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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界开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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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界开邪教】(二)(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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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的汗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十分好看。头顶一缕

    白色,更是亮眼,配合上黑色的鬃毛,谁人看了不说是匹好马?不过这马显然是

    猜到了白绫的意思,见叶赶紧,朝他哼了一声。如果换做是一个女子,这个样子

    定是十分娇羞可爱,可惜它是匹马,喉咙粗鼻孔大,哼的一声如滚雷般轰隆。叶

    实在忍不住了,退到白绫身旁,说:「虽然我这个人没什么底线,但多少还是有

    点底线。我坚持认为,用自己的双腿逃命,能锻炼身体,有益于身心健康。」

    此时的叶,却不知酒店雅间里,是怎样一副光景。

    一英姿少年,站在房间角落,满脸不屑。身上虽然也是绫罗绸缎,然而这人

    目光中英气逼人,这身富贵的装束,穿在身上,反而像是折辱了他的身份。这次

    出来,他没敢穿自己的衣服,坐骑也是普通的凡马,就是为了不引起的注意。乾

    坯只是其中的一站,他本想和这里的接头人说两句便走,谁承想这里的接头人竟

    然是他,被拉着吃了顿午饭不说,聊到兴起,还从街对面叫来了几个姑娘,当场

    干了起来。气的年轻人坐不坐不下,只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另一个胖子花式玩弄

    胯下的姑娘。幸好拴在下面的马,不是自己的爱马,哪怕被晒死了,也不心疼。

    从对面叫过来的头牌姑娘和她的两个弹唱的女伴,都已经被肏得花枝乱颤,

    名义上卖艺不卖身的唱曲姑娘,也被胖子用一枚戒指哄得丢了身子,此时被干得

    神志不清,满脸精液的躺在房间角落,脸上还带着痴笑,手里攥着刚刚得到的戒

    指。这枚戒指,她唱一辈子曲也买不起,在少年看来,这个女子除了年纪少了一

    点后,简直是相貌平平的庸脂俗粉,根本不值这个价钱,但他也知道,胖子这种

    人,在女人方面,向来是不吝惜任何钱财的,这也让少年更加瞧不起胖子,怕是

    路过卖花的人,也得被他拉进来爆肏一顿。

    此时胖子正在肏的,却是他自己带的舞女。那舞女的裙子,看上去只不过是

    些红色的布条,设计之初的目的,除了勾引男人外,就是被肏时方便,因而虽然

    已经鏖战多时,裙子却只是有些凌乱,还没有被脱下。胖子将舞女摁在椅子上,

    一条腿低垂一条腿笔直地扛在肩上,用乱糟糟的黑色草丛中,那条又粗又长的鸡

    巴,从侧面肏着女子剃光毛的小嫩屄。无论是从舞女时刻充满柔情暗送秋波的眼

    神、白皙的皮肤、柔软的腰肢,还是从她那如莺啼般美丽的声音来看,她的身价,

    都是其余女子的成百上千倍,然而她不过是胖子随口叫进来的普通舞女罢了。胖

    子坐拥如此绝色,却还是非要搞些没肏过的胭脂俗粉,看来实在是个色中恶鬼。

    胖子身上的肉,如波浪般层层撞击在舞女身上,一边肏一边喊爽,半天才将

    最后一泡精液射进了舞女的体内。少年皱了皱眉,说:「现在能告诉说了吗?」

    「当然、当然,」胖子一边喘气一边说。他穿上裤子时,还在教训年轻人,

    「我也知道你的心思,不是故意来惹人烦的。你爹知道你性格急,脾气大,只知

    道办事,不懂得交涉,这才让我来指导指点你,看看我们是怎么办事的。你要埋

    怨的话,也得埋怨你老爹,可千万别迁怒我。」

    少年心中数十个不情愿,可还得捏着鼻子说:「哪儿敢哪儿敢。家父高屋建

    瓴,所思所想,我还多有不及——能说正事了吗?」

    「忒亚她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

    「就这样。」

    真是浪费了这半天的时光!

    少年转身要走,胖子却不紧不慢地说:「不过如果要有的话,那也就是她了。」

    少年头也不回,说:「那你应该多盯着些。」

    「是。」

    见少年走远,胖子也忍不住骂了一声:「小兔崽子,什么玩意,我跟你爹纵

    横江湖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卵里面呆着呢,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老王除了平日里跟隔壁人妻交流感情外,还兼职保安,负责看守乾坯的仓库。

    这天,他正悠闲的在仓库门口晒着太阳,忽然听到有两个人在悄声议论。

    「快点啊!」

    「体积越大,耗时越长,这已经是极限速度了!」

    「可快要来不及了!」

    「嘘,小点声,别把看守引来!」

    老王最先想到的,就是仓库失窃,有贼人在墙上挖了一个洞,正在往外搬东

    西。刚正面,对面有两个,自己只有一个,虽说有武器,但对面也未必就是空手,

    直接冲过去,怕是凶多吉少。因此,老王并没有选择直接绕后,而是一边开门一

    边叫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我进来了!」

    老王盘算的是,对方听见自己的声音,肯定拔腿就跑,自己进入仓库,确定

    的确被盗后,就可以叫卫兵增援,到时候抓不抓得到,都是卫兵的锅,自己及时

    发现,已经尽到了责任。可谁曾想,仓库里的情形,让老王惊讶的合不拢嘴:半

    件仓库,竟然凭空消失了,而且不仅仅是里面的货物,甚至围墙、屋顶、还有地

    基都没了一大块,仓库不知道何时,已经成了八面漏风的危楼。老王被这不可思

    议的景象,吓得合不拢嘴,却看到有两个青年正向远处跑去。老王知道,丢了这

    么多东西,不给个说法,上面的饶不了自己,因此也不管这两人和此事是否有关,

    大声高喊:「抓贼啦!有人偷东西啊!」

    与此同时,另有一队卫兵朝这里冲来:「那两个闹事儿的往这边跑了!」

    「追!快给我追!」

    叶那是何等样的人物,心眼多得跟蜂窝煤似的,岂能被这么几个臭鱼烂虾抓

    住?他一早想到,直接跑,多半是跑不过这群家伙,因而在将半个仓库献祭给女

    神前,就往脸上抹了把土当化妆,刚一事发,就拉着白绫去举报自己,给抓人的

    守卫指了一条南辕北辙的路。仓库看守们,虽然看到了叶和白绫,是往东跑的,

    但被另一伙卫队带得有些跑偏,以为他们也是在追同一伙人——当然了,他们的

    确在追同一伙人,只不过是被指错了路。又因为对方人多,便以为对方掌握了贼

    人的具体行踪,因而也随着他们追去。有人也试图问清具体情况,可一来人多嘴

    杂,二来事情复杂,也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得清,一片混乱当中,叶和白绫浑

    水摸鱼,顺利地朝城外走去。

    此时天还没黑,叶和白绫不敢跑得太明显,以免被人发现心中有鬼。走着走

    着,只听一声马嘶,叶暗道一声不好,莫不是来追自己的?可事已至此,除了强

    装镇定,别无他法,幸好只是一个年轻人,带着他的随从,在官道上疾驰而过,

    二人站在官路旁边,都差点没把白绫撞飞。随从连看都不看一眼,只远远留下一

    句:「瞎了眼啊?知不知道你冒犯的是谁?」便扬长而去。

    叶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气,又听得一阵乱蹄,这次绝对是来抓自己的。

    一群棕马没一会儿便追上了叶,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为首的一人在马上问:

    「看没看见两个大盗,刚刚从这里过去?」

    叶老实地回答:「看见两个人骑着马过去了,至于是不是大盗,则说不准。」

    为首的哼了一声,说:「那还有假?弟兄们,追!」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追了上去,只留下一地烟尘。

    官路是没法儿顺着走了,叶拉着白绫朝野地里钻去,幸好这里离县城近,路

    深一脚浅一脚,总归不会特别慢走。不过这里气候较为干旱,树林不多,遮蔽也

    少,好不容易走了半天,勉强看不见官路了,又听见一阵马蹄声。而且听马蹄声,

    直冲着自己而来,远离官道,冲着自己而来,这次的来人,不但是来抓自己的,

    还认识自己。叶干脆也不走了,拉着白绫停下,硬着头皮等待来人。

    「果然是你!」

    说话的,却是女人的声音。叶定睛一看,不是忒亚是谁?叶大喜过望,说:

    「是女侠你啊!可还记得请客喝酒之故否?像尔等英雄,知恩图报,想必不是来

    归顺我的,就是来助我逃跑的。」

    「休要花言巧语,我是来抓捕汝等就犯的。」

    白绫急了,骂道:「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巡城官,连正经的官员都不是。我家

    主人又请你喝酒,又把你当做英雄,你怎么能帮助官府来抓我家主人?你知不知

    道好歹?」

    忒亚不为所动,道:「职责所在,休要多言,便是今日能舌灿莲花,也难逃

    罪责!」

    白绫戳了戳叶,叶深呼吸,走到马前,又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噗通一声跪

    倒在地,潸然泪下:「您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不可能,乖乖跟我回去,省的受皮肉之苦。」

    「而今朝堂昏庸,囚犯里才多是英雄,汝家亦曾因小人构陷身陷囹圄,岂不

    知牢狱之中多有冤情呼。」

    忒亚侧目道:「如若冤枉,你跟我回去,我保你周全。」

    「英雄!你不过是个芝麻小吏,你保我等安全,谁又保英雄你的安全?衙门

    黑暗,上下其手,好人岂有不死的道理?若不是无能为力,英雄又何必白日买醉?

    刚刚那个酒囊饭袋,与我当面对立,不识罪犯,简直贻笑天下,此等废物,

    尚且能领一支小队。英雄仅凭单人独骑,后发先至,轻而易举追到我们二人,却

    只落得个形单影只,便是将我二人交了上去,上司是记你抓贼的功,还是记你让

    他丢脸的仇?当时酒馆所言,某句句属实,实在是真心欣赏英雄的才华,若是能

    证此心,某便是血撒当场又如何?大丈夫轻死生重道义,我早该一头撞死以谢天

    下,只是有用之身只当死社稷,焉能死个人?天可怜见,英雄放我去匡扶社稷,

    等天下平等之日,我自当一死以报英雄今日送我之情!」

    叶说到最后,声泪俱下,几乎要抱着马腿哭诉,白马嫌弃的退后了几步。见

    忒亚不再说话,白绫拉起叶便走,没出几步,忒亚便勒马拔剑挡在二人之前。面

    对剑锋,叶又噗通跪倒在地,又是赌咒,又是发誓:「若是刚刚所言,若不是真

    心,愿被千刀万剐烈火焚身不得好死!死后堕十八层地狱,受尽刑罚折磨,永世

    不得超生!如有虚言,子子孙孙世代贫困,男的当龟女的当妓,永受奴役!我发

    誓,今日离去以后,定会匡扶社稷,还百姓一个朗朗天下!」

    叶说着,见忒亚犹豫,猛的起身,捉住忒亚的剑锋。忒亚吓了一跳,只见叶

    割下了原本就不怎么长的头发,正色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今日我便削发

    代首!我这颗项上人头,今日权当寄于项上,以后英雄但凡听说我有一言一行不

    符合道义,尽管拿头发来换我这颗人头!有违此誓,人神共弃!」

    叶说完之后,便闭目等死。只听忒亚道:「好,记住你今天的话。若是你真

    能成就一番事业,我到时候自然会来找你。」

    说完,忒亚催马离去。白绫拉起跪在地上的叶,朝他竖起两根大拇指:「你

    真他妈能说,我都快被你忽悠瘸了。咱们今后,是不是就不强奸妇女了?」

    叶掸掸身上的土,道:「别说风凉话了,再不跑又有人追来了。」

    「你不怕发誓应验了?」

    叶没搭理她,走了几步,忽然长叹道:「我刚才真应该笑才对。」

    「笑?你刚才不光顾着抱着马腿哭了吗?」

    叶跪得膝盖生疼,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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