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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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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量】(第20章 孽缘)(迷+绿)(完结)(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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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09-06

    人物简介:

    吕山:老吕,苦主,有淫妻癖

    黄海:老黄,海哥,吕山的好哥们,黄吕两家是世交,丧偶多年

    江雪:吕山的老婆,夫妻俩感情很好,对老公的癖好毫不知情

    黄婉儿:晚晚,老黄的女儿

    吕清儿:晴晴,江雪的女儿,生父未知

    第20章:孽缘

    我独自躺在床上,度秒如年。

    因为剂量失误,晚晚对我做的「好事」被提前醒来的江雪意外撞破,再之后

    晚晚便被江雪叫了出去,说是要好好「聊一聊」。大概是觉得女孩子之间的对话

    不方便被我一个大男人听了去,于是她们选择谈话的地点刻意回避了我,我躺在

    床上,一点动静也听不见。

    她们聊了很久,我躺在床上备受煎熬,完全猜不到她们俩会聊些什么,江雪

    会如何看待晚晚对我做的事,她们俩会因为这件事撕破脸吗?

    我躺在床上,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还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印象中我们家的

    隔音虽然不错,但远没好到在一个房间大声争吵其他房间听不到的程度,看起来

    预想中的剑拔弩张的局面并没有出现,这让我松了一口气。老实说,江雪和晚晚

    的关系一直不错,我实在不愿见到她们两人因为我而产生嫌隙。

    她们究竟在聊什么呢?

    我快要被好奇心杀死了,另一件几乎要杀死我的事情是,她们俩出去的时候

    竟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帮我把裤子穿上,以至于我的下体一直是赤裸的。经历了

    漫长的等待过后,勃起的鸡巴自然早就软了下去,软塌塌的躺在裤裆中间,因为

    一直没穿裤子,凉飕飕的,甚至有点回缩。

    这滋味当真不好受,尤其是她们俩也聊得太久了吧?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呆在房间里,全身的感官接收不到一丝来自外界的讯号,那种感觉,就好像我被

    这个世界抛弃了,周遭的孤寂感一下子便将我全身吞没,自从醒来后我时常会有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但这一次的感觉尤其强烈。

    她们俩不会真打算将我遗弃吧?

    一想到我有可能再也听不到她们俩的声音,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情绪便涌上

    心头,眼泪唰的一下便流下来了。尤其当我想到,假如我这辈子都没法醒过来的

    话,终有一天这种情况会发生,她们总不可能照顾我一辈子吧?一想到这些,我

    更加绝望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我隐约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脚步声

    由远及近,声音轻得很,不管进来的人是谁,她一定故意放轻了脚步,仿佛不想

    被我听见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我察觉到床尾的床垫陷下去一块,似乎有什么人从床尾方向

    爬上了我的床。

    会是谁呢?莫非是江雪?

    这简直不是一个问题,除了江雪,还能有谁?难不成还能是晚晚吗?为这事

    江雪和她在外面聊了那么久,如果这会儿爬上床的人是晚晚,那江雪岂不是和她

    白聊了?

    但当一只略带冰凉的小手握住我肉棒的时候,我对我先前的判断也不是那么

    笃定了。

    操……该不会真是晚晚吧?江雪呢?她们俩刚才究竟都聊了些什么啊?

    那个人趴了上来,我能感觉到一具娇躯趴在了我的下半身上。我下半身没穿

    裤子,同样趴上来的那个人也没穿衣服,我和她的肌肤赤裸相对。那个人的身形

    有些瘦弱,她手里握着我的肉棒的时候,屁股刚好坐在我的小腿上,透过小腿处

    传递回来的触感,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圆润且富有弹性的屁股,但屁股的尺寸不算

    很大,至少不像一个已婚已育的人妻的屁股。

    这时,我几乎已经肯定这个人就是晚晚了,只是我始终猜不透的是,为什么

    江雪和她聊了那么久,却仍然允许她来摸我的鸡巴。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晚晚的动作还在继续。她没有急于帮我套弄,而是

    小心翼翼的将我的鸡巴握在手心,好让我的鸡巴充分感受她手掌的肌肤,她的手

    有些消瘦,手指纤细,掌心中央已经隐隐渗出手汗,看得出来,她有些紧张。

    我也很紧张,不光紧张,我还很好奇,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身体还是

    很诚实,在晚晚小手的套弄下,很快我便重新勃起了,鸡巴的尺寸不断在晚晚的

    掌心飞速变大,惊得她「呀」了一声,连带着她的手也因为受到惊吓而弹开了。

    听到这声惊呼,我愈发确定这个人就是晚晚了。

    床的另一侧,传来一声微弱的喘息声,若不是此时的我正浑身神经紧绷,我

    断然不可能听到这声喘息的。

    我的鸡巴再度被人握住了,与先前不同,这次握住我鸡巴的是两只手,一只

    直接握在我的鸡巴上,另一只则握在这只手的外面,将这只握着我鸡巴的手裹在

    掌心里。跟着,两只手便一起轻柔的套弄起来。

    起初,我还以为这两只手都来自晚晚,她也许是觉得只用一只手套弄,太过

    势单力薄,因此选择用两只手一起套弄。

    可是很快我便发现,事情似乎并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只后来握上来的手明显

    比晚晚的手大了一圈,可以完全将晚晚攥起来的小拳头握在掌心。不仅如此,我

    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感觉,套弄的节奏完全由外边的那只手掌控着,晚晚就像一只

    牵线木偶一样,被动的被牵引着做着套弄的动作。

    这个人,除了江雪,还能有谁?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为什么要引导着晚晚帮我撸管呢?

    我实在太好奇了,恨不得马上便能张口说话,亲自问问看她们俩到底是如何

    想的。可我做不到。她们俩仿佛是商量好似的,从进这间卧室开始,便始终不说

    一句话。

    我也没法说话,全身上下唯一能控制的,便只有胯下的那根鸡巴了,它正在

    江雪和晚晚的手底下变得愈发坚挺和滚烫。

    她们套弄了一会儿,动作便缓了下来。我能隐约听见她们正在低声耳语,可

    我实在听不清她们说了些什么,那些耳语的字符经过空气传播衰减之后,传到我

    耳朵里的,便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了。

    不得不说,她们连喘息的声音都很好听,有点asmr的感觉。

    跟着,一张湿润的小嘴便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我一时有点分辨不出这张嘴是属于晚晚的还是江雪的,她们的舌头都是那么

    的软,那么的湿,几乎让我瞬间发射。

    那张嘴将我的鸡巴含进去一下,便吐了出来,跟着又含进去,如此往复。

    我仔细辨别着这一次又一次的吞进吐出,是否来自同一个人的嘴巴,一开始

    我还能勉强分辨其中的差别,时间一久,我便放弃了,因为快感已经完全占据了

    我的大脑,除了认真享受唇舌带来的快感之外,我实在无暇他顾。

    终于,龟头顶在一团软肉上,那是嗓子眼附近的组织,从这个举动我能判断

    出来,现在这张嘴巴属于晚晚,对于深喉口交,她还是没能熟练掌握。这是当然

    的,这件事可没有那么容易。

    鸡巴被吐了出去,但很快,鸡巴便被重新吞了进去,这一次,龟头无比顺利

    的滑进一条紧窄的甬道,我知道,这一次必定是江雪的嘴巴无疑了。

    我想象着,在脑海中复刻眼前的画面,江雪和晚晚,一大一小两个美人,此

    时此刻全都趴在我的胯下,埋着头,交替的替我含着鸡巴,鸡巴上沾着两个人的

    口水,被她们交替的吞进去,就好像她们接过吻一样。甚至,江雪可能还时不时

    在晚晚的耳边低语,轻声传授着她口交的技巧,而所有这些技巧,有一大半是从

    她爸爸那里学来的。

    这是何等地狱的场面!

    我越想,越觉得脑海中的这些画面可能是真的,她们也许正在这么做,她们

    将耳语的气息喷吐在对方的耳朵里,没人比我更清楚,江雪的耳朵对这种气息有

    多么敏感!

    她大概已经湿了吧?

    晚晚是否也已经湿了?

    这种时候,去他妈的伦理道德!去他妈的公序良俗!

    正在舔着我鸡巴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我的老婆,她曾经无数次出轨我的

    好兄弟,另一个恰好是我那个好兄弟的亲生女儿,我从小是看着她长大的,那又

    怎么样?我只知道,现在正有两个漂亮女人一起舔着我的鸡巴!谁还会去想那些

    让人下头的事?

    鸡巴在江雪的喉咙里逛了一圈之后,便被吐了出来,之后,我听到一阵熟悉

    的耳语声,紧跟着我的鸡巴便重新被一个温暖濡湿的地方重重包裹,我能感觉到

    自己的龟头正缓缓进入到一个更深的地方,一个此前从未被开垦过的地方。

    妈的,江雪正在教晚晚如何深喉!

    能感觉到,晚晚还是不太熟练,好几次我的鸡巴都戳在她的嗓子眼上,让她

    止不住的干呕连连。可她还是坚持要试一下,仿佛江雪姐姐能做到的事,她也要

    做到一样,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这种奇怪的胜负欲。

    爽到的自然是我,还有什么是比一个刚成年的小女生,死乞白赖的非要给你

    深喉的行为更让人感动的呢?开垦处女喉咙的感觉是如此让人心情愉悦,以至于

    我甚至开始幻想起待会儿开垦处女穴时的感觉了。

    我竟然如此自然的联想到给晚晚破处的情形,而没有丝毫感觉羞愧,我他妈

    还真是一个人渣!

    但这一切又不是我主动要求的,嘿,我可是个植物人,还记得吗?

    仔细想想的话,植物人还真是一个便利的身份呢,完全可以理直气壮的做到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再没有哪个身份能如此方便的实现这一点了吧?

    晚晚的尝试还在继续,我能感觉到,她往里含的动作已经到达了极限,龟头

    被卡在一个异常紧窄的地方,再也前进不能。

    这时,我感觉到来自晚晚方向的力道陡然加大,像是有人抓着晚晚的头用力

    向下按似的,龟头一下子便突破刚才的瓶颈,突入到一条濡湿的甬道中去,晚晚

    竟然成功了!

    可是,是江雪按着她的头吗?

    有点太拼了吧?

    那股力道还在持续着,不管那股力道来自晚晚还是江雪,她都努力的想要将

    我的鸡巴留在她的喉咙里,阴毛被什么东西搅动着,有什么东西穿过阴毛抵在了

    我的小腹上,我猜那定然是晚晚的鼻子。鸡巴根部和蛋蛋连接的地方,有一种被

    牙齿压迫的感觉,晚晚的确已经含到不能再深了。

    我脑海里甚至已经浮现出晚晚涨红了脸的窒息模样,可我又没见过长大之后

    的晚晚,因此脑海里的那张脸就像是她小时候的脸经过ai处理之后的模样……

    学术上专门有个名词描述这种现象,叫「恐怖谷效应」,总之,诡异得很!

    「呜呜呜……」

    我能听到晚晚挣扎忍耐的声音,差不多该放手了吧?再这样下去,我真担心

    晚晚会窒息。

    终于,那股力道松脱了,鸡巴一下子滑了出来,晚晚开始拼了命的喘息,我

    甚至能听到她努力克制的呜咽声音。

    熟悉的耳语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也许两个人离我更近了,让我听清了一些

    只言片语。

    「好了……没事了晚晚……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我当初也是……」

    「哈哈……呜呜……是……是爸爸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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