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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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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雨录】5-6章(武侠、后宫、血亲、战争朝堂)(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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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沉心

    2024/02/25

    第五章

    半路截杀金国特使四十余人后,大师姐陆芷箐与小师妹陆红苕暂居于麓灵山

    脉深处一处茅屋中,待三五日后再回山门。

    至于理由,众师兄商议后,决定嫁祸给麓灵派的老邻居—黑虎山的山贼。黑

    虎山几年来势力越发强大,不仅劫掠村镇,抢杀商旅,甚至连大西军和宁军的军

    粮军饷都敢抢。鞑子南下,神州陆沉,便是大西军,宁军,内部派系林立,时常

    互相残杀。故而无心收拾盘踞在黑虎山的贼众。

    八月十二,临近中秋,正值农忙时节,陈湛非得到师父陆亭秋的特许,允他

    回家十二日,与家人团聚。

    不过说是家人,却无半丝血缘关系。原来陈湛飞幼时因战乱与家人分散,幸

    得秦淑仪搭救。然形势危急,那时秦淑仪诞下女儿不久,身边又无陆亭秋陪伴,

    便将五岁的陈湛非寄养在一户农家,大半年后才将其接回麓灵山。

    怎料寄养半年有余,农户夫妇对他犹如亲子,虽家中贫穷,亦呵护备至。陈

    湛飞感怀恩德,唤农户夫妇位阿爹阿娘。彼时,农户夫妇不过十六七岁。

    之后,秦淑仪便让他拜农户夫妇作养父养母,年年下山,相聚个两三月。

    五年前,闯军兵败北地,一路南逃。尚在宁庭治下的荆州紧急征兵以拒之。

    养父陈阿生被强征入伍,直到三年后才由偷偷潜回村里的同乡带来噩耗,他在入

    伍的第一个月就死于樊城之战。尸骨无存,更无抚恤银两。

    下山途中,陈湛飞特意去了郑家庄一趟。本想夺下李娘子的后庭,再将她的

    大女儿莲儿破了身子。无奈五师兄宁潇蘅崔得紧,他又忘带了让女人菊穴舒张活

    血的淫丸,怕自己的大鸡巴将李娘子肏坏,便匆匆将李娘子当着其两个女儿的面

    狠狠肏了一顿,乳交,口爆,最后内射。

    「莲儿,彩儿,好好学你们的娘怎么伺候男人,待几日后我会再来,一齐破

    了你们姐妹俩的嫩穴。可有记住?」

    陈湛非赤身裸体,肌肉分明,怀里抱着被干得翻白眼,几乎晕过去的李娘子。

    一边上下揉着她的大奶,扣着肥屄里浓浓的精液,一边对跪着床边,一左一右伸

    着舌头舔弄他粗大阳具的姐妹俩训话。

    「记……住了,湛飞哥哥。稍大一些的莲儿回应道。

    「嗯。」彩儿跟着姐姐,怯生生地点了下头。

    姐妹俩的嘴角,正挂着娘亲肥屄流出的淫水和男人精液混合成的浊液。稚嫩

    的小脸青涩有淫靡

    留下一匹青色棉布和十两银子,趁着皎洁的夜色,陈湛非穿上黑色劲装,戴

    着斗笠,骑着从鞑子手里夺来的好马离开了郑家庄。

    李娘子母女三人,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满是不舍。她们很清楚,男人的身

    份和能力,是母女三人在乱世活下去的唯一依靠。

    其实单论样貌,陈湛非那一张帅气俊朗的脸便足以让她们心动。尤其是姐妹

    两,被他英雄救美,早就芳心暗许。自那日之后,一直盼着男人前来。

    骑马沿山中小路蜿蜒而行,不过半个时辰,行一处地势平旷之地,月色皎洁,

    湖光粼粼,清风徐缓,带着中秋的些许凉意。一处青草肥美的河滩上,停着一架

    马车。马车车厢裹着精美丝绸,车辇涂着红漆,四角还挂着金色铃铛。两匹纯白

    健硕的骏马脱了车架,正低头啃着脚下的青草。

    「吁~」

    陈湛非勒住缰绳,下马而行,朝坐在湖边一块红色砂岩上的五师兄抱拳行礼。

    「五哥,耽误了两个时辰,还请见谅。」

    「哎,这有何妨。此间美景,实属难得,师弟再迟上片刻,我可忍不住脱衣

    潜水了。」

    宁潇蘅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提起茶壶为六师弟倒了杯。

    「请。」

    「多谢师兄。」

    饮下半杯温茶,宁潇蘅忽然笑道:「呵呵,师弟还未近身,我便隐约嗅到一

    股淡淡的淫靡之味,快说说,方才又去何处风流了。」

    陈湛非与五师兄年纪相仿,品性相投,最是谈得来。也不隐瞒,淡淡一笑,

    随即将途中去郑家庄把寡妇李娘子狠狠操弄一番的事告知了他。

    「唉,师兄切莫笑话。」陈湛非道:「上次兵乱,李娘子丈夫惨死,独留两

    个幼女。我若不相助,她们也难活。」

    「哈哈,还是师弟风流,有了小师妹,又得了一个俏寡妇。嗯,五哥没猜错

    的话,她那两个女儿,只怕你也不会放过吧。」

    果然,还是被六师兄猜到。陈湛非只得点头。

    「哎呀,母女三飞,师弟这下可有福了。」

    「师兄还说我呢,落霞峰那对双胞胎姐妹,不也是成了你的女人。上次在黑

    犀谭,师弟观摩了一场好戏,心头难忘阿!」

    宁潇蘅得意一笑,「如何,五哥的功夫不赖吧。」

    「那是,师弟甘拜下风。」

    「哈哈哈~」

    「哈哈~」

    明月之下,爽朗的笑声响彻湖岸。

    二人起身,架好马车,朝麓灵山脚下最繁华的安阳镇出发。

    缰绳系在马车尾,陈湛非的红马乖乖地跟在后面。

    安阳镇,荆州湘南府麓溪县之所,位于洞庭湖南端,水陆皆通,自古便是连

    接西南苗疆、越州、江南、荆州四地的交通要道,历来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受香火绵延四百余年的麓灵派影响,湘南府及四周百姓多信仰上清灵宝道君

    神系。每逢四月初八,家家户户都会供奉灵宝道君神位,行祭祀大礼。

    故而襄阳未破,金国便急着派人潜入湘南府,上麓灵山招降。一来使襄阳守

    军腹背受敌。二来,一旦攻破襄阳,大半个荆州就落入金人之手,只要有麓灵派

    配合,攻取荆南三府便不费吹灰之力。

    最重的是,从去年二月,金国分兵三路,攻占南国之地。其西路军在八月就

    攻破了益州,打得大西军一路溃逃。东路军则在今年四月越过江淮,接连攻破金

    陵,扬州,苏州,俘虏了登基不到两年的大宁隆治皇帝,并押解京师斩首。

    唯独当今金国皇帝三叔,完颜阿各多担任主帅的中路军在襄阳城遭遇了宁军

    的顽强抵抗。原来五年前溃逃荆州的闯军余部竟然向宁庭投降,与驻守襄阳的宁

    军共同守城。

    另据传闻,溃逃的大西军也极有可能与荆州宁军合作。这下可急坏了金国朝

    廷,连下三道圣旨,命阿各多所部,务须于十月之前,攻下襄阳城。

    战火逼近,安阳镇似乎未受多大影响,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就是沿途多了

    许多衣衫褴褛的乞丐。

    马车行至城门前,守城的小兵一看,以为又来了有钱的富商,正向借搜查的

    由头盘剥油水。未料还没张开,便见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递出一块腰牌,白玉

    镶金,上刻一个宁字。

    小兵虽然低微,多少也识得这白玉腰牌背后代表的势力。随即后退一步,拱

    手道:「原来是宁家公子,小的就不耽误您的行程,快快进城。」

    「嗯。」宁潇蘅打了个呵欠,扔出几枚铜子。

    「哎呀,谢谢宁公子。」小兵脸上笑开了花,一边弯腰捡钱,一边道谢。

    陈湛非见状,轻轻挥动辫子,赶着马儿进了城。

    师兄弟二人星夜赶车,未免人困马乏,肚子闹起了动静。行至一家挂着「万

    香楼」三个大字牌匾的酒楼前,便下了马车,先差小二给三匹马儿喂些草料、盐

    水,才进酒楼二层,选了个靠窗的雅间,一边看着窗外繁华热闹的大街,一边品

    着美酒和美食。

    酒足饭饱,又饮了几口茶,这才悠闲地出了酒楼。

    「六弟,片刻便要分别,不如这架马车先借与你,回家的半日路程,也好受

    些。」宁潇蘅道。

    「多谢五哥。只不过师弟家在山野,多是坎坷小路,我就是有心架这豪华马

    车风光到家,又怎奈五路可行。心意我领了,师兄不必费心。」

    「既然如此,就祝六弟一路顺风。」

    二人行至一处街口,陈湛非骑上自己的大红马,正与宁潇蘅道别,忽见街边

    人头攒动,声音繁杂。扭头一看,原来众人围着的街角,有人贩子正在卖人。

    「哎,安阳城的老爷们,都来看看啊,我们这有不少新货,不管你是要买干

    活的苦力,还是暖脚的丫鬟,都不要错过。价钱好商量,保准您满意。」

    一个尖嘴猴腮,体格精瘦的人牙子站在人堆前,卖力地吆喝。他的身后,站

    着十几个手拿长棍和鞭子的打手,仔细一瞧,有的长棍上还有黑色血迹。一群苍

    蝇趴在上面,贪婪第舔舐着。

    而在人牙子和打手之间,或坐或立,挤着一堆被草绳帮着双手的人。他们大

    多无精打采,头发散乱,衣着脏污。

    「喂,人牙子,这个小男孩多少银两?」

    说话者是一个体态肥胖,穿着锦衣的中年男子,他握着扇子,指了指被人堆

    里一个病怏怏,但肤色白嫩的小男孩。男孩约莫十岁,虽穿着粗衣麻布,但观其

    样貌,绝非一般人家的孩子。

    「啊,这位老爷眼光真好。」人牙子贼眼一转,拱手笑道,「十两银子便可。」

    「哼,十两银子倒是不多,只不过……」富态男子说道,「他一脸病怏怏的,

    要是买回去两天就死了,我岂不是白吃亏了。」

    人牙子忙解释:「老爷万万放心,鄙人敢用性命担保,这小儿绝对无病。只

    是一路原来,他水土不服,加上性格倔得很。嘿嘿,被我们饿了几顿……」

    「原来如此,那就买下了。」富态男子一边解开钱袋,一边指使身后的两个

    黑衣小厮上前拿人。

    「娘,娘,阿姐……」

    只见那体态消瘦的男孩被两个小厮架起来,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微微张开,口

    中有气无力地唤着什么。

    就在富态男人与人牙子数钱之际,原本被关在狭窄木笼里的一个女人忽然抬

    起头。一头散乱青丝之下,是一张漂亮而熟美的秀脸。白皙的肌肤沾染了不少泥

    污,额头还有一片尚未干涸的血迹。脸庞上,泪痕清晰可见。女人仅着一件单薄

    且不合身的粗衣,一对饱满的豪乳高高耸立。那双秀美的眸子才张开,随即疯了

    一般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琪儿,琪儿,放开他,求求你们,不要把琪儿和我分开。」一双纤细的玉

    手死死抓在木笼上,十个指尖都渗出了黑血。听上去,声音还有些嘶哑。

    「鬼叫什么?」拿到银子的人牙子朝木笼里的女人吼道,又吩咐身旁的打手

    去教训女人。

    「二牛,去抽她两鞭子,记住别打脸,破相可卖不出好价钱了。」

    打手走近木笼,挥鞭就朝女人腿上狠狠抽了两下。可那女人竟不哀嚎,只是

    嘴角抽搐,目光一直死死盯着被卖出去的儿子。

    「还是对母子。」陈湛非微微蹙眉,摸着下巴道。

    前面一个看热闹的小厮回头道:「公子不知道,她还有个女儿呢,十七八岁

    模样,生的那叫一个俊俏,半响前才被丽春院的老鸨自买走。公子若是早来,怕

    是忍不住也要买走。」

    「哦,那这妇人为何被囚在木笼之中?」一旁的宁潇蘅好奇问道。

    小厮笑了笑,道:「公子一看便知,这妇人性子刚烈,若不将她关在笼中,

    要卖掉她的儿女,只怕不方便。」

    「唉。」旁边的一位老伯忽然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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