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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2024/05/31
41、白狼与灰狼
拉普兰德:来自未知的叙拉古家族,据说有西西里女士的绰号。手持双剑的她是罗德岛战场上奔放的狂狼,作战能力极强。因为难以驾驭的个性,被博士选为亲卫之一,曾经数次与博士有私情。
德克萨斯:企鹅物流职员,大帝的直属部下。据说来自叙拉古,背负着被毁灭家族的命运,与拉普兰德有着很深的恩怨。性格沉稳而寡默,在罗德岛工作期间对博士始终抱着敬仰的态度。
满月的夜晚,硝烟散去后龙门城内繁华的街道依旧满是人潮。伴随着夏日的临近,温度又身高了几度,空气潮湿而浑浊。对这座繁华的城市满怀期待的人们纷纷来到这座城市一览风情,而城内的底层人们却在醉生梦死中慢慢地沉沦。富贵只属于那些上流阶层,底层百姓在及时行乐中懒散度日。纵然日期换了一天又一天,这座城市却也不过是这样。只要你遵守龙门的规矩,并且还付得起房费,那么无论你是罪犯还是异端,是贱民还是富翁,都可以在这座城市定居下去,
企鹅物流名下的酒吧门口,“大地的尽头”几个大字的霓虹灯牌闪闪发光。这家店是企鹅物流在龙门的主要据点,算是十分宁静的地方。仿古的留声机里正播放着轻松愉悦的爵士乐,我坐在酒吧中心的沙发上,捧着一杯甜酒啜饮着。自从罗德岛和企鹅物流建立协作关系后,我便也能名正言顺地进入他们家的地盘里小憩娱乐。虽说对那个大帝的行事风格颇有微词,但至少这家酒吧非常合我的胃口。
“再来一杯,lappy。”
“……呵呵,好啊,博士。”
随意地将手伸到一侧,甜酒倒入杯中的悦耳声音便随之而来。侧目望去,穿着晚礼服的拉普兰德正面带着惬意的笑容,将手中的酒瓶倾斜着,葡萄红色的液体缓缓流泻而下。作为我在今晚的护卫,这样的装扮对她来说实是有些奇特了一点。一裘平滑的西装外套裹紧了白色的内衬,隐隐烘衬着姣好的身材。微微晃动的一对尖耳下是散乱的披肩长银发,表情永远是那副潇洒带着疯狂的笑脸,姣好的面容在多年的搏杀中无可避免地被染上了位于左眼的一条细细的伤痕,却没有影响那湛蓝色的狼瞳。毛茸茸的尾巴在敞开的外套下摆处随之晃动,黑色的长靴恪尽职守地保护着脚部,绵软而白皙的大腿部带着几点看起来有些刺眼源石结晶。既彬彬有礼又疯狂嗜血,战斗起来却像是参加晚宴一般轻松,她是身为失去了家族的,落单的孤狼,向我宣誓效忠的护卫。
“至少今晚,玩的开心么?”
喝掉一口冰凉的葡萄红色琼浆,凉爽而香甜的滋味满溢在口鼻之中,热流在肺腑之间流淌,在夏日微凉的夜晚中显得格外舒适。
“当然,给予我力量的人啊,能担任你的护卫,无论何时都……哈哈……”
我微微翘起嘴角,将手中喝了一半的酒杯递给她。拉普兰德脸上露出欢欣的表情,轻轻接过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若要说这个平日里会显得有些疯癫的女人有什么优点的话,那便是对我绝对的忠诚和出众的战斗力。
“那么,可否在今夜与我共度……嗯?”
在酒吧里也无非是听听音乐喝喝酒而已,时间一久难免会有些无聊——特别是总有些人要把留声机上播放的爵士乐碟片换成大帝的说唱歌曲,那对我来说过于嘈杂、喧闹和吵嚷的大跳大叫——所以自然而然地向拉普兰德提出邀约,想必她也不会拒绝吧。只是这么想的时候,一个穿着企鹅物流制服的工作人员步履匆匆地跑了进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到散着十几个人的舞池边,找到了端着一杯威士忌自斟自饮,不时将视线投向我和拉普兰德这一边的德克萨斯。一阵耳语后,她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将还剩小半杯的威士忌放下,急匆匆地跑到我的身边,拉普兰德的脸上顿时完成了从量到质的表情变化——倘若不是我在场,恐怕她会兴奋得发狂吧。
“博士,线人来报,是斯加里野,他们正在调人往我们这里围,全是西西里人溃逃之后留下来的精锐,附近道路都被设了卡,估计至少数百人。”
腰间插着一柄源石剑,与拉普兰德几乎针锋相对的黑耳黑发,橘色的眼眸里是难以解读的复杂神色,一身白色上衣,黑色短裤的标准企鹅物流雇员打扮遮盖着婀娜的身姿,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与简约的黑运动鞋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因为她与拉普兰德之间那显得十分微妙的关系,能与我自然地相处的德克萨斯此时却显得十分拘谨,活似像在上级面前汇报工作的小公务员。
“事情麻烦了。”
合上双眼,我当即做出了直截了当的判断。据我所知,在数月之前的一次袭击和暗战中,原栖身于龙门的叙拉古帮派西西里人分崩离析,企鹅物流在龙门的势力也渐渐稳固。而随后西西里人前高层齐亚诺.加沃尔临危受命,接收了帮派的产业,大胆启用有能力的新人,让西西里人的旧势力很快重新振作起来。在纵横捭阖后,以屈服于站在龙门阴影最深处的“鼠王”的苛刻规则为代价,稳了脚跟。毫无疑问,作为西西里人前高层的齐亚诺对企鹅物流毫无好感,数月以来更是屡次寻衅。
找鼠王调解并非不可能,但那个老头子不到想出面的时候是不会出来的——这么想着,我当机立断地拨通了手机里那个大帝的电话号码。尽管对这只企鹅印象不佳,但是这个时候还是得让作为企鹅物流掌舵人,不,掌舵企鹅的他回来主持局势才行。
“喂,吵死了,现在可是新碟片的发布会时间……谁啊?”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电话刚一接通,对面便传来轰雷一般的巨大音乐响声,即便通过手机也让我的耳膜痛苦的如被撕裂一般难受。
是谁吵啊……在心里暗骂着那个操着一口公鸭嗓子的企鹅,我瓮声瓮气地说:“大帝吗?这里是‘博士’,在你家总部里。貌似斯加里野有人要找你麻烦,所以……”
“哎呀烦死了,这件事交给你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还没来得及追问,一阵唱片的嘈杂再次让我耳膜一痛,随后便是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毫无疑问,这只企鹅自顾自地继续投身他的说唱事业去了,然后将我和这些企鹅物流留下的员工全部丢在这里迎接那群西西里人余孽的怒火。手机里恼人的嘟嘟声让一阵无明业火自我心中开始熊熊燃烧,直从脚底扑腾到脑门。
“痴线,呢只臭企鹅,系唔系讲笑?!”口中爆出两句龙门粗口,我愤愤将手机摔到沙发上,“吔屎啦,扑街!”
然而扑街并不能解决问题。斯加里野并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大帝的部下,如果在这里找上麻烦,恐怕我也不会好过。
只是细细点了一下人数,除去我与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之外,整个酒吧里稀稀落落的企鹅物流员工不过十来个。想要正面跟数百人的斯加里野对抗,堪称是痴人说梦。
我的嚷嚷似乎吸引了还留在酒吧内的企鹅物流员工们的注意,陆陆续续地凑了上来。在窃窃私语中,他们多数人也明白了眼下的情况。脸上要么面色严肃,要么一脸茫然,要么六神无主地到处张望。很明显,对于自己的处境,他们比我还要清楚一些。
“齐亚诺现在在哪里?”眼看已经不可能再隐瞒消息了,我干脆放大了音量,向德克萨斯询问着。
“在城市的舰船停泊区附近,他们的临时据点在那里。”在拉普兰德炽热的视线中,德克萨斯仿佛过敏一般,皱着眉头后退了一小步。
“很好……”我拍了拍手掌,“诸位,打起精神,我们就去那里!”
“你疯了吗?博士。”尽管佯装着镇定,但是德克萨斯的眼中也难掩惊讶,“他们几百人……”
“我们有别的选择吗?”我狠狠地敲了敲眼前那一方桌子,“德克萨斯,我问你,我们有向斯加里野投降的选项吗?”
德克萨斯沉默了一阵,然后默默地摇了摇头。拉普兰德看着她低头丧气的模样,表情中满是愉悦的神采。
“齐亚诺恨企鹅物流入骨,若不是鼠王压着他,早就跟你们老板全面开战了。既然在这里干坐着等他们包围上来,不如就此拼一把。”狠狠地跺了跺脚,正在气头上的我高喊道,“抱着必死之心去战斗则可生,抱着怯懦苟活权之心去战斗则必死而无生!你们,想不想活下去?!”
“想!”
“那么。”听着那整齐的呼喊,我取过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剑,振臂高呼,“不管你们是谁,不管你们知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拿起武器,跟我来!不是为了那只对你们不管不顾的臭企鹅,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自己活过今晚而去战斗!”
酒吧里并没有正经的武器,但是钢管、撬棍和厨刀一类能用来充当兵器的东西却不少。带着七拼八凑的武器,由随身带了武器的我、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冲在最前面,对距离酒吧不远处的停泊区展开了突然袭击。
这一番突袭完全出乎齐亚诺的预料,斯加里野阵脚大乱,甚至没能抽出多少人来阻拦我们。慌乱之间,齐亚诺带着他随身的十几个护卫撤退到了停泊区附近的一个仓库。
“来啊,你们,再差一点就能杀掉我了!”
拉普兰德震声狂呼。一身晚礼服,挥舞着那对细剑的她在月光下就是嗜血的狂狼。战斗如恶鬼一般疯狂,双剑所到之处曼舞着死神一般的灰色浪潮,狂暴奔涌着将一个个西装革履的斯加里野杂兵扫开,嗜血的表情让无数想要围上来的援兵退避三舍。
“……吵死了。”
相比起来,德克萨斯更像是狼群中沉稳冷静的探狼。她手中的源石剑就像是指引方向的火焰一般,让她稳重地挥下每一剑,在被围住时则放出暴风一般的剑雨,将妄图包夹的敌手震在原地。不为了泄愤或是威慑,仅仅是为了取人性命的杀人剑术,如天使一般纯粹地为目标指明前路。
这一番奇袭让斯加里野完全没有反应的余地,带头冲锋、手执利剑的我甚至已经能看到在仓库角落的侧门处,慌不择路地抢过手下的黑色大衣和帽子把自己遮起来的齐亚诺的背影。若不是他的护卫拼死抵抗,恐怕他本人便会被格杀当场——之后侥幸逃出生天的齐亚诺不得不忍痛下令结束这次虎头蛇尾的对企鹅物流的袭击行动,退回斯加里野在贫民区的势力范围,甚至还险些因为接应车辆没有及时赶到而在接头处被再次追来的我与企鹅物流员工们逮到。
最后,尽管没有人动用实弹铳而破坏龙门的规矩,但因为在夜里将动静闹得太大,在暗中的鼠王最终派出了代表调停,他的部下也在城区各处将这起殴斗压了下来。由于作为唯一决策人的大帝不在,所以只得我代表企鹅物流一方接受了调停——那个老爷子的实力我还是清楚的——在收到斯加里野一笔象征性的赔偿款之后,企鹅物流识趣地偃旗息鼓。
这次斯加里野的实际损失并不算严重,却是齐亚诺执掌权力以来最为灰头土脸的一次失败,进而引发了这个本就派系丛生的新帮派中新一轮的势力洗牌。当然,这都是与我没什么关系的后话了。
一晚上的恶斗之后,挫败了斯加里野锋芒的众人开了一场简短的庆祝会。将酒吧挂上了停止营业的牌子,灯火通明的酒吧内,活着回来的企鹅物流员工们推杯把盏。觥筹交错之间,桌上慢慢堆满了酒瓶。庆祝会持续到第二天的时针走过快一个小时才结束,劳累搏杀一晚的员工们纷纷道别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在甜美的梦境中庆祝自己在这个混乱的城市里又多活了一天。
而我和德克萨斯与拉普兰德三人并没有离开——很显然,已经通知了大帝情况的我要在这里等他本人回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在电话里听起来因为新的说唱碟片大卖,所以那只企鹅对我的处理结果十分满意。而作为我的护卫,拉普兰德自然也留在我的身边。至于德克萨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略显尴尬地留在了这里。
那个时候,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么能喝。接着那小小的庆祝会的兴致,我一杯又一杯地喝了下去,醉意慢慢从胃部爬上了四肢与大脑,渐渐麻痹着我紧张的神经。酒过三巡,我再次跟已经十分露骨地靠在我身边,撩拨着晚礼服的拉普兰德再次碰杯。
“跟博士这样的男人在这里喝酒……呵呵,真是愉悦……”
“呵……以我这个年过而立满脸胡茬的家伙来说,若算作美少年可算是太失礼数了。话虽如此,能让你愉悦便是最好的。”
“正是这样深沉的魅力,才让我感到刺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晚礼服已经十分凌乱,布料破碎的边角似乎还带着她剑下亡魂的血迹,上半身的纽扣已经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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