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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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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有】(1-25上、下部完)(第1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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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柔的技巧很好,很会配合,当我挺进时,她也向前冲;当我外拔

    时,她也后退,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我将她的双腿压向她胸前,双手撑住,放置身子,如做掌上压般直来直去,

    每一下都很深、很重,但速度却不很快。因为被压,柔柔的声音有些哑,但却别

    有风味,很好。

    我们于高潮中滑落,彼此相依,等待平息自己。

    柔柔软软的将自己贴在我怀里,抱的很紧。她的手还缓缓在我身上摸索,当

    她触摸到我左臂时,碰到了我的疤痕,我一把推开她,脸色变得很冷。望着她惊

    恐的脸,我缓过来说声:“对不起。”

    我爬将起来,点燃烟,吐出的烟雾,渐将我包围┅┅

    ===================================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深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相见欢·李煜

    ===================================

    明月几时有(20)生活

    时间飞逝,一个学期将尽,大家都在忙乱着准备返乡,我也想回去,但我不

    知道能否回的去。我偷偷打电话给我妈,问她我能回去吗?我妈妈斩钉截铁的说

    我可以回去,无论我爸说什么我都可以回去,因为,我是她的儿,她唯一的儿。

    我满心欢喜的买好车票,等待回家。

    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来临了,因为我们年级比其他年级早结束考试,有人已

    经先走了。我也收拾行囊,准备第二天离开。

    下午4点多,我简单提了些东西要去洗澡,正起身间,我寝室的老四推门而

    回,满脸的困惑。

    “嗯,老五,哥哥问你个问题啊。刚才我去赴约会,也就晚了十几分钟,你

    嫂子就给我脸色,走人了。还说如果我以后要还是一副裸奔的态度,就休了我。

    你说这寒冬腊月的,我裸哪门子奔呢?就是夏天,那我还穿个裤衩呢。你说,你

    嫂子这到底是啥意思?”

    我笑笑,拍了拍他那五谷丰登的肚子:“我的哥哥哎,没什么,以后别吊儿

    当的就行了。”

    我一路想着,一路笑着,不知觉中,来到学校浴室前,却遇到了萧萧。萧萧

    刚出来,黑亮的秀发还挂着水滴,不施粉黛,难掩天赐丽质,更加清秀可人。我

    愈躲避,却怕唐突,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忙乱中,我开口问她:“人多吗?”话一出口,发现实在尴尬。

    萧萧也笑了,微微的:“我不知道。”

    “那,我先进去了。”说完,我落荒而逃。

    晚上,温柔柔将我叫去,帮她修理下水龙头。我去了。

    尽管我不是专业人士,但我还是勉力而为,费了一个多钟,将漏水的水管修

    好。只是,因为不小心,毛衣被刮坏。柔柔满面歉意,我说没什么,反正穿在里

    面。柔柔想了下,说出去下,就走了,临出去前,我让她帮我制些冰,喝酒用。

    过了三个多小时她才回来,拿着个包包,却没让我知道里面是什么。

    当我们简单地吃过晚饭,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就没回学校,住下了。很奇

    怪,柔柔没有要求和我一起睡,说有事要做,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我尽管有些困

    惑,但也没多反应,怕她以为我只贪图她肉体。

    一夜无话。

    早上,我很早起来,因为我今天要返乡。我清洗后,感觉肚子饿,就到厨房

    寻些东西。我正寻觅着,柔柔进来了,双手背在背后。

    “阿光,把毛衣脱下来。”

    “为什么?”尽管室内温度可以,我还是不知道为何要脱掉毛衣。

    “先别问,脱下再说。”

    我不解的脱下那已经破了的毛衣。柔柔从背后拿出一件新毛衣!新的,手织

    的。她轻轻的将毛衣从我头上套下去。

    我望着她那有淡淡血丝的眸,里面是无尽的柔情。

    我第一次,第一次对她有了一分爱,真的爱。我将她环抱在我双臂间,低头

    吻了下去。她的唇是热的,她的舌是热的,她的脸颊是热的,我怀里的身子是热

    的,她整个人是热的,火热。

    难道她发烧了吗?我帮她降温降温。

    我将她平放在巨大的餐台上面,脱去她的衣服,一件,还是热;两件,还是

    热;脱光了,仍是热!不行,我打开冰箱,取出里面的冰盒,拿一块儿冰,含在

    嘴里,再吻到她嘴里。

    用一粒冰,放在她的娇嫩的乳头上,乳头迅速挺立,我小心的扶着冰块,不

    让掉下。冰渐渐化开,因为还未完全制好,冰块有些空心。当冰化解时,变为冰

    罩,套在她的乳头上。丰满,嫩白的乳房上,亮晶晶的,很诱人。我如法炮制,

    将另一个套在她另一个乳头上。我饮着化出的水,舐着又弹又软的乳峰,为何仍

    是热?柔柔热的说胡话,哼哼叽叽的,我多几个冰放她口中。又将几粒冰置于她

    平坦的小腹上,柔柔不安定的扭动着。

    我吻向下方,吻着她膨起的小豆豆,咬着她隆起的阴唇,漏水了!水潺潺而

    出,需要用东西堵住。

    我从冰箱里取出了一个胡萝卜,裹上保鲜膜(情趣虽主要,但安全卫生别忘

    掉 ^_^),轻轻的探向那山谷。冰冰凉的胡萝卜,投入滚烫的峡谷,柔柔喊出声

    来,我抬起头来,用唇劫留馀下的呼喊,她嘴里清凉的很,我缠绵于其中,柔柔

    的手环在我颈上。下面,我不停顿的探寻,柔柔身子如蛇般不安定。

    我放开她的唇,咬下残留在乳头上的两个冰罩,连带咬了咬乳头,轻轻的。

    柔柔喊救命,我抬头四处望,哪里有坏人,为何喊救命?柔柔丝丝媚眼盯着我:

    “你是大坏蛋。”

    我继续下方的耕耘,奇怪,为何水更多?我快速的抽动着胡萝卜,溪水不停

    顿的涌出,胡萝卜愈探愈深,柔柔声音渐渐消散,只留下隐约的呻吟。不能这样

    下去,否则胡萝卜就要变成水腌萝卜了,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我深深浅浅,急急缓缓,在她的身体内探索。柔柔缠着我,怎么也摆不脱。

    许久,我们双双满足的瘫在一起。生活是美好的!

    隔天清晨,我踏出火车站,看着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北方呼啸的冷

    风,我不知道该如何走,一种即期待又怕被伤害的心情,挥撒不去。

    我终于回到我位于城市中心的家,上得楼去,轻轻的叩击门,是我爸爸,我

    刚要说什么,爸爸狠狠的关上门,里面妈妈问:“是谁?”

    “没人。”

    “真没人?”

    “没人。”

    我放开手中的行李,跪了下去。时间点滴过去,我长跪不起,楼上楼下来往

    的人,好奇的看着我,我感觉不出。爸爸几次拦阻我妈出来,我妈也从门镜里看

    到跪着的我,却无法说服我爸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我爸爸说了声:

    “孽子,孽子啊!”敞开门,转身进了屋去。

    第二天,我提瓶酒,携束花,早早离开家,来到市郊的墓地。我静静的坐在

    敏的墓前,放下花,打开酒,慢慢饮着,我知道,敏在看着我,我知道她在天上

    的某处看着我。

    “敏,我来了,就陪在这里,你还好吗?我给你放首歌,你最爱唱的。

    ┅┅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

    敏,我将会在地狱里为自己赎罪,现在,保我吧。来世别爱我,让我去爱

    你。我会在这里陪你,敏。”

    斜阳已落,两三点星闪烁;月,弦月,正挂当空。

    ===================================

    心者不知心有心不见心

    心起想则痴无想是泥洹

    是法无坚固常立在于念

    以解见空者一切无想念

    °°般舟三昧经

    ===================================

    明月几时有(21)汝有罪

    时间业已迈入1996年,北京的春天有些无奈,风无所顾忌的刮着,新学

    期开始了,但许多课却要晚几周才开始,有些无聊。

    许久没有静下来过,我终于可以休息下,也没有去找温柔柔。每天,晚起、

    早睡、多吃、不干活。生活,也可以如此平淡。

    我赖在床上,尽管时间已经是10点多了。我探出身子,巡视了下寝室,大

    家都一样,睁着眼睛,裹着被,肚子你方叫罢我登场,却没人想起床。

    爬将起来,从书架角落里寻出本小逻辑,那还是我当初想标新立异,自

    认与众不同,或者自认高出同侪许多的时候买的,可是真的有些难懂,从未读完

    过。现在,打发时间吧。

    我又倒下去,躺在被窝里,举着书,刚翻开两页,一张相片飘然而落。从脸

    上拿开,却是婷的照片,还是刚上大二时,全班出去玩时拍的。相片里的婷,笑

    的如此开怀,因为我正单腿跪着向她献草,一大把绿油油的草。

    这是一张侥幸残留的照片。敏死了以后,我将我所有的照片都毁了,以免睹

    物伤情,而这张,因为夹在我几乎遗忘的书里,侥幸保存。

    望着照片,我突然有些冲动,不知道婷现在如何?按时间算,孩子应该生下

    来了,如果没被打掉的话。

    应该讲,我已经不是凭心血而动荡的毛燥小伙了,这次,我却鬼使神差般,

    只跟室友说出去几天,就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几经转折寻觅,我来到婷位于水乡的家,古老的有些破旧的青石路,婉转的

    小巷,却传出不协调的悲声,从婷家里传来。我忐忑的问一个在门口摇头叹息的

    老人。

    “老婆婆,这里出什么事了?”

    “唉,造孽啊,他们家有人死了。”

    “什么?谁死了?”我心紧了起来。

    “男的死了,才四十多岁,唉!”

    “怎么会这样?”

    “唉,你不知道,他们家有个独养女儿,本来在北京读名牌大学,去年却被

    学校退回来了。上个月,生个孩子,才十七、八,还没嫁人呢!头两天,人又跑

    了,她爸爸又急又气,就走了。唉,做孽啊,做孽啊!”

    我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北京的,我想好好静静,一个人,到知春里的房子。从

    敏死后,第一次回。望着布满灰尘的房间,打开衣橱,里面还放着敏的背包。历

    历往昔,纷踏而来。

    我感觉心阵阵痛,门却被敲响了。

    我平息下自己,打开门,是对面的邻居。

    “我听这边门响,猜你可能回来了,还真是。头两天有个姑娘带个孩子找过

    你几次,我告诉她你很久没回来了,她就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多谢费心了,谢谢。”我接过信,送走了邻居。

    °°°°°°°°°°°°°°°°°°°°°°°°°°°°°°°

    “光哥你好:

    我来找过你几次,你都不在,邻居说你很久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你

    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也有求人到学校找你,他们说你不在北京。你到底

    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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