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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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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第十章、白帝潇湘酌梦长)(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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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天池的院子彼此隔得稍远,找去也容易。没走两步,便见一道

    灰瓦白墙怀抱下廊桥流水,挺大的一个院子花木繁茂,深处一间屋舍藏于潺溪之

    后。

    院子也没有门扇,只一道白石圆拱供人任意出入,宁尘抬头往拱门上挂着的

    牌子一瞥,上面「愫卿」二字由朱笔勾得,红的夺目。

    这几日宁尘已把楼中这些门道弄了个大概,牌子上艺名的笔色乃是用以彰显

    身份,朱砂红笔的名儿即是说此间的姑娘乃花中之魁。宁尘先前把天池院的元婴

    睡了大半,那日见这处牌子翻着便没往里进,如今被琴声勾了来,便倚在门口往

    里去看。

    溪边石台一架玉筝,筝边却坐了两个人。原来,那愫卿正教旁边的少女抚琴,

    所以音律才会如宁尘听得那般参差不齐。

    宁尘也不迈步进去,只隐着半拉身子听曲。愫卿身披轻纱紫衣,发髻高绾插

    着一根凤穗宝钗,一身打扮显尽了雍容。她垂眉低目,也不看着琴弦,一边弹奏

    一边轻唱。

    ——西子无心笑白鸥,谁知泪满襟头。

    金言落玉涿,人是人非奈何,春风渡千舟。

    隔岸应愁相垂袖,终逝水,不似寻常仙流。

    ——有榻何须错卧,心儿意儿灼灼。

    一日快活,但凭杯酒小酌。

    愫卿前三句温婉悠长,空灵悲切,似有万千惆怅积于山巅,在字句中汇成雪

    水化出,点滴淌在曲里。可那最后两句却是旁边少女抢先唱出,虽强压韵脚粗糙

    不整,却是折了先前的幽怆,变作戏谑悠哉。

    少女唱完,两女挽着胳膊咯咯笑成一处。

    愫卿生得大气端庄,清雅素丽,风尘不掩风情,气息沉稳犹如长河,只是笑

    靥微露仍褪不去眉间的淡淡哀意。而那少女活泼跳脱,眉目虽与愫卿六分相仿、

    形似姐妹,笑容却纯粹明快没有半点儿阴仄。她笑得阳光灿烂,似是对自己最后

    一句颇为得意,只拿脸去与愫卿贴在一起。

    宁尘品得曲中滋味,忍不住轻轻抚掌。那掌声传至院内,愫卿与少女皆是一

    愣,随即相视而笑。愫卿从石台起身,向宁尘迎来;少女却不多看他一眼,只低

    头隐入了旁边的林子。她脚踝上系着黑绸挂金铃,走起路来叮铃铃的,按楼里规

    矩是不能碰的。

    愫卿行至宁尘身前,躬身施礼:「想不到宁公子在这里,让公子见笑了。」

    宁尘一愣:「你……」

    他与愫卿素未谋面,若对方只是从旁的姑娘那里闻听到他倒也罢了。可他在

    楼中折腾时自然不会用真名,没成想人家一嘴就给自己揭了老底。

    愫卿见他有些慌,忙笑着说:「楼主与我们几个亲近的交代过,宁尘宁公子

    暂在楼中避祸,叫我们看顾遮掩,公子不必挂怀。妾身久闻大名,今日公子能挑

    小院陋室歇息,蓬荜生辉了。」

    宁尘闻言安下心来,也笑道:「既如此,姐姐也得将真名换给我才行。」

    愫卿倒没想过他有此一招。她沉默片刻,垂目道:「妾身敝姓童,闺名怜晴。」

    「童姐姐请不请我进去啊?」宁尘往前欺了一步。

    童怜晴只是微笑:「那得看宁公子翻不翻妾身的牌子。」

    宁尘哈哈一乐,抬手将愫卿的牌子翻过,由着童怜晴将他引入了院中。

    童怜晴早从楼中听说,楼主招来一位俊人儿,乃是个花中高手。她原以为宁

    尘上来就会动手动脚,自己好好伺候便是,却没想这少年只行在自己身侧一步之

    外,极有礼数。她引着宁尘直往秀舍行去,可到了石台那里却引不动了。

    「童姐姐,小子想听你再抚一曲。」

    宁尘是叫琴声勾来的,并不怎么急色。童怜晴见得客人多,有雅意的同样不

    少,于是回坐筝前,将雪白柔荑置于弦上,侧目问:「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我不懂曲,姐姐随意弹得。」

    童怜晴略一思忖,顺风顺水弹了一曲怡畅兴高的乱飞花。这曲子乃是寻常的

    助酒曲,团在她手中却是弦跳玲珑,悦耳赏心。

    宁尘却是知道,这回弹得再好也不过是应客之作,全不似方才引动他心念的

    一曲。可毕竟怨不得人家,自己可不就是客吗,不应还能怎样?

    待童怜晴一曲罢了,扭头去看,却见宁尘摩挲着下巴颏:「童姐姐,我也想

    弹一弹。」

    「公子雅兴,妾身这就让贤。」童怜晴依旧笑得大方稳重,将位子与他让了

    出来。

    宁尘当年弹过两手稀松的吉他,还从未上过古筝,只能学着模样摆个三分相

    似,擒着弦手指头一动立马就露了馅儿。

    几个单音拨出来,颤颤巍巍拖泥带水,童怜晴这才知道他压根不会,掩袖轻

    笑,由着他去摆弄。

    宁尘也不羞臊,只先把宫商角征羽大概扫了个明白。依靠着自己的卓绝神识,

    这种枝末小技学得极快,没一会儿就把音记了个准,与此同时神识一动,将前世

    听来的曲子七音转五音,连修带补胡凑了一个筝谱,毛手毛脚弹奏了起来。

    童怜晴也没料到,这小子歪打乱撞,几节之后竟是弹出了味道。那曲子全不

    按惯行的方略演奏,却也云起雪飞令人神往。她善熟此技,可也从未听过这等乐

    韵,一时间仿佛新开了一扇门扉,望见了无数径路,心头不禁暗暗发热。

    弹得一曲罢了,宁尘偷偷揉着手指头尖,朝童怜晴一笑。童怜晴目光炯炯:

    「宁公子,这曲子叫什么?我怎地从来也没听过,是你亲自写的么?」

    宁尘摇摇头:「实是不敢贪功,此乃西域高人所作,小子勉强一改,贻笑大

    方了。此曲名为霓裳笛手,其中却有一桩公案。」

    童怜晴性格虽然温静,此时也架不住好奇心盛:「公子可否讲与我听?」

    「言西域有一小城,恰逢大疫,有鼠为患。那鼠患吃得十仓九空,城中百姓

    苦不堪言。幸有一乐师至此,道是有妙法可解鼠患,但求一袋金银作酬。城中百

    姓自然应得,那乐师便吹笛奏乐,一路南行。城中万鼠闻得此曲,空巷而出。乐

    师边奏边行,渡得一道河去,身后群鼠齐至,皆尽投入河中。那乐师所奏,便是

    这支曲子。」

    童怜晴微微颔首:「原来如此,竟是如此神妙……」

    「不过这曲还有下半,公案也还未完结。」

    「哦?还请公子将后半曲奏来……」

    「容我先将公案讲完。那乐师返回城中,索要金银报酬。城中百姓却出尔反

    尔,只道是鼠群自投溺河,又与乐师何干,竟把乐师打出了城去。百姓只当事了,

    谁知过了些日子,那乐师于夜中回还。他趁众人熟睡之时,又吹仙乐,百姓无人

    听得,只有诸家孩童闻见,都爬起床来。那乐师以乐声迷了城中百姓子嗣,将他

    们一并诱走,唯有一瘸童腿脚不便,待天光大亮时惊醒过来,逃回城去,百姓们

    这才知晓真相,悔不该当初。故此曲后半无人知晓,却是可惜了。」

    故事起伏之间听得童怜晴入神,不禁长叹一口气,胸中生出感慨。又听宁尘

    又在旁边笑道:「我觉得自己与那瘸童像极,被童姐姐筝声擒获,一歪一拐跑到

    这里,也不知还逃不逃得回去。」

    童怜晴心神一恍,虽知那不过是亲近自己的场面话,却没品出轻薄撩拨。他

    一次次夸赞自己琴技,俱是实情实意。

    哪有什么琴技,先前独自唱奏也未真使什么力气,只有一颗真心罢了。如今

    二人意到侬处,童怜晴忍不住将心扉开了半扇,心中念着不若纵情一时也好。

    想到此处,童怜晴欠起身来挪去琴前,柔声道:「公子容我再弹一曲罢,好

    不叫你逃回去。」

    宁尘侧身让位,童怜晴翻手着弦,朱唇轻启:

    西子无心笑白鸥,谁知泪满襟头。

    金言落玉涿,人是人非奈何,春风渡千舟。

    隔岸应愁怜垂袖,终逝水,不似寻常仙流。

    经年厌厌倦梳,画月羁旅成游。

    勿见离恨之昼,有夜难寐难求。

    前人良玉后人偷,不消问,谁可与心斗。

    这一曲诉尽,高亢婉转声色非凡,听得宁尘如痴如醉,待童怜晴息声时都忘

    了叫好。

    也不必叫好了,童怜晴抬眸一望便见宁尘目光流逸。她心中略一微颤,宁尘

    已捉住了她的手背儿。

    读出宁尘目中征询,童怜晴微笑颔首,宁尘就势起身手却不放,扶童怜晴绕

    过琴台,由花魁自个儿依入了怀中。童怜晴任他揽了肩膀,一同向屋中走去。

    童怜晴牵着宁尘往牙床去,却叫他在床边搂住了腰。童怜晴于是顺势转身,

    温柔柔和他抱住,被他香了一口脸蛋。那腹上贴着的棍棒,隔着衣服也一片滚烫,

    暖得童怜晴面红耳赤,腿间也湿起来——那些妮子倒是说的不假,此物当真天下

    难寻。

    童怜晴扬起脖颈,和宁尘唇舌交勾。二人如今心神还旋在方才那曲中,一时

    轻吻相拥却是旖旎而不淫,直吻到双双气喘起来,这才往床上坠去。

    有玉人替自己宽衣解带,宁尘也上手将她剥去了衣裙。红牌就是红牌,内里

    亵衣竟由天蛛丝编就,不似寻常女子肚兜遮胸掩腹。那亵衣从下面托了她酥胸,

    却只半遮了笋尖尖,将深红乳晕都露在外面,欲拒还休中吐著风情万种。

    这红倌人的亵裤都是精心裁的,两条丝带系挂腰间,一片薄纱勉强遮着相思

    红豆,连丛绒绒耻毛都未遮盖。童怜晴胸润腰软,臀大腿柔,又被这青楼亵衣一

    衬,宁尘这一世还真没赏过这等尤物,一时间耳红心跳,龟头都忍不住渗出几滴

    汁水来。

    他顺着童怜晴那胯间绒毛送进手去,揉尽她花唇红豆,扣得她汁水淋漓。童

    怜晴躺在榻上,鼻音轻哼,探起指尖去摸那铁棒玉虎。她见多识广,伺候过的男

    人实是不少,此时却玩得爱不释手,一想到待会儿这东西便要闯进自己肚中,喉

    咙都有些发干。

    「宁公子,日短夜长……莫要叫妾身再等……」

    宁尘早急了,当即从善如流,揉住童怜晴奶子便往穴中去送。没成想老马失

    前蹄,身子一挺竟戳歪在尿眼上一滑,还顶得美人痛了一声。

    童怜晴眉头轻皱,又极尽温柔微笑起来。她伸手理正宁尘肉棒,另一只手分

    开自己双唇,帮宁尘找准地方送进个头去。

    宁尘那老脸臊的都快紫了。自己一个不出世的色魔,这一回却被人当了雏儿。

    不过一入得那桃源洞,宁尘就没心思想那杂七杂八了。

    宁尘摘的处儿多,相较之下童怜晴的屄穴自然稍显松弛。可架不住那穴儿绵

    软柔嫩,人家活儿又太好,不仅一上来就把自己那雄物连根吞入,更是一歇不歇

    便云雨承欢。饶是叫自己压在身下也能够提臀相迎,将腰扭成了水波,一浪一浪

    裹住那鸡儿颠荡,不消半刻就咬的宁尘额头冒汗。

    还说什么久闻大名呢,这要再露了怯哪还好意思再痴缠人家。宁尘二话不说

    奏起精神,专心致志和身下佳人肉搏起来。

    他却不知童怜晴已在强弩之末,她先前被宁尘将心防撩拨出一条缝,放纵自

    己用了些情。女子动情易化,又叫如此巨物捣在花径里,脑仁儿都酥成一团乱麻。

    此时宁尘鸡巴又大两分,阳气暴涨,将那熟穴撑的满满当当。童怜晴再要主

    动服侍,只觉得满穴的爽处都被宁尘戳住,腰身稍稍一扭,眼前就五光十色恍惚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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