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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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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34-35)(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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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去了…"我和父亲面面相觑,眼中都流露出些许疑虑。虽然女子的遭遇令人同情,但她的来历实在可疑。在这个乱世,轻信他人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就在这时,老妇人听到"员外"二字,脸色骤变。她手中端着的饭菜盘子猛地一歪,差点洒落一地。老妇人慌忙稳住盘子,但她的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员…员外?"老妇人的声音也开始发抖,"你是说…杨家的员外老爷?"女子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轻轻点了点头。

    老妇人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颤颤巍巍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喃喃自语:"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客栈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其他客人和店小二们面面相觑,眼中都流露出恐惧和不安。显然,这个"员外"在当地有着不小的威势。

    父亲皱起眉头,低声对我说:"这事麻烦了。看来这个员外不是个好相与的主。"马蹄声渐渐远去,客栈内紧张的气氛也随之缓解了些许。众人悄悄松了一口气,但眼神中依旧带着警惕。柳青仍跪在地上,泪水顺着她那张娇美的脸庞不断滑落,看起来楚楚可怜。

    老妇人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柳青,心头不禁一软。她的目光在柳青和我们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她眼前一亮,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哎呀,我倒是想起来了,"老妇人压低声音说道,"明天你们的船队不是要出发去东北吗?不如…让这姑娘跟着你们的船队走吧。要不然明天我也只能把她赶出去了。"我和父亲闻言,面面相觑。父亲皱着眉头,为难地说道:"这…这恐怕不太方便吧。我们这帮大老爷们带着一个年轻女子,路上难免会有闲言碎语…"就在这时,柳青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她急忙抬起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希望:"东北?我…我在东北有个远嫁的姑妈!如果能跟着你们去东北,我就可以去投奔她了!"我和父亲听了这话,不由得又仔细打量了柳青几眼。她的话不知真假,但此刻的她确实看起来可怜至极。我们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其他船工,发现那些粗犷的汉子们正用炽热的眼神盯着柳青,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少爷,老爷,"一个年长些的船工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带上这姑娘吧。路上有个女人照料饮食起居,也是件好事啊。再说了,就这么把她留在这儿,怕是有人会起歹心…"其他船工也纷纷附和,眼中既有对柳青的垂涎,也有几分怜悯。这种矛盾的神情让人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我心中暗暗想到最要起歹心的人恐怕就是你们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码头上一片忙碌景象。船上的货物已经装载完毕,人员也整装待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河水腥味和晨雾的独特气息,预示着一段新的旅程即将开始。

    我站在船边,目光扫过岸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看到一个身着男装的纤细身影正朝这边走来。那是柳青,尽管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但那张倾城绝色的脸蛋依旧难以掩饰。她的步伐有些犹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来,上船吧。"我伸出手,拉住柳青的手将她拽上船来。触碰的瞬间,我不禁一怔——她的手异常冰凉,仿佛刚从冰水中捞出来一般。这份寒意让我心头一紧,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恐惧。

    柳青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她的肩膀,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那双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谢谢少爷。"她轻声说道,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柔软而温暖。

    父亲站在船头,目光严肃地扫视着整个船队。当他的视线落在柳青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昨晚的决定究竟是出于怜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父亲低声喃喃自语,仿佛在说服自己。然后他提高嗓门,对全船人说道:"都准备好了吗?起锚!"随着父亲的一声令下,船夫们开始忙碌起来。船桨入水的声音、水手们的吆喝声,以及岸上送行人群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的出航图景。

    我注意到其他船工们时不时地偷瞄柳青,眼中既有好奇又有欲望。柳青似乎察觉到了这些目光,不自在地往我身边靠了靠。

    船只缓缓驶离码头,河水拍打船舷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然而,这本该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却成了我和柳青的噩梦。不适应水上生活的我们很快就开始感到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

    我扶着船舷,努力克制着想要呕吐的冲动。柳青的情况似乎比我更糟,她蜷缩在甲板的一角,脸色苍白如纸。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泛着一层病态的蜡黄,看起来楚楚可怜。

    "哈哈,少爷,看来你和这位小兄弟都是旱鸭子啊!"一个粗犷的船工大声调侃道,引得其他人哄堂大笑。

    我强忍着不适,挤出一个苦笑:"没办法,就当是给鱼儿打窝了。希望它们吃得开心。"这句自嘲引来了更多笑声,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柳青的情况似乎比我更加严重。不知是因为晕船还是旧伤未愈,她很少在甲板上露面。然而,每次她出现时,总会引来船上男人们火热的目光。即便穿着粗糙的男装,她那高挑迷人的身姿依旧难以掩饰。

    有几次,我注意到一些船工偷偷议论着什么,眼神在柳青身上来回打量。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心里暗暗警惕起来。

    父亲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时不时地扫视船上的众人,目光中带着一丝严厉。这无声的警告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至少那些火热的目光变得收敛了许多。

    夜幕降临,河面上升起一层薄雾。我扶着柳青回到了船舱,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少爷…"柳青虚弱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我…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别这么说,你只是需要时间适应。再说了,我不也一样吗?"我安慰了她几句便转身离开并提醒她务必将船舱的门锁好便转身离开。

    柳青眼中闪烁着泪光,嘴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邪魅笑容。

    日子在船上缓缓流逝,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不知多少个日夜。这条河仿佛没有尽头,两岸的景色在我眼中变得模糊不清。船只的摇晃已经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柳青的状况却在这段时间里有了明显的好转。她身上的伤痕逐渐愈合,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迹。有一天,她竟然毫不避讳地掀起衣服,露出雪白的后背给我看。

    "少爷,你看,"柳青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那些伤口都好了呢。"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柳青的后背如同上等的羊脂玉,光滑细腻。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现在只剩下几道浅浅的痕迹,像是画在瓷器上的一道道细纹。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沿着她的脊柱向下滑去,直到腰窝处才猛然惊醒,连忙移开视线。

    柳青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慢条斯理地放下衣服,动作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多亏了少爷的照顾,"她说道,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不然我可能早就…"她没有说完,但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反而更加撩人。

    柳青的精神状态也比刚上船时好了许多。原本苍白的脸颊上多了一抹红晕,眼神也变得明亮有神。她开始经常出现在甲板上,有时甚至会和船工们聊上几句。每当这时,我都能感受到父亲投来的警惕目光。

    然而,柳青似乎对这种关注毫不在意。她的举止越发大胆,时不时会"不小心"碰触到我的手臂或肩膀。每当这时,我都能感受到一股奇异的电流从接触点蔓延开来。

    一天傍晚,我独自站在船头,望着远处的夕阳。柳青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边,轻轻靠在船舷上。

    "少爷,"她轻声说道,声音如同清风拂过水面,"你有没有想过…"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直直地望进我的眼底,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我感到喉咙一阵发紧,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儿啊,来帮为父看看这份账目。"我才如梦初醒般的答应了一声这才离去。不知为何我对柳青这娇媚的女子总是有着些许的提防总是觉得她那里不对劲。

    夜色如墨,船舱内一片寂静。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蹑手蹑脚地向柳青的船舱走去,手中闪烁着寒光的小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人小心翼翼地将小刀插入门缝,轻轻一挑,门栓应声而开。随着"吱呀"一声轻响,舱门缓缓打开。月光洒进舱内,映照出一张因欲望而扭曲的面容。那人的眼睛在欲望的驱使下变得通红异常,身下的肉棒已经涨得难以忍受。

    就在那人举起小刀,准备强行进入柳青的房间时,一声怒喝突然响起:"住手!"这声喝斥如同一道惊雷,瞬间惊醒了整艘船。不多时,船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众人纷纷赶来查看情况,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赤裸着下身,手中还握着一把小刀,正呆若木鸡地站在柳青的舱门前。柳青蜷缩在房间角落,紧紧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她的眼中满是惊恐,脸色苍白如纸。

    那中年船工似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捶胸顿足,痛哭流涕:"我…我是畜生啊!船上有这么个大美人,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父亲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阴沉得可怕。他一把揪住那中年船工的衣领,怒吼道:"混账东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其他船工们面面相觑,有人低声议论:"这下可闯大祸了…"柳青依旧瑟瑟发抖,泪水无声地流下。她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我,似乎在寻求保护和安慰。

    父亲的怒火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环视四周,目光如炬。"把这个畜生给我绑起来!"他厉声命令道。几个身强力壮的船工立即上前,用粗麻绳将那个猥琐的中年人牢牢捆住。

    父亲转向其他船员,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诸位听着,我们是正经商队,不是什么龌龊之地。今晚这种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仿佛要将这番话刻进他们的骨子里。

    然而,父亲似乎意识到单靠威慑还不够。他的语气稍稍缓和,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别急,再过几天我们就要靠岸了。到时候,我亲自带大伙儿去窑子里好好乐呵乐呵,放松放松!"这番话立即在船员中引起了一阵骚动。有人兴奋地交头接耳,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也有人撇了撇嘴,露出不屑的表情,似乎对这种粗俗的娱乐不感兴趣。

    "行了,把这个混账东西关进储物间!"父亲下令道。两个壮实的船工拖着那个仍在呜咽的中年人离开了。

    处理完这些,父亲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又瞥了瞥还在瑟瑟发抖的柳青。他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已经传达了明确的意思——去安慰她。

    我走向柳青,她立刻扑进我的怀里,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襟。她的小手紧紧抓住我的衣服,冰凉得让人心疼。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

    突然,柳青的手开始在我的胸膛上游走。那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本能地推开了她。柳青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受伤。

    我愣住了。往日里,这样的暧昧接触很可能会让我情不自禁地和她共赴巫山。但此刻,一种莫名的警惕感却让我保持了距离。

    "没事了,柳青。你安全了。"我干巴巴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然后快步离开了她的舱室。

    柳青站在原地,眼中的泪水还未干涸,但更多的是困惑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她望着我离去的背影,轻轻咬住了下唇。

    船舱里重新恢复了平静,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这个夜晚的事件,似乎在每个人心中都留下了一道难以抹去的阴影。

    航程终于结束,船只缓缓靠岸。我迫不及待地冲下船,双脚刚一触及坚实的地面,就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双手抚摸着粗糙的土地。那种久违的踏实感让我忍不住亲吻大地,仿佛要将这份安稳深深刻进骨子里。

    身后传来父亲沉稳的声音,他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船工们卸货。"小心点,别把货物磕碰了!"父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开始的新生意的期待。

    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父亲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儿啊,你带着柳青去找个旅店安顿下来。看样子我们是到达目的地了,接下来有的忙了。"“这两天主要就是卸货也没什么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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