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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不速之客,他如何能不
知道。阿翎身为影卫,更是留着小心好守护命君,虽然迟了一瞬,却也警觉得快。
楚妃墨鬼鬼祟祟跳过院墙,轻手轻脚往这边来了。她暗修的摒气功夫的确不
赖,但凡不到元婴肯定是察觉不到的。可谁让她撞上宁尘和苏血翎了呢,一个分
神期神念,一个顶了尖的元婴暗修,简直和老猫眼皮底下的小耗子没啥两样。
苏血翎连忙起身去抓衣服,鸡巴还没脱出去,却被宁尘搂着腰一下子拽回来,
结结实实在小穴里怼了一棍子,酸得她哎呦一声,歪着身子缓了半天。
宁尘先前就料到楚妃墨会来,所以早有布置,此时只搂过阿翎小声道:「不
理她,叫她看出好戏。」
阿翎先前把楚妃墨教训了一顿,还架着一股心气儿,一听这话顿时臊的脸通
红:「主君……别……」
宁尘打定的主意还能叫她改了?兴致勃勃躺在那里来回挺起了腰。阿翎本来
占据主动,自己吃准力道还好支撑,可宁尘这么一动起来她就稳不住了。骑在他
身上被颠了十几下,一股热流激灵灵从下腹往胸口钻。她怕叫楚妃墨看个干净,
先拿一只手遮着奶子,现在又得用另一只手去捂嘴,闹得好不狼狈。
一想到有人看,阿翎就觉得后腰上仿佛戳了针似的,直往她敏感的地方扎,
片刻间就给宁尘日得两眼发蒙。她架不住,一次次想趴倒在宁尘身上掩住自己赤
裸羞态,却被宁尘死箍着腰倒不下去,更是让阿翎羞怯难忍,那血沁柔肠的气血
淫汁已浇的两人胯下红艳艳一片,夺目非常。
「主君……啊……主君……你慢些……我、我要叫出来了……呜啊……我、
我不想叫她听见……」阿翎实在熬不住,小声求饶,喉咙已经梗的厉害。宁尘这
时候要是一发狠,她当时就要被操得呼天抢地,颜面全无了。
不过宁尘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笑呵呵将手一松,阿翎连忙扑下来紧紧搂住他
身子,长长吁了一口气。宁尘翻身将她压在下面,腰臀波浪般摇动,又柔又腻地
交合起来,与阿翎细细吻了个一往情深。
阿翎感受到他招招式式都往自己心坎上使劲儿,心中甜若浓蜜,双腿往腰上
一盘,双臂往脖上一缠,借着宁尘舌头堵了嘴,喉咙里呻吟也不藏了,嘤嘤嗯嗯
娇啼其阿里。
倒不是苏血翎造作,只是先前坐在他身上时是俱是淫态,仿若一个泄欲工具,
自然是不想叫人看的;而现在被主君拢在怀里好生怜爱,你侬我侬,又是另一番
滋味。她知道宁尘先前要过楚妃墨一次,这回能当着她的面与宁尘柔情蜜意恩爱
一番,心中竟暗地里生了几分炫耀的意思。
宁尘与她功合一处,烈血侯所思所想尽在心中,自然更是顺水推舟,一边缓
缓操弄身下小穴,一边时不时与阿翎四目交汇痴传秋波。两人交合处水声四溢,
上面又亲得啧啧作响,伴得阿翎婉声轻叫,一时间洒下了满堂春色。
「阿翎,舒服吗?我快些还是慢些?」
「主君……唔……你怎么舒服就怎么弄……阿翎都受得……啊啊!不用、不
用顾及我……」阿翎不知他是不是有心说给房上人听,反正她不会作戏,只按心
中所想照实说了。
「你是我心腹近人,不顾及你却顾及谁去?」
管他是不是故意这般说,苏血翎已被哄得笑逐颜开,咬着他耳朵道:「那…
…你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快、快的太多了!!主君——主君——」
她话音一落宁尘就突然开始大起大落,合欢真气猛往烈血侯位冲撞,直接轰
乱了苏血翎牙关,激得她一阵高声哀叫,再也闭不上嘴去。
阿翎这边给插得花枝乱抖无暇顾及别处,宁尘神念却还尚有余力分了些拢在
屋顶的楚妃墨身上。这姑娘蹲在房檐上听了半天墙根,守到现在已是面红耳赤。
她听那小贼与自己女卫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又见二人在床上那般恋奸情热,
要是此时摸摸心口,立时就能发现满腔都已变的酸了。
楚妃墨看着这场活春宫演到高潮处,那将自己两招拿捏的女卫给小贼弄得血
流了一腿,却还在那里叫了个余音绕梁。楚妃墨心旌神驰,一时间不自觉小腹阵
阵发沉,连忙死命夹紧双腿,却不知自己已气喘如风箱。别说宁尘,换个耳朵聪
敏的凡人在这里,也捉到她马脚了。
楚妃墨从瓦缝中向下去看,那白玉般的硕大肉棍,在女卫体内进进出出仿若
蛟龙闹海,将那穴儿撑得宛如满月,几百回下来撞得一圈嫩肉姹紫嫣红,当真雄
壮无比。一想到那日夜里那小贼也是这般摆弄自己,楚妃墨不禁喉中干涩,脑中
发白,手忍不住往腿间去伸,又嫌恶自己此举淫荡,只死死按住那腿间玉穴压了
一压权作消解,好歹没伸到里面偷偷自渎一番。
「哦哦!喔!去了——主君!呀——啊啊——」
此时屋中女卫一声高鸣,一男一女白莹莹两团躯体紧紧搂在一处,女卫在小
贼怀里颤了一颤身子软去。楚妃墨眼看着两人胯间一片殷红渐渐消淡,这才知道
那并非污血而是女卫体质有异。她咬着嘴唇继续看着,直到小贼从女卫身上翻下
来,搂着她盖了被子去睡,这才暗暗舒了一口气。
说来也巧,她一眼便看到自己的戒指与佩剑被搁在离窗边不远的圆桌上。楚
妃墨先前行事才会那般冲撞鲁莽,只因被人欺辱之后心神大乱。若论起智谋她也
不缺,毕竟傻子可当不了暗修杀手。她见小贼把自己东西放在显眼处,心中自然
打起鼓来,想着莫不是他知道自己会来,好方便自己去取?
又或者他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她刚一多想就觉得心乱如麻,连忙暗运真气稳住识海。入心则迷,楚妃墨只
觉得胸口叫诸多情绪磨得发痛,只想速战速决。待榻上响起轻轻鼾声,楚妃墨当
即翻下檐去,拨开窗棂钻进屋中。
屋中悄无动静,她轻手轻脚凑到桌边,先取了戒指戴上,又将手伸向佩剑。
她五指刚刚触及剑鞘,忽地眼前一花腕子一紧,小贼已带着一脸贼笑,赤条
条拦在了自己身边。
楚妃墨还未待一惊,旁边又探来两根指头。苏血翎裹了一条薄薄锦衾,单手
制在楚妃墨喉头之上。
「哈哈!风寒月黑夜迢迢,辜负劳心此一遭。残戒破剑三五尺,也堪来盗陷
此宵?」
小贼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楚妃墨听出他那句中尽是讽刺挖苦,胸中烦
闷非常,急道:「这本就是我的剑!我来拿回去,如何算是盗!?」
「嘿,当小偷还有理了——捆上捆上!」
宁尘掏出一根绳子,刷刷几下捆了楚妃墨手腕,往房梁上一绕一拽,立刻就
把楚妃墨双手吊了起来。可他用劲儿不大,只悬了她胳膊,却不叫她双脚离地,
倒没给她苦吃。
楚妃墨在诛界门那也是冒尖的,常常自矜于天资。结果几天之内连叫人捉捆
了两次,原本身为暗修的自信都给砸得碎了,如今再次受困,竟一时红了眼眶,
险些掉两滴泪珠出来。
可那小贼仍是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哟,你倒委屈上了?」
楚妃墨原本满心哀意,叫他一句话又激起气来:「我凭什么不能委屈?!」
「我把你从殚见阁放出来,你谢过我一句没有?我帮你报仇你却刺我一剑,
你赔过一句不是没有?没有我你能弄得回这剑这戒指?连你身上现在这套衣服都
是我留的,不然你就得光屁股!你委屈?我他爹还委屈呢!欠债还钱,这总公道
吧?阿翎,把我给她的衣服扒了!」
楚妃墨叫他说的哑口无言。换做原来,她恐怕还要嘴硬几句,如今叫他治的
服服帖帖,实在也没了办法。她并非是不知好歹的姑娘,只是先前被肮脏世道挤
在缝里,一时躁怒失了本性,现在左右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宁尘给她留的都是普通百姓穿的布衣,楚妃墨失了戒指没钱置购行头,这才
把那套衣服一直穿到现在。苏血翎懒得多费工夫,指尖凝聚气机左右一划,那衣
服立时变作片片碎布落了下去。她也不多话,裹着锦衾转回了榻上。
楚妃墨双臂被迫伸展,光溜溜吊在房梁下,她肌肤白皙,如同一条出水银鱼
儿,被通明烛火照得晶莹剔透,宁尘看得直咽唾沫,却还得装成正人君子模样。
楚妃墨被人扒个精光,胸脯屁股乃至腿间萋萋一缕芳草都被他看去,羞得一
身雪肌化作桃红,被激得浑身微颤。
不过也正赶上宁尘这边也赤着身子,楚妃墨竟没觉得如何屈辱。
楚妃墨此番前来,原本不止为了盗剑。小贼也有储物戒,换做平常,哪有把
她东西放在外面的道理?她与那小贼一夜露水,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来干嘛的,
或许只是想和他说上几句话罢了。楚妃墨一心告诉自己,不弄清他来去何方,无
论如何也不甘心。
这小贼若真是把自己抓了狠狠糟蹋一顿,楚妃墨也就死心了,只当他和任天
麒是一路货色。可他浑身一股邪劲,眼中似是全无自己一般,偏偏道理又都叫他
占住,明里暗里楚妃墨都没法自持下去。
「那、那你要怎么样才还我剑?」
宁尘白了她一眼:「连没读过书的老百姓都知道待人接物的道理,你一个凝
心期修士还得我教?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睡觉去了。」
他说完话,转身就往榻上去躺,楚妃墨被晾在这里,竟有些愣了。她本能地
偷偷挣了挣手上的绳子,忽然发现这绳子压根不是缚神索,不过是条普通麻绳,
丝毫不耽误她脱身。
这分明就是放任自己了,剑和戒指都放在眼前,说取就取。这小贼狡猾非常,
不用缚神索禁制自己,绝非出于粗心大意……如此这般想来,他竟非难为自己,
反倒是留了台阶叫她自己选呢。
要是自己挣脱绳子脱逃,他自然会假装睡觉不予理会;若自己放不下面子说
软话,也可假装是被他所迫。楚妃墨管中窥豹,竟品出一丝旖旎味道,不由得呼
吸急促三分。
她思虑再三,终是架不住心中那一只小雀来回叨啄,开口轻声唤道:「小贼
……是我不好……」
那边榻上的小贼咕噜就翻起身来,笑得一脸邪气。他走到楚妃墨跟前,语气
比先前舒缓了些:「我也不挑你理儿,你就说怎么赔我吧!」
两人赤裸相对,近在咫尺,楚妃墨小腹几乎能试到阳物之灼热,任谁在这情
形之下都止不住要想到那处去。楚妃墨羞得闭了双目,使出全身力气才挤出一句
话:「你叫我怎么赔我就怎么赔……」
「嘿嘿,那我叫你伺候我洗脚。」
楚妃墨睁开眼一脸惊疑:「就、就这样吗?」
「你当还要如何?」
「没、没有……你给我解开吧……」
宁尘笑道:「自己挣开就是了。」
明明给了台阶,现在话说得实了又直接撤了梯子。楚妃墨叫他东戳西戳,撩
拨得毫无办法,手上一使劲撕断了绳子,气恼之下浑想一跺脚走了了事,可下了
半天狠心腿却拔不动。
既然没办法,她只好扭扭捏捏在屋中寻得一个铜盆,端在宁尘面前,慢腾腾
去掐聚水决。可还没等她将决掐好,宁尘已捏住了她的手腕笑个不停:「你怎地
还真要洗脚哇!」
楚妃墨没伺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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