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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褪去了萧燃给她披上的外衫,露出那肩膀处已然有些撕开的嫣红色衣裙,明艳的红衬得那裸露出来的点点肌肤更加白皙胜雪,似是仕女图中勾人而不自知的妖精。萧燃口干舌燥,昨夜的荒唐与美人在他身下娇吟的模样尽数涌上眼前,他声音哑极,“殿下只需褪下亵裤便可。”
宋渃婳脸又红上几分,但还是依着他的话将亵裤半褪,露出大半白皙的大腿,上面还有星星点点暧昧的红痕。
萧燃脱鞋上塌,抬手将那半褪的亵裤轻柔地扯了下来,放置一旁。大掌撑着她的腿窝将双腿分开了些,这动作过于羞耻,宋渃婳别过眼,露出的耳尖也已然染上一片绯色。
萧燃尽量控制住让自己心无旁骛,垂眸看去,那粉嫩的小穴微微泛着红肿,花唇似是被磨得有些狠,皆微微肿胀起来了。他心下一疼,霎时便有些懊悔,指尖沾上些膏药小心翼翼地在宋渃婳红肿的地方轻轻抹去。
膏药冰凉,一触及那处宋渃婳便止不住发出一声呻咛。她更加羞赧,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如此声响。
“殿下放松些。”他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腿根儿,似是在安抚于她。
萧燃沾着些许膏药的指尖缓缓探入她的小穴内,轻柔拂过里面的每一寸不断微微翕动的软肉。指尖越探越深,指腹不经意碾过敏感点,惹得她浑身一颤。花穴中的软肉似也因此受到了刺激,不断绞紧他的指尖,那不断传来的紧致感不禁让他眸色一深,呼吸亦沉几分。
明明只是单纯的抹药,可寝殿中的空气却莫名变烫了起来,隐约还飘荡着一丝旖旎。
花穴敏感,随着他不断探入的指尖,花穴深处竟不受控地溢出些春水,她双颊红透,心跳如鼓,指尖碰到的地方皆泛着酥酥麻麻的痒。她下意识欲夹紧双腿,可萧燃的手正抵在她的腿根处,动惮不得。
甬道好似变得滑腻不少,也不知道是膏药还是她因情动而溢出的春水。紧致的花穴中明明含住萧燃的指尖,可却不知为何泛起了星星点点的空虚感,好似在不满着什么。她紧咬着下唇,不断抑止着那即将泄出的呻咛,可她越隐忍,花穴中指尖抚过的软肉更痒。
她有些难耐,红唇轻启,无意识地轻喊,“萧、萧燃......”
萧燃动作一顿,胸腔中的那股欲火烧得更旺,他没抬头,视线专注停留在花穴上,认真给她抹药。担心她会害羞,将膏药抹在穴中每一寸软肉上之后,便抽出了指尖,竟是难得君子。
指尖上除了些残余的膏药,还沾上了些春水,他眸色更深,身下孽根肿胀难忍。
他一再隐忍,别过眼取过亵裤递给她。
宋渃婳接过时还有些懵,泛着水雾的眸中泛着点点不满之意,微微撅起小嘴,兴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她想萧燃再进一步。
可萧燃却十分君子,确如他所言没有逾矩半分。看着宋渃婳那略有些动情的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俯下身,情不自禁地在她红透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语气自信,好似以后宋渃婳一定会嫁予他为妻般,“接下来的事,便留至我与殿下的洞房花烛夜。”
宋渃婳娇嗔似的瞪了他一眼,却一句拒绝的话也没说。
39、平行时空番外 —— 长公主篇(9)
那天之后,萧燃借着使团的到来而袒露了自己是陞朝二皇子的身份。因有使团在,宋屿也不敢正面与他们起冲突,只好先隐忍不发,不得不拿出一国之主的度量来礼待他们。
宋屿知晓那低贱的囚犯竟是二皇子时,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同时却也更加忌惮于他,萧燃知道他对长姐的心思,只要他有意大作文章的话,他龙椅恐怕就坐不稳了。
所以,当萧燃提出要请宋渃婳带他好好在胤朝游乐一番时,他不敢、也没法拒绝。
萧燃自然地走进长公主府邸,里头的的侍从都认得他,自然也没有为难,给他放行了。他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寝殿时,发现宋渃婳正巧梳妆完。“正好,你梳妆打扮好我们外出走走,如何?”
现下的萧燃早已然不是当日卑微供人挑选的面首了,他身着暗色华服,举手投足间更是优雅矜贵。陞朝比他们胤朝强大太多,即便不承认,他们皆低了他们一头。宋渃婳显然还没在这场转变中缓过神来,下意识里将他给当成地位尊崇的皇子,仿佛有什么将他们给隔开了一点距离。
在人前,她神披着华服就等于戴上了长公主的头衔,此刻她代表的就不仅仅是她自己,而是整个胤朝。所以,她的一言一行都不可以有任何的差错,否则便会被诟病,失了体统。
宋渃婳嘴角噙住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双手执在腰间欲朝萧燃行礼,可膝头还没弯下,手臂便被大掌给止住动作,不让她再弯下一分。“殿下这是干什么。”
“礼不可废,二皇子现下是我们胤朝尊贵的客人,这一礼,你受之无愧。”宋渃婳嗓音淡淡,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妥,仿佛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与他一夜温存的心上人宋渃婳,而是胤朝长公主。
他心中微疼,却不是为她现下这幅态度,而是为她身上所背负着的巨大责任与压力。
萧燃声音微哑,“殿下亦是尊贵之人,不必向我行这礼。”他顿了一瞬,嗓音比刚刚略沉,“我亦不会受。”
闻言,宋渃婳也没再执拗要行礼,她微微张嘴,想说些什么,视线落在周围侍从身上,又阖上唇,欲言又止。
“我与殿下有事商议,可否请旁人回避一阵?”
宋渃婳双眸一亮,忙挥手让身旁的侍从离开。人一走,萧燃便再忍不住拽起了她的手走入寝殿内,一把江门给掩上,挡去外头所有的光亮。
他将人压在门板上,窗外光线照耀在其间,隐隐映出俩人交缠的身影。“殿下这翻脸不认人的本事渐涨。”
“我......”她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身份有别。”
萧燃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殿下觉得自己比我低了一等么?”她下意识想点头,可脑袋被固定,她动不了。下一秒,他好听的嗓音再次传来,“殿下的身份永远高于我,不论我是殿下的面首还是二皇子,在我心中,殿下高于一切。”
宋渃婳鼻头一酸,这是第一次真切感觉到,有人把她放在心上的感觉。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因为她这个人。她眸中氤氲着几分水汽,那颗心剧烈地跳动着,双手不自觉亦是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腰,轻轻地道了句:“多谢。”
萧燃有些懵,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她感谢的事,但身体还是极为诚实地环住她,“殿下永远无需和我说感谢的话,不论是什么,为殿下所做的一切皆是我自愿。”
待她稍稍平复后,萧燃才说出今日来找她的要事。
“出去玩?”她先是不可置信地惊呼,旋即又想到什么似的,肩膀一垂,“不了,我不爱出门。”
向往自由的人又怎会不爱出门呢,脑海中闪过她出门时都会遭百姓们白眼的时刻,他们看她的每一个眼神皆充满恶意,仿佛看她就像是看着什么腌臜的东西般,可又碍于她的身份,不敢骂她一句不是,只是阳奉阴违地在暗指她行为不当,不配为人。
自那次后,宋渃婳便再没有出过门。
“我们去郊外的行馆如何?那儿有一处专门用来接待贵客的行馆,我们到那去玩玩吧。”萧燃面带笑意,却好似又深知她在顾虑什么,一一为她想妥当了。
见宋渃婳还在筹措犹豫,萧燃只好道:“是胤朝皇帝下令殿下带我去玩的,这样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吧。”
话至此,宋渃婳也不忍心再拒绝,只好浅笑答应。
宋渃婳不喜人多,出行只带了弄吟一人,再命人收拾了几件替换的衣裳便在一刻钟后启程往行馆去了。
行馆很大,因是用来招待贵客使者的地方,自是奢靡不少,还有许多供人玩乐的地方。萧燃有意与她独处,进到行馆后便让他们不用侍奉,无事不用到此处来。
入夜,萧燃带宋渃婳到了花园。
石桌上摆放着笔墨,地上还有零散的孔明灯。他将沾了墨水的笔递给宋渃婳,“殿下将心愿写在灯上,会实现的。”
宋渃婳接过笔,思衬了半晌都未在灯上落下一笔。她轻叹一口气,“我没有心愿。”即便有,她也不敢再奢求太多,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老天送给她最好的礼物,再要心愿,怕是有点贪心了。
萧燃显然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人皆有七情六欲,又怎会没有所愿。”他提笔在其中一盏灯上缓缓写着,“再小的事也能成为心愿。比如......我现下想与殿下放天灯。”
宋渃婳一笑嫣然,垂首更含少女的娇羞。她亦在天灯写下一些看似鸡毛蒜皮,可却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事。
她一连写下三个,便停笔,生怕自己要求太多惹得老天不高兴。而这些事看着平常,却是贵为公主的她一次也没有尝试过的事物。兴许有些荒诞,尊崇的长公主想过的便是最平常的日子。
将天灯燃上火,看着天灯缓缓往上飘时,她忽而双手合十,闭上双眼,虔诚地将她没写在纸上的最后一个愿望在心中默念着。
40、平行时空番外 —— 长公主篇(10)
歇息一晚后,翌日二人吃过午膳,萧燃便带着宋渃婳外出逛逛市集。
行馆离王城甚远,再之宋渃婳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市集上没有百姓识得她,这一认知亦让她觉得轻松不少,连侍从都没带,只和萧燃一起到外面恣意走着。
宋渃婳从未外出逛过这样热闹的市集,看什么都觉新鲜,终是卸下了身上沉重的包袱,露出点本性。
“殿下喜欢这个?”萧燃见她手上拿了支普通的桃花银簪,与她平日放在妆匣里的步摇完全大相径庭,确是没曾想她喜欢银簪。
闻见殿下这个尊称,她忙拽了拽他的袖子,小声道:“在外面还是别喊殿下了吧。”旋即,她才将手上的桃花簪子放下,轻道:“我不是喜欢银簪,是喜欢簪子上面的桃花样式。”
见她放下,萧燃有些不解,继而又持在手上,对她的称呼也变了。“婳婳既喜欢这个样式,那不若便买了吧。”萧燃正要掏钱,却又被宋渃婳给制止,她轻摇了摇头,“胤朝未出阁的皇室不能戴有桃花样式的头饰。”
“为何?”
她自嘲似的一笑,“因为桃花有成亲美满之意,未出阁未有夫家的皇室女子不可随意佩戴,会遭人诟病。”其实这一条例早已在百姓们间废除,他们没有皇室中的诸多规矩,觉得好看便戴,可先帝却保留了,并以此来约束她们不可行逾举之事。
人人皆艳羡这长公主之位,可享尽荣华,地位尊崇,可实则不过就是华丽外衣之下的傀儡,一言一行皆为人摆布,连一件自己喜欢的物件都不能有。
萧燃沉吟一瞬,旋即便道:“那就到陞朝来,不论什么花,只要你喜欢就可以拥有,谁也不会多说你一句。”
宋渃婳不答,径直转身便走了。
萧燃侧眸又看了一眼那桃花簪子,随即迈开步伐追了上去。
再追上来的萧燃双手背在身后,轻唤了她一声。宋渃婳自然转过身去,便见他从身后取出一串糖葫芦递到她面前,“你的心愿哪怕上天不实现,我也会一一为你实现。”他勾唇,荡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就先从这串糖葫芦开始。”
宋渃婳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并没有拒绝他递过来的糖葫芦,她咬上一小口,忽而笑了。原来一直想吃的糖葫芦是这个味道啊,真的好甜、好甜。
他们一路逛到明月星稀之时,宋渃婳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欲回到行馆。“殿下别急,再带你去个地方。”
萧燃这次没有坐马车,而是选择带着宋渃婳一块骑马到城郊外的一片桃林。
“这......怎么会。”
眼前是一条清澈如明镜的潺潺溪流,溪水中还清晰倒映出今晚的月色。溪水两岸旁皆开满了桃花树,桃粉色的花瓣被徐徐的凉风吹落,铺开在地面上宛如一被床褥,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桃花的清香。
萧燃牵起她的手走到其中一颗最大的桃花树下席地而坐。“我说过,殿下的心愿我会一一实现。”
宋渃婳眸中含着几分情绪,借着夜色她大胆微微侧头看向坐在身旁的萧燃。他眉眼有些冷冽,眉骨处的那点疤痕更是显得他有些不好亲近,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竭尽了所有将温柔尽数给了她。她从不相信什么一见倾心,可是这一刻,她好像......真的对这个相识不久的男人动了心,还覆水难收。
在遇见他之前,她从不敢奢望有一天能嫁给其他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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