陈念惜没点头,亦未拒绝,她又将目光移向车外,留给白苏一道白净细腻的后颈。

    她默许了。

    白苏虽然看起来总是慵懒妩媚,好似做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模样,但陈念惜知道她的决定是不容置喙的,在她随性的外表下,是坚决果断的个性。

    再次来到这集合了白苏鲜明特征的叁居室,免不了是要做爱的。

    只是这次的道具很特别,也很猛。

    是一只做工精美的木马,和寻常的木马一样的是会前后摇摆,不一样的是它背上竖着两根贴得很近的按摩棒,漆黑油亮,笔直硬挺。

    几乎是看到这只木马的那一瞬,陈念惜就能想象到是两具赤裸的肉体相拥紧贴着,在摇晃的木马上淫靡狂乱。

    她神色一怔,下意识地想逃,可只往后转了半边身子,便主动送进了白苏怀里。

    白苏很是愉悦地抱住她,亲吻她因惊惧而颤抖的唇瓣。

    “特别定制的,一起玩玩吧。”

    陈念惜惊恐地抬头,望进一双深邃的含着笑意的狐狸眼里,心慢慢地开始凉了。

    (五十五)

    在平日的交谈里,陈念惜的反应都是淡淡的,唯有在激烈火热的性爱中,她面上的那一层疏离的面具才会被敲碎,露出她真实的内里。

    特别是在高潮的时候,她潮红着脸,目光湿润,妍丽鲜活的模样叫白苏悸动不已,所以她找了许多这样奇特的玩具和陈念惜一起玩。

    被抱着坐上去的时候,由于那两根按摩棒靠得实在太近了,她的双腿又被盘在白苏腰上,小腹几乎贴在一起了,就像是陈念惜坐在白苏身上挨肏似的。

    入体的物什大小长度都是中等程度,不是那种粗长到让人感到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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