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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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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第四章、摧我未然焚我何)(各种雷点,不喜勿看)(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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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强的挨个害了去,再剁人爹爹几根指头。你全然不觉得自己有错,一句我要

    入玄,将所行恶事尽数摘了个干净,自己便可晚上睡得踏踏实实。」

    罗莹织唇角微颤,似是想辩驳什么,却见宁尘摇了摇头。

    「你也不必说了。事已至此,你就算忏悔反省也不过是因为被我捉了。倘若

    我就死在那隐蛇窟里,你尽可沾沾自喜当上丹药堂的大师姐。」

    「你想拿我怎样?」罗莹织咽了口唾沫,颤声问道。

    宁尘望了她半晌,待见她额上沁出层层冷汗,才开口道:「我给你两条路。

    一者,废了你的气海丹田,回你陵州北舵的老家,此事就此揭过。二者,我

    吃得什么苦,便让你十倍还上!」

    说到此节,宁尘拿神念往罗莹织识海中一催,将那隐蛇窟中撕心裂肺的苦痛

    一五一十地传了过去。罗莹织身心被阿翎锁了,毫无抵抗之力,一时如亲临其境,

    顿时从喉中破出高声惨叫。

    宁尘只拿神念戳了她片刻,待收回时,罗莹织已是汗如雨下抖如筛糠。

    「我在隐蛇窟受蛇刑三日,十倍于你便是三十日。若三十日后你还能偷得不

    死,此事我便不追究了。」

    那刹那的蛇窟滋味已将罗莹织的心防凿穿,一想到三十日酷刑之后,不死怕

    也落得残疾,忍不住大哭起来。

    宁尘也不多言,只在一旁等她哭完,全无一丝怜悯。

    罗莹织心绪激荡,哭罢多时,又咬紧牙关思忖起来。足足耗了两盏茶的功夫,

    她才抬起头,眼中带泪道:「我选第二条路,你拿我去隐蛇窟罢!」

    宁尘冷笑一声,猛一步迈进罗莹织身前,抓住她的左手按在地上。还未等她

    回过神,宁尘另一只手刀光闪过,却是剁了她两根指头下来。

    罗莹织摔倒在地呼号起来,抱着手左滚右滚,鲜血乱涌。宁尘退后一步,将

    那随身小刀插回鞘中。

    待那女人疼痛稍止、满面苍白地抬起头来,宁尘才道:「先前斗智落败,是

    我自己技不如人,倒也没脸前来寻你的仇怨,刚才所说十倍加刑只为试你。可你

    为一己之私伤及无辜,断不能这样算了,这两根指头不是为我,是你应得果报。」

    宁尘身负合欢真诀,心知此等结仇报怨的杂念只会污浊未结之道心,此时断

    她两根指头,算是了却了恩怨。

    他见她宁受蛇窟之刑也不愿失去修行的机会,便知她将来道心可期,忍不住

    又低头说:「罗莹织,你若想成就金丹,非是一定要聚揽什么天材地宝。你损人

    利己,作那造孽之事,只会在结丹时徒增心魔,一来一去,又不知要备下多少资

    材来助你清神静念。人毕竟骗不得自己,你好自为之。」

    宁尘话毕,转身离去。他嗅闻山间芳草,只觉心神空灵,再无旧事挂烦心头。

    ***  ***  ***

    「连日喊着报仇报仇,却只是斩了两根指头么?真是雷声滚滚大,雨点渍渍

    小。」

    龙雅歌倚在榻上,听完苏血翎所报,向不远处宁尘懒懒丢出一句话。

    宁尘伏在案上看书,闻言只是抬头一笑:「私仇是小,宗门为大。那人有望

    金丹,若能真心悔改,今后可为宗门添砖加瓦。假如又生事端,一斩了之也就是

    了。」

    金丹乃是各宗门的中流砥柱。门派想要源远流长,全看门内金丹的底子。宁

    尘能考虑到这一节,也是经龙雅歌随口提点过。

    「呦,还真有点儿宗主架势了?你那两个小兄弟,拿了功法可还高兴?」

    给刘春的功法没那么多门道,可耿魄那法决却是宁尘软磨硬泡求龙雅歌亲自

    撰下的。倒不仅仅为了耿魄修行,也是怕耿魄进境太快露了宁尘的跟脚,所以才

    特意写了一套滴水不漏的功法掩人耳目。

    「那可不高兴坏了他们。龙姐姐真好,待我涌泉相报。」

    宁尘说着就假装要从书案前站起来,龙雅歌抬手将他压下:「你快看会儿书

    吧。」

    接连几日双修无度,练功还在其次,宁尘当真尝到了鲜,嘴是又馋又叼,把

    个刚破身的龙鱼儿操得梨花带雨不晓日夜。

    她炼得天炎灵体倒是不假,却也没炼到那娇嫩处,一挨上白玉老虎就皆尽化

    了。头一天折腾完让宁尘抱回寝宫,还没亲昵几下又被搂在榻上日捅夜捅,几天

    下来欺负得那穴儿肿得下不来地。

    也是年华正盛,合欢宗主难免食了髓知了味,饶是又酸又痛,也忍不住与他

    极尽缠绵。每番亲近,都被他抽了阴元,这么一次次雪上加霜,终是腰窝软得起

    不来床了。

    宁尘有真诀在身,越是纵情越是精神,他看龙雅歌身子见虚,哪舍得再胡乱

    采伐佳人,便守住欲念,专心在一旁桌案上学法证道。

    倒也没学别的什么法,尽是些易容匿气、催毒镇蛊的江湖伎俩。可不是宁尘

    偷奸耍滑,这本就是合欢宗老祖留下的谆谆提点。

    要么说老前辈牛逼呢,早给徒子徒孙画好道儿了。一上来旁的什么都别想,

    一门心思就好好修习那活命之技。来日方长,只要是活得好好的不叫人害了,早

    晚能羽化登仙。

    说的实在,做的周全,老祖也不知从哪儿淘换来恁些个乱七八糟的奇功异法,

    经他一顿钻研改进,当真弄出些不出世的神技。

    那都是排着队给真诀修习者备下的。单说那易容术,宁尘每多一条神络相接

    之位,即可记刻一张面孔,连带识海真气都活脱脱变个模样。说白咯就是多上个

    娘儿们便多张脸,哪怕羽化老怪来了也辨不出个一二。

    匿气术更是出挑。合欢真诀本就是强拧的一门「憋气」大法,有的吸没的出,

    就算出也得出自家姑娘的身子里不是。有这底子,再用老祖传的匿气术随便一找

    补,任谁也探不到宁尘气机所在。

    至于那百毒不侵千蛊不化的法门,也是遵循此理。合欢决神络连的人越多,

    毒性蛊力便分摊越多,功法一运,排毒养颜。

    宁尘把宗里那些杂门秘籍全都搬到了龙雅歌寝宫,和识海中真诀法门参详侧

    证。他倒学得颇快,前日还故意变幻了一张脸说给龙姐姐换个口味,让龙雅歌一

    脚给他踹下了床去。

    双修也修了些时日,宁尘哆里哆嗦爬到了凝心期,堪堪可以御气飞行了。虽

    说上了天飞得歪歪扭扭如老牛拉磨一般,多少也算省了几双鞋钱。

    「你境界差不多稳固,也该定个方向,寻寻道心了。」龙雅歌远远对他说。

    没有道心难铸金丹,再双修十年八年也无济于事,这就算是宁尘的第一个坎

    儿。

    宁尘放下书,此一节他也挂在心中有些时候了。听龙雅歌提起,便抬头道:

    「龙姐姐,你与我讲讲吧,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

    「合欢真诀是你心法,外功也不能落下。想出得道心,免不了要游历大千世

    界为己证道,没有外功护身可不成。你自己挑一个,我给你寻些高明的秘籍来练。」

    外功指的自然是与人交手的法门。可宁尘在外门也只闻过剑修一路,练气筑

    基弟子道行低微,内门派下的讲法师兄全没与他们讲过这些。

    「我想挑,可不知道挑啥呀。」宁尘苦脸道。

    「这倒也是……」龙雅歌点点头,便与他娓娓道来。

    世间正法分武道、法道、外道三门。武道一门,剑修御剑、刀修掌刀、武修

    淬身锻体专注拳脚功夫。法道一门,分灵修、禅修、符修。此两道功法运功周密、

    心念厚重,多为正道门派青睐。

    灵修即是由修士操风水火雷四种天地元气行功,龙雅歌被称为煌仙子,便是

    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火修。禅修一脉都是光头秃脑壳的大和尚,宁尘就是想学合欢

    宗也没那底子。符修虽也有分神期强手,却普遍不善杀伐,单靠手书符箓赚钱获

    利倒是一流。

    再来便是一众外道法门,说得上名号的无非暗修蛊修阴阳鬼修,说不上名号

    可多了去了,什么驭兽驱怪、炼器收魂,此般种种多如牛毛。

    待龙雅歌说完,宁尘脑袋更是大了三圈,不知如何是好。

    「这可叫人咋选?总不能全都要吧……旁人却是如何选的?」

    龙雅歌笑道:「旁人还不都得依自身心法选就外功。弄一门好心法何其不易,

    内外合和是首要之事。我所修合欢焚心决,自然要走火修一脉。你合欢真诀却不

    一样,待你千机神络大成,结四侯八脉完整了法纲,想学什么也都学得。」

    宁尘一拍巴掌:「得,说了等于没说。」

    「随你心性选就是了,若是难以定夺,便随我修习火法。你我心神相交,学

    起来倒也方便。」

    宁尘问:「火修有何出挑之处?」

    「火法之道长于攻伐,修到至深处,焚天裂地不在话下。就算那蜀山派剑仙

    放飞剑来袭,我也能将他宝剑融成铁水。」龙雅歌想助宁尘速成,便故意用惊人

    之语激他少年心性。

    宁尘思忖片刻,却道:「既然龙姐姐擅攻,那我便修一门守成之法吧。若遇

    上强敌,龙姐姐全意去攻,我也好守着你不叫人伤了。」

    命君焚心相连,宁尘话一出口龙雅歌便知他真心实意,绝非嘴上讨好。龙雅

    歌心头涌上柔情蜜意,忍不住抬手伸向宁尘,将他勾到榻边来坐。

    「你将来势必统御万修,哪能光把心思寄在我身上,恁的小气。」

    话里虽是诘责,声音却酥着。龙雅歌以秀手抚他面颊,小声又加了一句:

    「我晓得你心里有我便够了。」

    宁尘已憋了数日,睡觉都自个儿躲在旁屋不敢与她亲近。此时叫龙雅歌勾在

    身边,一闻她身上的柳叶儿香,鸡巴登时硬得仿若生铁。

    看着小尘子裤裆鼓得吓人,龙雅歌小腹也滑过一阵灼热,她拉过宁尘在唇上

    轻轻点了一下,以解相思。前些日的水乳痴缠历历在目,须臾间两腿处便湿润起

    来。

    宁尘是给个杆子就往上爬,爪子立刻就从她胸口襟子探了进去。早些时候,

    那火色裹胸缠布总被他搓得一团乱,被龙雅歌一直扔在床头,现在衣服下光溜溜

    没得一点防备。宁尘把手往里一伸,便擒住合欢宗主那捧舒滑软肉,摸得好不快

    活。

    龙雅歌任他肆虐,却只品出三分色念。分床几日,宁尘想她身子不假,更多

    却是思她怀中暖意亲昵。她不由伸手环了他的腰,含情脉脉一拽,允他上了闺床。

    两人并躺一处,宁尘把脸埋在那对豪乳间舔来啄去半天,香透了舌尖,才被

    龙雅歌托着下巴逮上来。胸腹相贴,龙雅歌主动吻上,也不用舌,只一味去含宁

    尘双唇。

    宁尘也便从着她,只是手仍不老实,两根指头塞到龙宗主臀间,在那小阴唇

    上磨来蹭去,沾染点点淫蜜。

    龙雅歌按了他手腕几下,总止不住他掏自己那嫩处,索性反手压在他裤裆处,

    隔着一层绸布上下抚摸起来。

    宁尘忍了又忍,终忍不住附耳过去问道:「龙姐姐,你今日真能行吗?」

    龙雅歌咬着嘴唇,面若桃花,垂目低眉「嗯」了一声:「却不许你识海运功。」

    宁尘因担忧她阴关大破,自始至终不曾功行气海,先前操得她芳心乱颤也都

    是只从神念识海运功。现如今连识海运功都不许,自然已称不上双修了。

    不是双修,那就是一心一意操穴了呗。宁尘心里笑着,也难怪羞煞了合欢宗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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